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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踏入清朝-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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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四阿哥又走了两段路途,杨天兰又看到了两次同样的石台和绝对错不了的有二个巨大的树瘤歪脖子树。
四阿哥的脚步忽然就停了下来。
杨天兰抬眼看他,四阿哥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起着浓雾的青石路。
好一会后,
四阿哥低头问她:“你也觉得不对了吗?”
杨天兰奇道“你怎么知道我觉得不对了?”
四阿哥淡淡道“当你主动来握我的手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觉得不对了。以你的性格,绝对不会主动握我的手,除非,除非,你觉得有点麻烦了。”
四阿哥轻轻抬起手来,苦笑道“如果不是如此,你怎么会握如此的久?”
杨天兰一看刚才主动握住他的手,到忘了放开了。老脸一红,敢紧想把手从四阿哥的手中抽出来,但四阿哥却不放。
杨天兰怒道“放开!”
四阿哥道“我现在想握着你的手!”
杨天兰甩手道 “不要!”。
四阿哥环顾一下四周道“说说,你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了!”
杨天兰看着四阿哥的眼道“我们一直在往下走,却好象一直在一个地方打转。我们每走一段就会看到同样的石台和有着树瘤歪脖子树。这很不正常。
四阿哥点头道“这云梦山的青石路修的很规整,每二十四阶一个小小的石台,然后依次往上。我上山的时候,是数了的。但刚才下山时,我数了一下,这石阶每一段不知怎么多出一阶来,不知道你注意到了没有。
杨天兰摇头说“这一点我到没注意。
杨天兰有点紧张的拉住四阿哥衣服道“我要是说出来,你该不会害怕吧!我觉得这种奇怪的状况有一点象鬼打墙。我听说在山里是最容易遇到的。”
四阿哥挑眉道“鬼打墙?”
关于鬼打墙的,杨天兰是知道的。民间对鬼打墙的定义是往往人是在一条路或一个固定的地方 绕圈子。她不是从网络上有各种志怪的故事中看来的,虽然也有一些知识是来自于此。她虽然出生在一个繁华的中型都市,可是在她小的时候城市还不是很发达,住的都是那种平房都是胡同有种弄堂的感觉,很多胡同错综复杂,而且还有很多传说。最著名的就是黄昏的时候,弄堂里有一个小姑娘去弄堂口的小食店打酱油的故事,弄堂口能有多远,最多八分钟即回,那知小姑娘一个多小时后才回来的,据她说,她不停的走,看到弄堂口就在不远的地方,可就是走不到,怎么也走不到。大人们对此的解释是小姑娘跑到哪里去玩了,回家晚了,才这么说的。不过也有人信的,因为这个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脸白的跟纸一样,这事之后,住在弄堂里的人们都不约而同的不在黄昏的时候去打酱油,杨天兰不信邪,在黄昏的时候去打过一次,可惜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市井中的传说的真实性也就无从考证了。
杨天兰道“难道你不认为是鬼打墙吗?”
四阿哥到是笑了“我怎么感觉,你对遇到的这件事,好象还蛮高兴的。别的人要是遇上这种事,早就吓死了,你有些时候真是让人异外。”杨天兰的样子就象是看到好玩东西的小孩子。
杨天兰摸摸脸道“我哪有高兴啊!”她的确是有点兴奋,这是她小时候没有求证到的,没想到在几百年前的古代她遇到了耶。不是她的胆大,她一向不是胆大的人。如果现在的状况是鬼打墙的话,无疑是相比遇到鬼的情形中最安全的状态了。遇到的人顶多是在一个地方不停的打转而已,不会有什么生命的危险。正因为没有危险,所有才更高兴。
四阿哥看着杨天兰闪闪发光的大眼晴,叹道“都写在脸上呢。”本来遇到这种事,正常一点的人,应该是惊慌失措的,但和这个人在一起,就是仅有的一点惊慌也早跑光了。 这不知道是他是幸,还是他之不幸。
杨天兰曾查过一些对鬼打墙原理的解释,书中谈到,世界上除了现在我们科学界认识的三维世界以外,这个世界,应该就是更多维的世界。 那么,从多维空间来看,这个很好解释。就是某个力量使三维世界扭曲了,相当于把一条线首尾相接,形成一个回路,那么从这条线经过的人永远都在绕圈。鬼打墙就是这个原理。于是人一直向前走,却发现走了回来。这种三维世界的扭曲通常不会存在太长的时间,据老人说起鬼打墙的破解方法是,如果是在郊区或农村,又正好路边有一头牛,你可以握着牛尾巴,它可以带你走出去。可这里没有牛,可以让杨天兰握着牛尾巴。那么最保险的方法就是,停留在原地不动,安静地等待天亮了。
走下去,也是在原地打转,还是以逸待劳吧。杨天兰和四阿哥,把路边一棵枯树,推倒了,点着,生了一堆火,山里晚上气温是比较低的,生了火之后,两人方觉温暖了一点。
杨天兰道“长夜漫漫,你说做什么呢?”
