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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想做皇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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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完了人,从他身上搜出里两串钥匙,傅依然连忙拿着开了那如花男子的牢门,用另一串钥匙开了枷锁。紫衣男子站了起来,晃了晃手臂说道:“把所有牢房都打开。”依然点点头,忙去开牢门。他们这边动静这么大,所有犯人都醒了,见他们逃跑必然要叫的,惊动官兵谁也出不去,倒不如全放了,也好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第六章 携美男潜逃
这时牢头已经端着一碗水走了过来,依然连忙又用那恶心的声音说道:“牢头哥哥,我够不着,不如你进来喂我喝吧。” 牢头这会子色欲熏心哪里想到其他,连忙拿了钥匙打开锁进了来,嘴里叫着:“好妹妹,哥哥来喂你了。”
见那牢头腆着脸凑了过来,依然闪身躲开,说道:“哥哥,不如给我解开绳子吧。”
这牢头也没完全傻透,笑着说道:“解开就不必了,你就这么喝吧。”
依然见这小子不上当,忙使出浑身解数,柔媚的声音道:“哥哥,一看你就是个没情趣的,绑着还有什么意味。”说着凑到他耳边低低的说了几句,然后又道:“这样才好。”
牢头立刻发出几声淫笑,当真给她解起绳子来。自古色字当头一把刀,人要贪色则必然倒霉。
他刚解开绳子,傅依然趁他探起头的功夫,手肘击向他的脖颈,这下力气用的太轻,没击晕他。牢头心知不妙,抽出腰刀向她砍来,依然闪身避过,抓起早已准备好的石块,咂在他头顶的位置,他翻了个白眼,就晕了过去。
依然的动作迅速,毫不拖泥带水,只一瞬间就解决了牢头。不过她能有今天的身手,都归功于当年教导自己学问的恩师,每次她背不出古文,恩师便罚她去教武场跟着侍卫们练武,这才学了几招三脚猫的功夫。
那时花白胡子的老师傅只是想磨练依然的意志,让她不要再懒惰,没想到今日倒救了依然一命。
见牢头倒地,傅依然抄起他腰上挂的腰刀,一刀砍在他的咽喉上,顿时血流如注。
傅依然原本乃是金枝玉叶,这番为了活命丑态百出,心中对眼前之人恨极,便一刀结果了他。
杀完了人,从他身上搜出里两串钥匙,傅依然连忙拿着开了那如花男子的牢门,用另一串钥匙开了枷锁。紫衣男子站了起来,晃了晃手臂说道:“把所有牢房都打开。”
依然点点头,跑去开牢门。
他们这边动静这么大,所有犯人都被吵醒了,见他们逃跑必然要叫的,惊动官兵谁也出不去,倒不如全放了,也好分散官兵的注意力。
开完牢门,紫衣男子和依然相携着跑了出去,依然低低的声音道:“去采石场的南边。”那男子点了点头,拉着她向南边奔去。这时官兵并未全醒,有几个睡的浅的,听到吵闹声,都跑出来察看。
见有人从牢里出来,纷纷大叫道:“有人逃狱了,有人逃狱了。”
两人见事不妙,顿时跑的更快了。紫衣男轻功不错,带着依然翻墙而出,迅速出了府衙监狱。向南边跑有一个很大的芦苇塘,依然边跑边仔细寻找着张老汉向她描述的道路。
这时后面的追兵已经追了过来,有人看见两人,大喊:“这边还有两个,放箭,赶快放箭。”
箭羽如飞蝗般向两人射来,紫衣男边拨打箭翎边掩护着依然向前跑。
忽然紫衣男子‘啊’的叫了一声,依然知道他中箭了,忙一把过去扶住,轻声问道:“觉得怎样?”
