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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江湖一箭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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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墨冷笑,劈空一掌,拍散逼近的火焰,带了我疾飞躲闪。
  那些小小的火焰轰的一声,再次合成一大团火光,又嗤啦一声散开,直向我面门扑来。
  宁墨带我再次躲过,在我耳边道:“等火光合成一团,放箭!”
  我拉了个满弦,等那些鬼火一样的东西再度合成一大团,放出九枝箭。
  穿云箭风驰电掣,穿过那团火光,滋滋有声。
  几个人影忽然现身在火光后,旋即被射翻。
  宁墨笑了一声,虚空一指。
  指风悠悠,剑一样直刺空中。
  一个隐身在一棵大树后正打算抢走温眉的人嗷的一声,从空中翻落。
  “第五个!”宁墨笑嘻嘻对着地上的温眉道。
  已经有五个过来救温眉的人被宁墨打落。
  温眉终于收敛了一直以来的张扬狂妄,面上流露出着急的神色。
  我又射出几枝箭,射翻树后几个向我们投掷火焰弹的杀手,握弓的手轻轻的颤抖。
  以前从没有连续作战这么久,射出过这么多枝箭。
  箭筒里几乎空了。
  有些焦虑的看向宁墨,他依旧笑嘻嘻的没有一丝担忧。
  心中稍微安定了些。
  敌人的攻势终于缓了一缓。
  不知道他们还有多少有生力量,说实话,我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看来你对他们真的很重要!”宁墨好像没有一丝疲累,声音依旧是中气十足。
  温眉天真娇媚的一笑,声音甜的发腻:“那是当然……”
  宁墨也笑:“因为……你知道的太多了……他们不放心……杀也要杀了你……”
  温眉再笑:“墨大哥,反间计行不通,我心甘情愿,不管怎样的结果都能接受,你这样的花花公子是不会懂的……”
  宁墨哦了一声,看着我静静的微笑。
  短暂的宁静。
  我稍稍锤打了一下酸痛的臂膀,凝神戒备。
  哪里轻轻的噼啪一声,好像爆了一个小小灯花。
  宁墨微微变了脸色,忽然抱起我,捞起地上的温眉,直接横飞了出去。
  几棵大树忽然从中裂开,几个鬼魅般的影子飞刀劈来。
  宁墨不躲,也腾不出手抵挡,只是一头向前撞去。
  我咬牙射倒几个,再摸过箭筒,已经空了。
  一愣神间,两人已经挥刀劈到面前。
  宁墨将我抱得紧些,微微偏过身,脚下一刻不停。
  噗的一声闷响,我心里一紧,刀子入肉的声音?
  谁受伤了?
  来不及细想,只见那两人象断了线的风筝被撞得飞了出去,一个直接落下地,一个撞在树上滑下了地。
  身后巨响一声,巨大的冲击波传来,周围气压陡增。
  正打算回头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宁墨将我按倒在地, 顺势压倒在我身上。
  一片黑暗。
  什么东西倏落倏落不断的掉在身边。
  半晌,我从宁墨身下钻出来,迷惑的向身后看去。
  发生了什么?
  刚刚我们站着的地方,赫然出现一个大坑,边上几棵树着了火,哔哔剥剥的烧着。
  硝烟未尽,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
  一些细小的土粒和树枝还在倏落倏落往下掉。
  “炸药。”宁墨简短道,“听说飞焰堂精于火器炸药的制造,果然名不虚传……看来中秋那次能逃过一劫纯属侥幸……难道是因为水阳来了火厉鹰才不敢发放这些武器?”
  我回过头,骇然发现宁墨胸前大片血迹。
  “宁墨!”我惊叫一声,赶紧过去查看他的伤势。
  他苦笑了一下:“不是我的血,是温眉……看来这次他们真的是想置她于死地……炸药可不长眼……刚才情况危急,别人要牺牲她,我也只好牺牲她……用她挡了一下刀……”
  “她死了?”我惊问,回头在地上怎么也找不到她的影子。
  宁墨叹气摇头:“她在这场阴谋中肯定是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可惜……刚才她只是受了皮肉伤,不过有个黑衣人过来抢她,形势危急,我来不及应对……只扯到她一件衣服……”
  说罢有些难为情的拿出一件外衣,正是刚刚温眉穿的男式外袍。
  “你给女人脱衣服倒是熟练!”我心头一松,还好,宁墨没事。
  随即心底一酸,想起某个曾经笨手笨脚连衣服也不会脱的笨男人。
  他现在怎样?
