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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十三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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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之同情的看了眼自己老师,摊上这样的孙女还真是折磨,这倒不是说小丫头能花钱,而是说她能折腾,常常一个人收拾个包就出门了,随心情到处走。有时上午还在英国,下午就到了威尼斯,精力之旺盛脚力之强常常就让映之望洋兴叹,这哪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啊,简直就是一蹦出石头的猴子转世。
落了座,老头子正身直立,半笑着看迹部映之恭敬规矩的行了重礼,半垂的老眼满是明光,微点头对迹部道,“你爷爷身体还好吗?”
“承您挂念,他身体还健朗。”
唐老头一听冷哼一声,看着映之攒眉,“怎么,没被你气到吃不下睡不着?”
……怎么,唐大师,难道你被气得吃不下睡不着?
映之瘪嘴,心里高兴,脸上却漫着委屈,指指自己的脖子凑向前,“你要不要看看你心肝样的徒儿的脖子被掐成什么样了?”
唐老头神情严厉的看了眼映之,不悦:“难不成你以为你脖子上是雕了花还是刻了字?”居然还敢当宝的现出来给他看?
“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回个日本也能弄得一身伤?更严重的是居然还住院?……”名闻天下的唐大师一手戳着映之的脑袋一手毫不留情的扯下她脖子上的丝巾,一看到映之的伤便眯着眼睛沉声不说话了,后仰身倚回到沙发上凝着面容看着映之,冷峻的神情仿佛裹着秋冬无尽的冷意,风呼呼的刮得人不敢吐气。
立在一旁的永井
52、MATTREW·唐 。。。
一见他露出这种气势不由微慌,但是脸上却缓了下来,果然是MATTREW?唐啊,那气势那神情,跟身在演奏厅拿着乐器的音乐奇迹不差分毫,甚至还更强了几缕,完全一副俯视天下的高傲上神之姿,万千红尘尽在自己手中。
“老师——”
映之也没想到自己老师会真的会起意看她的伤,她本就只是玩笑,却不料老师当了真。见老头子利索的扯下自己的丝巾,映之微微有些发傻,等到脖子感到冰凉回神时小老头已经面色十分不善了,盯着映之露出弹琴惯有的表情,看得映之心里发虚。
果然——
“练习室。”
映之一听到这冰凉凉的声音响起就知道自己今晚用不着睡觉了,跟乐器为伍去吧。心里哀叹两下乖乖的起身去了练习室,临去还不忘对自己委屈的瘪嘴:亲爱的老师啊,我这还是伤患呢。
唐大师眼都没抬一下,寒寒的眸光落在那方丝巾上,撑头不语。客厅一时陷入沉寂中,永井和迹部也都不知道该如何说话,在这样的唐老师面前他们也无法说话,仿佛说话是一种罪行。
他有那种让你觉得自己犯罪的感觉。
长长的沉默中永井已经以为他不会说话时又听见他低缓的声音,寒意已退,字里行间余着淡淡的荣华,“迹部順一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的?”
既然他的宝贝弟子在日本出事了,那么此间负责的迹部家主就得给他一个过得去的交代,别想蒙混了事。
听他问话迹部微躬身,回道,“爷爷一听说这件事就吩咐下去了,只是还没来得及动作,柳生爷爷就已经将事情揽了去。”
柳生?
