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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踏入清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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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阿哥也就再拿起一粒来。
十阿哥推十四阿哥道:“我替你看了,其实还不错,长的真的还不错,比我那位,强多了。”
十四阿哥闭着眼道“十哥你就别说了!”
九阿哥接道“我也看了一眼,侍郎罗察的女儿还可以。”
杨天兰叫道“你们在说什么啊,我都听不懂!”
十阿哥道“宫里的传闻说,老十四要取亲了,女家就是侍郎罗察的女儿。”
原来如此,老十四要开府建衙了,这是好事啊!有什么不开心的。
杨天兰奇道“不是很好吗?”
九阿哥用脚轻踩杨天兰一下,意思是让她别深里问。
杨天兰不服气的也反过来踩九阿哥一下,意思是为什么不能问啊。
他们互动着。
十四阿哥头仰着椅子上到是说了“我也见了,那个家伙象是个没嘴的葫芦,话都不会说。你说,请八嫂费那么大劲,在宗室宴会上,把那家子请了来,我好容易见着了,那知是那样。” 侍郎罗察的女儿完颜氏,见了他只会请安,问好两事而已,再想叙点别的,一句别的到不会说了,头低的到埋快埋到地下去了,一点大方意思没有,扫兴的很。难道他这一生就要和这种女人过下去了吗?可怕的人生。为什么那个女人就不能象她一样呢?
三阿哥是公道人,他劝道“侍郎罗察的女儿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哪有那么大方。你到好,在迎取前,好歹也知道那一位长什么样,还盘算着见了一面,这就比我聪明,我那会儿,还没有你好呢,在洞房里揭了盖头,才第一回见呢。哥哥我不是这么过了,过的也不坏啊,不说我了,在坐的哥几个,都这么过了,你就特别点,不能过?”
十四阿哥道“我…”话说半截,剩下的话也难出口,十四阿哥的眼又闭上去了。
十阿哥也道“传言未必也就真真的,说不定是乱传呢。老十三不是也没取嘛 ,说不定是十三不是你!”
十四阿哥睁开眼急道“那你就打听打听啊!”
十阿哥小声咕哝道“你不是天天的在宫里吗?还需要我打听。皇阿玛那么喜欢你,你就不会在跟前撒个娇什么的!”
这就是指婚吧!哪怕是尊贵无比的皇子也没有自已的自由;贤妻不能自已选;只有美妾自已能够选啰!难怪各个府里的嫡福晋们;多不太受待见;这就是深藏在各个人心中的抵促情绪吧!也可怜见的。
杨天兰要是早知道这事;一定先去看上一眼先睹为快嘛!
后悔刚才见礼时;没有认真看;就这么错过了。
贤妻不能自已选;只有美妾自已能够选。
莫非,莫非,四阿哥在心底里就是喜欢年侧福晋那一型的奔放型的,到也是喜欢的特别啊!品味独特!真是人不可以貌相,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杨天兰想到这里,笑出声来。
十四阿哥怒道“有什么好笑的,我-”
杨天兰见到十四阿哥有点误会,连忙道“我可不是笑你,你别误会,我是想到点别的。”
十四阿哥白了杨天兰一眼。
九阿哥小声问杨天兰在笑些什么?
杨天兰也就把刚才想到的年侧福晋的事在九阿哥耳边说了,九阿哥也掌不住笑了。
九阿哥指着杨天兰笑道“你啊!你啊!”
