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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踏入清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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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派和威严,均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殿试是由皇帝亲自主持的,殿试只考策问;应试者自黎明入;历经点名、散卷、赞拜、行礼等礼节;然后颁发策题。制策题目;时务策一道;题长五、六百字;所询一二事。殿试名义上也是由皇帝阅卷的,因此下面真正参加的阅卷的官员反而不叫阅卷了,而是称为读卷。由于殿试的成绩关系考生最终的名次,因此每份试卷都要经过全体读卷官的批阅。考生的成绩分为五等,分别用○、△、‵、│、╳五符号表示,读作圈、尖、点、直、叉。有时同一份试卷,不同的读卷官给的成绩可能相差悬殊,为此还要另派大臣进行察看。经此层层复阅之后,最后才由皇帝决定来考生的终生命运。 杨书生杨中直和李蟠回来后,杨天兰问怎么样了,两人皆答,出了一身的汗。 杨天兰问“见着皇帝了?” 杨中直和李蟠点头。 杨天兰问“万岁爷长什么样啊?”她很好奇,这个八岁登极,十二岁亲政的皇帝,究竞长什么样?是不是和画相一样呢?是不是满脸的白麻子呢?她虽然到了清朝,但是还是没有机会亲自看上一眼,这是罕事一件。 李蟠老实的回答“没看真切!”
杨天兰拍掌到“你不是去了吗?怎么没看真切的!”
李蟠答“一进去就跪在地上三呼万岁,连头都不敢抬。光远远的看见,御座上端坐着一个穿皇袍的而已。”
杨中直补充道“看到皇帝,早就紧张的不得了,哪还注意他长的什么样啊,谁敢盯着皇帝看啊!不要命了。不要说我们,听人说,在皇宫里住了一辈子的,没见过皇帝什么样的,大有人在。”
四月初,杨天兰将店名起为玲珑,十五那天,杨天兰的店开了张。开了张那天,八、九、十、十四阿哥都来捧了场,还带来了各个面上的一些亲贵大臣。试运行的时候,办的文会效果特别的好,文人们,新中的准官员们,都以此做为会友宴请的好地方,玲珑的生意是一开张就非常火,火到需要事先预约的地步。
殿试放榜那天,杨中直和李蟠都很早就起来了,在家里来回踱步,等消息。
很快,消息就来了,李蟠中了头名甲榜一甲一名(状元),授官翰林院修撰庶吉士。杨中直也不错,在甲榜里挂倒数第二,虽做不成京官,必是要外放的,但放出去,也是一方父母,也是笑容满面。李蟠的表情最奇特,他愣了半点响后,马上大哭起来,跪地不起,先朝皇城方向磕了头,又朝南方磕了头,头磕的山响。
杨天兰倒不自在起来劝道“这时喜事,何必哭呢!”
李蟠在磕完后,又大礼向杨天兰跪下了,说谢谢照顾之恩,必是不忘怀的。
杨天兰倒是很不好意思起来,心道,不用谢,只记得给谢礼就好。
胤示唐请她过府去。
杨天兰见到胤示唐拍掌笑道“你知道吗,我家是个风水宝地哟,只住了两个书生,都考中了,哪个叫李蟠的中了头名甲榜一甲一名(状元),授官翰林院修撰庶吉士了。另一个也是做一方父母的。”
胤示唐点头道“原本在会试时,李蟠是不出众的。皇阿玛看了他在《廷对制策》,到是赞赏有佳,他本来就生在黄河边,对河患了如指掌,他在《廷对制策》中说:“臣闻古今则无善治河之法,而止有导河之法。逆而治之,修防然,堵塞然,顾泛滥之性,能保其不涨乎?……。法莫若顺其就下而归之海,不得其归,为闸为堤,适激其怒也;为引为支,仅缓其势也;议刷议排,徒增其费也;为疏其下流,则其去也疾,去也疾则不至于或溢或溃,而莫可遏逆也……”
杨天兰抓抓头问道“你说他的这一段是什么意思啊!”
胤示唐笑道“还以为你很行的,这都不懂啊!”
杨天兰抗议道“你说的文皱皱的,又说那么快,哪听的过来嘛?”
