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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男人-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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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既然有苦楚,不清愿说就算了,不逼你。可怜的。问都问完了,没事了。别委屈,快下去吧。”
语气温柔可亲,听的我心里都暖洋洋。颖刚说完,达莱条件反射般的做了个欲站起来的预备动作,忽而发现不对,立刻又坐的笔直。小丫头完蛋了,这一下老天爷都救不了你,我佩服的给颖挑了个大拇指,诡精诡精地。兰陵先是一通高压式的盘问。连诳带吓,拿性命威胁,达莱心情紧张到极点,趁了这个节骨眼,颖忽然春风拂面般的抚慰。拿捏的恰到好处,达莱的心情就像一根被压紧的弹簧,忽然去了压力反弹,瞬间失去警惕心,前后眨眼功夫的松懈就被打回原型。
“好了,说吧。”兰陵和颖默契地对望一眼,拉了张椅子坐在达莱对面,“不管你是谁,以前是什么身份,到我这里还摆不上席面,既然懂话,也知道我身份吧?”
达莱轻轻点头,默认自己懂汉语的事实。沉默一阵,才涩声涩气的问道:“您就是尊贵的长公主殿下吧?”
兰陵满意地点点头,“话虽说的不流利,但意思也倒明白,高丽上能说人话地不多,是个有头脸的人家。”
我咳嗽了声,给颖打了个眼神,颖会意,双手一合,“差点忘了,还要去云家庄子一趟。”说着给兰陵行了礼,告退出去。
“要不要你单独问,我也回避一下。”我站起身,示意兰陵将椅子拉远了审问,既然磨开了脸面,我就怕着女子狗急跳墙,起了歹念。虽然兰陵武艺高强,但近距离还是不放心。
“不用,你也是军中官员,没必要避嫌。”兰陵顺了我的意思,将椅子往后拉了几步,见我搬了椅子坐到两人中间,笑道:“坐我边上,你有这个心就好,量她没这个本事。”
达莱抬头看看我,又看看兰陵,“我是逃出来的人,本就早该死了,可是有件事情一定要报知长公主殿下才能瞑目,事关重大……”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这里没外人,说。”兰陵皱了皱眉头,不快的敲敲扶手,“一个贱婢,没资格在大唐公主和开国伯面前称‘我’,就是高藏都不行!记得自己的身份,不要过了分寸。”
“是,贱婢知错了,”达莱起身两步,盈盈赔了一礼,“贱婢从高丽带来一物,事关重大,还请殿下亲自过目。”说着又上前两步,恭了身子从怀中欲掏东西……
不好!火光电石间,我窜起身子挡在兰陵和达莱中间,抬了胳膊挡住达莱一个突刺,兰陵一把拉过我,将达莱踹出老远。
“***,谁不好学学荆轲,老子剁了你。”见达莱躺在墙根起不来,没了威胁后才感觉手臂剧痛,一根长簪子示威般的扎在我小臂上。
“别动,”兰陵拉住我的去势,掏了个手绢出来按在伤处,轻轻将簪子拔了出来,用力勒紧见没血渗出才松了口气。奔上前去照了达莱脑门上一脚踢昏,才转身怒道:“谁叫你逞能?你当我没防备吗?凭这丫头能伤了我?你自找地,别指望我感激。”估计是气极了,拿起手里的簪子就朝达莱连桶好几下,又疼的醒过来。兰陵一把拉住达莱头发狠拖几步,搬正达莱的脸,阴沉道:“好,扎的好。今还不让你死,让你看着全高丽人死你前头。全部!”仍不解气,“看杀人一个眼睛就够了,”说着捉了簪子就朝达莱眼睛扎了下去。
