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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十三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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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好笑,唇角勾起,一手拉开被子躺倒床边,一手拉过映之搂在怀里,拍拍她的肩曼声柔语:“好了,睡吧。”
以往这般映之多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偏巧今天就是睡不着,不管怎么在迹部怀里换来换去的变着姿势也恁是徒劳,倒是扰得迹部不得安歇。
“我看我还是去睡沙发吧。”实在不忍心看到他一脸倦色却还得分神照顾自己。
“不用,就这样,我陪你。”
“……可是我真的睡不着,会打扰你休息的。”
“本大爷说不用就不用。”
于是如此反复下来映之反而越发没有睡意,只得僵着身体睁着眼睛看着迹部,月光透过窗户穿过,映着迹部俊逸飞扬的脸,魅惑而妖娆。
“……景吾?”
“唔?”他闭着眼应着。
“我真的睡不着。”
迹部张开眼看着映之,她的一双蓝眸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瞬也不瞬的看着他,嘴角含笑,脸颊飞桃,诱惑至极。
“……那好,我们运动一二健体强身。”说罢他翻身压住她,脸庞凑近……
作者有话要说:卡了半晌,还是上来了。。。
正文 初吻
下午的阳光暖洋洋的扑进院子,映之陪着柳生爷爷和柳生夫人在回廊处品着细茶赏看院里杂草般一样疯长的花树,身后进进出出的工作人员搬着各色家具来来回回发出低哑的声响。
“唔,这花草倒是不错,该得常常打理别荒废了才好。”柳生爷爷喟然,捧着茶小口轻尝,“看来你老师对这园艺倒颇为精通。”
“咳咳咳——咳咳——”
映之一口茶噎呛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只得捂住嘴咳嗽,脸色涨红。
“你这女人——”迹部拍拍她的背刚想数落两句,瞥见柳生爷爷瞪向他的犀利眼神又合上唇,递过清水让她慢慢喝了。
真是的,喝个茶也能喝成这样,太不华丽了!!
映之喝完清水,咳嗽两下才吞吞吐吐的反复问道:“外祖父,你说什么?我老师精通园艺?”她没听错吧?她怎么会听到有人夸她老师精通园艺呢?做梦吧?耳鸣吧?
“唔,怎么了?”
“……您怎么会产生这种错觉?真是……我老师他对园艺不怎么了解,对这些花花草草也从来都不怎么管理。”
“那——”柳生爷爷指指院子,不语。虽是已至初夏,但院里的那些花树却依旧红绿灿烂春意盎然,仿如没了四季分别,很难相信没人管理也会有这般风景。
“……自然,纯粹的自然恩赐。”映之想想说道,嘴角微抿带着笑意,似乎想到唐老头明明懒得要命的清冷性子却偏要附庸风雅学人家侍弄花草,结果天分不够半途而废,弄得偌大的院子花草没了分别,草树成片。不过,他运气倒好自然恩赐,使得这院子里的风情别有味道。
“说起来这件事还跟怪迹部爷爷呢。”
“……啊恩?”
映之端起手里的那盏细细的瓷白色茶杯浅啜了两口茶,唇齿生香,“老师刚买房子的那阵,本打算将这里整理成一个露天演奏厅的,结果被爷爷知道了,数落他没风情没人爱……呃、总之因为爷爷,老师才将这里改成这般样子的。”
其实这里边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人存在,那个她未曾谋面的活在大家谈话里的师母。听说少年时老师为了博她欢心听从爷爷的建议修身养性,治学雅技,甚至学起了一向厌恶的厨艺园艺,从一个落拓不羁不修边幅的冷情少爷变成了一个尔雅文俊的浊世公子,不可谓不用心,最后总算抱得美人归。
这院子估摸着也是那时改的吧?
“映之……?”
“……嗯?”映之回过神看着唤她名字的柳生夫人,她冲映之点点头站起来,慢步离开,映之见状赶忙跟上,问,“怎么了,舅母?”
“……嗯、盥洗室在哪里?”似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柳生夫人稍稍脸红,成熟妩媚的脸上染醉一般飞霞蒸蔚。
“这边走,舅母。”虽然映之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是对这里的布局布置倒是很清楚,她老师不管有多少处房子但却只会用一种装修风格。
将柳生夫人带到盥洗室以后映之顺便去看了一下自己的房间,原有的那张木板床已经被换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很是华丽张扬的超级大床,跟迹部大爷的品味相当。只是映之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就像在看掺在银锞子里面的铁渣子,扎眼至极。
“请问,十三月小姐,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吗?”工作人员见映之皱着眉梢看着房间不发一语有些忐忑的奔上前来,“我们马上就按您的吩咐替换。”
“……不用。辛苦了。”映之冲他笑笑,摇手离开。
可怜的,明明只是一个卖家具的,居然被迹部大爷一个电话打来收拾房间了。不过,这房子本来就大,如果要让她自己收拾的话估计收拾到明早也收拾不完,晚上也甭睡了。
离开卧室回到客厅时柳生夫人已经在了,见映之出来招招手,等她走近了轻问:“怎么样?卧室布置得还满意吧?”
