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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奉旨耍流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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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颤抖。萧云镜心疼他,多次想要跳下来,都被他喝止了。
  两个人相互依偎着,望向四面光滑的墙壁无计可施,这里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除非有人从外面找到出口,否则就只剩下坐以待毙了。
  “也许……等南南他们赶过来……还来得及?”白棋默将萧云镜往上又托了托,无奈叹息道,“我发现自己就是太没用,早知道还不如跟他们拼了,真窝囊。”
  萧云镜朝腰间一探,起手将观星月拔了出来,托在掌心细细端详。
  “嘿,小镜子,你该不会是想让咱俩直接一了百了吧?”
  “……”她随手敲了他脑袋一下,“滚,我是在研究这把剑的可靠性,能不能把土墙凿开。”
  白棋默撇嘴:“难度有点大吧?”
  “我试试,你再撑一会儿。”她替他把湿透的长发捋向一边,转身开始用剑柄敲击每一处墙面,白棋默咬紧牙关配合媳妇儿,一步一挨地再度将水牢环绕一圈,直到萧云镜疑惑地低呼出声,“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这里……”
  “这里是空的?”
  “这里比其他地方的声音都沉重,大概是墙体最厚的部分。”
  白昏君差点没一头栽进水里。
  萧云镜没理睬他,继续着自己的思路:“为什么这里和其他的不一样?没理由啊,我猜它后面有东西。”
  什么东西呢?这下子把白棋默的兴趣也调动起来,他瞪大眼睛看萧云镜举起剑柄,用尽全力朝墙面凿了过去,一下,两下,三四五六七□□……频率越来越快,到后来他不得不在水里扎起了马步才能稳住前者身形平衡,俩人摇摇晃晃却不屈不挠,为了生存希望而奋力拼搏着。
  “小镜子加油!”
  萧云镜大汗淋漓,摸着墙上已慢慢显现的裂纹,突然间大喝一声,整个人攥着剑柄撞了过去,土墙碎裂成一块一块落满脚下,她结结实实扑到了一扇铁门上:“……靠,这谁想的损招?”毋庸置疑,就算他们夫妻俩豁出命去,也不可能奈何得了铁门,白费劲儿了。
  白棋默仰天长叹:“兄弟们都死哪去了啊啊啊啊——!”
  像是为了回应他的话,面前瞬间出现了异常动静,仿佛是有钥匙□□锁孔,还没等人缓过神来,铁门就硬生生被从对面拉开,两人收势不住,顿时呈狗□□状跌入了另一条道路。
  很遗憾,水牢之外依旧被水流覆盖着,想逃离,就得游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意外之险

  白棋默和萧云镜好容易从水里爬起来,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三基友神态各异的大脸,俩人登时吓得一个趔趄,重新坐了回去。
  “见鬼啦!”
  “见什么鬼。”陌珏紧贴着墙壁,有气无力骂了一句,“老子容易么,为了闯过来几乎废了一只手,真要是交待在这了,夏莲就得守活寡!”
  萧云镜好奇去查看他的手臂,发现划了好长一道口子,血还在渗:“怎么弄的?”说着赶紧从怀里掏伤药,“幸好外用药在瓷瓶里还没湿,待会儿让南南背你,手别再浸水了,容易感染。”
  陌珏任由她摆弄,疼得呲牙咧嘴:“轻点轻点……唉,这不是刚才过第一扇门时碰见沙璧阁的人了么,替翊尘挡了一下。”
  “公公威武!”
  “你这夸的我真别扭……”
  沈翊尘站在旁边看两人上药,神情有点内疚:“他要紧么小镜子?不至于留下后遗症吧?”
  “没没没,哪有那么严重。”陌珏大咧咧一摆手,“再说了你一路驮着我游过来也挺辛苦,我还没感谢你呢。”
  沈翊尘感动道:“好兄弟,如果你能不用‘驮’这个字眼就更完美了。”
  “……哦。”
  白昏君绝境逢生,瘫软好久终于勉强找回了说话的力气:“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出去还有很大几率会遇上沙璧阁的埋伏?”
