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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磐之舞(原名:凤舞天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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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撞撞,终于到达指定位置,她跪下接受金册、金宝,然后又被送回等待吉时。
皇后礼舆的外面有着杏黄色缎子的帷幔,上面绣着精美的大凤凰,吉时一到,月七儿升舆起驾,独自端坐在礼舆中,透过珠帘,她看见前面的銮驾上坐着的御天澜,纳闷哥哥说皇上并不会亲自迎娶,却见御天澜此刻竟然就在銮驾中,她的心中有着些许喜悦。
迎亲队伍来时,带来了大批的御赐礼品,而大队人马接上新娘子后,凤轩派人送与的陪嫁物品经过他的斟酌减少了许多,但也依旧走了整整半日才全部送入昶禁城。
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经过前门,沿着御路,穿过光明门,入泰安门、德门,抵达正午门时,城楼上钟鼓齐鸣。迎亲队伍从正午门正中的门洞进入昶禁城,经仁和门,到天龙门。当皇后仪仗进入天龙门时,太监、宫女列队夹道欢迎。
由于御天澜的亲迎,迎亲使节还节复命的程序被迫省略。鼓乐声中,礼部官员捧着皇后金册、金宝,交付给有关人等陈列在升平宫的宣皓殿。
原本御天澜应该在乾心宫的文德殿的丹陛上等待新后的到达,一同在那里拜天地,行大礼的,但如今他和月七儿一同下了各自的舆车,而原来预定在文德殿内两人一同拿着的系有大花的红绸布不得不现在就交至两人手里。
御路两旁分列站着其他十三国的来使,文武百官,御林军,太监宫女,在众人的注视下,鼓乐的伴奏中,御天澜温柔地望了身着后服的月七儿一眼后,月七儿略微靠后地和御天澜走在铺着红毡子的御路上,慢慢地踏上丹陛。
庄重华丽的皇后服长至拖地,贵气沉重的皇后凤冠,昭显着皇后尊贵的地位,对于任何一位经过宫中礼仪训练的女子来说,一旦穿上这身皇后服,绝对能走得雍容华贵,而不是像月七儿那样跌跌撞撞的,毫无气质。
两旁注视着帝与后的众人心中此刻是百种心思,有虽然舍不得但却对妹妹献上祝福的凤轩,有再次失恋而恋恋不舍地注视着月七儿的碧仁宏,有心中极度扼腕吐血的凤仲南,有人只是观礼,有人是祝福,有人是羡慕,但这些人都比不上蓝志煊此刻心里的情绪波动。
深怕典礼有何不妥之处的他,打从月七儿一出现就没再移开视线过,每当月七儿脚底打转,跌撞一下时,他就觉得有人扇了自己一耳光的难堪,天哪,他们御风国颜面何在啊!丢死人了!平路上她都走成这样,那丹陛上她岂不是要跌倒!?
他才刚这样想,只见踏上丹陛没几层的月七儿竟然扑通地跌倒了,蓝志煊顿时在心中哀叫到,我的天哪!
突然跌倒的月七儿使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可以从来使们的表情上看出对于御风国的皇后竟然礼节频频出错难以置信,凤轩也没想到记忆没有完全恢复的妹妹就穿着礼服走路这一点都不合格,而其他的文武百官全部都精神紧张,对于丢脸丢到其他国家去的事情频频摇头,深感丢人。
而接下来的事情更是让他们瞠目结舌,只见御天澜伸出手想拉月七儿起来,跌倒在丹陛上的月七儿抬头望着御天澜,愣了一会儿,竟然自行起身,不是继续往上走,而是转身下了丹陛。
她、她究竟要做什么!?不会是现在要拒婚吧!担忧到极点的众臣全部这么想着。
第四十一章 恢复记忆
前往昶禁城的路上,月七儿透过凤冠上垂下的珠帘看向外面,虽然御天澜亲迎的事让她心中高兴,但是接下来越接近昶禁城,她越有种窒息的感觉,明亮的双眸因为即将面对的皇宫而显得丝许不知所措。
当迎亲队伍进入昶禁城,穿过一道道的城门,月七儿看见那高耸的城墙,一队队的御林军,让她忽然感到自己像是进了一座牢不可破的监牢,这个甚是冰冷的环境使她内心有种说不出的可怕,好像很久,很久以前,这种可怕的感觉自己早已经历过。
一路上,看到夹道欢迎的太监宫女,月七儿的眼前却浮现地是一位小小的人儿,抱着一件小包袱,可怜兮兮地跟在一位太监身后,当那名小女娃转过头,充满泪水的眼睛与自己对上时,她却发现那是缩小版的自己,酸楚感霎时间浮上心头,鼻子一酸,月七儿的大眼睛瞬间湿润了。
一片片熟悉万分的景色映入眼帘,一幕幕交织着御林军、宫女、太监的情景穿插在月七儿的脑海中,当到达文德殿前的庭院时,月七儿机械地按照旁人的要求走下皇后礼舆,接过红绸布,跟着御天澜往前走。
她这究竟是在哪里!?心绪紊乱,步伐不稳的她总是踩着后服内的衬裙,以至于脚下总被绊着,自己究竟是谁!?