MATTREW?唐动动眉没再吱声,斜撑着脸的手放下,眼睛望向厨房,眼中明光尽去,半笑,“看来欲雪跟十三月家相处得并不怎么好。”
呵、这样也好,照他们之间的因由,相处好了他还担心自家弟子心里酸甜难受。现在好了,难得对方那么配合的将映之的立场问题解决了,那么以后有个什么万一也就无妨了。
“是叫景吾、是吧?”他看向迹部,神情微懒的问。
“是。”
“……迹部景吾,迹部家的继承人……”小老头慢慢念着,站起来走向练习室,慢道,“既然在一起了,就好好相处吧。”
“是。”
“……别想着欺负她。”
“是。”
“……但也别宠得过火。”老头子回头看了眼迹部,仿佛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那丫头心里有些结,解了最好,没解的话你就自己看着办吧。该断的断该松的松,别让她留着一辈子,浪费感情。”
“……是。”
是什么是?唐老头见自己说的话只能得到对方的几个是字,不由生气,但一见他神情郑重的应声
52、MATTREW·唐 。。。
,又没处发火,摇摇手进了练习室,只留下一句:“相爱,尽管去幸福。”
进了练习室就见映之安静的坐在窗台上,手里拿着半截洞箫呜呜吹响,两只细藕样的小腿儿晃晃悠悠,显得很是高兴。
老头子一见也不打扰,闭眼倚在门边细心的听着映之的箫声,偶尔点头偶尔凝眉,听到后面头也不点了,眉梢皱得深深,但是脸上的笑意却很是明显。
一首悲怆的沧浪曲被吹成了欢快的空山小调,MATTREW大师不该作何表情,该是表扬她乐诣清高由情入曲,还是该惩罚她吹砸了一首名曲?
诶。
弟子能力太强也不见得好啊,好好的曲子想怎么改就怎么改,还挑不出错,真是无可奈何。
咳咳——
一曲停了,见映之还有吹下去的打算,唐老头清了清嗓门,道:“行了,别尽在这里挑着趁手的练,表演赛的曲目定下来没有?”
“唔,没呢。”
老头一听脸上开花,从旁边架子上取下琴谱扔给映之,扬头,“那就练这个吧。”那可是他新作的曲子,专门写给她这次表演赛奏的,繁复回还,精巧甚难。
却很是适合映之。
他要让全日本都知道他的学生是继他之后的音乐界的又一个奇迹。
53
53、葛菲 。。。
映之伸手接过琴谱,一看,嘴角抽搐,看着唐大师的眼神带着嘲讽,暖暖的笑意里满是戏谑:“哟,老头子,你这曲谱古今天下怕也只有我才能看得懂了吧?”
满纸神鬼一样的画符。
“哼。”老头子对映之的话充耳不闻,挑了个角落站好,眼眉上挑的看着映之,那意思很是明显:开始吧。
映之见状也不反驳,瘪瘪嘴将曲谱从头到尾看了遍,偶尔凝眉沉思,半咬着唇角发呆。唐老师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无声扬唇,她这个学生啊,每次在演奏他写的曲谱之前都喜欢先细细的看一遍,花个大半小时呆坐着沉思。
映之习惯这样做,或者说他们这一类的大多数人在接受新曲时都喜欢这样做,这无关曲谱好坏与否,只是在演奏之前心里有个大概。
映之也是,总喜欢第一次就将曲谱净透,在心里默习上一遍才开始演奏。
时间滴答滴答的滴落,映之安静的沉眸不说话,唐老头在一旁也静立无语,随手翻看一些他以前留下来的乐籍,想着某些陈年之事,花白的发丝银光闪闪。
那些年少轻狂,那些青葱岁月,那些流年似水的回忆都断断续续的在脑海里飘然洒落,余下圈圈涟漪,荡开了去。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弹琴的心情,跟黑白的钢琴键一样,明晰飒爽;第一次登台演出时,站在偌大的演奏厅里,乌漆漆的人影让他既兴奋又紧张;第一次遇上自己喜欢的女孩儿,想主动一点却怕她误以为他轻浮,只能冷着脸看着她与别人嬉笑;第一次……
第一次……
他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唐欲雪时她的模样,瘦不拉几的,一身破烂烂的宽松大衣裹在身上,顶着乱草一样的枯发站在人行道上发呆,清澈湛蓝的眼直直的看着橱窗,神情不悲不喜,漠然如深井。
过往的人来来去去,喧嚣的车道熙熙攘攘,她却全然不在意,径自看着,然后偏偏头露出浅笑。
淡然极了,几乎看不出那是笑,但是却点亮了她整个面容,生动的仿佛盛花。脸上的自信古雅,浑身的疏离孤傲,混在一起显在她的身上,那么不和谐却又奇异的融在了一起,扎眼极了。
那是他第一次见一个年岁小小的孩子因为一架摆在橱窗里的钢琴而站上整天,不吃不喝,魔怔一般。
最后还是店主看不下去,走出来将她驱走。
映之也不恼,指指里面的钢琴,笑笑,稚气说道,“可惜了一架好琴。”
她的声音很浅,泠泠的如水一般,带着一股水墨味道,一下子就挑动了他心里的那根琴弦。于是收下她抚养她教育她,将毕生的琴艺倾囊相授,半点不藏私也半点不担心她学不来。
其实,她没有什么会学不来的吧?