  陌珏瞥他一眼:“你怎么和要死一样?”
  “P话!”
  “他也一直背着我,不累才怪。”萧云镜从上衣撕下一块半干的布料给陌珏包扎好,抬手潇洒地将长发甩向身后,“甭管有没有埋伏,先出去再说,要不迟早得泡浮肿了!”
  幸亏上天眷顾,几个人转来转去又顺利碰头了,否则照那种情势下去,还不一定会出什么大事。
  “你们究竟是怎么找过来的?”
  “这多亏了南南方向感超强。”
  程南示意沈翊尘稍作休息,俯身把陌珏背了起来,而后迎着萧云镜询问的目光很自然道:“我沿着暗门直接走下去,恰好碰上了被沙璧阁追杀的他们俩,解决危机后在转弯处听到了水声,一路穿越好几扇门寻过来的——小陌子开锁技术不错。”
  能让程老大一口气解释得这么详细而且还顺带着夸奖两句,也算史上罕见了。萧云镜默默竖起大拇指:“都是好样儿的,你们可以歇着了,待会儿我做先锋。”
  “还有我!”热血少年白棋默见媳妇要显神威,登时原地复活满状态,一鼓作气打横把她抱了起来,“等碰到危险了你再下来拔剑,现在我愿意抱着你!”
  沈翊尘尴尬轻咳:“请理解一个没成家男人的心情。”……
  五人组继续往前行进,在程南指引下接连走出两扇被破坏掉的门,大约找了一个多时辰,周围的冷水慢慢褪去,到后来拾级而上,终于踏在了干燥的平地。
  “这是来之前的那扇门。”程南侧耳倾听半晌,凝神正色道,“外面有人。”
  萧云镜迅速从白棋默怀里跳下来,脚步轻盈贴近门边,听得外面窸窸窣窣似乎有人在搬东西,然后是郝沙璧那熟悉起范儿的腔调:“哦!我忠心的护卫们,再多等片刻就好了,我相信能力战沙璧阁高手的年轻人不会那么愚蠢,他们很快就能出来,而我们,不妨守株待兔。”
  有人问道:“阁主,不需要冲进去抓人么?”
  “呵呵呵,何必那么麻烦呢?”郝沙璧阴笑阵阵,“里面绕来绕去难免有疏漏,我们在这喝两杯茶等一等,又不会少块肉。”
  “阁主英明。”
  萧云镜转身,向另外四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身后,示意大家往反方向走。
  沈翊尘最先反应过来,知道郝沙璧在外面,连忙推着基友们改变路线,萧云镜蹑手蹑脚跟上去,小声道:“那混蛋擎等着给咱们来个瓮中捉鳖呢!”
  “怎么办,和他们拼了?”陌珏很快又否定了自己的提议,“还是算了吧,拼命的话我们仨根本起不到作用。”
  程南冷静道:“没有其他出口。”言外之意,即使一直躲在地道里,也难免被困死饿死。
  “我们现在要是挖条地道,是不是晚了?”白棋默话音未落就挨了沈翊尘一巴掌,“别闹,我不也就是说说么……”
  “刚才南南带我们走了这条路,我记得应该还有一条岔路。”萧云镜边走边寻思,“设置岔路不会没意义的,没准就能找到转机呢。”
  此种寻找转机的念头,还有另外一个好听的名字,叫作死马当作活马医。
  那条所谓的岔道其实极为狭窄,坡势很陡,距离很长,一直延伸到更低处,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条死路,五人组你拉我扶的往下出溜着,直到看见一幅挂在墙上的山水画,除此之外,四面只剩土墙,再无其他。
  “鬼才相信这里会特意挂着山水画附庸风雅。”陌珏活动了一下受伤的手臂,径直走过去攥住卷轴向下一扯,“这肯定是个机关吧,试试看。”
  不详预感油然而生,那是身为盗贼与生俱来的危机意识,萧云镜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冲了上去:“不行!别动那个!”
