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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扬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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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前方黑压压的人群,我要说不怕、不怯场那绝对是骗人的。虽说我加上前世好歹也是个活了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心智见识自是不一般啦!可我看到这阵仗仍是忍不住那怯意,心里那个慌啊!只怪我以前没参加过这种现场的、观众多的比赛?心里虽是做梦都想着要名扬天下知,可这事实际操做起来,还真有点困难。我在心里嘀咕着:“这儿的人也太多了,万一我马失前蹄,犯点小错,不让人笑话死?”越想就越怕,越怕就越慌,连脚步都有些乱了起来。
  似感应到我的心慌一般,一旁为我带路的文老夫子停下了脚步,用一副极为不忍的表情看着我半晌,便执起我的手,拉着我往回走。
  本来我是很怕的,可他这样带着我往回撤,倒激起了我的雄心壮志,我可是一超级逆反之人。回想起自己为了来参加这书画比赛,在众人面前显露自己的才华,今早在爹爹面前哭诉自己如何担心恩师的病情,还在他面前上演了那一出唱作俱佳的哭戏,这才骗得爹爹安排两名家丁,送我去文老夫子家探病;为了让文老夫子点头答应带我来参加书画比赛,我还在他面前自信满满的说了很多豪言壮语,连我自己都有些惊叹自己口才这般好,竟也能说出这么一句豪情万丈的话。也正是我那句“没有经历过风浪的船是无法远航的,这书画比赛于我而言,不就是一场最好的考验吗?请恩师带学生去吧,学生定要以实力向世人证明,恩师所言——非虚。”激得恩师立马同意带我参赛。
  聪明的我生怕他反悔,马上让人将轿子往这桃花林中抬。本来这一切倒是如我所想一般进行着,可想不到的是,真到了这比赛现场,我自己倒成了心慌畏惧的那一个。我在心里暗暗为自己的胆小而汗颜不已:“不行,这人生中的第一场试炼我就临阵退缩,日后还有什么本事去名扬天下,去当个世人称赞的才女呢!不是说了今生要做个勇敢之人吗?今天正好是个练胆的机会,去吧,有什么好怕的。一个死过一次的人,还怕什么?”想到这儿,我拉了拉文老夫子的手,故作天真的甜笑道:“老师,会场在那边呢,我们怎么往回走呢?”
  “惜儿,算了,你还太小,不适宜参加这种比赛。”
  “不,正因为学生年幼,所以更需要这些机会来磨练意志、增长见闻。刚才学生确是有些畏惧、慌乱,可现在,学生已走出心中那片迷雾,定不负恩师期望。”我说得从容淡定,笑得满怀信心,令文老夫子动容,终是带着我往会场走去。
  这城郊的桃花林景色极为优美,是个依山傍水、绿水环绕、清幽恬静的好地方。而美丽的事物总能激发出文人墨客们的灵感,将诗画比赛设在此处,真是再好不过了。站在比赛场中,看着场上多是些外来的才子文人,本地的读书人只有十来个,还都是一副没啥自信的样子,看来这辉县真是文才溃乏之极。唯一看来自信的周世青却是这次的评审之一,无法参赛,看来这次辉县的县民们是无缘那前五名的殊荣了。
  不过不要紧,只要能通过这次的比赛,将辉县的学风带动起来,自己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想到这儿,孙伯文脸上露出一种莫测高深的笑意,这笑意出现在他年轻的脸上,虽有些矛盾,却也令他那张俊雅的脸增添了一丝神秘魅惑。
  因着文老夫子在辉县文人中的地位仅次于周世青,稳居第二把交椅,所以,举办这书画比赛之初,孙伯文也曾亲自去文老夫子的宅院拜访他,力邀文老夫子来当这次比赛的评审。此事因文老夫子病重而做罢,但这次我们却以着这层关系一路顺利进入比赛会场。因着文老夫子年长,在辉县也极受文人们的敬重,见他领着一个小女孩往会场冲,孙伯文虽为县令,却仍是本着敬老之心,上前与文老夫子寒暄起来。他这一动作,其他在场之人也都向文老夫子行起礼来。
  之前看了几个文人的诗文,皆是些平庸之作,令孙伯文难掩失望之色。他们见完礼后,我便机灵的向孙伯文请安问好。现在的我可不像前世般个性沉闷,有爹娘疼爱,还有那千金小姐的富人生活,令我幸福得作梦都带着笑。心情好,人看来也极为讨人喜爱。加之我本就长得纯净秀丽,又表现得大方得体,不同于寻常小孩般木讷无知,一副聪明讨喜样,这样的我自然令孙伯文心生好感,笑着逗我道:“老先生的孙女儿今年几岁了,出落得这般聪颖秀丽,本县倒有心想为侄儿做个媒呢!”