八阿哥府里的下人飞跑来报,说太子爷,太子妃来了,已经快到八阿哥府前了,请各位都到府前去候着。
各位皇子们听言,立即起身,整装在八阿哥府排班迎候。杨天兰他们去时,满府里的宗室宾客们,已按男女分两排站好了,显然是平时训练有素,咳嗽一声不闻,众人皆默默的看着南面方向。八福晋,八阿哥做为主人,在前面打着头儿。杨天兰不是宗室,到还真不知道站哪儿,正想着呢,八福晋朝她招手儿,她就被八福晋拉在身后,插了一小队,成了顺位第二个。
太子到底就是太子,排场与众不同,参加个宴会,带一二人来就好,谁家不是简简单单的就来了,偏这位太子排场大的很,还是带了仪仗来的,锣鼓开道,有人清场。杨天兰数了一数,光前面做各种铺陈拿着各色仪仗的人就有二十多个,各自举着黄伞啊,牌子啊,香炉啊,之属的东西,跟在二十多人后面的是二乘明黄大轿,跟皇帝出行的排场一个样。很嚣张的明黄大轿从众人面前经过,并不停留,直接抬进了仪门才停下来。原来在八阿哥府的众人们,不得不跟着轿子一溜小跑,到轿子的前面等着。这种情况的确是让人狼狈,又不舒服的事。
两个侍从,打起明黄大轿的帘子,一只结白如玉的手先伸出来,这只手的大姆指处戴有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斑指,一双手看来是没做什么事的,保养的极好,杨天兰的手绝对与这个人的不是一个档次的。然后太子就站在了众人的面前。这个人绝对是人中之龙,俊逸脱俗,长的高,长的好。举止中的贵气比任何一个皇子都要浓烈的多,他站在那里所表现出来的气势,就好象已经贵为九五之尊一样,很有一点目中无人,轻视天下的感觉。第二个大轿中出来一个俏生生的女人,她的脸很小巧,装容精致很体,她的打扮更是贵气无比,旗帽为宫中样式比一般的旗帽要高、要宽很多,旗帽一边饰一个很大九曲金凤,金凤亮翅很漂亮的展现着金丝织的羽毛,羽毛上皆有无数宝石,在灯光下晃眼的很。满场的福晋们有戴这种累丝金凤的,但绝没有戴两只的,故而太子妃的地位是不言而喻的。
八阿哥,八福晋很恭恭敬敬的在太子爷和太子妃面前敬了礼,把二位贵客,让到花厅正席正位上,所有皇子,嫡福晋们都随着陪侍在旁,神情严肃而恭敬。八阿哥,八福晋亲献了茶,他们都觉的脸上很有光彩。要知道这太子爷和太子妃可是不轻易给人面子的,虽然他们有下贴子请,但跟本没想到这二位会来。
只有嫡福晋才有荣光近身在太子爷,太子妃跟前去,其他的侧福晋们,庶福晋们,格格们,宗室们,侧一律没这福气。所以还是该怎么吃,怎么吃,怎么喝,就怎么喝,一边玩去。虽说如此,到底是气氛不同,大家都有点拘禁,放不开。
杨天兰正在一边凉快,哪只一个人就一屁股坐到她这一席来了。这个还有谁呢?是一直满场飞的年侧福晋。
年侧福晋仔细的看着杨天兰好一会儿,才笑道“妹妹到是好模样啊!”
一来就占人便宜,谁是你妹子啊!但杨天兰还是点头问好。
年侧福晋自已给自已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就一饮而尽,看来是个好酒量的。她一杯喝完,又倒一杯。
年侧福晋道“你到是个有福气的!”
杨天兰不解问道“不知此话怎讲?”
年侧福晋说“怎么个没福气啊,九阿哥不是没有带栋鄂氏来吗,他只带了你啊,你说你是不是个有福气的呢!我说春枝你,比我有福气多了。我啊!就这样了!”说毕伏在桌子上笑个不停。
年侧福晋把她当她姐了吗?难道她都不知道,她姐春枝已经死了一年多了吗?真是奇了怪了。
杨天兰道“年侧福晋你说错人了,我不是春枝。”
年侧福晋偏了偏头道“那你是谁?”
杨天兰答“我是她妹子。”
年侧福晋伏在桌子上问“那你姐呢?”
杨天兰答“去年冬天就去世了!”
年侧福晋哼了一声“原来死了!死了也好,早死早干净,死了好啊!”
杨天兰恼道“你怎么这么说呢!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心情!”
年侧福晋坐直了,拍着胸口道“我就是这个人,只会考虑自已,从来都不想别人怎么想的。所以啊!我活得久一点。”
年侧福晋又一把位近杨天兰,在杨天兰耳边道“我猜啊!你姐一定不是好死的,是那府的那位给弄死的。”
杨天兰一把推开年侧福晋,她喝酒真是喝多了,满嘴的酒气,十分不好闻。“你说的那府的那位是哪位啊!”
年侧福晋无力的又伏在桌子上了“还能有哪位,他们家的栋鄂氏呗!那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当初在家做格格的时候,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
“栋鄂氏?”杨天兰想一下,也对啊!那个女人说不定真是有可能这样做的。不过有证据吗?