  然而还是迟了一步,山水画脱落的刹那,陌珏面前的石壁蓦然向前塌陷,凛冽山风瞬间就灌满了地道。他万没料到会有此一着,立足不稳惊叫着栽了下去。
  原来这竟是独立建造的一处,直接通往没有落脚点的外部,机关一旦启动,那就和跌入万丈深渊毫无区别。
  “卧槽都叫你别动了!”关键时刻萧云镜死死攥住了陌珏的手腕,但她毕竟是女流之辈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冲力,顿时连自己也滑了下去,“……郝沙璧我去你大爷!”正常人绝不会琢磨这种机关构造好吗?以为在做实验吗?!
  白棋默扑过去拉住她,沈翊尘又扯住白棋默的小腿,程南拔刀插在墙壁上,另一只手拽着沈翊尘,几人均咬紧牙关,半分不敢懈怠,可萧云镜和陌珏还是在慢慢出溜下去,眼看着就要把白棋默也拖下水了。
  力气几欲耗尽,陌珏受伤的手臂由于拉扯又再度出血,他冷汗涔涔,有点抱歉地仰头对萧云镜道:“小镜子,要不你放手吧,他们仨也快撑不住了。”
  “说什么废话!”萧云镜怒不可遏,“放手了我还是人吗?你问问他们仨,看他们放不放?!”
  陌珏低头看了眼下面被冷雾笼罩的深渊,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感到无比怀疑,一时的疏忽居然要扯上兄弟们做垫背,万一出了意外,他还算个人吗?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什么东西乱入了)……自己今天挂在这里,夏莲以后应该也能找个好归宿,说起来实在没什么可顾虑的了吧……
  萧云镜敏锐察觉到陌珏正在努力挣脱自己的手指,她紧张起来:“小陌子你老实点!”
  “小陌子你抓紧了,南南正想办法呢!”白棋默之前在水牢里泡的太久早已有脱力征兆,此时声音抖得厉害,到后面近乎破音,“你要是敢掉下去,我连坟都不会给你立,你看着的!”
  陌珏带着哭腔高声回应:“谁稀罕!闯了祸自己担着,你们全给我陪葬难不成我就高兴了么!”
  “可你是我兄弟!”
  听得沈翊尘在上面怒吼:“小陌子你这是不让我们活么?给我安静点!”谁能想得到,一向温柔从容的翩翩佳公子也会有这般失态的时候。
  萧云镜能感受到白棋默掌心渗出的汗意,还有他至死不肯放松的力度,她艰难抬眸望着他焦急不安的眼睛,发现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才能真正体会到,穿越到这个时代的、最难得的收获是什么。
  真心以待,忠诚相对,同富贵同患难,不愿放弃彼此。无论是友情,还是刚刚萌发的爱情。
  莫名的一声叹息。
  能借小公主的身体重活这一回,她不冤枉,反而赚到了,世间不能事事如意,有欢喜,自然也有意外。他们兄弟四个感情深刻,少了谁都不成,但是她,本来就是个贸然闯入的外来者,能换得其他人平安无恙,也是件划算的买卖。
  “小白,我死了之后,记得对以后的妃嫔们好一些,别那么幼稚。”她抿唇,神情格外平静,“你是一国之君,要有最起码的样子,毕竟谁都不可能陪你一辈子。”
  白棋默一向是反应很缓慢的,但是这次他却在她眼神里看出了什么特别的用意,恐惧感霎时蔓延全身:“小镜子你……你别……小镜子!”
  没人能拦住她的决定,萧云镜突然低下头去,反手将陌珏扯上了石壁,力道之大,直接将其重新推进了地道内。
  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反作用力不可抗拒,她以肉眼难辨的速度坠落山崖,很快便失了踪影。
  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有什么好在意,大不了从何处来,再到何处去。
  掌心还残留着她离去的温度,白棋默呆滞良久,终于撕心裂肺地呼喊出声,受伤野兽的哀嚎。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挺逗比,是吧?下一章就恢复正常扯淡风格了,放心,不虐,小插曲~~

☆、黑白无常

  
  萧云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反正她一睁开眼就被四周幽绿的环境震撼了,桥下的流水无声无息阴森骇人,远处隐隐约约有游魂飘荡而过,哭泣声不绝于耳,听得人心底生寒。
  地府,奈何桥,这里是死者的往生之地,生前功德孽障一并奖惩,痴情人,可受一碗孟婆汤了却前尘。
  她低头看看自己一身囚服狼狈凄惨,想来,这是时辰已至。
  ……等等!剧本不对啊!