  想不到他会说这个,倒让我傻眼了,文老夫子笑道:“惜儿这丫头是老夫的爱徒,若能与县令大人做亲家自然是好,若孙大人真有这个心,不妨与林家齐林员外说道说道,老夫倒是乐见其成。”
  我怕死这种话题了,开玩笑,要我嫁个不知长相、性格、品行的人,这简直就是场恶梦。再说了,我费尽心思才来了这儿可是来享受幸福人生的,怎么能让他们来陷害我呢!于是,我忙开口提醒文老夫子道:“恩师,您怎么尽说这个,惜儿今次前来,可是要来参赛的。”
  “老夫真是糊涂了,怎么竟将此事给忘了。”文老夫子笑着对孙伯文道:“孙大人,老夫一生教人不知凡几,却多是资质平庸之辈,想不到晚年时,竟收了若惜这个天资聪颖、好学上进的学生,对她,老夫可是倾囊相授了。今次,老夫是特地带她前来参加比赛的,一来可以让她见识众位才子的文采,二来也算是给她一个煅炼的机会。”文老夫子说起我时,脸上洋溢着自豪感,一副以我为荣的表情。
  “文兄此言差矣,这小姑娘年方五岁,哪经得住这场面,文兄是否有些操之过急了。”周世青听到文老夫子的话后便走了过来劝告道。趁着他走近,我仔细地打量起他来。这周世青倒不像我想像中那么讨人厌,四十来岁的年纪,高而瘦的身板挺得笔直,严谨高傲的神态配在清俊的五官上,更彰显出文人特有的清高儒雅之气。
  我在打量他的同时,这以严谨闻名的周夫子也用他那双极为严厉的目光审视着我。可我哪会让他那点目光吓住,还笑着主动向他福了一礼,表现出自己的乖巧有礼。毕竟我不能先失了礼,让人看不起我,说我没家教不是!
  这周世青有些惊讶我的表现,见我长得秀气可爱,一副聪明伶俐样,对我也有了一丝好感,眼神中收敛了些不满之色,向我微点了下头。便转而向文老夫子劝说起来:“听闻林老爷年满三十五才求得一女,对她甚为珍爱,望文老夫子多考虑林老爷的感受,莫要做出些追悔莫及之事。”
  他这话一说,文老夫子确是有些犹豫起来,我却笑着上前道:“谢周夫子关心,学生虽才五岁,却已跟着文老夫子苦读两年,今次得知孙大人举办了一个书画比赛,广邀四面文人才子前来切磋学问。学生不才,也想趁着这机会来见识一番,好不容易才求得老师同意,带我来此,还请周夫子成全若惜向学之心,指点一二。”
  “你一个小孩子家,学了些肤浅文章便敢来此,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快些回家去吧,莫要让你爹娘担心。”周夫子说着说着,语气也严厉了起来。
  “能来参加这诗画比赛,应是辉县每个学子的心愿。学生虽是资质蠢钝,却坚信学文章不是一天、两天便可学成的,更需反复学习、不断锤练。在家里读死书,哪及得上现场切磋讨论呢?”我仍是笑着看向周世青,可这一次,我的笑意有些冷,只因周世青的话太扎人了。
  “苦读,你一个小孩子家哪知道什么叫苦读?学了些之乎者也便说自己苦读,真是笑话。”
  “周世青,你怎可如此羞辱老夫爱徒。”文老夫子愤怒了,指责道。
  “这不是羞辱,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周世青坚持道。
  听到文老夫子与周夫子的争论,周围的人也开始说起话来。“她一个五岁小孩子也能来参加比赛,岂不是太过儿戏啦!”