男子疼得皱了皱眉,苦笑了一声道:“你先走吧,不用管我了。”
依然看见越追越近的兵丁,一咬牙道:“不行,我们拉过勾了,要生死与共。”
天底下还有人大难来临不肯飞,紫衣男略感兴趣的看着依然,轻声道:“好,我们生死与共。”
幸亏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离约好的地方不太远,两人蹒跚着跑去,果然看到张老汉守约的坐在船边等。
此时二更已过去很久,张老汉居然还在等,令依然感动不已,心说,这可真是的个好人。倘有机会,日后定当报答。
老汉见二人过来,连忙上来扶两人上船,问道:“前面这么吵闹,这是怎么了?”
依然顾不得跟他解释,只急道:“赶紧开船。”
船开了,后面的官兵也追了上来。老汉见有官兵追来,有些迟疑,问道:“怎么还有官兵,你们到底做什么了?”
依然见老汉停住划船,性命攸关,也顾不得别的,跪在船上道:“求大伯救我们一命,我们是被官兵欺负,不得已而逃的。”老汉看看依然,又看看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紫衣男,咬了咬牙道:“好吧。”说完迅速划了起来。
官兵追到河边一时找不到船,气得跳脚大骂,一些比较聪明的连忙搭弓放箭,都被依然他们弯腰躲过了。
船划行了不知多久,天微微亮了,终于到了岸边。
张老汉帮依然把紫衣男子搭上了岸,指着前面的一座山道:“沿着这条路走,可以一直上山,那边树木山洞很多,很适合躲避。”
依然称了声谢,从身上拿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老人,老人不肯接。依然道:“您这番救我们定然回不去家了,这银子你拿着躲几年吧。”
老人想想也觉得有理,还不放心的问了句:“你们还有剩余的吗?”
依然甚是感动,哽声道:“我们还有。”这老人心地实在太善良了,这个时侯居然都没责怪他们害了他,还在关心他们。像他这样的人一定会得到好报的。
依然的话,果然不假,有今日的因便会有他日的果,日后老人及女儿遇难之时,也多亏了依然救他们一命。不过这都是后话。
两边分手后,张老汉去外地投奔他女儿暂且不提,只说依然带着紫衣男往山里跑去。
山路很陡,还带着一个累赘,依然走的很艰难,有好几次都想扔下这个男人自己逃跑,但又耐不住良心的谴责,只得作罢。
此时天色已蒙蒙亮,依然找了个山洞把紫衣男扶进去,才开始察看他的伤口。伤口不深,但伤口周围已经发黑了,看来射他的是一只毒箭。
幸亏依然早计划今天要跑,身上带的各种伤药都有,还有一瓶解毒药,这些都是在来荆州的路上备下的。
依然从洞外找来一些干枝,拿出火石点着火,把腰刀在火上仔细烤着,烤好后撕开他的衣服,用力剜出箭头,用手使劲挤出毒血。她从未做过伺候人的活,这一番动作做起来显得很是笨拙。
紫衣男原本昏着,被她弄得巨疼无比,居然大喊一声,醒了过来。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依然,很没良心的说:“你怎么还在?”
这叫什么话?依然很是生气,抓起准备好的伤药一把糊在他背上。紫衣男顿时一声大叫,又昏了过去。
傅依然觉得心情立时好了许多,哼着歌,撕开了紫衣男的内衣给他包扎上伤口。这紫衣男看来是有特殊癖好的,外衣穿紫色也罢了,内衣也居然也是紫的。
收拾妥当后,依然决定出去弄点吃的。山中并不安全,豺狼虎豹经常可见,依然不敢走的太远,在外面转了一圈,只采到一些野果。
依然回来时,紫衣男已经醒了,正发着呆想事情,见依然进来,露出好大的一抹笑容。依然顿觉胸口一滞,心怦怦跳个不停,不由说道:“以后有事没事别总笑了。”
“为什么?”紫衣男又露出一抹笑颜。
为什么?她怎么好意思说看着他笑,自己的心会怦怦乱跳。依然只好狠狠瞪他一眼,自顾自的吃起东西。
紫衣男也拿起一个果子吃,果子既涩又苦,吃他的嘴咧成了个葫芦。
依然扔了瓶药过来,道:“先把药吃了。”
紫衣男连忙拔了瓶塞,把药倒进嘴里,笑道:“你带的可真全,感觉不像是在逃命,倒像是在郊游。”
依然懒得理会他,继续吃着果子。她摘的果子确实很难吃,不过这会儿饿到极处,也顾不得味道了。
忽然,紫衣男夸张的大叫了起来,声音很是惊人。依然连忙捂住耳朵,怒道:“你叫什么?”