“年侧福晋!”
年侧福晋忽然哇的一口吐了出来,那个酸臭啊!害得杨天兰都想吐,杨天兰帮着叫来两个下人,把年侧福晋这里吐的给收拾了。这个女人喝的真不少。就是不知道,她是因为高兴呢还是痛苦呢?
杨天兰好容易把八爪鱼似的年侧福晋打发了,一个人转过垂花门来,人来人往没有注意到,到是不小心撞了一个人。杨天兰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没有看见。那个人到不理论,杨天兰一见,这个女生长的眉目如画,好个模样。女生也和她一样,梳着一条大辨子,知道是个未婚的小女生。
杨天兰未语先笑“不知这位格格,怎么称呼!” 格格在满语里就如今天叫未婚女性为小姐的意思一样;所以范围泛得很;见到小女生称格格是比较好的一种称呼方式;不管对方是不是格格都对。皇帝的女儿只不过在格格前加二个字而已。皇后生的比较尊贵;叫固伦;如果是妃子生的叫和硕。虽然同是皇帝的血脉;但因母家不同;而地位悬殊;待遇啊;工资啊都是天差地别的。
小女生怯生生的抬起头来,迅速的抬头看了她一下,又低下头去。声音蚊子似的“我叫完颜木尔泰,是侍郎罗察家的。”
侍郎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在京官里算中等。侍郎相当于现在国务院下的某一个部的副部长。他的上面还有部长;古时的部长叫尚书。
“原来是木尔泰格格” 这侍郎罗察家的完颜木尔泰,不就是刚才那起阿哥们口里谈的疑为是老十四的内定福晋的女生嘛。杨天兰忍不住重新打量了完颜木尔泰一遍。
那个小女生见杨天兰打量她,一直红着脸,低着头。
完颜木尔泰应该来说是长的蛮不错的,气质虽不及八福晋,也不及年福晋那样美艳,但也可以算是山谷中的小花,别有一种动人之姿态。不过这朵小花看来是太青涩了点。动不动就脸红,低着头装驼鸟。也许是不熟的源故。她和老十四将来是对佳偶还是怨偶呢?杨天兰不敢想象。也想象不出。
后面一个妇人叫道“木尔泰,让我好找!你一声不响的走了,怎么也不叫叫我呢?”
那个妇人走近了,也梳着两翅子头,脚踏着很没有平衡感的花盆底鞋,大概是路有点昏暗的关系,周围又没人扶着,走起来有点摇摇晃晃的,给人一种很不稳的样子。其实穿这种鞋子,是最要人在旁边侍候着的。美人一只手轻搭在侍候人的手上,轻轻的慢步,走一会停三下,最好另一支手捏一条手帕,那样的动作,走起来有一种如春风摆柳的味道,当然那是指的美人。杨天兰面前的这位,因为急切,走的奇快,反而很不好看,说句不太好听的话,到象是一只鸭子在急行军的样子。
妇人一下子走到两个跟前,两只眼晴首先在杨天兰脸上停留了下,没有任何没有表情,但马上又转到完颜木尔泰格格身上了,那个脸色是急切和关心的。
完颜木尔泰低的声音叫了一声“额娘”。不自觉的用手去拉她额娘的衣襟。
“你就是脸皮薄,一声招呼不打,竞跑到这里来了。” 侍郎罗察夫人,小声斥喝道。但她看爱女没事,一切安好,放下心来。
“额娘”
侍郎罗察夫人见杨天兰还未走开,便开口问道“不知这位是?”
杨天兰笑道“我叫天兰!刚才不小心撞了令爱一下!”
侍郎罗察夫人见杨天兰穿着不俗,虽无十分装饰,但手上一胧碧水般的手串,已是名贵之极。况且能来八福晋府里做客的,哪一个不是宗室亲贵,一般的人哪里能来?于是满脸挤出笑容“原来是天兰格格,不要紧,不要紧!”又拉完颜木尔泰给杨天兰重新进礼。
杨天兰连忙口称不敢,不敢。又笑道“我不是什么正经八百的格格,千万不要这样称呼!”