“嗯,晚上可以睡人了。”
“……映之,你跟十三月家是不是闹什么不愉快了?”柳生夫人问着,盛满怜爱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映之,细细的眉微蹙,语气犹疑带着猜测,但又藏了丝肯定。
“没什么不愉快的。舅母。”映之攀上她的手臂,随着她的步子缓慢的走向院子,“您想多了。”
“那怎么没看见他们来医院看你?”
“我没告诉他们我受伤的事。”映之应着,勾起唇角,那双海蓝的眼睛如洗过的天空,悠远澄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映之——”
“嗯?”映之偏过头看着柳生夫人,脸上平淡无悲喜,长长的刘海滑过额间,轻轻摆动,无半点同年纪的孩子该有的受伤了吵着要安慰宠溺的样子,看得柳生夫人心微酸,涌到唇边的话在口里卷了一圈又咽下去,换了句“……你别委屈自己”。
“嗨嗨,我知道。”映之说着,冲她眨眨眼,故作无奈的瘪嘴道,“我可是被老师说成是小气吧啦死不吃亏的。”
“你?……我看不像。”要是她真是那样一个人的话她也不用担心,比吕士他爷爷也可以睡个好觉了。
“舅母你人真好,比我老师好多了。我就说我怎么可能是一个小气吧啦的人嘛,偏生我老师认定了死都不改口了。哼。”
呵——
柳生夫人被映之这一说弄得抿嘴浅笑,刚刚浮上的一丝担忧也悠悠沉下,漫进心头。
“对了,映之,你一个人住这里没事吧?要不我搬过来陪你几天?”
“别,您住过来了外祖父舅父和比吕士怎么办?他们还不得把我埋怨个透。”映之摆摆手拒绝,微嘟嘴沉吟道,“您要是担心我的三餐的话,就让您家里的厨子多给我做一点好吃的,我可是喜欢得不得了。当然最好是可以将人借我一阵子。”她老师来了就还回去。
“你呀——”柳生夫人戳戳映之的额,点点头,“好吧,舅母就将人借你了。”
“……”舅母啊,她只是玩笑的,当不得真的。而且让迹部知道她跟一个厨子住一起,那还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情景。
于是下午送走柳生爷爷和柳生夫人后,映之同迹部说起这事的时候,果不其然的看见他皱着眉不说话,眼睛瞪着映之冒着寒光。
“呃、我这不是找你商量了嘛。”映之服软,扯过他的手握在一起,看一眼正全神贯注开车的神田司机,冷不丁的凑向迹部耳畔,“要不你也住过来?”
哄——
迹部大爷的耳朵霎时绯红。
“你、你这女人——真是太不华丽了!!啊恩!!给本大爷去上礼仪课去,本大爷给你安排老师。”
“嘛,就是开个玩笑,你干嘛生气?……该不是——”
“下车!神田!!”迹部大爷一声呵斥将神田司机赶下车,然后关上窗门制住映之,眼里愤愤不满,“十三月映之,看来你这一病胆子变大了不少啊,下午欺负本大爷的事本大爷还没有找你算账,现在还敢来?”
他银紫色的短发翘丽飞扬,光亮的眼睛微眯着看着映之,薄唇轻抿,怒意正浓,看起来似是生气,又带着不悦。
“真、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谁要你开玩笑了?本大爷也是你敢开玩笑的?啊恩?!”
“对、对不起。”映之第一次见迹部这般生气,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小心的陪着歉意。真是的,天天跟忍足那只蜜蜂在一起,居然还这么不禁玩笑,真是不可思议。
“本大爷不接受道歉。”
“那你要怎的?”映之硬着脖子回视他,瘪嘴。这人才是小气吧啦死不吃亏的吧,“最多让你玩笑回来。”
“……不、本大爷要欺负回来。”他说罢便压下头。
映之只觉得眼前一黑,双眸便被他温润的手给蒙住,黑乎乎的看不见半点光,刘海也被他的手指拨到一边。随即唇上一暖,像是泉水拂过的清凉,又像是柔软的雪棉滑过,温温的颤颤的牵着神经根根抖动,心也不住的收缩。
“……景吾?!”似是惊讶似乎不信,映之启唇唤他,只是她刚一张嘴,他便凑进来,搅动吮舔无师自通,将映之吻得心颤颤的同时他自己也止不住的咚咚擂鼓,像做贼一般,好不容易心跳缓下来了他又觉得不能呼吸了,只得不甘的磨蹭两下她滚烫的唇放开映之。
“你、你、你——”映之捂住发烫的脸看着迹部不说话,眼睛大大的睁着,讶异至极,那蔚蓝的水一样的眸光中映着他同样酡红的脸,看得迹部一恼,再次伸手想蒙住她眼睛,吓得映之蹭蹭后退,抵住车窗结巴说道:“外、外祖父说了,我、我们还小,……这种事情得、慢、慢来。”
正文 外住
车子刚停在十三月家门口映之就飞快的奔了下去,头也不转的扬扬手跑进去,留下一个黑黑的后脑勺给迹部,看得迹部少爷轻扬起唇角,流光溢彩的眼睛深处装满温柔红霞,圆润的耳朵在发稍处透着红红的云光。
“不许下车,在这等我。”她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低低的凉凉的有一种悠远的味道。
“……嗯哼。”
仿佛是听见他不紧不慢的冷哼,话音尾处高高扬起,带着惯有的张扬,又藏了丝平素没有的温柔,映之不禁轻笑。
初吻啊,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呢。想到迹部滚烫的湿润的玫瑰藤一般的舌刷过她唇间的滑溜,映之忍不住再次发红,心跳鼓动。
该死,想什么呢,十三月映之,……春天已经过了。
进了大门走过偌大的庭院,映之慢慢沉下心情,眼中的笑意不见,只剩下一如以往的平湖般的面容。
“欢迎回来,二小姐。”
“下午好,管家。”
映之微点头冲他笑笑,看见他眼里一闪而逝的惊异勾唇,十指纤纤抚过脖子上的丝巾,顿顿脚步才慢步走向正厅。那感觉,有点像上战场。
对映之来说确实像战场。
每次回到十三月家她的心里或多或少都存着这种感觉,像上阵厮杀一般,看不见血肉横飞却依旧阵痛心底,丝丝扣扣。
不知道是恨还是其他。
“人都在吗?”
