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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重生生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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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指不定谁是妻管严呢,咱们现在啥也别说,等以后看实际行动。”四哥撇着嘴说。
“你别跟我犟嘴,你三嫂咋说也是城里人,受教育水平高,绝不会像村里那些老妇女那样斤斤计较。你现在也没有对象,说不定咱妈过完年就找人在咱这十里八村的给你踅摸一个母夜叉,我看你到时候咋办。”三哥嘲笑四哥。
“小三,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凭啥说城里姑娘都是知书达理,乡下姑娘都是母夜叉?你今儿要是不把话说明白,我可不依。”在三哥大放厥词之时就站在他背后的二嫂挤兑三哥。
“二嫂,我不是说你!我说的是小四,你别误会……”三哥手忙脚乱的解释。
看三哥被二嫂逼问的满脸通红,我和四哥以及老爹都笑的前仰后合,乐不可支。
“二嫂,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了。”三哥求饶道。
“呵呵。这次就放你一马,在让我听到你瞧不起我们乡下姑娘,我可决不饶你。”二嫂一挥手,算是揭过这一章,“爹,这是我跟红生今年养的猪,今儿才杀掉,我们留一点,这些给你跟我妈送过来,今年也不用割肉了。”
我们这才看见,二嫂来的时候提了一个大筐。里面放了足有五六十斤猪肉。
“猪杀了就卖吧,送过来干啥?我们还能买不来点肉?”老爹真是不善言辞,好好地话被他一说,好像在怪罪二嫂看不起他一样,幸好二嫂对老爹的为人也知之甚深,当下不以为意的说:“爹你说这叫啥话,我们明明有,还能叫你跟我妈去买不成?让别人知道了,还不得戳我跟红生的脊梁骨呀!给你拿过来你就接着,红生一个人在店里也忙不过来,我先走了啊!”
“啧啧,瞧瞧咱二嫂多回事。三哥,你敢保证你媳妇以后能比咱二嫂强?”二嫂走远之后,四哥揶揄的问三哥。
“她要是敢对咱爹咱妈不好,你看我不修理她。”三哥很有气势的说。
四哥冲我挤眉弄眼的说:“小妹,去,把你的录音机拿来,把咱三哥刚说的话录下来,留着以后做个证据啥的,要是他以后不认账了,咱还能拿着笑话笑话他。”
“刘长生你不要蹬鼻子上脸!几年不修理你,你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三哥恼羞成怒,追着要修理四哥,四哥就在满屋子商品中间来回躲,两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竟然玩起了老鹰找小鸡,真是无聊的可以。
“你们俩消停一会儿吧!”老爹看不下去了,开口呵斥他们,俩人这才乖乖的坐下来忙,还是不是你冲我挥一下拳头,我冲你做个鬼脸,像孩子似的。
“咦,爹,啥时候这儿多个牌子?”我指着一块上书“过年不赊账”几个大字的牌子,惊讶的问,前几天还没见有呢。
“昨天刚弄的。”老爹回答。
“过年不赊账?爹,现在还有人赊账买东西呀?”三哥也奇怪的问。
“咋没有?好些人买东西都是先赊账,等有钱在还。”老爹说。
“没钱买啥东西呀?爹你不会不给他们呀?”四哥说。
“都是熟人。那好说那么死?反正也只是晚两天,也没人欠账不还的。”老爹以老好人的心态说。
