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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越公主-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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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阳闻言一愣,想起那日与诸葛绫说起给孩子取名之事时,她一脸的不着急,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早已心中有数,只是瞒着自己。不由笑嗔诸葛绫一句,说道:“公主早已知王爷会回来,却不与我说,叫我白操心了这些日子。”
“这不是为了给皇婶添个惊喜么?”诸葛绫讪讪地一笑,忙转移话题道:“咦?我明明信中也告知安泰,他媳妇儿给他添了个千金,怎没见他的影子?”
诸葛端云闻言敛了脸上笑意,见月桂抱着个娃娃立在屋檐下,也是正望着街尾,眼底有些失落,听了诸葛绫的话后脸上更是慢慢浮现出担忧来。诸葛端云略微垂眸,走过去说道:“莫要担忧,安泰在战场上受了些伤,这些日子叫医士细细看护,已无性命之忧。只是他伤未痊愈,不便马不停蹄地赶路,本王便叫他跟随大军在后头慢慢而行,年前必然回来。”说罢,便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交与月桂,“此为安泰手书,托本王交与你,望你与儿女莫要担忧过虑。”
月桂忙接了过来,眼里却仍有忧虑,只是忙谢了诸葛端云。宁阳走过去拍了拍她的手,说道:“王爷总不会诓骗你的,他既然说安泰无事,你便莫要过于忧心了。你若难以定下心神来,便去我那暖阁里且看着书信,哄着孩子。我叫人把午膳端去屋里你们一家且用着,待我见过了宾客,忙过了这一阵儿便去陪你。”月桂显然心神不定,听得这话忙谢了宁阳。
而这时,诸葛端云才抬眼望了望王府门内立着的众人,这些人皆是朝中的熟面孔,见诸葛端云似乎处理完了家事,这才纷纷笑着行礼道喜。诸葛端云淡淡望了这些人一眼,说道:“劳烦诸位前来,本王回来得尚算及时,诸位且回厅中继续宴席吧。本王回屋换身衣袍,略有失陪。”
众人忙说应该的,纷纷回到了花厅宴席上。
宁阳陪着诸葛端云回到屋里,因着他身上也有些伤在,且前院儿里还有宾客在等着,宁阳便强忍着心疼,只先给他换了身浅紫墨兰边的貂领袍子,叫丫头端了热茶来给他润过喉咙,夫妻二人甚至没来得及说几句体己话,这便又匆匆去了前院儿。
迎子的礼重新来过,这回却是诸葛端云陪着宁阳,怀抱着孩子缓缓入了厅堂,从花厅到二堂、三堂,宾客见诸葛端云赶了回来,贺喜声更是不断,众人脸上都堆着笑,说的话一句比一句讨喜。
诸葛端云亲自执牛角弓箭挂于门左,一位府里的老人躬身入了厅堂,双手奉上一块玉牌,旁边有人奉着笔砚。宁阳知道这是叫诸葛端云将孩子的名字书在玉牌之上,之后便会送入宗府,记入皇族宗室族谱。
宁阳抱着已经被哄睡了的儿子,有些担忧地望着诸葛端云,他一路策马赶回,刚进门便要给儿子取名字,这能成么?万一取不出来,这满堂的宾客……
诸葛端云却看了她一眼,取笔蘸墨,于玉牌之上书道:诸葛昱。
老者将玉牌缓缓举起,高声念了出来。诸葛端云淡淡说道:“昱者,明日也。今本王与边关将士大破蛮戎,此战虽大捷,然本王望后辈能时刻不忘忠君体国,不忘家国安危。”
厅堂中鸦雀无声,直到老者将玉牌双手奉着缓缓退了下去,宾客们才纷纷叫好起来,屋里喜气洋洋,来者皆赞此名甚好!