四阿哥白了杨天兰一眼道“现在能做什么呢?”
杨天兰摇头晃脑的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地,是不是有无数的联想啊!”
四阿哥笑道“我是个正人君子。”
杨天兰拖长尾音道“噢!”
四阿哥忽然靠近杨天兰,到吓了杨天兰一跳。四阿哥道“这是激将法吗?还是你想有什么?”这句话配上有些爱昧的表情。杨天兰吓的连连摆手。

杨天兰跳离火堆老远,以策安全。
但山地天气下降的极快,杨天兰抱臂以取暖意。
四阿哥慢慢的拨弄着火堆道“不冷吗?还是火边上较为暖和吧!你一会冻病了,不是更快我心吗?”
杨天兰一想也对,身体到底是革命的本钱,范不着与本钱过不去吧!杨天兰又重新在火边坐下来。
大家无声了一小会儿。
但这样也有一点怪怪的。
杨天兰提议道“还是摆龙门阵吧!”
四阿哥痛快的道“你想聊什么?”

山中一对孤男寡女,又处在一个进退不得的山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危险在前面等着他们,何时山路会恢复原状,这该死的鬼打墙会不会一直下去,心里面没底儿,的确是要保持清醒的。
这个时候摆一下龙门阵,是一个打发时间的好办法。虽然四阿哥并不是一个喜欢讲话的人,但在这种情境之下,两个人说会子话,有一点人气,不会觉得渗人。龙门阵是四川话中的方言,聊天的意思。京中有一家四川人开的茶馆,就在四川会馆的前面,四阿哥听人说这四川人开的茶馆与京中的别样不同。他闻名去过这一家老字号茶馆喝过茶,工夫老道根底浓厚的茶博士来上茶,不是一个碗一个碗的放,而是一手领一把滚烫长嘴铜壶,一手从臂到腕重重叠叠支了一摞碗盏,手指间还分别夹了几只,势若叠罗汉,状若龙抬头,步履稳稳笑意微微来到你面前,哗啦啦一下,一闪手一晃臂便将十余只茶碗平平稳稳匀匀净净在茶桌上撒排开来,这种气派声势果然非同凡响,与京中大不同。
 四川人开的茶馆与京中不同,其茶客尽也是与众不同的。茶客以走行帮的汉人居多,旗人很少,由于这些人是来往于水陆之间,见识极广,又善讲,哪怕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他也可能七弯八弯天下地下给你铺排开成一串串开花开朵的故事来,再平淡无奇的事,经这么一渲染,也顿觉得有曲径通幽处的美感。茶客善讲,开店的老板也是极风趣的人,或者这是诸葛亮丞相治蜀用兵出神入化遗风影响所至吧,他老先生当年就曾大摆过回环奥妙八阵图,和那疑云重重空城计的,抖开来揭穿了都极简单,然而摆开来却是陷奇曲折,波澜丛生。谈古他能扯到今,说今他能扯到古,天上地下揉一团,古今中外溶一炉,妙语要连珠,妙趣要横生,多姿多彩多滋味,有声有色有新意,这等身手才有资格叫作摆,由此可见,摆字不是随便好用的。一般地原原本本正正经经说到一个事情,那断不能得摆字之意味。四阿哥去了一次后,就喜欢上了,经常去了,除了佛寺,他最喜欢就是不显山露水的上这家了,每次去必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叫一壶清茶,一碟瓜子,一坐就是几个时辰才回府。不是听个乐子,而是茶馆是京中消息会集之处,不论是宫里的,官场里的,还是各家的事,只要你想听,都可以听得到,还是那种外带点评版的那种。这种地方是有心人散消息的地方,也是有心人听消息的地方,四阿哥也常用这一点,他是深之其味的。  
