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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欢女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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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花要我写一个公主的故事,我就答应了她写一个公主的故事。我想我得好好干活了。再不干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我们平躺在床上,就这样过了好一会,我们都没说什么话。王小花躺在我身边,刚才哭过了之后她的脸蛋鲜红鲜红的,像是熟透了的萍果一样,透着某种温润的质感,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我用手轻轻抱着她,手禁不住从她的腰部滑过去摸她的Ru房。
王小花瞪了我一眼,说:“刘二,你要干什么呢?”
我笑笑说:“现在,我们也开始挖掘吧。”说过之后,我就轻轻地把王小花按倒在床上。
王小花说:“刘二,你要做什么呢?”
我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我只想Zuo爱!”
王小花在我的手上狠狠地捏了一下,说:“你他妈的真坏!”
我们以极快地速度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干净利落地抱在一起,在夜晚来临之前我们开始Zuo爱。
又是一个星期天,王小花休息在家里。我早已经失业了,也整天呆在家里。我们感到无所事事,为了打发时间我们就跑到城里的电影院去看了一场电影。电影不是一般的电影,是王家卫折腾出来的成年男女都很喜欢看的《花样年华》。这电影是王小花要看的,她听别人说拍得很不错,所以她也要看。只是我对那种片子没有多少兴趣。我对所有中国制造的电影几乎都没什么兴趣。中国的电影要么一本正经不懂得夸张的艺术,要么太夸张,很虚伪,喜欢走极致,我都不喜欢。所以王小花说要去看电影,我兴致就一直不高。我跟在她后面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的就像一条无精打采的狗。
我想,如果我可以进行选择的话,我宁愿把买电影票的钱拿去吃洋鬼子用咱土产鸡烧出来的麦当鸡。王小花看我无精打采的样子,就朝我喊,说是陪女朋友看一场电影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要砍我的头,叫我拿出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的英雄气概来,还说看完电影,如果我表现够好的话,为了补偿我受到的精神损失,她可以陪我去吃一顿麦当鸡。
我喜欢伟大的麦当鸡。看在麦当鸡的面子上,我就不情不愿地跟着王小花走进了电影院。
我们看完电影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我们跟着三三两两的人流走出来,王小花一脸陶醉的脸色,说不错不错,果然真不错呢。看她的样子恨不得自己也立马穿上露出白花花大腿的旗袍回到二三十年代的大上海去风骚一下。王小花问我有什么感觉。我说没感觉,但是我肚子饿了,得立马补充营养,否则肚子里的花花肠子就给饿断了。王小花听了我的话,就骂我是没心没肺的东西,人看起来长了个人样,却整个一个猪的品味,一点都不解风情。但是骂归骂,从电影院出来之后,她就很大方的掏钱让我到麦当劳去吃了一顿麦当鸡,很快地实现了她刚才许下的诺言。
我们吃完麦当鸡从快餐厅出来,发现天色已经黑透了。空气中湿气很大,很潮湿,好像伸手往空气中一拧就可以拧出水来似的。看样子漆黑无比的天空就要下雨子。这时候城里五彩缤纷的灯光亮起来了,照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照在我们的脸孔上,呈现出一种绮丽的色彩。这是一个江南的城市,到了晚上人群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站在大街上往任何一个方向看过去,都可以看到满大街男人女人的人头,繁华热闹的场面几乎再现了从前江南城市的模样。
我们走在五光十色的街头上,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突然想像了故事中的某些情节。
我说:“我要虚构一个故事了。”
王小花脑子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有听清我说什么,她就朝着我喊:“你说什么?”
我说:“我看到了二千多年前的城市。”
王小花说:“你搞什么鬼呀?”
我说:“我才不搞什么鬼呢!”
