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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邪君-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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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么,但一方面他们是不可能反抗家族长辈的,也反抗不了,另一方面他们只想专心修练,不想掺合进任何乱七八糟的事情中。
所以他们一直都保持着沉默,把自己当成旁观者,可现在,在她的目光下,他们无法再心安理得地当个旁观者,却又无能做些什么,或是说什么,只能狼狈地移开目光。
其他人被莫凌夕这话一噎,反而沉默了下来,还是南宫劲善沉吟了一下,先开口道:“此事事关重大,须得等家主法意定夺,今日便是预定回归本家的日子,等回到本家,我自会向家主禀明一切,到时,哼,莫凌夕,是你该为南宫家的损失付出代价的时候了。”头微扬,目光投向天际青白相间的天际,嘴角流泄出一抹笑意。
就这么简单?只是要将她们母女送回本家听候发落?这可不像是南宫劲善会做的事!
今日?当这两个字入耳的时间,莫凌夕心中一动,抬头,顺着南宫劲善的目光看到天际黎明的第一缕明渐渐地从云层里娇羞地露出来,要将它的温暖,它的光明带到这世间。
果然啊!他原来竟是在打这个主意,他……不会让她活着回到本家,呵呵,真的是机关算尽啊!可她也非束手待擒之辈,在未保证女儿能独挡一面之前,她绝不能离开。
一想及此,莫凌夕目光轻变,脚步往后移了一点,只是一小步,整个身子在瞬间隐入黑暗之中,开口道:“呵,随你们,不过你们也知道我的规距,就这样,不送了。”说着,砰地一声,当着所有人的面,两搧门就关上了。
房里的莫凌夕刚关上门,还来不及转身,‘砰’地又是一声,刚关上的两搧门被打开,就在那一瞬间,她清楚地看到南宫劲善嘴角边扬起的那抹阴险的笑容,稍纵即逝,他又是那个威严的本家长老,冷冷道:“现如今你是罪人,由不得你耍这种脾气。”一顿,对着南宫志洛道:“志洛,传令下去,即刻准备,辰时三刻准备启程。”
这话很明显,辰时三刻一到,她便要随着被‘押’回本家,而不是像在本家被放逐一样,照着她的规距在晚上上路,莫凌夕本就苍白得几近透明的脸色更加苍白,隐隐透着一种毁天灭地的愤恨及绝望。
“是。”南宫志洛立即恭敬道,说实话,今天这一幕,他还有很多疑问,不过这些都不关他的事,他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
这时,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终于穿越云层,射向人间,遍洒金黄,在敞开的房门口投下一片光亮。
莫凌夕在阳光投向自己的时候已经一退再退,然而突然而来的一投力量却阻止了她的后退,甚至将她往前一拉,直接将她给吸出了房间,整个人完完全全地暴露于阳光之下。
当莫凌夕突然从房间里‘飞’出来,南宫君凤几人还未来得及表示惊讶,便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得惊悚万分地睁大双眼。
只见莫凌夕一出房门,不,该说是一接触阳光,整个人忽而如同被煮熟了一般开始往上冒烟,而且一个活生生的人也变得虚幻起来,是那种让人无比揪心的虚幻,似是只要在一眨眼间,她便会化为一股青烟消散于天地,了无痕迹。
啊!莫凌夕在心里凄厉大叫,她不愿意在这群人的面前露出一丝一亳的脆弱,即便是此刻正犹如被扔进最滚烫的油锅里煮烧一般的痛不欲生,她也不愿意叫出声来,但这种毁灭之痛任她再坚强也坚持不住地紧紧皱着眉头,想要逃开,身子却在无形中被紧紧地束住,双脚怎么也移开不了半步,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身体正在一寸寸地被焚烧,生命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