  那些阴谋他有没有一点发觉?
  宁墨深叹:“是我大意!我在乐器铺子时觉得好像见到了温眉的背影,没当回事,关键时刻有人叫了田妈出去才想起来……果然白忙一场!”
  “至少知道水风轻生的是个儿子!”我安慰他。
  忽然目光落在几步远的地上,一块白色的罗帕落在一丛草中,轻轻随风摆动。
  捡起来,质料大小跟上次在萧然房中找到的一样,上面也提着两句诗。
  “日月照碧海;云雾迷苍山。”
  字面意思很简单,应该是写的苍山洱海的景色。
  “跟上次萧然那块质料一样。”我凑近,一股幽香,如兰如麝,淡淡萦绕鼻尖。
  “从温眉身上掉出来的,是一对?”宁墨也过来。
  一对?
  萧然跟温眉?
  各执一块?
  这两句诗又是什么意思?
  那个出卖情报给无极的人又是谁?
  中秋的事情真相如何?
  一团乱麻。
  想的头痛。
  跟宁墨焦头烂额回到客栈已是初更。
  该出来的人都出来了,赵嫣,温眉,要紧的证人都死光了,田妈,赵存亮,可是真相依旧躲在某处诡笑。
  几乎没有进展,除了多死了几个人。
  有些绝望。
  若是我不能揭开这些阴谋,我跟他这辈子,就注定是敌人,永不能再在一起?
  他到底又是怎样想?
  是不是根本就不肯原谅我?
  误以为我真的象传闻一样,为了某种目的,嫁入了极乐宫?
  “今天这个五行绝杀阵,我没有看到水的影子。”宁墨深思。
  什么意思?
  “或许这里不适合布明水杀,或许……他们不会……”
  我们又在当地呆了几天,调查了大理附近各个帮派。
  张老三那天说过,水风轻找得是个什么掌门,应该离大理不远。
  只要问问十八年前是否有哪个掌门死于非命或许会有线索。
  可是奇怪的是,没有。
  什么线索都没有。
  附近大大小小十几个帮派,竟然没有一个掌门在那个时段发生过不幸。
  线索再次中断。
  只好灰头土脸的回射日庄。
  一路上心情沮丧。
  一心一意的研究那两句诗。
  “如果萧然房里那块罗帕跟这块真是一对。那么,这块上面应该也是隐射另一人的人名。会是谁呢?有日,有海,难道是水阳?或者,云雾迷苍山,苍山变得神秘莫测,隐射玄字,可是下句看不出金字……”
  宁墨嘎的一声怪笑:“走火入魔了你!什么时候从上面看出宁墨两字了!”
  我一呆,仔细琢磨了一下:“真的有宁墨!苍字,苍黑色,射墨字,日月照碧海,一片安宁的景象,射宁字……”
  宁墨手扶额头,夸张的哀叫一声,轰然倒塌,重重的砸在床上。
  我艰难的倒腾出手,愤怒的推搡他,臭宁墨!
  倒下就倒下,为什么把我砸在身下!
  臭宁墨不动。
  “宁墨你是不是又长胖了!这么重!沉的象只猪!”
  宁墨的笑容大大的就在我的眼前,身上的男子气息充斥在我鼻尖。
  “宁墨你几天没有洗澡?这么臭!”
  宁墨的笑容一滞:“胡说!身上明明熏了香的……”
  熏了香也是臭宁墨!
  宁墨一贯没正经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渐渐专注。
  干什么?