我们一边说话,一边向百货商店里走去。冬天过去了,春天来了,商店里许多花花绿绿的衣服都上市了,一些过季的商品则正在打折,价钱很便宜。在服务员热情的鼓动下,王小花把花花绿绿的衣服一件件拿起来在身体上比划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知道试了多少衣服,我的朋友王小花好不容易买了几件漂亮的衣服拎在手上,拉着我的手心满意足地从商店里走出来。
我们从商店里走出来,发现天更黑了。天空漆黑不堪,就像无边无际的黑色海洋一样。时不时有几滴雨点从天空中掉下来,打在地上,打在我们身上,看样子雨就要下起来了。我们担心要下大雨,就快步往公交车站台赶去。站台上站了一些人,有人在打情骂俏什么的,黑暗里几个年轻男女的面孔若隐若现。我们站在站台上等了几分钟车就过来了,我们上了车乘着公交车往我们的出租屋里赶。公交车上人不多,车子里只坐了稀稀拉拉几个人,这是因为路线有点偏僻的缘故。公交车上没有开灯,可能是司机想省点汔油什么的。这一段时间美国的总统布什先生和伊拉克的萨达姆总统两个人正在打架,都嚷着要给对方一个致命的教训。他们这样死命打,看来油价铁定是要上涨了。现在公交公司都自负赢亏了,国家不掏钱给他们发工资了,赚不到钱他们就会没有饭吃。现在挣钱都不容易,省一点是一点呀。
车子里没有开灯所以一片黑暗。看不清车子里究竟坐了几个人,只看见前前后后有几个人头随着车子有规律地摇晃着,在黑暗里若隐若现。更要命的是车子上没有人说话,只有汔车发动机呜呜轰鸣的声音,还有轮胎磨擦水泥路面发出的沙沙沙沙的声音,除此之外,就好像没有什么声音了。大家一律保持沉默,好像有个某人死掉了,我们都是去给他送葬一样。
那么到底谁死掉了呢?我们为何要去为他送葬呢?
上了车之后我就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我想到底是谁死掉了呢?到底是谁死掉了呢?想来想去还是不知道是谁死掉了。想来谁都没死,脑袋还挂在自己脖子上呢,等到有一天手往脖子上一摸,发现脑袋不见了的时候,这人就真死了。
我和王小花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座位都连在一起。我和她紧紧地挨在一起。我甚至是轻轻地抱着她。我紧紧地抱着她。我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很白,手指细长细长的,但是在黑暗里我并看不见。车子一摇晃我的胳膊就会触到她丰满柔软的奶子,这一点却是真实的。这让我心里面某根神经感到痒痒的,有点很不安份起来。后来借着黑暗的掩护,我就把手偷偷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试图摸她的奶子。王小花先是不愿意,用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甚至还用脚踩了一下我的鞋子。我对她的表示无动于衷,仍然固执地把手伸过去,向她的奶子的方向伸过去。她没有办法后来就让我摸着她的奶子,直到车子到了终点站。听到司机说到了,我就把手从她的奶子上取了下来。
我们从公交车上跑下来的时候,发现雨又下起来了。这时候的雨,仍然是小雨,只是一时半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在情趣之外让人感到有点讨厌。我们从车上下来,然后喊一声:“跑!”,然后就一起往我们屋子的方向跑。雨点落在我们身上,轻轻柔柔的,好像觉察不到一样,等我们回到出租屋里的时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被雨点打湿了。
我们回到出租屋里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房东看见我们淋着雨从外面跑进来,就问了我们一声:“嗨,你们两个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胡乱回应了一声,就跑上楼去了。
房东是个六十几岁的退休老头,他老婆前几年得癌症死掉了,这是令人难过的事情。他和他老婆感情一直很好的,彼此恩恩爱爱了大半辈子很不容易,老婆死了之后他感到很是悲伤,为了有所寄托,他就在他楼房旁边的几间杂房子里开始了他的养猪生涯。
养猪也是很有趣的事情,这一点至少在我们的房东看来是这样的。这也告诉我们,有趣和无趣其实并没有什么绝对的标准,也许你认为最是无趣的东西,在别人看来却隐含着生命中的大乐趣。房东就在他的几间杂房子里养猪。房东的杂房子门前原有几株花枝招展的桃花的,他开始养猪之后,那几株桃花不但丝毫未受影响,反而因为有了猪们排泄物的滋润,到了春天里反而开得更加娇艳了。