“三爷爷。”南宫君鸣勉强按下惊骇的心,压不住心底涌起的不忍之心,他似乎能听到眼前这个美丽女人的无声凄喊,那样的仇恨,那样的悲绝,一个小身影也随着在脑海中闪过,转过身朝着南宫劲善叫了一声,见无人反应,脚步一跨,便要走过去,斜地里,一只手横过来,是南宫志洛。
“鸣儿。”南宫志洛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低地叫了一声,却让南宫君鸣不自禁地止住了步,也让刚动了一下脚的南宫君凤停止了两动作,两人略带悲伤地互望了一眼,便不约而同地将视线移开。
“妖魔?她不是人?”一直没开口的汪芝芳此时如同被惊醒了一般,一手轻捂着嘴,一手指着还在腾腾冒着青烟的莫凌夕惊叫一声,眼里半是恐惧半是仇恨。
“三哥,你怀疑得没错,莫凌夕不能见光,难道,她是鬼族人?”南宫劲冲瞪着双铜铃一般的牛眼,声如雷鼓,透着丝不可置信,他们一直都怀疑她白天不见人必然有古怪,但没想到她真的是不能见光,会出现这种情况,就他所知,唯有鬼族低等鬼士才会如此。
南宫劲善没有回答,只是平静无波地看着一个美丽柔弱的女子在自己的面前渐渐消失,而在他垂于两侧的袖内双手正结着一个奇怪的手印。
太阳公公稍稍地露了一下脸,照在小院落诡异的一幕上,冷漠无情的七个人各怀心思地站着,似是被这一幕震住,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在阳光的照射下在青烟中燃烧起来,可她却始终倔强地不出一声,终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下去。
“娘亲……”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声打破了寂静,紧接着一道紫影从天而降,接住了那软瘫下去的人。
☆、初涉修真 第十七章 烟灭
“娘亲……”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唤声打破了寂静,紧接着一道紫影从天而降,接住了那软瘫下去的人。
那声叫唤略带着稚音,能让最让铁石心肠的人禁不住揪起了心,当他们看清那道紫影是何人时,眼前又是紫影一闪,待再看清楚时,却原来竟是件淡紫衣裳在眼前掠过,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衣裳下,急赶回来的君邪一手撑着衣裳挡住天边射下来的阳光,一手紧紧抱着如若无物的莫凌夕,她的身上还在冒着烟雾,浑身透明,看不到一点生命的迹像,就像是人死后对世间尚有留恋的一缕灵魂一般,不想离开,却不得不离开。
“娘亲。”君邪无意识地低叫,脸上的表情是痛苦的,是恐惧的,所有不应该出现在她脸上的弱者表情在这一刻,明显地出现在她的脸上,抱着莫凌夕的手在颤抖,身体在颤抖,一种毁灭的陌生情绪紧紧地缠绕着她,让她止不住地颤抖,温度正从她的身上一点一点地消退。
“邪……邪儿……”听到呼唤声,莫凌夕艰难地睁开眼睛,消逝的生命好似在一点一点地恢复,清冷的瞳眸一如既往的怜爱,夹杂着些欠疚,终究,还是不可避免地让邪儿见到这一幕,终究,还是要在她的心灵深处再刻下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疤么?终究,她还是无法再守护她吗?
“娘亲,娘亲,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才能留得住你,我该怎么做,才能驱散无边的恐惧,君邪的声音在颤抖,带着激喜与急切,在这种时候,她不能慌,她要保持镇定,只有保持清醒的理智,才能救她的娘亲,此刻,她完全将南宫劲善那群人摈弃在外,一心只想留住她即将消失的母亲,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甚至不知道,她娘亲到底是怎么啦?