鼓乐声在耳畔响起,经过的官员列队的注视,着重于此刻浮现出的记忆片断,月七儿的头渐渐疼了起来,终于,上了几层丹陛后,再次踩到衬裙的她绊了一跤,跌倒在了丹陛上。
发觉她摔了一跤,回头看她的御天澜连忙转身,伸出手想拉她起来,却见月七儿先是望着他的手,接着抬头看向他,凤冠的珠帘随着她的动作垂向两边,精心妆扮过的容颜展现在御天澜面前,望着他的双眸逐渐睁得更大,不敢置信的眼神,月七儿那双明亮的眼睛湿润了。
当御天澜伸手想拉月七儿的时候,她先怔怔地盯着他的手看了一会儿,然后抬头望他,瞬间,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月七儿的脑海,以往怎么都想不起来的记忆如今清晰而现,怎么都连不起来的片段此刻连贯有序。曾经,年纪还小的他如同现在这样对她伸出手,那时的自己把手交付在他手中,此后,她的童年,她的少女时光全部在他身边度过,她的喜怒哀乐始终围绕着他一人,他曾是她的天啊!他怎么可以,怎么能够因为她不知道的原因而误会她,不相信她对他的感情,竟然下旨赐死自己!
月七儿低下头,重新合起的珠帘挡住了她震惊,伤心,愤怒的神情,没理御天澜的伸手相助,她自行起身,感觉自己一刻都不能呆在他的身边,她转身下了丹陛,想离开这个地方。
月七儿突如其来的行为让御天澜愣了一下,忽然有种她会像在丽缈山时那样突然离开的感觉,御天澜紧张地叫了声:“凤儿!”
离丹陛最近的三王爷、八王爷、凤仲南、凤轩、碧仁宏、还有蓝志煊都听见了御天澜的那声叫声,凤仲南心中暗道一声“果然是她,可恶啊!”,而八王爷和蓝志煊都眉头一皱,心想,不是吧!那不是皇上对德妃娘娘的昵称吗?
一声带有情谊和恐惧的“凤儿”让已经下了丹陛的月七儿停下了脚步,回过神来的她忽然想起她现在处的地方,透过珠帘她看到一边的诧异望着自己的大臣们,再看向另一边的意外地看着自己的使节们,想起现在正在举行大婚典礼,不仅有着朝廷众臣,还有着他国使臣,皇家丢不起这个脸,御风国更是不可以在他国失了颜面!