宁阳抱着儿子,心里感动。这名字这般有寓意,想必是她家夫君在路上便想好的。
之后诸葛端云便和宁阳抱着儿子到屋外指着天地四方给他瞧,可是小家伙却呼呼大睡,眼儿都没睁一下。而后给他指认一些皇室宗亲的时候,也不过是走了个过场,只是几位皇室宗亲倒是极热络,几乎把孩子夸了个遍。
奶娘奉着赞文上来,宁阳请了帝都里年纪最长的一位老者来念过,为孩子祈过福,又谢了宾客,这才算礼成了。丫头们陆续端着正菜上来,宴席这才算开始了。
既然诸葛端云回来了,宁阳便不需再抱着孩子一直作陪。诸葛端云叫她回暖阁里歇着,她却有些担心他的身体能不能吃得消。纵使如此,她心里还担心着月桂,这便告辞回了暖阁。
月桂看过安泰的信,眼虽然红了,却多是心疼的。自家男人受了伤,说不叫她担忧也不可能,宁阳也明白这心情,只劝她有这信在手,莫要过于担忧了。月桂自觉叫宁阳看了笑话,有些脸红,两人一同用过午膳,下午未时过了,宴席才散。月桂和诸葛绫都告辞回了,宁阳见诸葛端云还未回来,儿子又哇哇哭了起来,看样子像是饿了,宁阳这便来了里屋到暖炕沿儿上坐下,解了衣衫,抱着儿子喂起了奶。
小家伙虽然刚满月,力气却不小,宁阳偶尔皱皱眉,眯着眼儿数落儿子几句,没一会儿却又是垂着眸,温柔地笑看着他,只待他喝饱了慢慢合上眼儿睡去,宁阳才把他放到暖炕上,边穿着衣衫边瞧着儿子吮着嘴儿睡得香甜的模样,小声牢骚道:“吃饱了就睡,怎么没见你跟娘也笑一个?你呀!你爹还给你取了个好听的名字,依娘看哪,你还是叫诸葛小猪的好!”
说罢,宁阳还气哼哼地冲儿子皱了皱鼻子,却在抬眼间不经意略了眼外屋的方向,这一看不由站了起来,只见得诸葛端云不知何时进来,正站在珠帘旁倚着门框看她,他的皮肤晒得黝黑,看不出来脸色是不是很黑,但眉头却是略微锁着的。
宁阳转了转眼儿,忙笑了起来,过去甜甜说道:“夫君何时进屋的,怎么一点儿声音也没呢?”见诸葛端云瞧着她不说话,宁阳赶忙笑着把他拉到暖炕前,把孩子抱给他看,说道,“夫君未回来时,宁儿曾替昱儿取了个乳名,唤作平安。”
诸葛端云看着她忙着解释的模样,轻声哼了哼,眼底却滑过笑意。他向来耳力甚好,她以为他没听见她刚刚在嘀咕什么?
诸葛端云在暖炕上坐下,叫宁阳也坐了下来,看了她和孩子一会儿,竟垂眸淡淡问道:“为夫率军出征后,你便有了身子……可曾怪过为夫不曾在你身边?”
宁阳知道诸葛端云不常说这话,因而心里更是感动,她抱着儿子慢慢倚进他怀里,笑道:“宁儿不是那般不识大体,不知何为重何为轻之人。得知夫君遇刺失踪那些日子,是日夜担忧,多亏了奶娘和丫头们还有孟姑娘在一旁陪着,长公主也常来安慰,这才熬了过来。夫君回封地调兵之时,朝中也多有猜测,街井之间起了谣言,不过这些事倒没叫宁儿觉得难熬,总归是已经知道夫君无事。王府里放了些人出去,凡是如今留下来的,都是些不错的。”
她话说的简短,诸葛端云却是越听眉锁得越深,这其中的艰难凶险,他又怎会不知?
宁阳见诸葛端云眉头深锁,不愿再在这些事上多说。他刚刚回来,她还想和他说些夫妻间的体己话,总归是要和乐些,这些事情以后再说。
宁阳眼儿一转,笑了起来,看着诸葛端云,说道:“夫君若是觉得宁儿这些日子受了委屈,不妨就答应宁儿件事儿,以做补偿,如何?”
诸葛端云闻言略略挑眉,却见宁阳把儿子往他怀里一塞,说道:“儿子生下来这么久,今儿我是头一回见他笑,之前这小子不是吃就是睡,逗他玩儿一会儿只会拿眼睛看人!今日见他颇喜欢夫君,不如往后这些日子,夫君就帮忙哄儿子吧!”
诸葛端云正大马金刀地坐着,怀里忽被塞了个孩子,偏巧儿面前坐着的小女人眼儿弯弯,很是期待地望着他,叫他不由渐渐黑了脸,几乎从牙缝里挤出句话来:“本王是男人!你要本王哄孩子?”
