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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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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胤礽向康熙求取那拉格格的事情,完全被近身伺候的梁九功知晓,梁九功最近几年挺看好李德全,自然把一些机密渐渐地告诉了他,每天更是不时提点。
这不,今天这事,梁九功觉得很有教育意义,于是跟李德全这般那般讲解了一番,比如康熙后来的发呆,代表着康熙有心想要那拉格格当后宫嫔妃,比如胤礽求取,也许是看中了太后太妃一些蒙古妃嫔的势力,谁都知道那拉格格很得太后看重,被太后放在心尖上,而蒙古目前还需要拉拢,等等等等。
李德全听在耳里记在心里,觉得很受启发,事后又这般那般地告诫了苏培盛一番,比如,康熙既然有心让那拉格格为妃,却忍着心思,一定是更看重那拉格格,那拉格格的造化必定不一般,比如,胤礽欲壑难填,已经是太子了,不花费心思为康熙办事不说,还心心念念着蒙古的支持,不知是否有二心。
苏培盛是个只有耳朵没有嘴巴的人,听着李德全的小道消息,频频点头。李德全说完之后,看苏培盛态度很好,但是恐怕天赋不高的样子,不懂得举一反三,虽说笨了点儿,但是心思纯正,李德全还是乐意教育他,特意问了一句:“你记住了没?”
苏培盛点头表示可以一字不差地复述。李德全叹了口气,锯了嘴的葫芦,就是不爱吱声,算了,再多叮嘱一声,“记住就好,此事绝对不可对你主子说起。你主子看着阴冷阴冷的,谁知道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也就是你,太老实了,就一心一意地跟在他身边。算了,也是你的命,我会多叮嘱你的。”
苏培盛回到阿哥所,自然把从李德全那听来的所有消息都一字不差地复述给了四阿哥。四阿哥死力地捏着扳指,福晋啊福晋,你怎么就不相信爷,太子可以做到的,爷自然会做到更好。独宠也行,皇后之位也好,只要是你要的,爷都会给你。你是不是给了太子什么暗示?还是你最近跟太子私下见过面?不然太子最近都很好学上进,如何又会不受女色所迷?
只要一想到福晋可能私下跟太子见过面,四阿哥心里就发酸,凭什么?太子已经不需要全天上课了,自然有机会到外面走走,可是爷还没到14岁,每年就五天假,没有假期,想跟福晋培养感情就是做梦。
胤禛完全不能静心完成今日的作业——40张小楷,挥退了下人,闪身进入洞天福地。爷在洞天福地里多出十倍的时间,作业总会完成的,现在,还是监视福晋要紧。
胤禛的天视地听又来到了那拉府,正巧看到费扬古打马出门,看方向正是紫禁城,干什么干什么?今天太子才向皇阿玛求取那拉格格,这个时候,费扬古进宫干吗?天这么冷,你说你这么大年龄了也不怕冻着?就算没冻着,也不怕摔着?就算没摔着,马蹄子踩在土地上,万一踩坏了种子,明年花花草草的长不出来怎么办?
胤禛无法一心两用同时监视连个方向,迟疑了零点几秒,福晋随时可以监视,还是先看看未来老丈人为何这个时候去见皇阿玛,千万别是想把爷的福晋嫁给太子爷啊。
“皇上,”费扬古跟大格格学坏了,总是不行大礼,这不,只打了个千就起来了,“奴才这个时候进宫,就是想让皇上赐个恩典,太医院奴才跑遍了,就没有个妇科圣手,奴才记得皇上太后专用的御医里,有个精通此道的,可否让他去看看奴才的大格格?”
胤禛偷听到此处一惊?福晋不就是癸水来了?如何就到了需要动用御医的地步?
康熙也是身躯一震,“怎么了?殿兰怎么病了?还要妇科圣手?”
费扬古擦了擦热汗,这一路快马加鞭,又是心急如焚,整个里衣都透了,“万岁爷,奴才的大格格昨日长大成人,本是喜事,谁知道从昨日申时就躺下,直到此刻也起不来床,说是疼的难受,不想起身。奴才的大格格,皇上是知道的,最是懂事知礼,不是病到十分重,怎会一直躺在床上不起?”