宽大的衣袖掩盖了她拳起握紧的手,月七儿深吸一口气,闭眼仰头朝向天空,待她再次睁开双眼时,她的情绪已经稳定。昂起头,挺直背的她又转回身朝向文德殿的方向,随着她的动作,华丽的皇后服优美地划出了一道线弧,再次踏上丹陛的她已无之前的不稳感,她重新拾起躺在地上的红绸布。
看见她又转身回来,御天澜悬着的心终于恢复,而众臣也放了心,婚典继续着,所有的人都发现月七儿举止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再无失礼之处,她在接下来的拜天地,行大礼,祭祖等过程上所有的步骤上无一失误,那套曾经让她频频跌撞的皇后服此刻仿佛天生就是应该她来穿般的合适。
两人在坤元宫进行合卺宴,然后祭祖,最后月七儿被送入坤元宫,御天澜则在乾心宫接受王公臣以及使节们的祝贺,婚礼终于顺利地完成,御天澜心中松了一口气,放心且开心地接受众人的祝贺。
没多久,从坤元宫跑来的小喜子急报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这原本沉浸在喜气里的御天澜脸色大变,大喊着“唤御医前往坤元宫”,然后他就急忙赶往坤元宫。大臣们虽然想知道什么事,但是有他国使臣们在这里,只好老老实实地招呼使臣。
当御天澜赶到坤元宫,一进入皇后寝殿,就看见月七儿穿着皇后服躺在床上,他急忙走到她床边,担忧地问道:“七儿,你哪里不舒服!?”
床上的月七儿一脸病怏怏的样子,可怜兮兮地望着御天澜,嘴一撇,哭音小声道:“不知道,就是觉得好难受!头很晕,”气晕的,“胸口闷闷的,”一口怒气出不去,憋死她了,“浑身没劲。”事实上,她很想打人,首要目标就是眼前的这位。
看着她的样子,听见她那样说,御天澜没心疼死,回头喝道:“御医呢,怎么还没到!”
刚说完,就见洪希尧和林永益,还有几位御医匆匆忙忙地进屋了。
“别行礼了,快给皇后看看,她到底哪里不舒服!”看见御医们竟然还有空行礼,心中焦急的御天澜眉一皱,不耐烦道。
御医轮流替月七儿隔线把脉,各个的表情都很奇怪,几人聚在一起说出各自的结论,洪希尧皱着眉,又回去对月七儿把了一次脉,结论和他之前的一样,不太愿意相信,便又让林永益诊脉。
林永益诊脉诊得很仔细,听闻皇后娘娘突然病倒,这让他很担心。当皇上遇刺回宫后,不知道为什么升了他的官,使得现在他在御医院的地位仅次于洪希尧。当他知道皇上封月七儿,也就是德妃凤舞时,他就明白了皇上为何提携了自己。这一切他都感恩于德妃,所以此刻的他对月七儿诊脉更是谨慎。
“怎么样!?”洪希尧凑到他跟前问道。
“还是那样,很健康的脉象啊!”林永益小声回答。
“怎么样了,皇后到底生得什么病!?”等在一旁半天没得到消息的御天澜没有耐心。
“臣等还需询问娘娘。”洪希尧转身恭敬地回答。
“那就快问啊!还站在哪里做什么!”御天澜极为焦急。
“娘娘,您是哪里不舒服?”御天澜暴躁的脾气一发,让林永益极为害怕,赶忙问月七儿。
月七儿张了张嘴,感觉她好像没劲说话似的,只见她又挥了挥手,示意洪希尧走近一点。洪希尧犹豫了一下,看看御天澜,发现他无异议,便靠近月七儿床前再次询问。可是,他还是没听见月七儿说什么,却见月七儿还在挥手让他走近,不得已,他只好凑到月七儿跟前,心想怎么虚弱成这样,像是弥留之人般,可他的诊脉不是这种结果啊!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洪希尧凑的很近时,终于能听见月七儿说话了,与她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病容不同,此刻洪希尧听见月七儿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阴森森地说:“不论您找什么理由,只要能让本宫不用和皇上洞房就好!”
洪希尧一阵呆滞,暂时反应不过来,只见月七儿继续说:“另外麻烦您转告本宫的哥哥凤轩,本宫要知道当年皇上赐死药的真正原因,干、爷、爷!”