  “宁墨……你是不是很久没碰女人了?”我紧张的问。
  宁墨点头:“是……”目光更加的专注,稍许缱绻的情愫在他眼里漾开。
  心里一紧,我赶紧道:“宁墨!若是你实在饥渴,赶紧找一个女人……”
  他并没有象预期那样高兴的跳起来,说什么知我者小笛也!
  而是保持这个姿势,慢慢的俯下头,犹疑着亲了我一下。
  宁墨!
  竟敢占我的便宜!
  我飞快的昂起头,一口咬住他的耳朵。
  他受惊,一下子从我身上翻了下去,捂着耳朵爬了起来。
  怔怔的看着我:“小笛……刚才我是……”
  我恨恨的起身:“刚才你是饥不择食!差点作出乱伦的事情!”
  他似乎呆了一下,辩驳道:“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谈何乱伦?”
  我洋洋得意的看他:“没有血缘关系也是兄妹,你不承认吗?”
  宁墨忽然转身,定定的看着我:“不是。小笛,我喜欢你。以前我自己都不明白,现在才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为你活着。我训练你,教你,欺负你,骂你……以前我以为只是为了射日庄,现在才知道,不仅仅是……其实你早已在我心中扎根,发芽开花……只是我笨,一直都不知道……你嫁了,我以为自己再没有机会,只能一辈子将这份感情埋葬在心里……可是他对你不好,不能保护你,他不配……那夜在极乐宫,你那样的可怜,在火光里披头散发,奄奄一息,身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当时我就下定决心,绝不会再将你丢给他!也再不会让你这样可怜!小笛……我……”
  我骇然,摸了摸宁墨的额头:“宁墨?你是不是发烧了?”
  宁墨不动,半晌一笑,面色凄凉:“是不是因为我以前太风流,情啊爱啊说得太轻率,所以真正表白的时候没人相信了?”
  我有些尴尬的一笑,风流成性的宁墨狐狸又在玩什么花招?
  以前他玩女人可是三十六计,无所不用其极。
  但愿不要有玩火自焚的一天。
  不过还好,宁墨从上次发过疯以后消停了很久。
  只是郁郁的跟着我赶路。
  我让他想方设法将极乐宫所有分部首领的名字搞过来,看看对不对得上那两句诗。
  他有些幽怨的瞪着我,半天很不情愿的点头。
  想楚沉。
  发了疯的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觉得今生再也见不着了。
  想我们在外面逍遥的那段时光,在云州的点点滴滴,回想起来,甜蜜化为辛酸。
  松风居的美食,想起来流下的不是口水,而是泪水……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思念,眼睛发花,我竟然见到客栈的老板好像是何风何先生。
  嗯?
  擦擦眼睛,真是何风!
  可是他好像没有认出我,脸上挂着标准职业性的微笑:“两位住店还是吃饭?”

  咫尺天涯(上)

  “两间上房。让厨师烧四五个拿手的菜送房里。”宁墨并不认识何风,摸了锭银子,吩咐他。
  何风欢快的应了一声,刷刷记下,收了银子,一副驾轻就熟的客栈掌柜模样。
  我迷惑的转身,正准备上楼,又是呆了一下。
  三个年轻男子,正挑帘往底搂的雅间走去,个个风姿不凡,卓尔不群。
  尤其是当前一位美男,率性的散着发,随意的结了根发带,嘴角噙笑,眉梢带春,目如秋水般盈盈含情。
  可惜这潭秋水在我面上一顿,忽然被冰冻住一样呆滞起来。
  笑容也立刻僵硬,几乎是有些尴尬狼狈的冲进了雅间,毫无形象的对着桌上的茶壶灌了一气。
  中间那个见了他的失态,好奇的转过头来张望,看到我张了张嘴巴,也逃也似的进去,别过头不看我。
  最后一位身材魁梧,面目也算端正,有些懵懂的回头,目光在我面上略略一停,很快转到宁墨身上,目露惊异和艳羡的神色,良久一笑。
  宁墨有些奇怪的走到我跟前:“这金玄水阳是中了什么邪?好像不认识我们?最后那个又是谁?上次在极乐宫没有见过。”
  我盯着那人腰间的翡翠螭龙不语,不是护法就是堂主。
  火厉鹰死了,难道是新任的飞焰堂堂主?