杨天兰想了一下子,她一个老百姓和一个皇帝的阿哥之间有什么好聊的呢?老百姓的生活里的话题主要是生计,是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老百姓们首先是关心能不能吃饱穿暖,阿哥们离这些老百姓的生活琐事太远,他们往往高高在上,他们拥有着某种特权,他们的某些悲天暝人只是一时感触,哪能深及内心。阿哥们观注政治的程度远远高于民生,他们会为康熙老子一句平常的话,反复思索好几天。他们最关心的莫过于抓住现在皇子的公敌,太子爷的小辫子。这是他们的身份地位所局限住的,也是这个时代所局限住的,这些人不可能有所超越。她发现即使是阿哥中,最不端架子的八阿哥虽有贤王之名,他面对老百姓也一点架子没有,但骨子里的那种傲然那种居高临下是改不了的,其他的阿哥也就可想而知。虽说唐太宗谆谆告诫说老百姓如“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和一个阿哥谈民生,谈讨生活的艰苦,无异于是对牛谈琴而已。只不过以他们之博学,是不会说出晋惠帝那句闻名的“百姓无栗米充饥,何不食肉糜?”这样的话来。
杨天兰也不能说今天天气真好啊,明天会不会下雨啊,哈、哈、哈之类的话。因为她和四阿哥已经过了那种陌生人尴尬期,彼此都已是了解的半新不旧的人了。对于杨天兰来说,哪怕再不喜欢这个人,哪怕这个人全身充满着假象,充满着危险气息,现在他们共同困在山上,不得不搞好关系,以共度难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他们现在是亲密的战友不是吗?
和一个人谈天最好是说大家都知道的事物,比较容易有共同的话题。杨天兰和四阿哥之间能共同认识的人中,除了阿哥们,就只有一位了,那就是杨天兰刚认识的年侧福晋了。于是话题就由此而起。那天杨天兰眼里的年侧福晋是一个张扬的如交际花的女人,是一个喜笑怒骂都很明显的女人,如果用花来形容,那么她就是一朵带剌的玫瑰。很剌手的那种。而四阿哥不管杨天兰怎么想他的内心,四阿哥的外表和做派来看是一个谦和、内敛之人。这两个人的风格是极不协调的。皇子的嫡福晋是老子给选的,没的选择,想选的也没的选。所以皇子们的侧福晋们往往都是自已的选的,皇子们也只有有这上面才有一点点的自主权。年侧福晋正是四阿哥在开府建衙后自已挑的,杨天兰想知道,年侧福晋是哪一条符合了四阿哥的口味,据传言,这年侧福晋在四阿哥府里也是一个麻烦的人物,每隔几天,总是要和嫡福晋对着干的。而她的后台就是四阿哥,四阿哥在满府的女人中,对年侧福晋是格外看重的。这也就是八福晋宴客那天,年侧福晋怎么会敢跟着来的原因吧。如果年侧福晋真是四阿哥喜欢的那一型的,那么四阿哥的内心也够狂野的了。一个内心与外表严重不符的人,内心有多少的秘密值得人去探究?恐怕是无数吧,这样的人是可怕的。如果有朝一日与这样的人做了敌人,胜算是绝对不大的。因为这样的人你会不知道何时会出牌,会出什么样的牌。
杨天兰问四阿哥,年侧福晋那日回去后,日子可还好过?据传言,年侧福晋回去后的日子很不很好。差点就和嫡福晋动了手。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件事在亲贵中,传的极广,且绘声绘色。四阿哥的嫡福晋在亲贵中人缘也一般,她一向不会和人特别亲近,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一点和四阿哥很象。那拉氏是一个掌家的福晋,为人精明的很,四阿哥府里的侧福晋不少,嫡福晋能压的住阵来,利害是有一点的。年侧福晋是包衣之女,地位低下,却勇于和嫡福晋叫板,那拉氏是很没面子的。年侧福晋别看只是一个侧福晋,在人缘上,却远远超过嫡福晋,交友广阔,所以这次舆论是一边倒,全在年侧福晋这一边,有不少为她抱屈的。那拉氏那边气的是人仰马翻,却是无可奈何。那拉氏只是推抱病不出,看来是等这阵风淡了才出门吧。