三哥和四哥在市内生活了几年,思想自然和一直呆在农村的老爹不一样,很不赞同这种做法,但是,这是农村的普遍状况,他们对视几眼,终究没有在说什么反对的话,正好店里来了一拨客人,我们开始忙起来,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转眼间,又是一年大年三十,我们按照惯例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吃年夜饭,看春晚。大年初一早上,老妈和三哥四哥果然如他们所说,每个人都给我发了一个红包,连赶过拜年的二哥和二嫂都临时找张红纸,包了个红包给我,二嫂由于是第一年到我们家的新人,按照我们这里的风俗,老妈同样给她一个大红包。
其实大年初一就是一家人在一起聊天打屁混日子,没有其他的活动,爷爷奶奶都不在了,三叔一家人过年也没有回来,现在想看到他们,还真是件困难事,只有我们一家人和伯父一家,中午在伯父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大餐。
休闲的时间好打发,二哥三哥四哥加二嫂,刚好凑一桌麻将,他们玩的不亦说乎,我也搬一个小板凳在旁边观战,我们在东屋打麻将,老爹老妈在西屋看电视,大家互不干扰,其乐融融。
到了大年初二,各家各户开始忙着走亲戚,往年的这一天,我们都是到舅舅家的,今年要先等二嫂回过娘家之后,才能去,所以,初二我们就又在家玩了一天,呵呵,三哥和四哥打麻将打上瘾了,没有其他人,我和老爹也被他们拉上桌,老爹对各种规则并不是很熟悉,闹了不少笑话。
初三,我们一行七人的大军,浩浩荡荡开到大舅家,把大舅和大舅妈忙的手忙脚乱,大姨家的表哥们不约而同的也在同一天过来,加上他们的九个人(四哥表哥,四个表嫂,一个表姐),这下真是闹翻天了,我家的哥哥们,遇到大姨家的表哥们,那是从来不认输的,不管是各方各面,都要比较一番,尤其是酒量。于是,我的哥哥们忘记了今年人家可是比我们多了五个人的残酷事实,非要和别人比拼酒量,结果一顿饭没吃完,除了二嫂,其余的人全军覆没,全部躺倒在床上,老妈无奈的对表哥们说:“看看你们干的好事,这叫我们咋回家呀!”
大表哥笑嘻嘻的说:“姨,看你说的,兄弟们一年不见,不是亲热嘛,多喝几杯算啥。喝醉了,就在我老舅这儿住一天,怕啥嘛!”
初四,老爹带着我和二哥二嫂,会同伯父和大堂哥,我们一起到姑奶家走亲戚。姑奶家有四个表叔,姑爷姓宋,所以四个表叔就分别是宋大叔到宋四叔,我们家和这几位表叔家关系很好,前两年,宋四叔还在我家住了三年,在我们学校读高中。宋三叔是个哑巴,现在四十好几了,仍没有娶妻,我们都叫他哑巴叔,可能有缺陷的人才更令人心疼吧,老爹和伯父对哑巴叔都要比其他几位表叔要好的多。大叔二叔四叔都已经分家出去单过,只有哑巴叔跟着姑爷和姑奶。
说实话,姑奶家使我们兄妹几个最喜欢的亲戚,因为表叔们都很随和而且很细心,每次来,我们都像是在自己家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中午做饭时,还会顾及到我们每个人的口味,我们最喜欢吃的菜他们都知道,给我们的感觉,就好像我们是他们自己家的小孩一样。
中午一顿饭,我们吃到…多钟,要走的时候,我们几个都不愿意,因为,我们正在看《射雕英雄传》,我们不想走,表叔们又在一直留,伯父和老爹没办法,只好随我们一直把三集看完,时间已经到五点钟了。
今年我们偷了个懒,没有自己骑车来,而是坐的公交车,大过年的,公交下班也早,估计最后一班车也早回家了,宋大叔正好年前才买了一辆电动三轮,拉着我们一车人,坐的满满当当的,把我们送回家,到家门口时,天都黑了,但是宋大叔不顾老爹和伯父的盛情挽留,执意又开着车,一溜烟跑了。