那个剔透的眼神,那片爱琴的心意,那份孤
53、葛菲 。。。
傲那份风华,即使年纪再小也藏不住。她,天生便是为音乐而生的吧?
他有时常在想,有她这么个学生,他这辈子便是再多遗憾也能含笑了。
她因他骄傲,他却因她更骄傲。
叮——
一阵滑音惊醒神思的唐大师,一回神就见映之很是无奈的看着他,手里晃着一管短笛,叹气道,“您老该不是饿了吧?”
饿得神思恍惚。
“……”唐大师因她这句话无语,因为失神而有些尴尬的脸迅速正常,咳嗽两声道,“第二段再来一遍。”
映之瘪瘪嘴,拿起迹部爷爷送的玉笛凑到唇边呜呜的再次吹响。她家老师有一个很让人讨厌的恶习,明明是在指导琴艺却总是走神,经常一曲末了,还不知道今夕何夕。更可恶的是,明明什么都没听到,却能准确的指出演奏中的错误。
这算是神经分裂吧?还分裂得很高超艺术。
再一次奏完曲子,映之躬身看向唐老头,等着他的点评,只是这次等到的不是唐大师,而是他家小丫头。
唐家小小姐一把推开练习室的大门,看到映之的身形立刻喜形于色,清亮亮的大呼一声“欲雪姐姐”就飞扑上来,照着映之的脸颊左右两口吻得响亮。跟在身后进来的迹部一见脸色不由一黑,两三步上前就想将人拉开,只是手还没到,映之已经离了原来的位置,落到了柳生澄的身后。
“你干什么?!”葛菲怒火冲冲的看着柳生澄,小小的嘴翘得高高,不悦,“谁准你跟欲雪姐姐站一块儿了?分开分开。”说罢她又准备上前,被柳生澄灵巧的闪开,并将映之一并拉扯开。
“艾森?法莫,你不要忘了是我带你进门的,你个忘恩负义的。”
“你买东西还是我出的钱呢。”
“……还你就是。把欲雪姐姐给我。”
“不要。”
他们一个躲一个追的,弄得映之狼狈极了,狠狠的甩了几下柳生澄紧抓着不放的手却是徒劳,正感无力时被带入一个熟悉的怀抱,轻轻的揽着她的腰让她靠着缓气。
“真是太不华丽了,啊恩?给本大爷站好。”他张扬着他的贵气,不怒自威,傲然的看着柳生澄和突然冒出的据说叫葛菲?唐的小女生。
真是的,她身边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伙?
葛菲被他犀利的眼神惊了一下,小小的脸上满是不悦,委屈的看着映之,却见她靠在迹部肩上吐气,自知刚才做错了事,嘴唇轻咬的盯着迹部,上下打量片刻才道,“你就是迹部景吾?”
“嗯哼。”
果然。
“就是因为你欲雪姐姐才回的日本的吧,坏人。”葛菲说完不理会他,走到唐大师的身边嘟嘴撒娇,攀着他的手臂摇晃晃,轻声,“为什么欲雪姐姐要跟他在一起啊,爷爷不要让
53、葛菲 。。。
他们在一起好不好?”
……葛菲同学,你这姻缘也拆得太明目张胆了吧?尤其对象还是他迹部大爷。
“你说什么?啊恩?”迹部扬眉看着葛菲,上挑的凤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居然还敢有人当面坏他姻缘?简直、简直——罪在不赦!!