  宁墨回过头吩咐何风:“菜烧好了不必送房间了,就在这大堂里吃,热闹。”
  找了最靠近雅间的一桌坐下。
  何风又欢快的应了一声。
  菜不错,清爽,新鲜。
  宁墨似乎没什么心思在吃上,只是笑嘻嘻的瞧着我吃。
  雅间的布帘子掀开,那个陌生男人走出来,直奔我们这桌而来。
  宁墨从我身上移过眼光,笑得风骚入骨:“英雄有事?”
  那人豪迈的一拱手:“在下方天,见这位兄台气度不凡,有心结识……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宁墨挑眉,狭长的眼缝斜斜吊起,象极了一只狐狸:“宁墨。”
  方天忽然转头再瞧我,愣了半晌:“射日庄主宁墨?”
  宁墨含蓄的点头。
  方天眼神复杂的转过去看看宁墨,终于低声道:“原来两位就是极乐宫人人得而诛之的宿敌!方某不才,愿与宁庄主一较高下……”
  话音未落,忽然惊诧的看向自己的胸口,衣襟不知何时已经裂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大片的碎花夹衣,沾着从裂口里钻出来的几缕棉花……
  惨不忍睹……我有些仓惶的捂起眼睛,宁墨……还是这样的恶作剧……
  那么魁梧伟岸的大男人为什么偏偏穿着碎花的夹衣……
  只听见方天颇为失落的声音看不见他的神情:“原来是……宁庄主……果然名不虚传……”
  忽然听见一些异响,张开指缝,金玄跟水阳已经站到面前。
  一左一右架住方天往回拖:“方堂主怎么跑出来,瞧不起兄弟们的酒量么?来来来!你我大干一百回合……“
  “方堂主是不是看中这个姑娘的美貌?我很严肃的跟你说,调戏民女是不对的,若不是长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我从指缝里打量这个新任的方堂主,原来极乐宫堂主已经不必姓金木水火土了。
  是不是意味着,楚沉的变革已经深入人心了?
  方天涨红了脸:“这两人是……”
  金玄立刻打断他的话语:“是什么?兄妹?夫妻?都不象!这个男人粗俗鄙陋,跟这位仙子简直是云泥之别,肯定没有任何关系……”
  方天多次张口,都被两人用话截了回去,只能委委曲曲的被拖了回去。
  拉扯中棉袍的裂口更加大,好些棉花跑了出来,飘洒了一路……
  极乐宫怎会有这样的活宝堂主?我艰难的忍笑。
  消失前,金玄转头对我一笑,神秘莫测。
  心里一格楞。
  宁墨的声音:“这两人今日中了什么邪?里面一定有些蹊跷……看来我们要耽搁几天,瞧瞧他们搞什么鬼……”
  上楼得时候,一条人影飞一般闪过。
  我忍不住再揉眼睛,小山?
  难道这里是松风居开的分店?
  怎么松风居的人都跑到这里了?
  走进房里更加确定了,连床头挂着的银质香球都是一样。
  淡淡的安神香从球里散发出来,令人浑身舒泰。
  我一头栽倒在床上,钻进被子。
  讨厌这熟悉的安神香……讨厌这没有他又想他的日子……
  迷迷糊糊中梦见楚沉,只有个背影,远远的站在夕阳下,只是落寞……
  便是连面孔也看不到了么?
  早上被一阵争吵声闹醒。
  睡眼惺松的探头出门张望,咦?
  竟然是极乐宫几位气质超群的堂主毫无气质的在吵架。
  “你这里一定是个黑店!跟盗贼有勾结!昨夜我们的东西都被偷了!”
  “就是!是不是在饭菜里面下了什么药,昨夜我们都睡得很死!”
  一脸老实的何先生不停的作揖鞠躬,企图安抚躁动的各位堂主:“……各位,各位……遭了贼谁都心情不好,但是因此栽赃小店……这个,小店担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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