再一次,在短短的时间内,她再次感到自己的无能,她一直自认自己是强者,只要她想,这世间就没有任何人事物能阻挡她,可是,当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离她而去的时候,她却无能为力,小白、子浩、娘亲……她只能被动地接受他们的离开,莫说挽留,便连努力的机会都没有。
不,不,总有办法的,会有办法的,她不会再让娘亲就这样离开她,不管要她做什么,就算是要她的命也好,只要能救娘亲,她什么都愿意做,所以,娘亲,请告诉我,我该怎样才能留住你。
莫凌夕虚弱地举起手,眷恋而不舍地抚上君邪的脸,可是没想到,那只手居然就这么穿过君邪的脸,两人都愣愣地看着那只手,一个错愕惊惧,一个悲绝失笑。
“娘亲。”君邪想去抓住那只手,却空不出手来,只恨自己没有第三只手,也怕,怕握不住那只手。
“呵,邪儿不要伤心,娘亲会一直守护着邪儿,娘亲现在只是要离开邪儿一段时间而已。”放下手,莫凌夕慈爱地看着君邪,柔声安慰道,看到女儿眼里的恐惧害怕,她心如刀割,比烈火焚烧还要痛,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女儿露出这样的神色了,她的女儿该是坚强的,无所畏惧的。
莫凌夕这句安慰斩断了君邪的最后一丝希望,传入她的耳里,所反应出来的信息是,没办法,她没有办法留住她娘亲,她娘亲也无力再留下,只能化为一缕幽魂守护着她。
“不,娘亲,邪儿不要你离开,不要……”君邪无助地低喃,像个闹别扭的孩童一样摇着头,两行清泪无声滑落,滴落在莫凌夕的身上,荡漾开去,如同绽开的白莲,高洁清雅,瞬间又了无痕迹。
“邪儿,莫慌,莫哭,记住,女儿有泪不轻弹,眼泪是属于弱者的,强者是让别人落泪,我莫凌夕的女儿是世上最坚强的人,总有一天,也会是天地间最强的强者……”莫凌夕轻扬嘴角,双眸微微眯起,折射出霸气十足的精光,一点也不像是一个濒临消失的人,语气虽虚弱,却自信十足,任何人听了都不会怀疑她这句话的真实性。
“嗯,邪儿记住了。”重重地点头,君邪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都带着鼻音,原来,她真的哭了,曾经她还以为,她是个没有眼泪没有情感的机器人,原来她也是个会哭会怕,有血有肉的人啊!如果眼泪能留得住娘亲,她真愿意当一个弱者,可是她从来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有人说,眼泪是女人最强的武器,可在她来说,这世上最没用的就是眼泪。
成为世间最强的强者是她一直以来追求的目标,可是现在,听着娘亲这样说,她却反而迷茫起来了,如果身边的人都离开了她,她要那个第一有何用?
“邪儿,你听着……”莫凌夕精神似是突然好了许多,示意君邪低下头,然后伏在她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说了几句,周身淡淡光雾渐渐浓郁起来,愈加地虚幻起,她并不在意,举起另一只手,手上之物正是她之前把弄的玉牌。
君邪脸上变幻莫测,缓缓伸出手,接过玉牌,在她的手将玉牌握在手中之时,原本拿着玉牌的那只手在她的面前一点一点,一寸寸地化为青烟消失了,顺着手臂而上,直至全身,莫凌夕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唯有那不舍的目光始终胶在君邪的脸上,似有千言万语想说,却来不及说。
君邪没有哭,没有叫唤,没有动,只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黑亮如星辰的瞳眸落在那张已看不清样子的脸上,直至那张脸化为一股袅袅青烟,消失在她的眼前,带走了她娘亲,带走了她的温暖!
南宫劲善、南宫劲冲、南宫劲逸、南宫志洛、汪芝芳,南宫君鸣和南宫君凤一直保持着君邪出现时的表情动作,始终各怀着心思,在他们的眼前只看到紫色衣裳鼓起,如同一柄撑起的太阳伞挡住了阳光,也挡住了他们的视线,只能见一个小身影在阳光的投射下,在地上上拉开一个孤独的身影,如同一座雕塑一般。
时间正在一点一滴地过去,太阳缓缓地升上高空,将地面上那个孤独的身影拉得更长,更削瘦了。
南宫君鸣的眼眶不禁有些刺痛,这一个月来同这位瘦弱八妹相处的点点滴滴顷刻间变得清晰起来了,如同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闪过,心随即酸痛起来,她才只有十三岁啊!大人间的恩怨利益得失,何其残忍让她一个小女孩来承受,就算她真的修习了邪门功法,又岂是她的错。
“八妹。”南宫君鸣终是忍不住地叫唤出声,他不知道莫凌夕现在怎样了?就算不死也只剩一口气吧!八妹她现在必然痛不欲生,可他这个当哥哥的却不能出声安慰她,真是,没用!