  画风转变太快,明明上一秒还掉落悬崖来着,身为主角难道没点光环福利之类的吗?真的就这么死翘了,只赠送地府参观一日游?
  作者你这变态快修情节啊喂!否则后面小白就只能搞基了!
  她正扒着栏杆哀叹不止呢,忽听远处铁链拖地“哗哗”作响,紧接着就见一满脸严肃的黑衣人走了过来,耷拉着眉眼手持令牌,目光阴郁扫过她的脸:“是王桂花吗?”
  “……回八爷,不是的。”
  “小丫头居然认得我?”
  萧云镜擦了擦额上冷汗:“黑无常名叫范无救,人称八爷,我虽然读书不多,但民间画本还是看过一些的。”
  “民间画本大多不可信,有的还给我俩乱扣帽子泼脏水,小姑娘年纪轻轻,还是多看动漫调剂身心吧。”尖细又不失亲切(?)的男声自身后传来,她惊讶回头,见另一个同样拿着令牌的白衣服男人蹦跶过来,喜笑颜开的像是捡了钱,“呦,长得真俊,是我喜欢的类型。”
  “七爷您自重,要不咱们还是聊聊动漫问题吧……”甭说,这位明显就是白无常谢必安,七爷。
  谢必安扶了扶头顶那写着“一见生财”的长帽子,呲牙笑道:“动漫么,无聊时候的消遣而已,我俩一般都看《□□》,拓展职业素养。”
  “……”其实他俩应该去看《没头脑和不高兴》。
  黑无常不耐烦地扯过他的领子:“别瞎搭讪,这不是王桂花。”
  “谁告诉你这是王桂花了?那边长满麻子的才是。”白无常惋惜地咂咂嘴,“我说老八,最近记性越来越不好,吃点什么补补呢?你喜欢脑白金、黄金搭档还是高乐高?”
  “要你管。”
  萧云镜自认为头脑不慢,但在这对傲娇好基友面前她终究还是迟钝了些,愣怔好久才捋顺舌头,小小声开口:“那个……七爷八爷,能先解决一下我的事儿么?”
  谢必安挺纳闷:“你让我把你解决了?”
  什么该死的理解能力!
  “并不是,我是想说,你们是要来把我拘走的吗?我叫萧云镜。”
  黑白两位爷面面相觑,片刻又齐齐转过头来盯着她看:“莫非是在21世纪死掉的小盗贼?”
  “你们记性真好……”地府每天接待那么多鬼,居然偏偏记得她,连职业都对上号了。
  谢必安嘿嘿笑了:“因为你是个特例,当初生死簿画错了,主子嫌麻烦,直接把你送去借尸还魂,对方貌似是个同名同姓的公主,我俩有印象。”
  阎王爷真是个爱岗敬业的好领导啊!萧云镜欲哭无泪,想打人又没敢轻举妄动:“既然都让我穿越了,干嘛不由着人家多活几年!”
  范无救估计是也没明白,为啥不久前被打发走的小丫头,今儿个莫名其妙又回来了,他眯起眼睛掐指一算,阴气沉沉的脸上表情未变,声音却挺没好气:“怪你自己作死,非得玩跳崖。”
  “……也就是说,我确实掉下去了,而且估计连个全尸都没了吧?”
  “倒也不是。”
  “啊?”
  范无救淡定道:“和所有狗血小说的进展一样,你挂树杈子上了,不过貌似正巧有鬼差经过,以为你死了,顺路就带回来了。”
  正巧经过……以为……顺路……带回来……是哪个鬼差这么助人为乐,趁早辞职下岗当雷锋算了!
  “八爷,狗血小说这种东西啊,以后少看。”萧云镜扶额叹息,“虽然不作就不会死,但我毕竟还没死,穿个越不容易,求您把我放回去吧。”
  范无救没说话,谢必安笑模笑样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尽管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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