“我、我——”
小丫头被迹部那凌厉的眼神弄得一惊一愣,本想大声说出的话含在嘴里转了一圈又咽回去了,只得懊恼的垂着头,自个儿嘟囔,“我就是不喜欢你跟欲雪姐姐在一起。”
因为你欲雪姐姐不能跟她一起住一起玩,扔下她一个人回了日本;因为你欲雪姐姐受伤受委屈,还被人误会。
都是因为他。
但也是因为他欲雪姐姐才愿意在日本待到现在的吧。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欲雪姐姐那么安然的待在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生怀里,满身的疏离不见,柔和温暖。
她嫉妒,然后又不甘。
明明她们认识更久的说。
想到这里葛菲在迹部大爷防贼一样的眼光中走到映之身侧,牵牵她的衣角,“欲雪姐姐?”
“……嗯?”
“你该不是被他的美色所惑吧?”
噗。
永井忍不住笑出声,看着迹部忽青忽白的脸心里高兴,终于有人觉得这人的长相不正常了。这哪是一男生该长的脸哟?
映之也觉得好笑,脸色微微有些发红,看着葛菲眨巴的大眼睛里面的玲珑,忍不住对着她的额际就是一爆栗,喝道,“欠抽了吧,葛菲。”
这丫头自小独立得很,对谁都不怎么依赖,但偏偏喜欢粘着映之,恨不能吃喝拉撒睡都跟她同步。
“怎么,这才出门多久的时间啊,不仅买衣服了,还淘了个男生回来?”映之抬头看着柳生澄,脸上似笑非笑。
你不是睡大街了吗,怎么又找上门来了。找上门也没事,可是他这屋里还有柳生家的大厨,那人跟在柳生家大半辈子,可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现在没剩下多少内容了,应该本月会完文,或者清明前。O(∩_∩)O~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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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柳生爷爷到 。。。
似乎今天注定是一个意外,所以什么事情都赶巧了在这个时候出现,让映之忽惊忽喜。比如柳生澄,比如唐大师,比如葛菲。
还有柳生爷爷。
听到柳生爷爷来了映之下意识的看向柳生澄,见他似是没听见一般的正跟葛菲大眼瞪小眼,乌黑的眸子瞪得大大的,很是不满一样。
“外祖父来了?”映之看着站在练习室门口的柳生大厨问。
“是。现在正在客厅。”柳生大厨恭敬的回话,略垂的眼不经意的扫过柳生澄站立的地方,深沉不见。
“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麻烦您了。”
“小姐不用如此客气。”柳生大厨神情轻动,冲里面的几人点点头致意,然后转身离开。
他一走练习室立时安静下来,正在跟葛菲吵闹的柳生澄敏感的察觉出什么不再说话,看着揪着长发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映之,问:“怎么了?”
“没什么。来客了,走吧。”映之回道,笑笑,攀上唐大师的手臂,“您老面子真大。”竟然让外祖父亲自奔到东京来了。她说笑,开了门拉着老头子出了练习室,回头看看跟在身后的柳生澄长长吐气,抑郁。
柳生澄的妈妈,这次她是真的瞒不下去了。
柳生爷爷半辈子都在日本警界度过的,眼神思维都不是旁人可以忽悠的,更何况本就是晚辈的映之。她当初没有告诉柳生爷爷她妈妈的实况就已经觉得对不住老人了,现在这个情况她要如何拿着事实说谎?
果然,一到客厅映之还没有说话柳生爷爷就被跟在他们身后的柳生澄惊了个摇摇晃晃,神情怔怔的直直的看着他,抖着手指半晌没说话。
“爷爷。”陪在一旁的比吕士见状小声的唤他,扶着他手臂的手微微用力。
“净儿。”老人喃喃的低声唤了句,哑哑的叫人听不清,但是站在他跟前的比吕士却清晰的听见了,眼中眸光闪过,也抬起头看向了他不认识的几个人,很快就将视线落在柳生澄身上。
他的个子小小的,倔强的神情掩了起来,但是眼中的自傲和周身的优雅却很明显,一身透蓝的休闲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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