胤示唐解释说“他是说啊,鲧治水失败,就是只知堵,不知疏;禹治水成功,就是疏防相济的原因。如果水能归海就让它归于海中,如果不能归于海中的就把他导入其他的河道中,建闸为堤的,反而不能制本。
杨天兰点头,这李蟠说的不过是早被大自然验证了的真理。不过李蟠提的到是务实之法,是个实在的人。
胤示唐拉过杨天兰的手道“你知道皇阿玛为什么亲点他为甲榜一甲一名(状元)吗?”
胤示唐拿手和杨天兰的手比了比;她的手好小;还不及他的一半大;这人这么小的身子;这么小的手;居然有这么可以孕涵这么大的力量。冷眼看她;从找房子;做装璜;到开业;一步步走来;一个女人独看做一家店;还管理的有点声色;这是不容易的。他多次想帮他;但这个女人独立性很强;有她自已的想法;他有时会有点插不上手的感觉。这令他觉得不快;但他发觉的她这两天又瘦了一点。有点心疼。
杨天兰摇头。
胤示唐笑道“是一个巧字。主考官向皇阿玛奏报 会试的时候应试的考生都在傍晚前按时交卷出场,唯有李蟠一人独留殿前,临场护军曾多次催他出场,李蟠涕泪求情说:“毕生之业,在此一朝,幸勿相促,以成鄙人功名。”就这样直到四更天才交卷,主考官看他怀中有几个饽饽,知道这个人是个清苦的,不容易就成全了他。皇阿玛听后认为这是个“苦心之士”,虽然比他有才的人多了,文章写的好的也多了,当下还是决定点为状元。京中坊间都在议论这事,好象有传言说,这个要不是这几个饽饽断是做不了这个状元的。给李蟠起了一个号“饽饽状元。”
大魁天下的人物被称为“饽饽状元,好笑。
杨天兰不由的大笑起来。
“你知道吗?这饽饽还是我给买的呢!”杨天兰主动报料。
“是吗!”
“你敢不信!”
“你为什么买饽饽给他呢?为什么不是别的呢?”
“因为饽饽便宜!”
“啊!”
胤示唐笑倒在椅子上。
“你这个人啊!”
杨天兰辩解道“饽饽状元听起来多朴实啊,要是当时给他买烧鸡什么的,他还不被人叫成烧鸡状元啊,饽饽比烧鸡可好听多了啊!“
胤示唐笑岔了气,抱着肚子说唉哟!
杨天兰也笑了。
栋鄂氏一出紫林轩就听到胤示唐的笑声,那笑声多么爽朗,明快。那种笑声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或者说胤示唐从来没有在她面前这么笑过。胤示唐以经有多久没到过她屋了,算一算还真算不清了,从春枝在的时候,她已经被冷落在一边了。她一个嫡福晋不被自已的丈夫待见,在这府里已经不是新闻了,她因此手上一点实权都没有,她没有掌家的权利,从来没有过。胤示唐从不正眼看她,胤示唐的女人很多,一个又一个,她不清楚这个人在想什么?她其实很想问他是想什么的?但她问不出口,也没有机会问的到。她不能时时的见他,只能每天在孤芳自赏中度过每一天。
栋鄂氏是年轻美丽的,但红颜易老,她这份美丽还能有多久呢?
她多希望胤示唐对着她笑,哪怕是一天也好。
她想要一个孩子。
有了孩子就有了地位。
胤示唐会给她吗?
她叹了一口气。
她不由的站住了。眼望着那边长时间不语。
又是一阵笑声传来。
栋鄂氏暗暗的握紧了手,她觉得心是象被扎到了一般的痛。
她不由的把手伸向山石找到一点支撑。
一个紫衣婆子驱前道“福晋,那小丫头可又来了。正在前后呢!福晋要不要去前面看看去!”
栋鄂氏的眼睛里满是怨毒之意。
好一会儿,栋鄂氏恢复了平静。
栋鄂氏道“不用去了!回屋吧!”
一行人慢慢的绕过园子去。

胤示唐穿过一扇又一扇的门,一个又一个的四合院,他不知道他在找着什么,只是莫明的走着。
忽一个人轻风一样的来至身前,行蹲身礼道“爷,您回来了!”