“夫人刚出去了,少爷小姐还没回来。”顿了顿他又补充说道,“……老爷在客厅。”
“……他一个人?”映之停下脚步问道。
“嗨。”
“……”
映之闻言静立在台阶上,不说话不动作,眼睛看向院子那头卿云同学的练习室阳台,淡眉微蹙,似在思考什么一般清冷的脸上水波无纹,长发披肩一任晚风吹拂。
“……二小姐?”老管家见映之不语的站在门口出声问道,看着身着一身清凉夏装的映之,身姿孱弱,刘海遮眉,眸光不见,神思不见。“您、有事么?”
“没。”映之答着,瞟了客厅,哂然一笑,穿过院子利落的翻进阳台,开窗进门奔上楼去。管家看着她出格的行止张大嘴半天没说话,末了闭上唇抖抖两下长长的叹口气。
人,总是不可貌相的。尤其这个十三月二小姐,养不熟一般。
回到卧室映之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从床下拉出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整齐的放着自己的演出服和一些不常用的乐器用品,映之将要带走的衣服叠好放进去,合上箱子拖下楼,照常样的翻了阳台出去,晃一眼客厅头也不回的走掉。
“映之——”
走出还不到一米就碰上迎面而来的十三月夫人和秀之卿云,三人低声说着什么,脸上挂着笑容溢着开心,似乎说道高兴处,却被拿着行李的映之惊到。
十三月夫人见她这般模样不禁吃惊的唤住她,“你要搬出去?”为什么?不是已经放下这念头了吗?怎么——
映之拉着行李站定,看一眼紧站在一起的三人,抿唇:“只是出去住几天。”
“为什么?”
“……我老师过几天要来日本,我想搬过去陪他住一阵子。”
“你老师?”这话将十三月夫人说得更加惊奇,映之的老师?她什么时候有的老师?为什么从来没听她说起过?她这么想着,忽然意识到他们对映之的过往一无所知,她的出现就像她的消失一样突兀,像是凭空闪现的昙花,无据可查。
哦、不,算是有据的,她记得映之出现时拿着一份DNA鉴定报告,那是她冠上十三月的唯一有力的证明。
“……嗯,我老师。”映之点头却不愿意多说,抬首看着站在十三月夫人身侧的卿云秀之,那两人看见她手里的行李箱也是惊异莫名,秀之乖巧的搂着十三月夫人的手臂不说话,卿云则微微带着怒气,声音冷淡:“十三月映之,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我的老师,我的过去还是我今天没上学的原因?”
“你今天没去上学?!”十三月夫人插道,看着映之皱眉,远山一般的眉黛微微蹙起,温婉的脸上挂着淡淡怒气,凝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嘛、只是因为知道老师要来日本所以请假去将房子打扫了一下而已。”她眼也不眨的说着谎话,瞥见十三月夫人脸上的不高兴耸耸肩,“下次不会了。”
“……映之,”十三月夫人见映之认错吞下嘴里的责备,曼声,“下次不要再因为这样的事情不去上学,要收拾房子的话直接打电话给管家,他会负责。”
“嗨。”映之顺从的点头,偏头看着卿云,那人脸上的寒冰半丝不化,依旧冷着面容看着映之。映之不由勾唇,惫懒道,“你还知道什么?十三月卿云?”
“……”
“既然没事的话那位就先走了。”说罢映之拉着行李准备离开,却被卿云一把抓住,他抿唇看着映之的脸慢慢寒冰,垂首低眉对十三月夫人说话,,“……妈妈,您先进去吧。我跟映之说点事情。”
“卿云?”十三月夫人见他脸上闪着不耐与生气,再看看映之带点浅笑的面容,很是不解。“你们——”
“妈妈,我们进去吧,哥哥跟映之有话说呢。”秀之拉着十三月夫人的手晃晃,软语轻喃,让人不忍拒绝。
“可是——”
“妈妈……”秀之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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