胤禛蒙了,福晋究竟如何了?
康熙立刻让梁九功让刘太医去那拉府上,详细地诊了脉才可以回宫,用最好的药,务必尽快回禀了朕。康熙烦躁地开始在乾清宫打转。
费扬古见此,也不好提出立刻回府,他回去也没什么用,反而更加着急。费扬古得了康熙的许可,坐下来等着太医的回复。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太医才匆匆赶回,“回万岁爷,那拉格格是先天不足,宫寒十分严重,才导致癸水寒痛难忍。”
“可能调理妥当?”康熙立刻借口问道。
太医保守地说:“怕是极难,奴才仔细询问过,大格格出生后的保养十分到位,更是每日燕窝、阿胶,按道理来说气血应该不亏,可如今脉象又十分不妥。奴才推测,那拉夫人应是受过伤,能够产下那拉格格已是万幸,但当时怕也十分凶险。那拉格格依奴才看,很难调理好。”
康熙一愣,朕看好的大格格,竟是福薄之人,不不,朕不允许,“刘太医,你是太后得用的御医,尤其专精妇科,朕一切都看在眼里,若是你说治不好,朕也根本不去问旁人。朕今日说的你且牢牢记住,这那拉格格,朕是十分看重的,你必须用尽全力,可听懂了?”
太医对那拉格格也有所耳闻,太后竟是待她犹如亲生,就算皇上不另外叮嘱,自己也会竭尽全力,“奴才遵旨,奴才刚刚也说了,事情不容易,但也并不是没有办法。西藏高原处出产一种藏红花,若是那拉格格可以每日服用少许,温补效果极不错。奴才也不是逃避责任,只是若是想让那拉格格日后产子,且身子不受亏损,那么补药就尽量少用。”
“此话怎讲?”康熙以为用补药是比较适宜的。
“万岁爷,”太医知道皇上对医学不是一窍不通,“您也知道,是药三分毒,毒自然不是指毒性,但是药有偏性是必然的。比如说那拉格格既然宫寒,且是大寒,若用补药,适宜用温性、热性的,不过以那拉格格服用红枣阿胶羹十载,却依然大寒的情形,用药的时日自不会短,三年五年未必有效,若是十年八年,且不说那拉格格必会错过了好时候,只这十年八年的药喝下去,没病的也要糟了。”
太医的话并没有将全,甚至没说多少医理,但这么平直的话一说,连费扬古都听明白了,用药十余年确实不是个事儿啊。康熙也明白过来,只是,“刘太医,若是连补药都不适宜,那只单用藏红花就有效果?”
“万岁爷,”太医也是近几年才对藏红花的药性了解个十之,“一般的藏红花自然不行,不过若是百年以上药龄,且在高原寒冷地区的,那么必然可行。不过,一是这样的藏红花不好找,而来,数量也极为稀少,那拉格格又是必须每天用此花泡水喝,甚至泡脚泡澡,恐怕长期坚持不了。”
“能坚持,能坚持,”费扬古立刻接话,“西藏高原是吗?万岁爷,那里现在是谁在驻守,快让进贡百年以上的藏红花来。若是救了奴才闺女,奴才以后绝不多话,万岁爷想把殿兰指给谁就只给谁,奴才绝无怨言。”
☆、38、五亩藏红花
康熙看着费扬古愈见苍老的相貌和微红的眼眶,内心也是唏嘘不已,他何曾不知道,虽然费扬古嘴里答应了让殿兰嫁给皇子,但是内心还是不甘不愿的,他一直就是原来的心思,帮殿兰招赘,要女婿对女儿一心一意。
“费扬古,”康熙拍着老臣的肩膀,“放心,一会儿就八百里加急过去,藏红花有多少都能送进宫来,朕也是真心疼爱殿兰,不会让她没个好姻缘。朕让她嫁给皇子,也是想着,她那性子,虽说本性质朴,但到底娇生惯养,又喜欢玉器珍玩,一般人家哪里养得起?莫不如养在皇宫里,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费扬古,朕是希望殿兰好的,你别担心。”
康熙看了看刘太医,问道:“太后近日可好?”
