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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扬天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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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粮草。”
“决战的时候,都有今天没明日了,谁还会管粮草。”
“那是什么?”郭志远也好奇了,追问起来。
“战鼓可以激励战士的斗心,所以两军对决时,双方的主帅都是以战鼓声来激励兵士们的斗心,兵士们根据战鼓的指令来决定自己的行动。而只有巧妙的利用这战鼓的意义,在对方兵士们战意正浓的时候,避其锋芒,不去与他对决,当他们的情绪低落时,再一鼓作气的上前撕杀,让他们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相信要取得最后的胜利,是不难的。”
听了我这些话,郭志远对我刮目相看了,可始终还是对商人有偏见。又到我出题了,看了看站在一旁听得兴致正浓的烨儿,我想到了曹操在赤壁时战败的狼狈,为活命,为保住仅存的战斗力,曹操所做的那可以说是无人性、没有同情心,但是这招逃命之计,在当时却是最最正确的啦!带着沉痛,我问了郭志远:“在一个大雨天战败,带着军队一路逃亡,这队伍里有骑兵,有步兵,还有很多的伤兵,可是敌人已是追得很近很近,这泥泞崎岖之路又很是难行,请问郭少将,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要如何做,才能带出最多的人马逃离到安全之地。”
听了我这个问题,郭志远虎目中闪过一丝悲壮沉痛之色,“这个问题,我不回答。”
“可这却是烨儿目前最应该听的一个问题。”我冷血地看着他,缓缓道:“应让伤重的兵士在前方道路铺草断后,骑兵先行,步兵随后,可是疾行的骑兵会撞倒伤重的同袍,甚而后面的骑兵会拉不住,也不敢拉住身下疾驰的战马,因为,后面的队伍不能让他耽误了,他的统帅也不会让他停下。骑兵不能停,步兵也不能停。就这样,将自己的同袍踩踏至死。”
听了我的话,烨儿呆愣了,眼中有着恐惧和不敢相信。郭志远则是悲伤地冲了出去。吕庭芳一个妇道人家听了我这冷冰冰的话,惊吓得将烨儿抱得紧紧的。何孝贤、孙伯文、封自宇则是看着我沉痛的表情,眼中有着不解。
晚饭后,我走去院外花园散步,烨儿央着要跟着我一起走。这时的他已没了我初见时的兴奋、豪情之色,目光看来有些小大人的成熟感。我知他想与我再说说战争的事,便笑着同意了。
“林姨,战场上真是这般残酷、无人性吗?做统帅的,在非常时期,真是会做出这样没情的决策吗?”
“战场上本就是人杀人的地方,在那里,能活着才是最后的胜利者。为了活下去,人就会变,会失了最初、最纯粹的理想,变得残酷。因为,只有残酷、不择手段的人,才能活到最后。”
“可是,唐大将军不会是这样的人,他是不败的神话,烨儿跟着他,定不会有事的。”烨儿仍有些痴想,看着我的眼中满是期盼。
“他是很多人心中的神话,可是现在不败,谁敢说以后不败呢?当世三杰,我们旭日占其二,却还有一个在敌对强国烈火国啊!那令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修罗杀神可不就是他的强敌吗?战场上会成就很多英雄,但英雄都会死在战场上,因为英雄的定义是牺牲自己,拯救大家。所以,最后能活下来的,只会是袅雄。只讲谋略,只求成功,而不择手段。”
“胡说,大将军就是英雄,他是不败的英雄,绝不是袅雄。你这女人,别以为有些学问便可以乱说话。谁敢冒犯大将军,我郭志远第一个不饶她。”郭志远的怒吼声传来,惊了我一跳。
