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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踏入清朝-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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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为常人所不识,西南人叫这种东西为难果菇。这种害人的古法就是以这种菇为引,即为引,当时食之并不会死,再配以种种媒介触发,可以操控使人若干天后死于无形,苗人称之为黑头蛊,利害之极。”
李大姑娘接道“这种黑头蛊如今已经只有很少人会使了,不知道下这个蛊的人是从哪里学的?这种蛊不比平常,需要多种媒介进行触发,才会害得到人。你们看案上摆了杜娟花,昨日案上还是别的盆景的,这是因为杜娟花是一个触发媒介。除了花媒外,还有活物是触发媒介,我们想一下,我们前三天吃了什么—”
果然靠窗的一盆松枝盆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一盆血红的杜娟花,杜娟花的根处很发达,扭在土外,如蛇盘踞。杜娟花开的很盛,花朵极多,细看之下,红的花瓣上有暗暗的血点子,近外闻之,有一种淡淡的香味,这显然不是平常种的杜娟,有些妖异。
李书呆子记性好,记得这三天前大家吃了什么,说了一长串。
李老汉细想了一下,然后拍手道“这就对了,我们三天前吃了活虾,二天前是泸鱼,昨天桌上有一味青鱼,黑头蛊下的时候,三天前必下前媒,为蛊引打底,引子下的时候,必以花为媒催动,再过三天,便会下主要的媒介了,这次下的前媒是以水族为媒的,后面的主媒必是一种活物,且是主热的。好利害,差点就着了道了。”
李大姑娘皱眉道“看来这人早就为我们下套了。如果今天我们吃下这味引子,那么黑头蛊就会在我们身上扎下了根,解都解不了。”
李书呆子吓得松掉筷子,然后跳离桌子老远,指着火红的杜娟花道“我们虽然还没吃这引子,但都闻了这花了,这不是要死了吗?”
杨天兰白了李书呆子一眼道“我一个女人都还没有吓成这样,你到先叫唤起来了,胆小鬼!”即然这两人能识得这个什么毒的,自然有办法,急什么急。
李书呆子只有放着胆子又重新坐回桌子前面来。只不过可以感觉到李书呆子听了这么险恶的事后,他有点哆嗦,他换了一个地方,挤到杨天兰那边来,空留半壁桌面。
杨天兰暗叹道,果然百无一用是书生,一点吓都禁不起。
李老汉道“房东可曾想起得罪过什么人?”
杨天兰道“您为什么会觉得是我得罪了人呢?”她那日看了火场后,其实已经暗暗的有些疑心了,但不好说。是什么人要一二再,再二三的害她呢?可疑的人是有几个,但是真的是他们吗?
李老汉道“小可二人,来自西南,初到贵地,不认识人。再来,每天做点小生意,老实本份,从不和人起争执的,不可能由人来寻仇的。李大学士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交往,应该也不会得罪什么人。剩下的就只您了。”
李书呆子附合道“对啊,对啊!”
杨天兰恶恨恨的瞪了李书呆子一眼。
李书呆子吓得把后面的话又不自在的吞了回去。
杨天兰不肯承认,于是道“为什么会是我与人有仇呢?我也一样啊,我一个姑娘家能得罪什么人呢?”
李姑娘想了一下道“是不是商场上眼红你生意做得好?”
杨天兰想了一下,的确她的代理做的不错,是抢了一些人的饭碗。她老实的回答“有可能。”
李姑娘试探道“是不是这府里的某人?”
杨天兰反问道“你们又是怎么知道这种是毒的?”
李老汉道“小可二人,天天的跑码头,不瞒您说,我们是苗人。这种就是黑巫的技法,我们当然懂一点。”
李姑娘道“这种东西金贵着呢,不是一般人能弄到手的,我们三人都是穷人,只有你不是。那日放火的也是高手,不是一般价钱能请的起的。你有买卖,所交的朋友都是大富大贵之人,眼下我们住的这家不就是位阿哥吗?所以你最有可能。”
李书呆子又附合道“极是,极是!”