  “就是,她才读了两年书就敢来与我们这些寒窗苦读数十年的人比试,这对我们不是种污辱吗?”
  “是啊,再说了,她一个女儿家,不去学针黹,却跑到这儿来凑热闹,这不就犯了《女训》的第九条吗?”
  
                  五岁稚龄博才名
  听着众人愤恼的话语,我心中那股无名火‘轰隆’一声狂烧了起来,怒极反笑的将众人冷扫了一眼,微笑示意文老夫子不要出声,登上这桃花林中临时搭建的高台最高层,看着下方的人们,我豪情满怀、自信满怀道:“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我林若惜虽是年幼,只读了两年书,可这两年却学会了很多。不敢说胸藏万卷书,智谋天下事,可若单以吟咏诗作对这一项来比较,自认不下在场诸位,若有不信,尽可一试。”
  听了我这一席话,那句‘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更是令众人感叹良多,犹以孙伯文为最,看着站在高台上的我眼中尽是不敢相信和惊喜之色。
  而周夫子虽也感叹于我那句话,却坚信这话不是我原创的,不满道:“既如此,老夫便成全你的宏志。只要你能以鹅为题,马上赋诗一首,老夫便予你入场与众家才子比试。”
  “孙大人,既然周夫子如此说,当着在场众人的面,学生就应下周夫子的战书,斗胆请孙大人为学生做一次见证人。”
  “好,本官拭目以待。”孙伯文笑得不露声色,眼中却有着为官者的老练霸气,不似初见时般温和亲近。
  这周世青倒不笨,知道文人做诗文最爱以花草、风景、美人、英雄这些高贵、美好的人事物来命题。为了防止文老夫子事先帮我做好这类诗文,他选了这个不易让人想到的、不常见的主题。
  听到这个主题,我努力在脑中思索着,希望能快些创作出一首千古绝句来让所有人对我另眼相看。可不知是四周围观之人太多,他们的声音扰乱了我的心神,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现场比赛,令我心发慌,有了怯意。绞尽脑汁想了好久,就是想不出个好句子来,看着周世青得意、文老夫子内疚、孙大人疑惑和周围人们笑话我的神情,我豁出去了,无耻就无耻吧!骆宾王,你的诗我偷了,谁叫你那首咏鹅写得这样好,害我想不出来,无法自创呢?
  自投胎到这个时代以来,我就没见过半本前世时看过的古文,之前还以为是文老夫子觉得这些文章太深奥,不适宜教个五岁大的小孩,所以才没教我。可学了两年,连本《三字经》都没见到过,我就困惑了。于是,有一天我趁着文老夫子犯困时,套了他的话,这才明白不是我前世学的古文太少,也不是因为那些内容太深奥难懂,文老夫子认为不适宜现在教我,只因那些古文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别说是唐诗宋词、史记什么的,就连《三字经》这里都没有,自然更不会有唐宋八大家和那骆宾王了。想想也对啊,这旭日王朝在历史书中都没有记载,又如何会有那些古代巨著和历史人物呢?所以,我可以明目张胆的盗用骆宾王那首咏鹅,绝不会有人来指责我。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我有些痛苦的将这首千古绝句吟了出来(因为最终自己没能自创诗文,所以才会有痛苦的表情)。
  听到我真的现场做出一首诗来,且诗文写得还很好,四周喧杂的人声静了下来,文老夫子开心激动得笑个不停,一副沉冤得雪、以我为荣的得意之色。周观众人对我亦是迅速转变了眼色,表露出一副看到天才的惊叹赞赏表情。而孙大人则是满脸的不敢相信与惊喜,笑道:“好个曲项向天歌,林姑娘确是有这个资格与诸位文人才子切磋诗文。文老夫子,您老可真是有福呢,竟能教出一个五岁便能赋诗的高徒来。”
  “大人谬赞老朽了,惜儿她不仅天资聪颖,读书刻苦认真,是个极为好学上进之人,这才有今日的成绩。”文老夫子开心的应道。听到恩师与孙伯文的夸赞,我虽有些受之有愧,可为了面子,仍是皮儿厚的默认下了。哎,我汗颜啊!