初五,老妈带着我给她的干女儿,我的干姐姐家回礼,初二的时候,干姐就已经来看过老妈;二哥带着二嫂去大姑家,三哥和四哥被安排着去极品外婆的弟弟我们的舅爷家,顺便说一句,舅爷家就在我们老院子的隔壁,我一直怀疑,老妈和老爹肯定是从小就认识,你想啊,每次外婆回娘家,不就是到我们家隔壁了吗?不过,我的这一怀疑,老妈从来没有做出正面回应,所以,一直只是怀疑。
这些离家很近的亲戚,一般都是到家里坐一会儿,就回家了,中午不会留在人家家里的。和老妈从干姐家出来,遇到一个邻居对老妈说,我们家里来亲戚了,我和老妈都在猜测,不知道是舅舅家来人了还是大姨家来人,没想到回到家一看,竟然是以昨天晚上把我们送回来的宋大叔一行人,正在和伯父老爹说话。
“你看,昨天让你住一夜吧,你非要走,今天又来了,你也不嫌累的慌。”伯父打趣说。
“嘿嘿,本来想着明天才来的,后来我们兄弟几个一商量,今儿反正也没啥事,就一块儿过来了。早知道今儿还得跑一趟,我昨天才不回去呢,住一夜等今儿他们来了,一块儿回去多好。”宋大叔笑着说。
“哈哈,谁让你不听劝呢,该你多跑一趟。”伯父大笑着说,“走吧,中午还是老样子,到我那儿吃饭吧。”
“大哥,今年就在二哥这儿吃吧,年年上你呢,二哥该有意见了。”宋二叔打岔道。
“就是,哥,等一会儿,你把嫂子他们也都喊过来,今儿中午就在这儿吃饭,谁也不准走。”老妈接口说。
“那好吧,我回家喊他们去。”伯父拗不过我们的坚持,同意了。
“伯父,你坐着吧,我回去喊。”看伯父要起身走人,我忙说。
“好,颜玮真有眼色,那你快点去吧。”伯父高兴的说。老爹老妈也觉得倍儿有面子,赞许的看着我。汗,家长们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孩子为他们做一点小事,都能让他们感动好久。
大年初五,又称破五,据说过了这一天,做生意的就可以开门营业了,要干活的也可以出门找事做了,关系比较近的亲戚也都要在初六之前走完,走不完的,就要等到元宵节才能再去,不然,就是对人家的不尊重,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说法。所以,初六开始,我们家就开张迎客了,也代表着,热热闹闹的新年也接近尾声。
我们的破学校,每年大年初七就开学了。其实我们这里有些现象也是蛮奇怪的,比如说,市里的学校都是过了十五才开学,当乡下的学校大多都是在初七;市里的学校是安排早读晚读,乡下的学校则是早晚自习,我们比起市内的学生,每天上课的时间只多不少,但是,总体的成绩总是没有市内的学生高,这也许就是城乡师资力量的差异造成的吧。
当然了,不管我们是如何不愿意回到学校,也只能顺从学校的安排,好多同学都是拖着不情愿的步子迈进学校,开始新一学期的学习。
78、女生宿舍的盗窃事件
新学期开学,同学们半个月没见。都很亲热的在一起聊天,女同学大都在诉说彼此的思念之情,男同学则在讲述各自过年期间的趣事,也有个别势力一点的同学,攀比起彼此的压岁钱,或炫耀自己的新衣服,比如刘晶晶和李保华。
“李保华,你过年一共得到了多少压岁钱呀?我可是有一百多块呢!”刘晶晶骄傲的说。
“我?没你多,只有八九十,不过,我舅妈从北京给我带回来一套衣服,听说要一两百才能买到呢,而且,在咱们这儿,根本就没的卖的。”李保华不甘示弱的说。
“是吗?怎么没见你穿呢?”刘晶晶怀疑的问。
“哼,我在宿舍放着呢,等晚上放学,我穿给你看,让你见识一下。”李保华说。
“切,真幼稚!”王学伟小声说,“整天就会比吃比穿。除了这些,还会干嘛!”