熟悉的嗓音,带着一丝轻淡如云的嗓音。
这个嗓音,是他以为再也听不到的,是他深藏在记意里不愿意忘却的。
平常的问候,平淡的话语。
原来都不曾注意过的一句话,一个动作,让他忽然心中一痛。
那人抬起头来,柳眉弯弯,眼如秋水,熟悉的让人不能熟悉。
那人笑起来嘴角如清风吹过的湖面般盈盈含笑。
“春枝” 胤示唐惊道。
“是春枝吗?是你吗?”胤示唐的声音里有些暗哑。
“爷今天辛苦了!”春枝笑着接过他的外袍,又近着身子替他解身上的配饰,他一回来必是要换松散的衣服的。
春枝拉着他进了屋子,递过一杯茶来笑道“您注意到了没,院里的红梅开了。”
院落中的红梅的确是开了。什么时候开的了,他竞然不知?红梅开了一两枝,大多都打着花苞儿,花开那二枝到是十分的喜性,迎风挺立;烂漫怒放。若有若无的阵阵幽香;一丝丝一缕缕;似乎和雪光溶在一起;挂在树上;洒在地下。
雪?已经是春天了,怎么会有雪呢?
他转身望着替他张罗着一切的春枝,她不是已经
春枝好象感觉到他在看着他,原是背着他的,忽然转过身来。
她幽幽的道“爷过的可好!”
胤示唐看着她的脸,点头后又摇头。
春枝的脸上滚下泪来,泪珠晶莹“那日我没等到您回来!我是一直想等您回来的!哪知……“
胤示唐走过去,想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他伸出手去,
眼前的人儿,向一缕轻烟般飘散。
胤示唐大惊失色,上前想抓住她,他不想让她走。
“春枝!春枝!”
“春枝,你回来!”
“回来,春枝!”
“爷!爷!您做恶梦了吧!”一个人推醒他。
他睁开沉重的眼帘,眼前模糊间是一个长发的女人。
他不禁用力抓住那人叫道“春枝,你不要走。”
那人笑道“爷奴才是小杏啊!”
这是一个梦吗?他忽然清醒起来,是啊,春枝早就死了一年多了。
胤示唐松开手坐起来,用力抹了一下脸。
他问“几更了?”
小杏见九阿哥醒了,忙为胤示唐披衣。
小杏轻声答道“已经申时初刻了,爷今日醒的晚了,再晚一点就误了入宫了。”
胤示唐淡声道“是啊!做了一个梦!”
小杏咬着嘴辰道“爷是梦见春枝姑娘了吧,奴才听到爷一直叫她的名字。”
胤示唐不语。
胤示唐抬头见小杏,只穿单衣,一头秀发散着,有几缕乱着,看上去到也楚楚可怜。
他不由的柔声道“还早呢,你还是睡吧!”
小杏很乖巧的笑道“爷,让奴才侍候您起身吧!”
胤示唐点头。
自从春枝去了以后,他从来没有一次曾梦见过她,他以为他以后再也见不到她的时候,心淡下去了的时候,冷不防的进入了他的梦,这代表什么呢?
他梦到她时,一切是那么的清晰,她仿佛是触手可及的,好象一切都停在了从前。他在梦中甚至闻到了梅花的香味,为什么那么的真实,却是一场梦呢!
胤示唐推开房门,一阵清风扑面而来,一眼瞧见墙角,墙角哪来的梅花?梅花早谢了,如今长的枝繁叶茂,绿绿的一片,看着很扎眼。
果然是个梦啊!
胤示唐回身对小杏道“今儿叫园丁来,把这从给移了吧!”
小杏奇道“爷长的好好的,干吗叫移了?”
“照办就好!”胤示唐冷冷道。
小杏看着胤示唐脸色不太好,不敢以平时喜时颜色以对。
低身道 “嗻!”
胤示唐戴了帽子,准备出门。
小杏小心的请示道“讨爷一个示下,这院里空落落的到不好,补上些什么呢?”
胤示唐走两步,立住。
他看了梅树一眼“只要不是梅花就好,传爷的话,从今儿起,这府里不许再种梅花。”
小杏再次行蹲身礼“嗻!”