宁阳眉眼儿一挑,完全不把王爷大人的黑脸放在眼里,反正他已经晒得够黑了,至于那听着像是咬牙切齿的话,她就当做他赶路归家,累得话都说不清就好了。宁阳想着,很是那么回事地点了点头,瞧着诸葛端云怀里呼呼大睡的儿子,撅起嘴儿,问道:“男人又如何?难道昱儿不是夫君的孩子?”
“是。”诸葛端云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不就成了?”宁阳甜甜地笑了起来,“如今我只是喜欢看这孩子笑罢了,只要夫君能把他哄笑了,宁儿自然就开心了,开心便自然开怀舒畅。夫君离家大半年,宁儿心里闷着的这些心绪自然也就散了。夫君若是觉得有愧于宁儿,此乃最好的法子,夫君以为……如何?”
诸葛端云看着这个他刚回来便忍不住打他主意的女人,狠狠地瞪了她许久,终是重重哼了一声,算是应了下来。只是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既然她想要心情舒畅,他自然可以在别的地方好好叫她心情舒畅!
王爷大人打定了主意,宁阳却不自知,只为了往后一段日子能看见孤傲冷脸的王爷大人哄孩子的画面而雀跃不已。
诸葛端云看了她一眼,也是心情大好,只是看着她系得极松的衣衫,想起进屋时见到她正给孩子喂奶,这便问道:“为何不找个奶娘?”
宁阳听得这话一愣,俯身逗弄着儿子的小鼻子,柔柔地笑道:“我是孩子的母亲,自然想要亲自喂养他。”这事奶娘劝了她好几回,说是富贵人家的夫人,没有自个儿喂养孩子的。请个奶娘一来省心,二来身段也保持得好。宁阳听了只是一笑,她如今还年轻,身段恢复得快,要请奶娘也不急,她打算至少也得亲自喂养儿子半年,到时再考虑找个奶娘的事也不迟。
诸葛端云瞧着她逗孩子时慈爱的笑脸,垂下眸去,唇角牵起淡淡的笑来,最终只是淡淡说道:“随你喜欢,勿要太过操劳,若是心力不及,再请奶娘不迟。”
宁阳抬眼看了看诸葛端云,笑得甜蜜。她觉得今日真是太多惊喜幸运,王爷大人回来,一句毒舌的话也没有,反倒句句都是贴心的。
“你可知,为夫取昱字为名,可有另一层意思?”诸葛端云冷不丁地问道。
宁阳听了一愣,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道:“宁儿只知昱儿的名字必是单字。因着与皇上同辈,文王爷和康王爷自皇上登基后便都将中间的‘锦’字去了,以避皇上的名讳。其他的,宁儿便不知了。”
诸葛端云却深深望了她一眼,说道:“昱之一字,亦有‘新王’之意,此乃本王长子,亦为本王世子,故而取此一字为名。”
宁阳闻言望着诸葛端云,心里像被什么击打着,久久不能言。半晌,微微一笑,浅浅垂下眸去。
147 风波
皇帝亲命柳子轩为太子太傅的旨意没几日便下到了公主府,安阳和柳子轩跪着接了旨,待送走了传旨的宫人,二人回了屋,安阳这才高兴地问道:“父皇给轩哥哥升官职了?这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事?”