我赶紧给拉住了,兰陵劲大,簪子仍旧在达莱眉心豁出一个小口,鲜血顺了面颊泊泊而下。又吓晕过去。“行了,至于和个半死不活地人计较不。没看都被你一脚跺的快咽气了。”
兰陵被我拉住后才发现自己失态,扔了达莱,拉起我胳膊检查半天“动动,看碰了筋骨不。”见我活动自如,紧绷的面孔才松弛下来,轻声道:“你就瓜的,幸亏是个簪子,再是别的。手就废了。我早就有防备,谁叫你跳出来档一下?讨我喜欢也没这个办法的。”指了指达莱,“这人在你家留不得,交我带走。”
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地达莱,中了兰陵玩命的一脚半条命已经丢了。这姑娘也是被逼到绝路上才拼命的,被俩女人一惊一诈乱了分寸。尤其兰陵话说的狠了,以为自己性命不保才生了拼死一搏的念头。兰陵在气头上,一旦让她带走估计想死的利索都难,“算了。留我家养着吧,你踹人的力气我最清楚。活过活不过还两码事。”
“仅仅行刺我这一条就能让京城里的高丽人没一个活口。保不下来她,谁的事情谁担当,”说着踢了踢达莱,“醒了就说话,谁派来地,为什么要行刺我,说实话。要不京城六千余口的高丽王族显宦都有牵连,出了这个门我就能让他们人头落地。别装死,踹的地方还要不了命。”
“和他们无关。是我起了拼命的心思。我都讲给你听,放过他们。”达莱听兰陵有杀完高丽降俘的意思,赶紧打了精神阐述了前因后果。
这达莱原本身份果然尊贵,是高丽五部耨萨(势力最大的五个城主,一方诸侯)之一。南部耨萨高男德之女。高男德是高丽亲唐派系的代表,属于有见识地,见唐兵强马壮,不是高丽能够对抗,为留国留种,极力主张高丽效仿新罗依附大唐为其属国,并多次派代表同唐政府接触。但高丽内变后,高丽新主逐渐收回五部耨萨的军权,高男德随之失势,并遭受排挤迫害。直到唐军对高丽进行夹击,高男德仍怀着同唐军议和的希望向新主进言,高藏为保持军队和主战派士气,派兵将高男德部屠杀殆尽,达莱却在护卫的保护下得以逃脱。本欲逃亡至黑水,过江时不幸落入武装人贩子手里,才被销往京城。然后就是逃脱,被狗咬,成为奴隶。
“哦?如此说来,你父亲也算是识时务地人。装模作样是个什么道理?为什么又存了行刺的心思?“兰陵听了达莱地叙述,表情宽和了许多,将达莱拽起来放在椅子上,没有了刚才的杀气。
“行刺?”达莱苦笑着,“我有什么资格行刺?父亲被族人误会死于乱军,几名护卫拼死保我出来,本以为过了江能就逃出生天,可乱军中舍命护我出来的侍卫均死于唐人之手,我……”说到伤心地方,哭泣起来,“恶狗咬,又落入恶人手里,也罢,装了不懂唐语,至少不引起他人注意,苟话性命而已。我本以为自己都认命了,无端遭打骂,是我命苦,亡国之人,能活命就是万幸。可你们非要步步相逼,又是大唐规矩又是欺瞒家主罪该万死,既然被拆穿,我也就不奢求活命的想法,只想死前出口恶气而已,不,恶气都谈不上,只是怨气。”
哎,我最不爱这个场面,对兰陵道:“算了,今这个事情就撂过去,这女子也是个苦命人,有万余高丽降服做底,她也没闹的胆子,”不等兰陵回话,扭头对达莱道:“听清楚没有?你若稍有异动,今天刺杀公主殿下的事情一旦说出去,近万降俘都难逃一死。”
兰陵瞪我一眼,“看在小候爷面子上,今日饶你一死,若再欲行不轨……”翻手斜切一下,“一人不留。”
其实不用威胁,这已经到达莱能够承受的极限了,下次就是递了刀给她,她都没勇气砍我,连扎个簪子都留在我身上没勇气拔出来的人……其实很多。也许我身边几个女性都太刚强了,我心里竟然有点鄙视达莱。那一簪子要换了我身边任意女性出手,今天可能挂掉。