“跪!”值事太监大声道。有点尖的嗓子有点象是被踩住脖子的鸭子发出的叫声,声音尖锐,又很钝,象一把锯子磨着你的耳朵,让你很不舒服。
皇帝专用的明黄色的仪仗从宫殿后逶逸而出,先是四个提香炉的,然后是四个掌仪太监,最后是拿着执事的,皇帝终于出来了,他穿着绣着金丝织的九条团龙袍,端坐高高的金色的御座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臣子们,威严而尊贵。
亲贵大臣们,皇子们,满汉大臣们随着掌仪太监在叫声中,纷纷抖袖行叩头礼。行礼时,先脱帽,跪左膝,后跪右膝,马蹄袖一弹,双手着地,连叩三下头。在朝会上,你会发现,这马蹄袖弹响声是整齐的一声,众大人们都是动作整齐划一,绝对不会出现有人叩头起来了,有人才跪下的情形发生。人虽多,但不闻咳嗽一声,出了声,叫君前失仪;大罪一件。还好,这都是做惯了的,不论你的神是否在这儿,不论你是否在这大早上有没有醒,做熟了以后,你完全可以在晃忽中做完全套的动作,并且一丝不乱。
胤示唐随着声音一起做动作,他站在八阿哥的身边,基本上位置不是正中,不很受人注意。这朝堂上,除了皇帝外,只有一人敢穿着着明黄色的皇子服,那个人是太子胤示乃,他的二哥,平日里都不会觉得他的那身显眼,只有在这朝堂之上,才会觉得分外的剌眼,看到就不太舒服。同是皇阿玛的儿子,为什么只有他可以着明黄呢?别的皇子就是用一个明黄的荷色还要遮遮掩掩的,他们来自同一个尊贵的血脉不是吗?他有什么本事,不过是有福生在皇后的肚子里罢了。胤示唐不由的冷哼一声。
声音很轻,但还是被八阿哥听到了,八阿哥默不作声的转眼看他一眼,表示关切,眼里有着询问,看了一眼又转过去。
大臣中吏部尚书熊赐履出位述事,说的是有人参江苏的某个刘姓道台的事,这个老头子讲话啰嗦的很,一件事分好几段来回的说。
他说完后明珠一派开始反驳,大概姓刘的是他们的人马,明珠辩的是有理有据,把那姓刘的说得是天下最大的清官一个。
两三个大臣出位齐声付和议明珠。
索相这次到是向着熊赐履的,他们什么时候又和好的了;真是事如棋局常常新;只见索相轻轻的言了两句。
索相这边的人马也出声附和;以壮声势。
明珠那边不干了;开始对这件事上纲上线;进一步提高政治高度。
熊赐履是个直肠子认死理的人,也争的起劲。
李光地一言不发的看好戏;不停的冷笑。他看着熊赐履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就解气。自从熊赐履又复任之后;他和他的予盾是越来越大;现在已经发展到了见面不讲话的地步。
大臣中有人是看热闹的,有的是打太平拳的,有的是明哲保身的,朝堂之上是闹哄哄的,你吵罢来,我上场。
你来我往,争来斗去。
众皇子们,各有各的表现,有热心的,也有不热心的。
胤示唐只是无聊的站着班,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完而已。
好容易朝会在一片乱中散了,胤示唐听得没事,也不喊人,也不管十阿哥在后面叫他,不理人的朝宫门外面走。
在西华门,顶头见到他四哥正准备坐轿。
胤示唐心道,有人的脚到比他的还快,都跑到这里来了。少不得要寒喧两句。
当下胤示唐老远的笑着拱手道“四哥好!”
四阿哥胤禛也还礼道“九弟!近来安好?”
胤示唐道“多谢四哥挂念,一切大安!”
两人你来我往的殷情的叙了几句家常话,表面看来是兄友弟恭,和乐容容,心里却远的很。
远远看见太子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朝臣、太监,如群星之拱月般。几个朝臣不知说了句什么湊趣的话,胤示乃笑的很开心,扬头而笑。
太子一行走近,四阿哥,九阿哥素来知道太子是个讲排场,要体面的,来不得半点马虎的,忙抢到前面来,弓身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问了安。
太子脚步并不停住,只在过的时候稍微顿了顿,神态十分的居傲。
两人站在原地,目送太子一行走远,才收回了目光。
两人相视一眼,神情复杂。
四哥他也是不希望太子坐在三层的,立着太平有象的金色宝座上的吧。胤示唐想,大概没有一个阿哥,希望太子能顺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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