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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蛊惑-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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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姬惶惶的不敢说话,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大殿,而那君王却又一屁股坐下,一杯一杯喝着烈酒,直到醉在大殿不省人事。
  
  然而酒醉并不能逃避现实,传令官依然每天还是会把最新的军报送到大殿上。
  从一开始北蒙和赵国都出现在燕水平原上,到后来围攻天都被夜离偷袭,又到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北蒙和赵国也打了起来。三国混战,一时那曾经最美丽的燕水平原,生灵涂炭,再无和平可言。
  燕国的君主一时心惊胆颤,一时松懈轻松,折腾了几回,竟也生生吓出病来,辗转病榻不得安生。而战争,越打越惨烈。
  
  此时,已经没有人去考虑燕国的百姓怎么办,战争毁了家园,毁了土地粮食,毁了牧养牛羊,什么都毁了。百姓不得不绝望,因为即使战争结束,他们也找不到吃的挨过今年冬天,什么,都没有了!只是,不知何时起,他们之间流传了一种谣言,据说只要当戴着银质面具的男子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他们就会从这个可怜的国家中救赎,就会得到新生的希望。燕国所有流离失所的百姓都在祈盼着传说中的戴着银质面具的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可是,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而据说曾经见过的人,也只记得那个漂亮的银色面具,却再记不清那男子其他任何的特征。
  

作者有话要说:今晚还有一章,可能会有点迟,O(∩_∩)O哈哈~




第六十章 善良作祟

  
  赵吉安此时正走在一个小村落的路上,这里刚刚被北蒙的骑军扫荡过,所有能够用到的物资都被劫走,只留下了这些手无寸铁几乎等死的百姓,可是赵国也不是心软的主,这些燕国人,燕国自己都不管,自然也轮不到赵国管。然而,一方侵占的领土想要真正变成自己的,首先就是要笼络这方领土上的百姓。
  
  赵吉安安排了各种手段宣传沐远扬银质面具的神秘,因为赵吉安知道,无助的人们总会祈盼救世主,祈盼神灵眷顾,既然没有神灵,那么给他们创造一个,绝对是个好方法。而沐远扬最近也没有再计较秘术的问题,她都倾尽全力施展秘术,安抚这些惊恐的百姓。让这些人安心的回到家乡耕作,赵国可以少费无数心思和兵力,赵吉安一直瞒着不说与他人知道,但是,如此数月的施术,就算赵国的士兵无人得见,却也隐隐传了开去,说是军中有个神秘人,能够震慑燕国的百姓。
  这些,宇文斐曾经来找赵吉安谈过,虽然在军中那位帝王的耳目相对比京城少些,但这些传闻若到了那位的耳朵里,恐怕也难有个妥善的解释。宇文斐和赵吉安都知道,只要赵吉林听了较为确切的描述,八成会猜到是什么,而赵吉安也正担心此事会让沐远扬被赵吉林发现,才由着底下夸大传言,甚至推波助澜,混淆视听。
  
  宇文斐在这件事上虽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但是赵吉安能感觉得出,宇文斐对沐远扬和他为燕国百姓的做法,并不认同。毕竟是他国的百姓,为了这些次要的东西,一点点燕国的人心,而付出的却可能是会提前暴露目的的代价,太巨大,也太不值得了。
  可是值不值得,又哪里是说得清的,赵吉安没有解释过为什么,正如宇文斐也一直没有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他们习惯性的保持沉默,却谁也无法改变谁的想法。
  赵吉安知道,宇文斐面上看似柔和顺从,但固执起来也不是能说得动的,相处了不下十年,在这点上,赵吉安最是明白。可是,不论如何,宇文斐坚持的目的却从不需怀疑,赵吉安正因为知道,所以哪怕两人意见相左,也从不为此生气。
  