“舅舅,林姨不是这个意思。”孙俊烨见此时这四周没人,忙紧张地为我辩解道。
“没有就好,你一个妇道人家,心思竟是这般狠毒,真让人不敢苛同。”郭志远为着我出的那道题,竟对我有了偏见。
“这如何是心思狠毒,若真是心狠之人,她会说出这些来让人听吗?只会烂在肚子里而已。我之所以说这些,只是想让烨儿认清战争的残酷,让他有心理准备,好好想想自己适不适合从军。做哪行就要爱哪行,更要经得起这行的考验,若烨儿的心理承受不了这些,就是让他从军,也只会害了他。”我陈述着自己的意见,想让郭志远认清这事实。
“你真是个成功的商人,我说不过你。”看着我良久,郭志远终也是认清了事实,苦笑着道。
“现在烨儿正是犹豫不决的时候,你多说些战场上的事给他听吧,胜利的要说,失败的也要说。豪情万丈的要说,悲壮凄惨的更要说。这可是你的承诺呢!”我笑了,烨儿也一脸认真地看向郭志远,“舅舅,你说吧,要相信你的侄儿是经得起考验的。”
“好样的。”郭志远见烨儿这样说,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可一看我还站在这儿看着他,也些不自在道:“我说便是,你们女人家要不要回避一下,那可是血腥得很,听了就怕你会将刚吃下的饭全吐出来。”说完,他笑得还很是得意地瞅了我一眼。
“若惜还从未听到这些,今日有幸能得郭少将亲述,自是要留下来旁听的。就当,练练胆子吧!”我笑得不以为然,令郭志远失望,可想到一会儿要将那些血肉横飞的事说得详尽些,定可将我吓得哭着跑掉,他又兴致勃□来。
可是,他只能失望了。尽管他将那些鲜血淋漓的场面形容得很恶心恐怖,我却仍是没有一丝害怕的情绪,更是看穿了他的坏心眼,为他将一些情节形容得更加贴切,令他不好意思地做罢了。
其实我执意留下来旁听不光是为了烨儿,也为了从郭志远口中证实一件事——唐少辅是不是改名后的陶撼天。
这件事一直困挠着我,如何能忘记当年他冷情绝然的那句话呢,‘只希望他日相见,你不会后悔。’这句话就如个魔咒一般,总是绕在我的心头,让我时不时的悔恨加害怕一番。哎,造孽啊,我这人啊,怎么就不能做一点坏事呢?别人做了坏事,还活得精神快乐极了,可我才做了这么一次,就让我痛苦害怕成这样,真是人与人不同啊!
二年前唐少辅闻名于世,人们争相传说着他的武艺高强、儒雅亲切、做战勇猛、智谋无双、俊美无俦,将他说成了一个零缺点的神。若真要说他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那就是他身世不明,据说是个弃婴,自幼拜在世外高人门下学艺,艺成后便下山报国了。可是,我听到人们对他的传闻,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个想法,这世上天才太太太少,这样优秀的天才,不会是改名后的陶撼天吧?
理由一:陶撼天的母亲是贵族,与医圣生下陶撼天这个私生子,家族就是想将他认祖归宗也不好明着来,说不准只得先来个假身份,到时机成熟再相认。
理由二:这天底下哪来这么多的世外高人,应该就是医圣陶潜。
理由三:这天底下的不会有几个这样出色的天才了,什么都让他占全了。
我坚信人无完人,这唐少辅表面上虽是这般完美,可是他的内心定不如外人所说的那般光明。
为了证实唐少辅是不是江凌玉,我想过去京城偷偷看一下,也想过让手下人去偷绘他的画像。只因我至今仍是一见画笔就恐惧,自然无法画出江凌玉的长相了。可想不到的是,何孝贤竟派手下人阻止了。
虽然他的理由说得很充分,也说得很合情合理。这唐少辅可是个武功高强之人,能在他手下过几招的人屈指可数。我手下的近身五卫虽是算得上高手级别,可面对他时,可还真是不好形容呢!再说了,唐少辅的身份不比寻常,我这样派人前去,若让他知道了,怕会怀疑我是别国间谍,随时连累家人。