“今天你身上的伤都是我打地,记清楚。原因就是气你装样子骗我,才动手惩罚你。”心道:这丫头身世可怜,以后要善待点是。既然说清楚了,就没再虐待的道理,回头对兰陵道:“胳膊上是小伤,血都没流多少,别给贱内知道。”
“恩,”兰陵点头答应,见达莱神智有点不清,“找医生来给她看看,我只会打不会医。你顺便去换身衣衫,外面这件沾了血迹。”见我要走,又拉住我,“虽然……下回别二杆子了,我现在还有点后怕,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好好保重自己,咱俩这辈子没给对方披麻带孝的缘分,只能指望彼此都活的久些,多些相处的日子,知道不?”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意外
小说巴士 更新时间:2010…7…7 16:37:58 本章字数:7180
达莱的伤势起色不大,兰陵那一脚用了内劲,估计伤了内脏,不好恢复。按周医生的话,这种伤势应该让二娘子这类练家子来医治,他只能揣摩着用药,对不对路心里没底。
二娘子看了达莱伤势后先是惊异,再是敬意,最后死活都不相信是我打的。他认为一脚踢死了不希奇,踢的半死不活才是最高境界,如果让他亲自出手,都不一定拿捏好这个分量,认为动手的是个高人,非要见见肇事者切磋切磋。
“当天就我和夫人在场,你认为夫人有这个本事吗?”兰陵绝对不会和这种绿林人士切磋,而满王府都知道这个高丽女人欺瞒主家,惹恼了平时从不欺压下人的小侯爷,被一脚踢了重伤,是自找的,活该。“赶紧治病,罗嗦的。”
“不可思议,”二娘子摇摇头,他清楚我和颖是个什么能力。“是内伤,得调理一阵子,三五天见不了效果。”起身给我递了个眼神,暗示我出门后,才小声道:“回小侯爷,不好办。”
“活不了了?”二娘子要说这个话,估计还就真不好办了。那天兰陵见我受伤,起了身狠劲,这达莱还真是倒霉。
“药得用好的,光下的这个本钱都够买一个新婢女了,或者还买俩仨的。”二娘子伸头朝屋里瞄了瞄,确定达莱听不见又道:“用药不算啥,好不好的还两码事。女娃,本来就虚,往后弄不好还落个病根。干不了活咱家就赔本了。小的就说这么多,治不治的您拿主意。”
“治,钱咱家花得起。尽全力治,再还不好怨她命薄。咱家也算尽心了。”达莱可怜,高开低走地身世,看了她我就想起二女,见死不救也有悖我的原则。“用什么药只管开口。家里没有就到账房支了钱去药房抓。还有,”我环顾下四周,轻声道:“你学武的,也算半个医生,留心下外面有没有过得去的医生,我想……你知道意思吧?”
“小侯爷,周医生医术是那个了。可人不错,您是想……”二娘子听我有换供奉医生地意思。脸上流露出不忍的表情,“周医生最近常常找小的切磋医术,大把年纪也肯下功夫,您要不缓缓再说?”
“没打算换他,就是想再请一个来,别多心。”正说话的工夫,隐隐有雨点落下,惦记着花地下才抓地蛐蛐,“留神好医生。要会治病的,光嘴上能说的不要。你先给达莱诊断,我后面收个衣服。”撂下话,冲雨里抢救蛐蛐去了。
入秋了,雨多。天气骤冷骤热的。稍微不留意就容易伤风感冒。昨天夜里和颖俩恩爱的有点火爆,一早就觉得身上不得劲,开始是口干舌燥,有痰咳不出来的感觉,到了中午就脚发软,头闷闷的难受。先是兰陵发现我不对劲,摸了摸额头感觉有点热,喊了医生来给我诊断。
“号号脉象就知道是什么病了?”见周医生皱眉断脉,我心里发毛。我自认为是扁桃腺发炎之类地小毛病,来了一年多没得过大病,体内的毒素积累过多,发烧属于生理上地正常反应,不需要皱眉头装深沉,增加病人的心理负担。
周医生掰了掰我眼皮,看了看我舌头,埋头开了药方,亲自监督着抓药煎熬。颖和二女在一旁看的提心吊胆,周医生前脚走,马上扑上来慰问,兰陵则当仁不让的也学了医生号了号脉象,皱了眉头装深沉。