柳子轩闻言笑了笑,说道:“上回洵休之时,皇上便有此意思,只是圣旨未下,便未与安儿明言。”
安阳听了点着脑袋,眼儿却眯了起来,说道:“什么未曾明言?轩哥哥根本就是什么都没说!那日轩哥哥从宫里回来,我问父皇传召有何事,轩哥哥还记得是怎么说的不?”安阳清了清嗓子,在屋里开始慢慢踱步,学着柳子轩的语气慢声说道,“无甚要紧之事,只是些朝事有些难断,皇上传召去看了些折子,出出主意罢了。”说罢,还垂眸微微摇头一叹,轻轻拂了拂裙袖。那模样,当真学的惟妙惟肖。
屋里的宫女们见了皆垂着头,拼命忍着笑。
安阳转过身来,见柳子轩也是垂着眸,肩膀轻动,摇头轻笑。他笑声温润如泉,清清雅雅的,说不出的好听。安阳一瞬间有些入神,却是赶忙摇了摇头,跺了跺脚说道:“轩哥哥根本就不是未曾明言,这是明摆着瞒着我呢!”说罢,她还嘴儿一撅,哼地一声转过脸去。
柳子轩见了又是轻笑一声,缓缓走到她跟前,说道:“论年纪,我为太子之师确实年轻了些,朝中老臣怕是难以接受。因而圣旨未下之时是皇上叫暂且不言的。”
安阳听得这话,才慢慢想通里面令人在意的话,于是也顾不得使性子了,忙转过脸来说道:“对了!太子之师!我说我刚刚接旨时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父皇叫轩哥哥做太子的老师,那、那母后那里……”
柳子轩闻言略微垂眸一笑,慢慢拥着安阳的肩将她带到窗边,说道:“母后自然明白父皇的用意。父皇虽是颇为忌惮朝中党派争斗,想要我好生教导太子。然安儿毕竟与元老相国一族有着血脉之亲,父皇此举也有些安抚之意。母后为主中宫这么多年,这些事自然明白。不过,安儿若是担忧母后,回宫问问安也是好的。这些日子我只怕要忙着交接太常寺里的一些公务,能陪你的时间要少些。”
安阳听了点点头,也顾不得其他的,下午见柳子轩去了太常寺,她便乘了轿子去南街买了些点心带着,再转道儿往宫里去了。
慈仁殿上,元皇后刚好午憩起身,见安阳提着食盒来了,马上便猜出她的意图来,因而未曾等她开口,便笑道:“行了,母后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就别担忧了。你父皇向来忌惮朝中党争,他命柳家的人教导太子也不难猜测。总归有一件事叫母后欣慰,我们大周尚礼,自古就尊师重道,如今你的驸马任了太子之师,日后便是帝师,你以后的日子也算是无忧了。”元皇后摸了摸安阳的发,说道,“昨儿你父皇还来与我说,要早些将你皇弟封王。若是如此,你姐弟二人日后的日子有了着落,母后也便无甚担忧之处了。”
“母后……”安阳挽着母亲的胳膊,问道,“若是皇弟封了王,会去封地住呢?还是像大哥哥他们那样在帝都建府住?”弟弟从小就得母后的喜欢,他身子不好,母后对他更加疼爱,若是他要去封地,很少能回宫来,母后岂不是会难过?
元皇后听了笑道:“你弟弟身子不好,自然是留在帝都的。他如今还未到出宫的年纪,你父皇的意思是且先封了王,叫他在宫里多陪我几年。”
安阳听了这话才松了口气,笑道:“其实父皇还是关心母后的!以后母后在父皇面前别老是提那些朝事和后宫之事的,母后也别老是那么守礼,我瞧着都觉得怪生分的。母后可以多说说家常事,总之多与父皇说说笑笑,关系不就自然好了?”
元皇后闻言只是笑了笑,并不多言。皇帝要封谦儿的王,自然也有安抚元家的意思。说起来,他们夫妻相敬如宾了这么多年,如今遇上事情,她也是直觉地便往那些制衡之术上想,已经难有纯粹的时候了。
“你如今不必担忧母后,有那功夫不如想想你那驸马。他如今年纪轻轻便得了太子太傅的官职,朝中从一品的大员。那些老臣总要闹腾一阵子,即便面儿上恭贺着,背地里头指不定有些难听的话。这些事你若处置得妥当,你夫妻二人自然依旧甜蜜,若是失了分寸,只怕要貌合神离了。”元皇后拉着安阳坐下,训诫道。
安阳没听明白,问道:“母后为何这么说?这是父皇的旨意,朝中那些老臣没争上这些,心里泛酸这也能理解。可是,他们背后里敢说什么?”
“人心难测,你莫要以为有了你父皇的旨意别人就不敢背后言语了。你那驸马是个有真才实学的不假,可他毕竟如今是你的驸马,跟咱们皇家沾着亲。有些话若传扬起来,毕竟是难听了些。”元皇后拍着安阳的手说着话,却终是笑叹了一声,“不过……依母后瞧着,你那驸马与寻常的富贵子弟可不太一样,他是个有本事的,那心性更是万里挑一。朝中那些事他若应付不来,你父皇也不会如此器重他了。”
话虽是这样说,安阳的心却还是渐渐沉了下去,落下了心事。
出宫回公主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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