自从听了何孝贤的分析后,我不敢再派人打探他的长相了。可是,虽然何孝贤说了唐少辅就是当年的陶撼天,我却总有些狐疑,不愿相信他。只是,想不到他这样骗我有什么好处,也只得信了。
今日碰到这郭志远倒是个机会,我正好打探一下。“那当时这么多人受伤了,唐大将军有没有受伤呢?”我借着郭志远的故事来插话,打探着。
“大将军武功这般高强,哪会受伤?”郭志远得意的炫耀着。
“那受伤者众,军医一时也忙不过吧?大将军这般平易近人,定是代军医为军中将士们上药吧?”我一心想知道这唐少辅会不会医,毕竟,医圣的门下必是擅长医术的。
“惜儿,这夜里风大,快把这披上。”郭志远刚想说话,何孝贤却拿着披风插了这一句,看着他那双好看的狐狸眼,我真是弄瞎他,看他还奸不奸诈得起来?(当然,我是只敢想,不敢真做。开玩笑,那样血腥,我会怕怕的。)
感觉到我的愤怒何孝贤却只是淡笑着,继续打断郭志远欲说的话:“再二十七日你我便要拜堂成亲了,可不能感染风寒。不然,到时就不漂亮了。”
“你先回去行不行,我这儿正有事要忙呢?”我心急地将他推了一下,便对着郭志远道:“继续说啊!”
“惜儿,要不然,哪日我找人为你画一张大将军的画像吧!”何孝贤看着我的眼中竟有丝明显的伤痛和无助,第一次见到强势的他这样没骨头的表情,令我无来由地浑身恶寒起来。
郭志远立马听出了弦外之音,看着我时眼中带着些鄙视,率直道:“林姑娘还是多关心自家人为好,别人的事少打听。”说完,拂袖便走。
听他这话,我气得不得了。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又不是个花痴,你家大将军再俊美本小姐还没那心情去倒追他。狠瞪着此时已恢复狐狸样的何孝贤,骂道:“奸商,你一天不整我就不痛快是不是?笑笑笑,你不算计人过不了日子是不是?”
“惜儿,为何如此曲解我?”
“少装样,你那样说什么意思,成心让人将我当花痴看是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一下唐少辅是不是陶撼天,你干嘛诸多阻扰,什么心态?”
“我都说了是他,你为何还不信。”何孝贤笑得无辜极了。
“你的话可信度太低,再说了,你说那话时的眼神一点也不诚恳。只是让你将他的画像画出来,你都不肯,让我如何相信于你?”
“这就更冤枉了,我明明让人画给你了!”
“那画的是什么,人家都说唐少辅长得俊美如谪仙一般,清俊优雅,英勇无匹,你那画里的人手艺蹩脚得连五官都看不清,让我如何能信?”听他这样说,我更气,毫不客气的指出他的虚假。
“惜儿,唐少辅真是陶撼天,我说的是真话,绝不骗你。你也不必担心陶撼天会报复你,再二十八日你就是我的妻子啦,我,会保护你!”
“你,算了,不和你说。”我本是一肚子气,可是见到何孝贤那样深情的样子,心中竟又有些气不上来了。难道,真的是日久生情,我对他还是有了一点爱意?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是我何孝贤的正妻。”
“那你的青璇该放于何处?何孝贤,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吗?”
“对外,你们的地位一样。而在我的眼中,你是绝无仅有,她只是可有可无的。”见我这样愤怒,何孝贤竟有些开心起来,他是以为我在为他吃醋吗?哎,说起来还真是不得不让人佩服他的手段高,能让堂堂尚书千金如此听他的话,委屈自己的身份下嫁于他一个小小商人就够没面子了,如今还要与别的女人一起享那正妻之位。
何孝贤啊何孝贤,我是绝不会与人同侍一夫的,就算是俊美多才如你一般,我也不希罕。
唐少辅啊唐少辅,不管你是不是改名后的陶撼天,我都敢肯定你是个祸水。还没见到你的面,就让人将我当花痴看,若是哪天不幸见到你本人,就算你不是陶撼天不整我,怕我也会让你害死。
说来这人人称颂的大将军可是个完人,为何到了我这儿,却这般招我厌恶呢?也许,还是因为我怀疑他是陶撼天的关系吧!