四阿哥只是笑笑不言,不论杨天兰如何套话,都不提一字。家事岂可对外人言。
他们家年侧福晋在八阿哥的宴会上大大的露了一脸后中,家中的女人岂是好容她的,胆小如耿氏之流就只会说说风凉话,嫡福晋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不客气的当着面训斥,当着下人的面就说年氏是一个不知简点的。这样做是很不给年氏面子的,年氏就恼了,她也是一个口里不饶人的,当场就好一顿披头盖脸的乱骂,差点把他们家嫡福晋气背过气去。四阿哥也是有一点后悔的,他平日里太宠年氏了,以至于现在没了大小。他也怪那拉氏,平日里她是一个多么讲尊贵的女人啊,一向是和平宽大的,怎么为了这么一点小事,连体面都丢了。可见女人心海底针啦。四阿哥并没有介入这场究纷中去,不是不想平息,而是这事本是就是他闹出来的,他要说谁,又不说谁呢?他好象明着暗着都帮着年氏,其实这不过是一种平衡手段罢了,不管是官场,还是家里,平衡手段都是不能缺的。这是一种御人之术。他皇阿玛就是这么对明珠和索额图的。也是这么对太子和八阿哥的。表面上皇阿玛好象一直很放纵八阿哥,抬举八阿哥,太子为此很是闹火。但只有他知道,其实,皇阿玛还是偏心太子爷的,只不过给太子爷树了一个对手,这个对手的目的,只是想让太子爷上进而已。皇阿玛的出发点很好,玩弄权术也无人能及这位老爷子,但人是有欲望的,一但有人可以挑战那人的权威,那么会生出很多事来。
杨天兰不是一个八卦的人,但好奇人人有之。谁在人前不说人,谁又人前不说人。四阿哥即然不说,那么为了保持友好的气氛直到下山,杨天兰也只有尽力活跃气氛了。好在杨天兰知道的家长里短也不少,谈资是不少的,说起来到也有趣的很。
四阿哥只是淡淡的有时插上两句。
讲了一会话后,杨天兰就困了,眼皮沉重起来。
四阿哥见状,温言道“你先休息一下好了。”
地上是石板,是睡不得的。他们是被困在一条路上,一边是绝壁,一边是山岩,杨天兰想靠一下,都没有地方可以靠。
杨天兰的视线停留在四阿哥的身上,杨天兰是一个当过驴友的人,有一定的户外生存知识,山中的气温是夜间是最低的,如果有两个人的话,背对着背以体温取暖,无疑是正确的遇险操作。杨天兰自然是没什么心里负担了,但这是在古代,不是在现代,古代讲究男女大防,四阿哥要是听说她想借他的背靠靠的话,说不定会吓晕过去,搞不好还以为她自已是豪放女一个,主动投怀送抱。
杨天兰叹了一口气,倒霉的时代啊!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理直气壮。
杨天兰坐在地上手抱双腿,这天真是冷,虽然有火,冷风还是无孔不入。这天会不会冻死人啊,搞不好不到天亮她就挂了吧。杨天兰把心一横,不管了,什么小节啊,什么豪放女啊,都不管了。杨天兰清清嗓子开口道“我说,你不要误会啊,我不是想别的什么,只是天太冷,借你的背靠靠!”
四阿哥闻言,大吃一惊,很爱昧的要求,这个女人居然很坦然的提出来,果然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呢!不过,他也确实觉得冷,山里的气温太低了。四阿哥看到杨天兰瑟瑟发抖的样子,不由得点头应允。
杨天兰很愉快的靠过来,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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