  这次,同样如此。宇文斐没有不赞同,却也暗中让军队避开了流民最多的地方,并且尽量促使军队向人少的村落前行。在先前,赵吉安所待的还是后方,那些往往是战后最安全的地方,没有后顾之忧,可是随着一道以李光严统帅的命令——与北蒙交战,后方这个词,在骑兵的机动性极强的能力下,也不存在了。随时都可能遇到敌人,随时都可能是前线,宇文斐为此花费的精力更多,手下的密探也用到了极致,力保没有半点差错。而也正因为如此,宇文斐更不赞同沐远扬在此时施展秘术,能瞒的机会越来越小了。
  
  不过赵吉安不想放弃这个想法,若私心来说,这是暂时把沐远扬捆在自己身边的好办法,而若公道说来,赵吉安也有些负罪感,为了一场战争,死太多无辜的百姓,赵吉安于心不忍。不论做点什么,只要能补偿点,减轻自己的负罪心,赵吉安都愿意力所能及的解决。
  
  此时,村落里空无一人,男女老少都聚集在村子的广场上,他们虔诚的跪倒在地,口里念念叨叨的说着圣人圣人……当赵吉安走到人群外围时,见到的正是这样一幅场景。
  沐远扬穿着她最常穿的白袍,戴着那已经看熟悉了的银色面具,她口中念念有词,清澈而响亮,带着毋庸置疑的肯定和令人信服的威信,她没有跳舞,但是手臂时而的抬起和放下,指尖移动的方向,都优美的犹如一场曼妙而神圣的祭舞。
  赵吉安就静悄悄的站在广场边上,看着近百人跪在那里被她迷惑,看着她声音肃穆有力的指引身边的所有人,她在阳光中,耀眼的犹如一颗明星。赵吉安的眼睛移不开视线,只要捕捉到了这白袍的身影,一切都无法忽视了。
  
  等了半个时辰,沐远扬在沉默了片刻后,终于拍了下掌,转身向赵吉安的方向走来。
  
  “忙完了?他们情况如何?”赵吉安试探的问道。
  “没有什么大事,他们会在这里继续生活下去的,不过在战争没有结束之前,至少要保障他们的安全吧!”沐远扬的声音淡淡传来,沉稳而冷静。
  可是赵吉安却有些无奈,战争本就不算顺利,若要留人下来维护燕国人的安全,根本不可能。可是,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民心若再动乱,赵吉安又有些不忍。踌躇着只能答道,“看情况,我尽力而为吧!”
  沐远扬抬头透过面具看着面前的赵吉安,不置可否的浅浅笑了笑,却没有再相求。时下的情况明眼人都看得清,陷溺在战争的漩涡里,士兵本就是最重要的力量,若还要分人出去做些不打紧的事情,那又置战场上浴血奋杀却又因为同伴不足而亡故的士兵如何交代!沐远扬不会意气用事,也不会只看了燕国的百姓而忘了赵国万人的军队,同样是人,沐远扬做不到以牺牲一方来换得另一方活下去的决定,所以,她把问题丢给赵吉安,让他抉择,究竟该如何做!
  
  不知何时起,沐远扬能感觉到,她和赵吉安之间也存在了某种默契。有些话不必说全,彼此就都明白,并且做出的选择也是两人都能认同的。甚至,沐远扬能感觉到,这几个月的相处,自己对赵吉安的改观实在是好了很多。
  以前觉得,赵吉安虽然是个外表风流随意,内心阴沉冷酷的人,但作为皇室和贵族的孤傲气却生生把围在四周的众人隔开了一个圈,那圈里,似乎只有陈晖和宇文斐能够进入。可是现在,沐远扬却觉得,赵吉安这个人,他还会不忍,还存有良知,甚至可以说是心地善良。沐远扬对用这个词描述他总觉得十分别扭,京城里的达官贵人,又怎可能心地善良,可是一想到燕国成千上万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得救的百姓,沐远扬又无法拒绝自己对他的认可。
  沐远扬有些喜欢赵吉安的直接和爽朗,能就是能,不能就是不能,不带拐弯抹角的心思要人瞎猜,他答应的话,都会努力去做到,而他无法给予的承诺,也会尽可能的去尝试别的途径。这样的爽快沐远扬很喜欢,偶尔和穆清聊起时,沐远扬也没有避讳对赵吉安的称赞,虽然,她从来没有在人前,或者是当面说过一句褒扬赵吉安的话来。
  