听说,唐少辅是个孤儿,自幼随世外高人四处游历学文练武,十五岁时,不满烈火国兴兵来犯,便投身军旅保家卫国。因着他武艺高强、又是个精通兵法战略之人,入伍之后,虽是从小兵做起,每有战事,必是勇猛地第一个冲上前去。历经无数大小战役后,每每在战场上都能屡建奇功,出奇制胜,名声日渐响亮,年仅十八岁已官拜镇国大将军之职,位列三公,与秦王爷一文一武保护着旭日的安定繁荣。
他在民间的形象很好,我听到有关他的传闻全是正面的,说他如何骁勇善战,如何精于兵术,如何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还听说他治军严厉,以已律人,每有大战,必身先士卒,是个很受将士们爱戴的好将军。更听说他长得俊美非凡,是个少见的美男子,品德好、相貌佳、地位高,可他却不重美色,看重女子的才情和品德,已娶的三房妾室全是有才有德的名门千金。这样的品行自然受人青睐,是咱旭日王朝最受女性欢迎的人物。想到自己听到的这些,也难怪郭志远会认为我打探唐少辅的事是在发花痴,只因这唐少辅太优秀,太招桃花了。
说来也惭愧,我虽为旭日王朝第二富,却没见过这位大人物的庐山真面目,一心怀疑他就是当年的陶撼天。虽然年龄上不符合,可是,谁能保证他没虚报年龄好当兵呢?想起他当年才八岁年纪,已高壮得像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般,这样一想,更觉得唐少辅有80%的可能是从母姓的陶撼天。
哎,现在回想起陶撼天当年被我气走时那眼神,还有那句满怀恨意的话,我都会心发慌。若他真是那镇国大将军唐少辅,想收拾我还不跟掐死只蚂蚁似的!悔啊我,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老天爷哪天心情不好了,要让我再见到这人,我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跪地求饶的事我可做不出来,只得一心祈祷着别再遇上他。
“惜儿,你在担心什么呢?告诉我啊,我会帮你的。”何孝贤见我一脸忧愁,有些不忍地问着。
“我在愁什么你那双透视眼会看不出来吗?”我气得推开他,赌气地冲回房去,将门狠狠关上,不让何孝贤进来,我躺在床上发呆,想着以前的一切。
说来也怪,因着玉儿的死,我每次想起自己前世被江凌玉恶整的事时,也不会再那般愤懑痛苦、充满仇恨了。只是,现在我不恨他,他却是恨死了我。他日再相见,哎,我只求永生永世都不再见啊!
巧借长门赋情缘
再一次说明我是个倒霉的人,想静静地想些事情,别人就偏不让我如意,刚回拒了何孝贤,孙伯文就来了,“若惜,今夜明月当空,最是吟诗作赋的好时辰。你我许久未曾一起吟诗作赋了,何不乘今夜切磋一番。”
“还是明日再说吧,若惜有些困了,想早些休息。”我不好与他单独相见,怕引起误会,更怕伤害了吕庭芳。
“若惜,这么多年不见,你已不愿再将我当好友看待了吗?”孙伯文有些失意伤感起来。
“请伯文兄在花园处稍待,若惜随后便到。”我只得应下了。
这该死的何孝贤平日里像个冤死鬼般缠得紧,今夜说让他滚他倒真滚得远远的啦!我的妈呀,我该怎么应付孙伯文呢?这人真是个死心眼,口才又这么好,看来我不让他死心,他是不会放过我的。可是,我又不能得罪他,他现在身居高位,惹毛了他,说不准会假公济私的恶整我一顿。一个下落不明的陶撼天就够让我心惊胆战了,再来一个站在明处的孙伯文的话,那我也不用活了。
听我答应相见,孙伯文开心得往花园走去。相对于他的好心情,我却是无奈极了,一心想着如何才能婉转有效地让他对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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