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微不可觉地动一下,紫色衣裳忽而碎成一片片,如同满天花雨般撒落,映着冬日的阳光,绝美中带着凄绝,让人惊叹揪心。
‘花雨’之中,仅着中衣的君邪冷漠地站着,背脊挺得直直的,就如那屹山千万年不倒的松柏一般,削瘦的身躯迎风挺立,面容清淡无波,眼神幽黑深邃,看不出一丝悲伤,一丝情绪,只有冰冷,比严冬腊月还要冰冷,而本应该在她怀中的莫凌夕却不见了踪影。
莫凌夕呢?灰飞烟灭?
‘灰飞烟灭’这四个字在南宫劲善等人的脑海里浮现,目光便随着移到君邪的脸上。
想像中的泪流满面,悲痛欲绝没有出现,想像中的双目通红,仇恨愤怒没有出现,想像中的恐惧害怕,茫然无助没有出现,眼前的是一个漠然冷情的南宫君邪,一点也没有失去母亲时该有的表现。
人总是对不可预料的事感到害怕,君邪没有照着他们所预想那般表现出该有的情绪出来,反而让他们的心底有些发毛,一时,没有人有动作,只是在看着对方,就像是对峙着的对手在等待另一方先出手,先出手的那方必然会先露出破绽。
至亲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连全尸都没有留下,而且还是被人逼死的,是个人他都会悲伤痛苦或是仇恨愤怒,即便他再心硬如铁。
她会如此冷漠淡然不外乎有两种原因,第一种,南宫君邪是个极善于隐藏情绪,心机深沉到连他们都看不出一丝破绽的高手,冷漠只是她用来掩饰仇恨的外衣,淡然只是她用来抑住伤痛表象,只等寻着时机,撕开外衣,揭开表象,仇恨伤痛便如滚滚潮水一般喷涌而出,带着不可抵挡之势将敌人淹没,绝不给对方一点反击的机会,第二种,就是南宫君邪骨子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任何人,包括至亲至爱的母亲在她心中不过就是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是生亦或是死,皆在她的心里掀不起一点波澜,或许会有些伤心,但绝不会对牵动她的情绪,她只在意她自己。
南宫劲善暗自在心底分析着,对于南宫君邪,说实话,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但由于她的身份,也有多加关注,不管是以前懦弱白痴的废柴,还是现在卑微内敛的天才,都不像是第一种人,何况她才十三岁,怎么可能有那么深的心机与隐藏情绪的能力,但若是是第二种人?他可没有忘了她刚刚那声‘娘亲’喊得有多么揪人心,那绝对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鸣。
左分析右猜测,南宫劲善竟发现他看不透眼前这个小女孩,左右转头,看向南宫劲冲和南宫劲逸,南宫劲冲并没有看他,而是目光复杂地紧盯着那个小人影看,南宫劲逸的目光倒是与他相撞在一起,眼底同样带着猜测。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无论她到底是何种人,他都不能让她留给她一点反击的机会!
南宫劲善的眼底浮起一缕阴狠,轻咳一了声,沉声威严道:“邪儿,几位爷爷已经查清楚了,你母亲莫凌夕乃是鬼族的鬼士,潜入我南宫世家迷惑志昊,引其走上歧途,毁我家族精英,削弱火行之力,今又恶意教授你邪门功法,意欲故技重施,如今她罪行败落,罪贯满盈,不容于天地,也是罪有应得……”
一条一条地列出莫凌夕的罪状,在他的口中,莫凌夕是个阴狠毒辣,无情无义,死有余辜的女人,她的灰飞烟灭是因她的所作所为触犯天地,为天地所不容的结果,并非他们所杀,他们甚至没接近过她三步之内。
听着母亲在死后还要被安上的罪名,君邪没有开口反驳,甚至没有一点表情变化,一幅认真倾听的模样,好像莫凌夕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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