  只是,穆清一直劝她离开,也是沐远扬很头疼的问题。穆清能搬出很多问题来,告诉她,赵吉安绝对不是个好人选,她的身份,不该被困在京城,尤其是高墙深院的宅内,设想后半辈子,一直靠别人的恩赐,一直无法自主,这实在是太牺牲太不自由了。可是沐远扬却有些纳闷,穆清的很多意思都明确的指了他们两人的关系,可是沐远扬知道,她和赵吉安之间,除了些纽带,并无其他什么事。沐远扬一直坚信自己的感情,内敛而低调,而赵吉安,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的情绪需要展露。
  
  “对了,齐哥的事,还是没消息吗?”沐远扬仿佛随意的问了句。
  “现在没有,不过已经查探到了燕国八座关卡边上的痕迹,估计他是从山上跃过关卡到的燕国,而且,很有可能走错了方向,和我们错过了!”赵吉安无奈的答话,却看到沐远扬神色又是一黯,忍不住便心里直骂这个不懂事的男人,要不是因为他突然离开京城,自己费在他身上的密探可以做更多事情,唉……
  “如果能找到他,最好,如果……”沐远扬突然有些无措起来,从来都在身边,犹如影子一样的人物,若是哪天再也见不到了,沐远扬觉得那样的代价太沉重,她受不了。
  而赵吉安却只能急急打断道,“别担心,可能他也正在找你,我会一直关注的,一有他的消息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好——”沐远扬似乎松了口气,有赵吉安的话在耳边,有时候也是那么的值得信赖。只是,不是每一次,赵吉安都能说准了,至少这回,他说得不准,沐齐的运气一点也不好,错过,只要有第一次就不会是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睡眼朦胧中,完成两更,等我睡醒了再码字,呼~~~大家要冒泡啊~~~




第六十一章 雪地谈密

  
  夏转冬来,当第一场雪蓦然漫天扬落时,被战争困扰的人们才发觉,原来,冬天已经到了。
  
  沐远扬站在屋外,抬头看着漫天雪花飘落,心中有些新奇和欢喜。南方少有落雪,沐远扬从小到大,也就见过四次,还都是落在地上就化了的雪,哪里像现在,伸出手让雪落在手心里,竟有些能蓬松的聚起来的感觉。
  
  当宇文斐推开窗子看向屋外时,恰见到这一幕,眼神不自觉的眯了起来。
  
  风轻微的,只掠过额前碎发,雪花沾在发梢上,晶莹剔透的随着发丝轻摆。沐远扬的一身白袍随风摆动,雪落在她的肩上,衣袍上,却似融为一体,不显半点突兀。那雪洁净、出尘,然而当沐远扬站在那里,当漫天的雪在她身边落下时,连雪都无法媲美她纯静出世的味道。
  宇文斐站在那儿,看着沐远扬抬起手接落雪花时,脸上淡淡的笑容和她眼中深藏的好奇和欣喜。宇文斐也忍不住一笑,多日阴郁的心情瞬间消散。他转身拿上白狐大氅,推门走了出去。
  
  沐远扬感觉到身后渐近的脚步声,刚放下被雪打湿的手转身,一件厚重的大氅就披在了自己身上。那大氅是白狐皮毛所制,带着柔和优雅的麝香,沁人心脾。
  看着微笑站在自己身后的宇文斐,沐远扬有些诧异的唤了声,“阿斐?”
  