一个死药当即让洪希尧回过神来,意味深长地看了月七儿一眼,就见他立即离开了她的床边,心里念叨着,天哪,她恢复记忆了!怪不得刚才在大婚典礼上有那么奇怪的变化。
洪希尧叫林永益到一边,对着他咬耳朵不知道说些什么,显然林永益对洪希尧所说深感吃惊,只见他惊恐地望望月七儿又望望皇上。
林永益一脸的难色,但最终点头,洪希尧得到他的答复后,便和林永益走向又守到月七儿床边的御天澜跟前,洪希尧说:“皇上,娘娘身子很虚弱,应该是得了微臣和林大人不久前才发现的一种病。”
“怎么,严重吗?有办法治吗?”御天澜握着月七儿的手,着急地问道。
“不是很严重,只是需要长期调理,好好休养。”洪希尧边说,林永益边在一旁点头,表示的确是这样的。而其他的御医是一头雾水,不知道两人说的是哪种病。
“那就是说不会有什么大碍对吗?”
“这个,只是有一点,……”
“有一点什么?”
“暂时您不能与娘娘洞房了,因为那样对娘娘的身体有大的伤害。”洪希尧凑到御天澜跟前低声道。
“啊?这样。能好吗?”显然御天澜对这样的说法感到很奇怪。
“能好,能好。”能好吗?洪希尧心里嘀咕。
“大概多长时间能好?”
林永益忽然插话说:“说不准,端看娘娘的身体状况了,”心情状况,“娘娘需要人多陪着,”要是皇上多陪陪她说不定重新唤回两人的感情,“不可以生气,这宫中阴气不能太甚,周围的这些宫女就够了,”别再纳妃,否则这辈子都好不了。呜,快和好吧!别再让他欺君了!林永益心中哀嚎道。
“朕知道了,需要怎样给皇后调理,要哪些补药之类的,还不快去办!”因为洪希尧的医术很高明,御天澜毫不怀疑地就相信了,没理剩下准备说觉得娘娘根本没病的那些御医,便直接让他们退下了。
弄得这些御医们一出门就询问洪希尧到底皇后娘娘得的是哪种病,洪希尧丢下一句“女人病”后就走了,准备吩咐下面的人替健康至极的月七儿熬些他特别为她准备的补品,而且还要转告月七儿所说的给凤轩。同样的,继洪希尧之后被众御医缠住的林永益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啥都没说的就跟着洪希尧走了,独留了雾煞煞的诸位御医。
屋内的御天澜担忧地看着月七儿,却不知道她心中的打算,显然仅仅只是把她顺利娶回来,未免让他高兴得太早了,接下来将有一长串的人不得不承受某人刚恢复记忆所带来的怒气了。
第四十二章 决意
小喜子急报皇后娘娘身体微恙,这让凤轩很担心妹妹,不久后,回来的洪希尧悄悄地告诉他月七儿的记忆恢复了,并且想知道皇上赐死药的真正原因。凤轩表示知道了,开始琢磨找个什么机会和妹妹能见上面,亲自告诉她当年的事情,毕竟那件事牵扯出一件宫中丑闻,不便派人转述。
傍晚时分,本是婚宴,但是由于十三国来使们,婚宴也被设成了使节宴,一并庆祝。来使们以及王公大臣早已就座,太监宫女们有条不紊地随侍在旁,御林军严密地巡视着整座皇宫。
原本皇上与皇后应该在这个时候到达宴会,但却迟迟不见人影,就在每个人都小声或暗自猜测两人还未到的原因时,终于听见太监的高声宣告“皇上、皇后驾到!”。
到达的两人上座,待众人行过礼后,宴会才正式开始。月七儿另换了一套皇后服,头上戴着后冠,她端坐在那里,但是桌底下的右手却一直被坐于正中的御天澜握着。
王公大臣们与使者们相互寒暄,欣赏着歌舞戏剧表演,而御天澜则时不时地用关爱的眼神望着月七儿说:“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臣妾已经好多了。”
“真是的,朕说如果你不舒服,就不要来了,不参加也无妨。”御天澜感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臣妾感觉已经好一些了,再说我国法典规定皇后娘娘在大型庆典,他国来使宴会时必须出席伴皇上左右,臣妾岂有不来之理,若在他国面前丢了面子,实为不该!”话说完,月七儿发现御天澜诧异地看着自己,怕他知道自己恢复记忆的月七儿旋即用手朝站在一旁的凤翠一指,“这都是凤翠说的,哥哥有交待她注意提醒臣妾的礼仪举止。”
于是,只知配合的凤翠连忙点头,心中却叫道,娘娘啊,人家什么时候说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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