李老汉道“那日看那两人的身手很灵活,我伤了其中一人,但那人一声都不喊出,能出这种人的地方,江湖中只有一个位置,那就是适意门的人。”
杨天兰道“可以从饭菜中查出这个下毒的人吗?我们假装吃了,他不是要再下媒介才会有效吗?我们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李老汉摇着头道“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
杨天兰无奈说“那要怎么办?总不能等人杀上门来吧!”
李老汉忽然道“我到有一个办法。房东可愿意和小可做一个买卖?”
杨天兰恭然道“愿闻其详!”
同时,
某处,
一暗室之内
一个修长的身影投影在青色的墙上,形成一个拉长的光影。
可以从侧面看到他的脸,他是一个面容清瘦的男人,他的双眉偏浓同时眉形直线上扬;眉毛也顺势而上;不杂乱卷曲;像两把剑一般的立在眼的上方,他随便的穿一件窄袖的长衣,手里拿着一个马鞭在手上玩着。
暗室之内除了他外,还有三个,二个是仆从打扮分左右站着,另一个人被架在一个架子上,是一个黑衣的半老女人,这个女人显然是被人打过了,嘴角流着血丝,头发乱着,披头散发。
面容清瘦的男人慢慢一字一句“你还是不肯说吗?”
那女人紧闭双眼,一声不出。
面容清瘦的男人笑道“好!好!好一个忠心的奴才!”
一个仆从道“爷,是不是上刑!”
男人略点了点头。
惨叫声起。
九阿哥府
帘子一动
床上半点躺的人急切的问道“可是阿代回来了。”
一个小丫头道“回福晋,奴才是小红。阿代麽麽还未回来呢。“
栋鄂氏挥挥手。
小丫头知意,退下。
栋鄂氏又无力的躺下。
已经三天了,三天了阿代还未回来。
这很不寻常。
从来没有这样过。
阿代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不知道。
没有了阿代,一却都好象不对了。
她觉得身边都是一双双探查她的眼晴。
全是眼晴。
只有缩在这个屋子里,才有一点安全可言。
这间屋子会是一个避风的地方吗?
阿代回来吧!
秘室中
挂在架子上的半老女人显然是已经忍受不住上刑所带来的痛苦,从她的眉目上可以依稀看见,她年青的时候,一定是一个美人。她的衣服已经破在条状挂在身上,身上全是交错的鞭痕,但上刑的人用的力度很有技巧,并不打算很快的让女人昏过去,所以力度有所保留,并不会深可见骨,但每一下的抽打,足让人在清醒中体会到足够的痛苦。抽她的皮鞭沾过盐水,盐水顺着破皮的位置进入伤口,那种剌痛火辣辣的,她又眼紧闭,面如白纸,乱发如蛇,下唇已经咬出深深的血痕。密室并不大但封闭性很好,声音传不到外边去,所以地底空间里传来的皮鞭抽落人体的震响和已经象鬼哭一样的惨叫声只能在小小的室里不住的回荡。
面容清瘦的男人显然不受凄厉惨叫的任何影响,他正专心的在泡一壶茶。红泥小火炉,燃火炉的并不是常见的木炭,而是一个个橄榄核,站在周围就可以闻到清新的香味。只不过需要站得很近,因为这里的清香里还混着血的味道。炉上是一个小小的红铜壶,红铜壶里用的水是隔年涓过的收的御园中的红梅花上的雪,梅花上的雪是泡茶的极品,难得的。靠桌的右边摆着紫砂的茶具已经摆好,壶是竹节状,壶上刻着独钓寒江雪的老翁。他又向炉中掷几颗橄榄核,他的动作,让人感觉,他此刻不是端坐在地下正在行刑的密室之内,到象是在一个坐在温暖阳光下,闲看芭蕉文人清客一样,优雅而高洁。
他专心的看着炉火,小声道“你还是不说吗?”
女人呻吟着,奋力的拉动着绑着她的绳索 “想不到您一个堂堂的爷,居然可以对一个女人下这么重的手。”
面容清瘦的男人回过头看看架上的女人,眉一扬“噢,爷下了很重的手吗?你手上的血也不少。比起你的手段,爷还不如你呢。这里一共有刑具108种,希望你留着精神尝个遍吧!怎么,怕了!你对你主子忠心,这很好!”