  改一个称呼很简单,但是真正拉近彼此距离的是那说话时的态度和语气,宇文斐听到沐远扬这么淡和熟稔的称呼,心里多少又愉快了许多,他温柔的解释道,“看你在外面就穿一件单袍,这白氅是给你的,披着御寒效果还不错!”
  “嗯,谢谢阿斐!”沐远扬也柔声笑答,手指拢了拢大氅,让自己更暖和些。
  
  宇文斐环顾四周,雪还在纷纷扬扬的飘落,却不显阴冷,雪花干燥轻小,也不用担心会渗进衣衫。先前见着沐远扬似乎很喜欢下雪,宇文斐倒也没有立刻劝她进屋的意思。这小院子暂且划给安王下榻,自然是清静无人,宇文斐静了会儿,开口道,“远扬,殿下今早离开去了平县,可能要半个月才会回来,因为事出突然,怕你担心,所以没跟你说……”
  
  宇文斐的话说得很婉转,不过沐远扬听出了言下之意,赵吉安避开她独自离开,恐怕有什么大事需要在平县处理,而自己的身份对他来说,恐怕是一种负担。沐远扬并没有什么不快的感觉,因为这几个月下来,自己的身份已经到了的确需要掩藏的地步,被他们闻到风声已是麻烦,若确定了真人,这之后的日子就没有安宁的机会了。不过沐远扬唯一觉得有些怅然失落的是,赵吉安连提都没有提起,前几日相处,甚至一字未说。难道自己是不可理喻的人吗?早晚都要知道的事,何必要借宇文斐来说明。对于这点,沐远扬并不认同。
  
  不过,沐远扬表面上还是点了点头道,“嗯,我明白!”
  
  宇文斐侧过脸看着欣赏落雪没有回头的沐远扬,迟疑了会儿,还是决定坦白告诉她,有些事,既然已经把沐远扬归为自己这边的人,又怎能事事瞒着她。
  宇文斐斟酌了下语言,低声道,“远扬,这场战争等明年开春,应该就要结束了……”
  “喔?那么快,为什么这么说呢?”沐远扬有些诧异,战争何时结束,能预料吗?宇文斐知道些什么,才敢这么说呢?
  
  宇文斐低下头移了移脚步,不让雪落进靴子里,一边低语道,“北蒙的封少曦,其实这段日子和殿下一直有书信往来。”
  沐远扬一愣,倒是没想到还有这事,视线收了回来,注视着身旁的宇文斐,抿着嘴,示意他说下去。
  宇文斐也不拖沓,呼出一口气,看着白茫茫的雾气,解释道,“那日你们在蓝湖遇到的的确是封少曦。而在一个月前,他似乎查到了你和殿下的身份,又不知怎么找到了我们手下的密探,借机送了封信给殿下。”
  
  这当中的凶险自不用说,若封少曦利用这些人带来错误的情报,或者泄露些什么,这代价……简直难以想象。封少曦的一番做法,显示了他的诚意,也炫耀了他的本事,很张狂的个性,完全不像世人认为的那样谨慎稳重。
  沐远扬一边判断着,一边听宇文斐继续说下去。
  
  “他告诉我们两件事,以示诚意。呵,他算得很好,这买卖,对于殿下来说,只赚不亏,不可能不答应……”
  “他让殿下和他交易了什么?”
  “……一个时机,进攻天都的时机。他希望我们在正月初从南面佯攻天都,吸引燕国的主力,他北袭天都城,攻破燕国都城,然后和我们南北夹击,屠灭燕国最后的这支军队。到时候,燕国会怎样,另图打算。而他不仅给殿下最想知道的两件事的真相,还给殿下一个承诺,向他借兵的承诺。”
  
  沐远扬眼神一变,盯着宇文斐,却无法开口,这已经是很明了很直接的交易了,各取所需,那封少曦就是要推翻燕国的政权,但是,他把这些秘密跟赵吉安交易,自己并没有利益,这是为何?想到那日见到的封少曦一脸非池鱼之物的霸气,沐远扬神色凝重了许多,显然,若只说封少曦是为了复仇要灭燕国,太难置信。那么,他给的条件,真会是一分为二吗?又真会毫无目的的借兵?
  沐远扬没有深想,她转而问宇文斐道,“那两件事是什么?”
  
  宇文斐脸色多了份凝重和煞气,低语道,“是二十年前先皇和安璘秘密达成的真相,还有今年三月时他和帝王秘密交易的真相……因为这些事,殿下最近的心情一直不好……”
  “那些真相……”
  “二十年前,的确是先皇亲自联系北蒙的安璘,策划的那次叩关,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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