侍郎罗察夫人连忙说“天兰格格过谦了”。以她们家这样的身份是没有机会能在众宗室云集的地方露面的,她也不知道八福晋为什么会在这一天请他们过来。所以她觉的即兴奋,又有点不安。这里是高台盘,哪里是她一个小小的侍郎夫人呆的地方,那些人眼晴都长在头顶上,跟本不跟他们娘儿两说话,好容易见到一个态度和气的,侍郎罗察夫人是想打定主意想亲近亲近的。
“天兰!”九阿哥老远儿就见杨天兰和二个女人站在一起。
侍郎罗察夫人本来想亲近亲近的想法,被无情的打消了。因为叫天兰格格的,是一个皇子,她显然是没机会了。虽然她是一个没过世面的,但她也是在京官员夫人,知道服色。在这种正规的场合,都是按品大装,很正式的着装。故而侍郎罗察夫人一见那人蟒袍上系着一条镶着东珠的黄带子,就知道来人是一个阿哥了。
所以侍郎罗察夫人拉着她的女儿先行大礼,福下去了。
九阿哥并不在意,只不过象征性的摆摆手说免了。拉着杨天兰的手就走。
侍郎罗察夫人拉着她的女儿有礼的侍立在一边;大气都不敢出。
要知道来是可是万岁爷的儿子。
多么高贵的人啦!
侍郎罗察夫人心里有点羡慕杨天兰;能认识这么有权势的人多好。
她又看她自已女儿一眼;如果以后她的女儿能跃上龙门就好了。
她女儿只是低着头;一脸的小家子气。
侍郎罗察夫人又有点气她的女儿;上不了台面。
她是百味层杂。
杨天兰问道“太子爷走了?”
九阿哥点头。
杨天兰奇道“这么快?”
九阿哥叹道“这还快,我等可是度时如年呢!”
杨天兰抿嘴而笑。太子爷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不好相与的角色。
九阿哥道“走啦,那边等你呢?”
杨天兰拉拉九阿哥的手“忙什么?”
杨天兰在九阿哥耳边道“这位就是了!”
九阿哥道“什么啊!”
杨天兰笑道“这不就是老十四的未来妻子吗?”
九阿哥停住了步,留心看了一眼。也在杨天兰的耳边说道:“我刚才就见过了!走了啦!”
“天兰!你在这干什么啊!大戏要开始了!”
这声音是老十四的声音。
九阿哥和杨天兰一起看向老十四。
老十四显然也看到这边的人,看清了这里不止九阿哥和杨天兰,还有他认为的没嘴的葫芦。他用力一跺脚,也不叫人了,转身挥袖而去。
听戏,听戏,戏主要是用来听的,如果是看戏的话就差了那么一点味了。
戏唱的是昆曲,现代人对昆曲并不熟悉,也不常见。现代说起唱戏,一定首先是想到的是京剧,越剧等。但在清代康熙年间,昆曲就象是现在的流行歌曲一样,很受人欢迎。
杨天兰是知道昆曲的,因为近几年昆曲才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命名为 “人类口头遗产和非物质遗产”,被人小小的观注了一把。但杨天兰从来没有好好的听过昆曲,这次无疑是一个欣赏原汁原味的昆曲的好机会。
不知是谁点的戏,戏名很精彩。第一场是长生殿的《惊变》,第二场是牡丹亭的《惊梦》。
昆曲以声若游丝的笛为主奏乐器,这种戏在晚上听起来,唱腔优美的,别有一种点滴在心头的韵味;有歌、有舞、有介、有白,杨天兰都听迷住了。
看戏的过程中,老十四一直的黑着脸,阿哥们劝也劝了,自已的结还需自已解,大家也就让他一个人在那里,不去理他了。
杨天兰到是关心的多瞧了他两眼。
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点什么可以让他走出来,有点无奈。一切的点子,一切的方法都是无用的。
清朝实行的指婚制度,无疑是盲婚哑嫁,皇帝老儿说了算。皇子们的婚事都建立在稳固政权的基础上。你不愿意也不行,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余地。这是皇子们心中的痛,在天下最富贵的第一家里,也有的不愉快的事,这也是老百姓不知道的一点。身体之痛只是暂时,而心灵之痛尤如刀斧,永生难以抹去。
老十四过的好不好;主要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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