紫衣男指着自己被撕破的紫衣,神色紧张道:“你,你非礼我。”
一句话出口,吓得依然好显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了几声,稳了稳心神,才辨道:“那是权宜之计。”
紫衣男点点头,貌似很认真地答道:“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你吧,也就不嫌你丑了。”
第七章 做戏要做全套
依然现在很有想立刻拍死他的冲动,这个恶心男人再说什么,居然说不嫌自己丑,自己乃是大运第一美女,哪里丑了。不过这会不是跟他辨这个的时候,自己要说是大运第一美女,以目前对某人目前的了解,他一定会说,自己封的吗? 想到这里,她强忍着一腔怒火,冷冷说道:“懒得理你。”
看着紫衣男,斜披着半边衣服,露出大片肌肤,这男子脸长得虽柔,可身上的肌肉还是满结实的,那一副眯着眼睛的柔媚神态,让人忍不住对他流口水。依然暗暗有些后悔,早知道要被人诬陷,还不如当时趁他昏迷之时,多摸他几把,现在倒也不觉得是被冤枉了。
想到这里依然不由得哀叹一声。
紫衣男翘起兰花指,拿姿作态的说道:“不管怎样,你都要负责。”
如果他说,我会负责的,依然一定会嗤之以鼻。可是他说,你要负责,说得依然居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心动。看来不仅美女人人爱,美男也是很招人待见的。
依然和紫衣男在山洞里休养了一天,便开始商量怎么出荆州地界。照依然的意思,两人可以乔装混出去。紫衣的意思是乔装可以,最好不要两人待在一起,或一人,或三人,或四人,分批而行。
紫衣的伤势很重,让他一个人行走,依然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共患难过。所以最终两人决定乔装加入一些旅人或商队,拿他们做掩护,逃出荆州。
紫衣男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来历?为什么入狱?依然连一句也没有问过。两人都是极聪明之人。仿佛相互约好了一般,彼此的任何信息都没有询问过对方。
对于紫衣男,依然猜测他来历一定不凡,这人够冷静、也够聪明,拿来做临时搭挡,是很好的人选。
在紫衣男眼里,依然是个很智慧的女人,遇事不择手段,很适合搭伴逃命。
因此,两人在完全不认识的情况下就达成了默认的协议,一个看似同生共死,实则相互利用的协议。
出了山里,向山下走去,紫衣男伤势很重,走的慢些倒也无碍。只是山道实在难走,两人对道路又极不熟悉,跌跌撞撞的行了两个多时辰才从山里转了出来。
下得山来,两人都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山下有一个很小的山村,零零散散的住着十几二十户人家。
紫衣男和依然到山下的农家买了两套衣服换上,由于两人长得都过于出色,所以都不约而同地弄了点锅底灰涂在脸上,感觉很像两个逃难的难民。
两人相互对看着,紫衣男忽然毫不给面子指着依然的鼻子的大笑道:“你,你看起来就像个村妇。”
“你才像是个村夫呢。”依然一点也不吃亏,又给顶了回去。
紫衣男也不着恼,拉了拉衣襟,迈步走出了小山村。
山村外是一条官道,两人本不愿上官道行走,可这附近的山路太多,而山中道路他们委实不熟悉,抄小道只会越走越迷路,到时候恐绕进山里三两天走不出来,再碰上劫匪之类的就更加糟糕了,所以只好冒险走官道。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官道上的行人也有不少,有骑驴担担的,有做买做卖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两人一边往前走,一边往左右看着,想找个能适合和他们搭伴而行的人。但官道上人虽多,却没有气质相仿,可利用的好旅伴。