刘太医摸不着头脑,怎么又问起了太后,“太后最近身子骨很好。”
“那就好,”康熙点头,“既如此,你就把其他的事情放下,每日只给太后还有殿兰把把脉,务必让她二人平安康健。还有,那拉格格的事对任何人不许提起,若有人敢传那拉格格身子不好,朕不会放过任何一人。”
刘太医大惊,磕头领命,心中却想,这万岁爷莫不是糊涂了,一个致休大臣之女,怎可与太后相提并论?况且本就是那拉格格自己身子不好,难以受孕,万岁爷却要死守秘密,维护那拉格格的声誉。如此一想,刘太医觉得自己还是多留神,万不可得罪了那拉格格。
而将乾清宫事宜一五一十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的胤禛,却想着,怪道福晋前世独有一子,还夭折了,原是身子先天受损。不怕,爷一会儿亲手为你种植五亩藏红花,你可会欢喜?
胤禛将天视地听扩散到那拉府,仔细观察了殿兰一番,福晋披散着头发,盖了两床被子,屋子里四处都烧着炭火。再看福晋的面容,平日里粉红的樱唇透露出白色,而平日里清透白皙的皮肤,现在竟隐隐透出青灰,胤禛心里大痛,福晋不该是这个样子的。福晋应该是戴着翠绿的簪子,目光如水地看着爷,哪怕冷漠无情,也好过现在奄奄一息的姿态。
胤禛再也不忍,收回了天视地听,从洞天福地里闪身出来,叫道:“苏培盛!”
苏培盛本就没有在左近,闻声立刻进了屋里,“主子,可有事情?”
“去,”胤禛声音有些激动,“快去问问几处药庄药房,可有上好的藏红花,必须是西藏高原的,若是有年份高的更好,若是没有,也要给爷弄来更多的藏红花球茎。”
“主子,”苏培盛不明白什么是球茎,“何为藏红花的球茎?”
“藏红花是没有种子的,”胤禛稍有些烦躁,“用球茎可以培植出更多,你装在箱笼里,让太监们抬进来就行,别让他们碰。”
“嗻。”苏培盛猜想恐怕又是为了那拉格格了,二话不说,躬身就要退出去。
“等等!”胤禛突然叫住了苏培盛,“不妥,爷置备下的药房药铺,你去通知一声,若是费扬古大人来问,就将最好的藏红花卖给他,产地不对的,年份不足的,千万不可交给费扬古大人。而苏培盛,你去其他的药铺,拿着银子,能买下几处就买下几处,记住了,爷的目的不是药铺,而是藏红花,若是没有藏红花的药铺,你不用废话。而有藏红花的药铺,你就买下来。记住了,尽快把所有高原纯种藏红花的球茎给爷带回来。”
“主子,”苏培盛迟疑地说,“您已经有5处药铺了,再买的话,恐就掩饰不住了,最近大阿哥放了不少眼线,主子……”
“别管,”胤禛哪里顾忌得了无聊的大阿哥,“爷只要藏红花,若是你跑不过来,放几个小太监跟你出去跑,务必宫里下钥之前,把球茎给爷拿回来。”
胤禛一声令下,苏培盛跑断了腿,总算晚间带回来最好的球茎,虽说数量不足,但胤禛有洞天福地,一年,只要一年,福晋就吃得到爷亲手为你种植的藏红花了。胤禛将洞天福地里几乎所有的植物都拔掉放在一旁,重新种植了藏红花。要不怎么叫洞天福地呢?里面的植物无论原产地是哪里,只要种子、根或者球茎是健康的,种出来的植物就可以存活。
而康熙的一声令下,皇宫药局里所有够了年份的藏红花都落入了费扬古手中,费扬古急切地回到府里,将藏红花交给夫人,说道:“万岁爷到底对咱们不薄,刚刚的刘太医你在府里见到了吧?他回去就说了,大格格是先天体寒,只要坚持服用藏红花,会好的。哎,她怎么就会先天不足呢?爷记得夫人生产还算顺利。”
觉罗氏闻言大哭,“老爷,那刘太医看完了大格格,就问了大格格的吃食,得知服用了红枣阿胶羹十载,还十分纳罕。老爷这么一说,我才明白,竟是我害了大格格。”
“夫人何出此言?”费扬古和觉罗氏夫妻二十载,如何不知夫人品行,怕是拿自己的命换大格格的命都做得出,怎么可能害了大格格?