“都离远,传染病!”我无力的将她三个推开,“去,叫下人在屋里熬一锅醋,”指了指颖和二女,“你俩今晚去正房睡,”扭头对兰陵努力的笑了笑,“殿下,天色不早,您赶紧回吧。明天我正好请假,您正好在家里练习珠算。”
来唐朝后头一次得病,对古代的医疗手段没底,只怕是将小病治成大病,将大病治成绝症。再就怕给颖和二女传染上,一家三口都躺床上就没意思了。可她俩又死活不愿意走远,连我假装发脾气都不见效,尤其是二女不懂事的厉害,硬要爬我跟前陪着,打都打不走。
周医生开的药方很复杂,各种草药满满地熬一沙锅,熬的又黑又稠,碗没端到跟前就能被刺鼻的草药味道熏昏。颖捏着我鼻子灌药的时候让我想起武松的大哥,二女还压了我乱扑腾地胳膊如王婆,让我死了吧。舌头已经被药汁苦的发麻,喝完后感觉病情立马加重,身上唯一一丝力气被抽空,躺床上哼哼,“快,快来串糖葫芦……”
周医生果然是兽医的苗子,我觉得他是在给骆驼开药。怎么办?看着桌子上堆积如山的药包,很难想像我必须在两天里喝完这么大的剂量,天要塌了。后悔给二娘子说晚了,早早换个医生也许能好一点。
。“我对你好不好?”努力爬到炕沿上,探了头收买搬了板凳守护在门前的二女。
二女用力的点点头。
“那就行,”有希望,“去,给舀一碗井水来,我给你变个戏法。”
二女犹豫的看看我,终于拿了个大碗跑出去舀了碗井水回来,小心的递我手里,柔声道:“夫君仔细着,小心打翻了。”
端了碗,看了眼二女,“水满的吧?”
二女点头。
“看好啊,”我轻轻晃了晃水碗,“戏法来了。”说完径直捧了大碗‘咕嘟咕嘟’一饮而尽,临了一亮碗底,“没了。”
发烧的人喝凉水容易拉肚子,而拉肚子是清理体内垃圾最有效的办法,周医生开的药里就有清热泻火的黄连,可那东西太苦,味道不容易接受。还是喝凉水舒服。井水冰凉稀渗,一口气喝完半个身子都冒着寒气,爽!
“啊!”二女被我地强力魔术惊呆了,张了嘴一脸崇拜的看着我。说不出话来。
“好了,今日戏法就变到这里,”我爬回去睡好,一碗水在肚子里稀里哗啦作响。太敬业了,为了表演的真实些,喝的有点多,撑住了。“凡是我用过地东西都拿开水煮过,单独放出来,不许别人碰。”
井水的威力不是盖的,不一会就有了反应。肚子里骨碌碌的如同过龙,拉肚子好啊。我马上就要变成干净人了。一次两次三四次,五次六次七八次,九次十次忘记了……然后……他妈地停不下来!
才下过雨,井水可能不干净,我这次真的中招了。一跃成为潘金莲加王婆加武大郎三位一体,下药投毒连带亲身试药一条龙,我招谁若谁了?
发烧时候还能走动,是颖不让我下床,现在已经没法下床了。力不能及。怕二女挨训,没敢公开,周医生摸不到头脑,以为是黄连等清泻的药物开多了,闹了肚子。所以变换了药方,味道是不苦了,可这次发腥气,比苦还难受。身体虚弱,现在颖一个人就能轻松将药灌我嘴里,连二女压胳膊都免了,“快,快来两串糖葫芦!”
拉了三天肚子,终于有所好转。医生吩咐过,才得过痢疾,往后一段时间里肠胃最是虚弱,不能见荤腥,连面食都不能碰,只能喝稀饭。于是,瓜菜代的清苦日子开始了,“二女,二女。”我躺在床上叫唤,“你去拿俩块锅盔,我给你变个月亮出来。”饿的实在受不了,北方人本就吃不了米,连续几天没正经吃一口饭菜,太可怜。
二女已经吸取教训,任凭我威逼利诱,不为所动。
“换医生!我受不了了。”边喝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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