“哎,王学伟,你怎么好像对后面的两位有意见?”我好奇的问,平时王学伟也不是个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呀,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就那两个,一个整天就会装出一副娇滴滴的样子,在男孩子面前撒娇什么的,另一个就见不得有人比她好,对谁都是用鼻孔看人,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吗,还真以为自己是一朵花呀,你们几个那个不比她漂亮,也没有像她那样目中无人,讨人嫌!”王学伟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串抱怨。
“就是,我也看那两个不顺眼。”张付兵也凑过来说。
“呵呵,我还以为你们男孩子都会喜欢像李保华那种女生呢。”我笑着说。
“谁说的,我就不喜欢!”王学伟立即反驳。
两天后,我和芳菲刚进教室,就感觉气氛有点不正常,那几个人都盯着我们俩看。现在,几乎每天都是我和芳菲最后进教室,我们一般都是踩着铃声踏入教室,所以,王学伟和张付兵何阳三个没正行的家伙,称我们俩为“踩铃”。
“喂。你们看什么看!我们俩有那点不对劲吗?”被他们灼灼的目光盯得不自在的芳菲忐忑的问。
“你们俩就不能提前来一会儿吗?”王学伟第一个说,“不知道我们都等你们老半天了!”
“等我们干嘛?”我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雷新吃过饭就说要宣布一件大事,还非要等你们俩来了之后才说,我们都很好奇她到底要说什么事。”国娆进一步解释。
“雷新,你就快点说吧!”何阳不耐烦的催促。
雷新贼头贼脑的环视一圈,然后从我们一挥手,示意我们围近一点,神秘的说:“咱们班女生宿舍里有贼!”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就这呀,丢什么了?是衣服还是手绢呀?”王学伟大失所望,随口说。
“你怎么知道丢的是衣服?”雷新奇怪的说,“不过丢的不是普通的衣服,是李保华的那件据说是从北京买回来的大衣!”
“不是吧?前两天,不是还听到她在跟刘晶晶显摆吗?怎么这才几天就丢了?”张付兵不解。
“你们没看到今天她们俩都没来上课吗?李保华说那件衣服她只给刘晶晶看过,别人都不知道,现在丢了,肯定跟她脱不了关系;刘晶晶说她才没拿,她们家怎么怎么有钱,想要什么不能自己买之类的,两个人就在那儿吵开了。”雷新说。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雷鹏问。
“好像是今天早自习之后,李保华想把衣服穿来炫耀一下。结果回宿舍就发现衣服不见了,然后直接就报告到班主任那儿了。”雷新想了想说。
“那也就是说,衣服是今天早自习的时候丢的?”王学伟推测。
“那不是说,今天没来上课的人就有可能是偷东西的人?”何阳白目的说。
“要是那么简单不就好了,关键是,李保华不能确定衣服什么时候丢的,她说,就上次给刘晶晶看过之后,她就没拿出来过。”雷新白了何阳和王学伟一眼。
“哎,不对呀,丢东西这么大的事,怎么班里其他同学都不知道?”张付兵奇怪的问。
“笨!那是因为李保华报告班主任之后没跟任何一个人说过,他们怎么会知道?”雷新说。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王学伟冷不防来上这么一句。
“我呀?谁让李保华找老师的时候,作为副班长的我,正在和老师回报班级里的情况呢!所以,自然就听得一清二楚啦!老师还专门叮嘱我不准对任何人说呢!”雷新得意洋洋的说。
“那你还告诉我们?”王学伟抢白她。
“老师来了。”芳菲眼尖,老远看到张老师的身影,通报说。
“奇怪,今天第一课又不是语文,张老师来干嘛?”国娆小声问。
这我哪儿知道?不过很快,张老师就为她解决了疑问。
张老师说:“今天第一节的数学课,我先借用一下。咱们班的女生宿舍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有人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我给大家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后,所有的女同学,一个一个到办公室找我,如果那个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就赶紧对老师说。我会给你保守秘密,这件事就不再追究,如果没有人承认,那我就只好搜每个人的床铺了,那个时候,可就没有什么情面可讲了。大家都好好想想吧。”
说完,张老师转身走出教室,留下一屋子的议论。同学们一片惊呼声,都在互相询问,议论纷纷。
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张老师重新踏入教室,环视一遍所有的同学,说:“好了,时间到了,所有的女同学,都到我办公室门口来,男同学先在教室自习。”
我们跟着张老师走到他的办公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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