女人吐出一口血,愤愤道“不值什么,为了主子我撑的住。好歹我阿代就是死也是死在一个阿哥手上,不算亏。您说呢,十三阿哥?“
火炉上的水开了,十三阿哥用手帕垫住炉把,把水缓缓注入到竹节壶中,然后笑道“我说阿代啊,你怎么知道你就一定会死啊?”
阿代惨笑道“亲见了你十三阿哥,奴材还有命出去吗?”
十三阿哥冷哼一声“所以你就不说了。不错,我未必会放你。不过你不说的话,我会让你很痛苦,这种痛苦会让你觉得死是一种解脱。你不要想咬舌自尽,你已没有可能这么做。你还有两个可爱的女儿,一个儿子在四川府吧,你说我会怎么对他们。会不会象你以前做的那些事一样呢?”
阿代道“爷,我一家子都是包衣,草介一样的人,我只知道忠心护主,没有什么不敢做的。凡事都是命,我的儿女生在这处,你怎么对他们,都是命,只当他们为主子尽忠了。”
十三阿哥慢慢喝了一口茶,很满意茶的味道,这茶是君山的毛尖,才进上的。他道“你真的为你们家主子尽忠吗?不见得吧。你十年前不是为了钱,为了你儿子前程,卖过你们家老主子一次吗?要不你哪来的钱为你儿子捐官啊!因为你的消息,你家的老主子,从正三品,变成了从四品,都是你的功劳啊!不提那一档,就提三年前吧!你们家小主子认识的那个人,不是你一手剪除掉了吗?你家主子现在怎么样?过的好吗?”
阿代惊恐万状的道“你,你怎么知道的?”那件事极机密,是她一手做的,连她的老主子都不知道,十三爷怎么就知道了。
“哼,天下的事哪有不透风的墙。若想人不知,除非已末为。如果你们家小主子知道了,原来最信任的人,是陷她于水火的人,她会怎么对你啊!她会容你吗?她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啊!“十三阿哥道。
阿代痛苦的道“那是不得已。不得已而为之。那时格格已经指婚给人了。哪知她又,不得不那么做。要不然府里上下全完了。我们是包衣,只能或杀或卖,我不想,不想被人象牲口一样插着草标被卖掉,卖给一家不知什么的人家,过猪狗一样的生活。这样的事一次就够了。”
十三阿哥道“所以你还不打算说吗?”
阿代道“阿哥,我要是说了,也是个死啊!”
十三阿哥道“我知道你是间,太子素来防着八阿哥,但八阿哥里插不进人去,只好插在九阿哥这儿了。听说九阿哥的婚事也是这样促成的,故而九阿哥并不喜欢你们家格格。你和索相的线在十年前就搭上了对不对,索相明里不说,却视你为第一得意的人,你家儿子的官就是那时的做上的。现在你们家儿子做到江宁府的道台了,想是过二年就要升府台为一方封疆大吏了。5年前,你又搭上了三阿哥,你的交际够广的。我就是想知道,太子在江南的那笔黑账,你也不用推,我知道是你家男人经手的。”
阿代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太子爷日思夜虑的竞错了,这就是螳螂捕蝉黄鹊在后吧!也罢,我交出来,爷给我一个痛快吧!只是请爷不要为难我的家人,不过爷就是难为,也没办法。”
十三阿哥“吃了苦头才说,何苦?”
阿代惨笑道“奴才是想做个忠仆的,尽管奴才是一个女人,不管对那个主子,奴才只想食人谷米,为人办事而已。不是奴才不想尽忠,只是做个忠仆太难,尤其是这个世道。
十三阿哥道“顺便问一句,那日放火的可是你派的人?”
阿代道“爷是指的那一起?”
十三阿哥道“钱梁胡同的那一起。”
阿代答“是。”
十三阿哥道“请的适意堂的人放的?”
阿代答“是”
十三阿哥点头道“那就是说适意堂还会出手啰!”