“老爷,”觉罗氏哽咽了好半天,才说道,“当初我养在太皇太后跟前,说得上是第一得宠的宗室格格。而我又不需要选秀,太皇太后曾说,无论看好了谁,只要那人人品好,就指给我一段好姻缘。我那时年幼,高兴了好半天,更是告诉了进宫来看我的长姐。”
觉罗氏一时间五味杂陈,“长姐年长我几年却没有婚配,更是没有我得宠,我年幼时很是可怜她,有什么好吃好用的,都会匀给她一些,我以为我真心待人,别人也必会真心待我。谁知道,她竟然以为我看好了鄂硕大人的幼子,老爷,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私见过外男,更不知道鄂硕大人的幼子甚么模样,名字为何。”
费扬古一愣神,鄂硕大人的幼子,若是当年来算,不也叫做费扬古吗?此是巧合?不过,看着哭道快要晕厥的夫人,罢了,夫人曾经属意谁有什么要紧,都夫妻二十余年,爷没什么信不过的。费扬古拍了拍夫人的后背,“夫人莫哭,爷我自然信得过夫人的。”
觉罗氏被费扬古安抚,觉得平静一些,接着说道:“我长姐十分爱慕鄂硕的幼子,竟然误以为我也是此心,况且我又极得太皇太后的看重,竟然在那日宫中大宴时,在我杯中下了药,之后的事情,老爷也都是明白的。”
费扬古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自续娶了夫人以后,爷还有段时间对夫人十分冷淡,自是因为夫人婚前失德,但是肥水也没有流到外人田,还好爷及时醒悟,不然岂不是误了夫人终身,“夫人,大宴之时,爷也有错,不该情不自禁,只怪夫人太过貌美,是爷冒犯了夫人。不过,夫人说,那是你长姐给你下了药?”
“不错,”觉罗氏哭的眼睛都有些肿,“不然我是什么样的人,老爷这么多年,还看不明白吗?如何会做下那等事,何况还是除夕的大宴。本来这件事,老爷哪怕一辈子误会我,我也认了,可是没想到,到底伤到了殿兰?”
“如何伤到殿兰?”费扬古不淡定了,“殿兰是夫人嫁给我8年后才怀上的,哪会除夕大宴那次就伤了殿兰?”
“都怪我,”觉罗氏又开始流泪,“虽说被长姐陷害,但是除了刚进府那两个月,老爷之后就一直不曾薄待于我,我也觉得苦尽甘来,可是我迟迟不能生育,如何不着急,一次出去进香,我趁机到同仁堂诊脉,结果,大夫说我服食了大寒之物,以后恐难有孕。”
费扬古有些明白,但更多的是不解,“夫人,如何不宣太医来为你诊脉?”
“老爷,”觉罗氏幽怨地看了费扬古一眼,“那时宋氏、马佳氏都在府里,且在老爷几乎独宠我的时候怀了身孕,我如何让太医过来?不是惹人笑话?”
费扬古深觉对不起夫人,“是爷错了,好在那些妾室都打发走了,夫人万不可再因此郁结于心。”
觉罗氏也不再说这些,她早不在意那些人,但她不能释怀的是她的殿兰,“我听了大夫的话苦苦思索,我是阿玛的嫡女,伺候的人没有敢不尽心的,后来额娘不在了,我就住在了太皇太后的慈宁宫,如何服食过大寒之物?”
“是了,”费扬古也反应过来,“必是大宴那日,你长姐下的药。可恶,竟然害了夫人,更害了爷的殿兰。”
夫妻二人一时无语,还是觉罗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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