  周世青则脸色铁青,直道:“不可能,才五岁,怎么可能做得出这样的诗句来。”
  “若惜请周夫子再行赐教。”我有些不高兴了,因他说中了我的痛处,我也想他再出一题,我好原创一首。
  “若你能以农夫为题作一阙诗,老夫便信了你。但你不可在诗中直提农夫,却要在诗意中体现出农夫的艰幸。”周世青冷声道。
  “为何要以农夫为题?”我脱口而出,可说出口后才觉得自己失言了。周世青则笑了起来:“知道怕了?我就知道那首诗不是你做的,你一个小孩子哪能做出那样的诗文,怎样,没想到老夫会以农夫为题让你做诗一首吧?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老夫不会让你当众赔罪的。”
  “周夫子为何如此诋毁学生,这可不是一位夫子该有的气度。为了学生的名誉,学生今日必定要做出这首诗来。”我气极,之前会失言,是因为他一出题,我便想到了那首著名的诗《悯农》,可我不想再盗用别人的诗了,为什么他就不来出点花呀、草呀的题目,我最擅长写它们了。
  可是,一柱香快烧完了,我仍是没想到什么好句子,断断续续的想到一点,却又总是无法达到周夫子的要求。更气人的是,也不知是怎的,每当我苦苦思索这诗文该如何写,才能完美呈现农夫的艰幸时,我的脑中便会马上浮现那首《悯农》,我真是快郁闷死了。老天爷却仍是觉得我不够郁闷,我那原来应该在寺庙中上香的爹娘竟相携来此,看着我一副担心忧虑的样子。见他们也来,我的心思更加慌乱起来。
  “怎样?做不出来了吧?认输吧,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就该循规蹈矩的做好自己该做的事,这种一步登天的事,岂是寻常人能做到的。回去吧,一步步学好基础再来做诗文,那样你才会有属于自己的成就。”周夫子见我想了这么久都没想出来,更加肯定了我之前念的那首诗是托别人所做,教书做学问异常严谨的他便教训起我来。
  “我就说嘛,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哪能做出这样的诗句来,定是找人代做的。”
  “哎,一个小姑娘家的,做什么耍这些心机,真是没意思,这样的女孩家,以后哪户人家敢要啊!”
  “惜儿!、、、、、”娘亲和爹爹听到人们这样说,看我一个人站在那高处,担心我承受不住这些难堪,便一个劲的往会场挤。
  文老夫子见众人如此指责我,心里也为我叫屈,正要开口,孙伯文已先出声道:“诸位请安静。吟诗作赋向来费时,灵感绝佳之时,倒是可以一气呵成,但也难免要在心里反复推敲和修改,有的甚至需要数日方可完成,成年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林姑娘只是一个五岁幼女。请你们稍安勿燥,不要打断了林姑娘的才思。”说完冲着我投去一个鼓励的眼神。
  见他如此维护于我,我感激地对他福了一礼。本还想继续苦思的,可当我看到爹娘往我这儿冲,那满脸的担心样,我就知道自己没时间了。于是,我把心一横,用很悲愤的眼神看了周世青一眼(因为他害我无法原创),以一副很无奈、悲叹的语调(因为我没时间原创了),缓缓吟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幸苦。”
  这下,所有人都傻眼了,觉得我真是个奇才,孙伯文看着我面露欣喜之色,文老夫子则感动得眼角湿润,哽咽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众人对我的文才不再存疑,因着这两首出色的诗句,他们看着我都是一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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