阿代道“没想到那位居然和爷也有着关系。人说的好,女人的身份是最容易变的,如果嫁了皇帝就成了妃子,如果嫁了王爷就成了王妃,如果跟了大官就成了一品夫人。如果跟了普通人,就成了某人的婆娘了。但命仍不掌握在自已手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女人就象烟波江上的浮萍,随风而走。悠悠天地间,大江东去,日暮乡关何处去,终将归入大海。不会了。因为钱未付完。今日是要去付的,可是没付成。”
十三阿哥拍手道“果然阿代是一个才女,听说年青的时候,名动一时,书画双绝,可以双手写作画,写对子,果然不错。”
阿代道“可惜奴才是个女人,如果是个男人,定可以安邦定国成就一般事业。奴才恨自已是一个女人,如果不是多好。奴才二八年华时,却如货物般被买卖,奴才的父有罪,但奴才一家何曾有罪。一家人死的死,散的散,听说奴才的母亲是死在推磨的磨盘上,奴才至母亲死都未曾见过一眼。这世上何有公平,对奴才就不曾公平过,为何奴才要对别人公平?”
十三阿哥道“公平?世上的确没有公平,起码没有绝对的公平。你惨,的确。但有人比你更惨。心苦之人不只你我。公平是要争取的,也有人天生就有公平。有人争的到,有人争不到。你的错不在于你杀了多少人,也不再于你杀的有礼还是没礼,你的错再于你站错了位置。”
阿代默然。
十三阿哥站起来又问“你家格格的认识的那人后来怎么样了?真的是去南边了吗?”
阿代抬起头来“格格以为那个人去南方做生意,却不知我在渡头上,只不过推了那人一把,三天后那人就浮起来了,肿的不象人了。可见人是容易变的。”
阿代犹豫一下问道“爷,你是怎么知道的?”
十三阿哥走向牢外不答。
十三阿哥对从人冷冷道“可见女人到底是狠心的多。”
鄂尔泰悄悄回九阿哥说府里的阿代已经不见了三天了。九阿哥拿着棋子的手停了一下,然后重重的按在棋盘上。
鄂尔泰在九阿哥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好一段话,然后说讨爷一个示下。
九阿哥正欲说话。
那知阁中的门被人推开了。
九阿哥和鄂尔泰都一起看向门边。
来人是嫡福晋栋鄂氏。她木着脸立在门边,也不进来,也不出去。她手里紧紧的握着一条水红的手帕子,穿着家常的衣服,头只是随便挽着,也未上装,脸上显的有点苍白,但没了珠花到显的清秀些。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她一个下人都没有带,是独自一个人来的,这到另九阿哥有点意外。
栋鄂氏在门边喝道“鄂尔泰出去!”
鄂尔泰看嫡福晋的驾式知道是要说一点机密的事情。鄂尔泰慌忙的看向九阿哥,九阿哥对他点点头,鹗尔泰也就匆匆退到门外。为了防这里有人走动,听了去,他秉退了从人,他一个人干脆站在阁外的二尺外的地上看着。
九阿哥仍对着棋谱摆着子,栋鄂氏到不开口了。九阿哥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仍摆着棋。
栋鄂氏深吸了一口气说到“爷知道阿代不见了吗?”
九阿哥慢慢道“阿代是什么人?”
栋鄂氏道“爷怎么忘了,阿代是我的亲随,从那府里一起过来的。现在她不见了,我着急。虽然名为主仆,却对我来说有半师之谊。她书画双绝,从小就指导着我,我是不能没有她的。”
九阿哥道“噢,好象府里是有这么个人。”
栋鄂氏在九阿哥对面坐下,双眼盯着九阿哥问道“爷知道阿代在哪儿吗?”
九阿哥双指夹着棋子道“福晋,这话问的奇怪,你的亲随去哪里,我又怎以知道。”
栋鄂氏冷笑道“爷,我就开天窗说亮话,你不是请着人盯着我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防着我。我知道的事可多了,起码比你想的要多。我不指望生活中有什么好事,但也不希望有什么坏事。爷你查我,怀疑我,我不怕。可别拿我的亲随出气。”
九阿哥反问道“你认为我找人抓了阿代?那我为什么要抓她,我为什么要查你?你告诉我一个理由。你是我的发妻,百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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