正心急地在官道上搜寻之时,忽然前面过来一个长长的商队,远远的瞧着人数甚众,约莫有几十号子人。
那一队队的马车呼呼啦啦的行来,暴起一层的烟尘,显得气势很盛。每辆车上拉着很多货物,堆的如小山垛子般高,把后面的队伍都给遮住了。只一忽功夫,这个商队就满满的排了一条街,挤的行人都往道旁退去。
这么多人倒是个藏身的好去处,依然忽然诡异的瞧了一眼紫衣男,暗想,刚才居然敢嘲笑她,这会儿你且先受个罪吧。她连个招呼都没打,抬起脚来踹在正翘首前望的紫衣男身上,紫衣男一时没有防备,顿时摔了个狗啃泥。
紫衣男被摔了一嘴一脸的土,浑身疼痛,刚想大叫,“你想做什么”,还没吐出一个字,就被依然的行为吓的一呆,到嘴的话登时就咽了回去。
只见依然跪在他身边,大声嚎哭道:“夫君啊,你不能死啊,你死了为妻的可怎么活啊。”话音刚落,眼泪就啪嚓啪嚓的往下掉,哭声那叫一个惨,直可令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紫衣男顿时一脸的黑线,暗筹,这位姑娘莫非是做戏子的出身,在监狱装浪荡女人也便罢了,这会儿又能说哭就哭,眼泪也掉的如此之快,真是蔚为奇观。
不过看她演戏演的这般投入,他少不得也要配合一下,装一装别人的夫君,长叹一声,顺势蜷缩在地上假装快要死的人,心里却骂道,这该死的女人使这么大劲踢我,不知道我是身上有伤吗?
官道之上多为行路之人,一时之间指指点点者众多,看热闹者颇巨,竟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商队越走越近,见前面道路被很多看热闹的闲人围住,车队立时就停了下来,有一管事打扮之人过来查看,问道:“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出人命了。”有好事者答道。
这傅依然果然演戏的一把好手,一见管事走近,忙挪过去,对着管事的,哽噎道:“管家大人,我夫君得了急病,我要带夫君进城求医,却背他不动,又不小心让他在山里摔断了胳膊,现在我一弱女子,身体虚弱,可如何把夫君带进城里去啊,只求管家大人开开恩,顺道带我们一程。”
傅依然长得极为美貌,这一番哭泣,当真如梨花一枝春带雨,美的让人心惊动魄。那柔弱似扶风弱柳的身姿,更是令男人顿生怜惜之感,想不依她也不行。
紫衣男听着她在那里胡说八道,不由暗想,这女人绝对不是寻常之人,如此临危不惧,又这般急智,实在不亚于世间任何男子。
正胡思乱想之时,忽然觉得腰间巨痛,也不知自己被什么扎到,顿时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这一流汗倒更像了几分病倒要死的模样。
这位管事打扮的男子,见依然如此楚楚可怜,又见地上躺着的男子面色苍白,直冒虚汗,显然生病已久。他是不知道那是刚被依然给扎的。管事委实也想帮个忙,可今日货物带的太多,恐没有地方带他们,一时倒有些犹豫。
傅依然见管事稍有些松动,立刻趴在地上大声哭道:“苍天啊,可叫我怎么活啊,还不如去死的好。”这哭声顿时让管事头痛万分,忙不迭的道:“好吧,好吧,就带你们进城吧。”
管事走到后面的一辆马车前,跟车中之人小声地说了句话,隔的太远,实在听不到在说些什么。管事说完话,又走了过来,然后吩咐两个仆役把紫衣男扶上了一辆装着货物的马车。这辆马车上只装了两个大箱子,这大约是整个商队里东西最少的车了。
傅依然也跟着坐了上去,坐在紫衣的旁边。她身子娇贵,可没那么好的体力能步行走到城里。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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