桃之夭夭,这是很美的景色。我失业之后的那一段时间里,他甚至每天都往我房间里跑,不停地鼓动我和他一起养猪,把他养猪的事业做大。但是不管房东如何在我耳边鼓动,我对他的养猪事业始终没有兴趣。同时我还认为养猪这东西并不是什么伟大的事业,用不着用一辈子去努力。而且我还怀疑养猪这种职业容易上瘾,容易使人在人生的路途中丧失斗志。我知道只要养了一头猪就会停止不下来,就会接二连三地想养第二头猪第三头猪,对于我这是很可怕的事情。
这个世界上并不缺少猪,当然也不缺养猪的人。所以我每次都断然拒绝他,只要他提起养猪的事情我就拒绝他,把他打击得差点把我从他的出租屋里赶出去。后来他就再也没有主动找过我,当然挨到我要交房租的日子他还是会准时出现,他会理直气壮地向我要房租,当然这已经是另外一回事了。
再说那天晚上我们回到屋子里,把被雨淋湿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然后洗了个澡,就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弹了。这时候外面传来房东的猪们哼哼唧唧的声音,还有远处火车穿越这个城市发出的声音。这两种声音一远一近,就像人们文学创作中经常使用的虚实结合的手法一样,亦真亦幻,把我搞得一时睡不着觉。我们躺在床上一时睡不着觉,这个时候王小花想起了叫我写小说的事情来。她就大叫起来。她问我构思得怎么样了。我说不怎么样,但是要写一个小说出来,并不是多难的事情。
我说:“我也可以编一部小说出来。”
王小花听了我的话,就激我说出来。
我知道我要叙述的故事是一个女人的故事,但是那天我仍然坚持说,我们的故事就从一个男人开始吧。
王小花听了我的话,很有意见。按她的意思是既然故事讲述的是一个女人的故事,就理应从一个女人写起,我这样写是信口开河,明显地偏离了故事的主题,没有读者可以忍受这样的事情。
她斩钉截铁地说:“没有读者可以忍受这样的事情!”
于是我又不得不花费了不少时间向她解释,我这样写是有道理的。
我说:“我要说的这个男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男人。他是那个时期沉默的大多数之一。所以从他写起,并不没有偏离故事的主题,相反的,倒给故事的发展留下了余地,让读者看起来更为有趣。”
她听了我的解释,就说:“你说清楚点,他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
我说:“他是一个奴隶。他没有名字。他的名字就是没有名字。”
她听了我的话大叫起来,她说:“刘二,你他妈的在耍我?!”
我轻轻地对她说:“不,我并没有耍你。他没有名字,因为他是个奴隶。”
我说的话并不是在骗她。如果你们都学过历史,你们就应该知道那时候奴隶应该都没有姓氏,也没有名字。因此没有名字就是他们的名字。如果我们一定要称呼他们,就只能说是奴甲,奴乙,奴丙等等。当然这样称呼也不好,而且容易和历史上某个朝代君主的名字相混淆,大家都知道他们喜欢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一些动物的骨头或者王八的龟甲上,也是某甲某乙某丙这样开始的,据说这和天干地支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所以,如果我一意孤行一定要这样做,把奴隶们的名字也称作某甲某乙某丙的话,容易发生混淆,历史学家首先就会跳出来不干。他们会从自己散发着腐烂气息的书架上捧出一大堆东西出来,以证明我写的东西都是狗屁,一钱不值。这对于我,显然不是什么好事情。你们已经知道,王小花还指望我这小说可以拿出来卖钱呢。因此,为了更好地讲好这个故事,我们就把即将出场的主人公称作无名吧。
男人无名穿过二千多年前的黑暗,向着城市的方向前进。
这是一个动荡的时刻。
夜色渐深,天空像一张巨大的黑幕笼罩着大地。男人无名穿着一身黑色的衣裳,衣服很脏沾染了许多灰尘,植物纤维的色泽已不可辩认,看起来黑不溜秋的就像天空的颜色一样。此时他的一双大脚正在大路上奔跑着。那是两只怎么样的大脚呀,奔跑起来的时候就像是两块巨大的铜板不停地拍打着路面,灰尘浮动不堪,在夜色中弥漫开来。
路,是一条泥土大路,穿越大片大片黑瞳瞳的庄稼地,向着不知名的远方延伸。路面很平坦,尘土很丰富,因为有无数双男人的脚女人的脚和牲畜的脚从它上面踩过去,还有奔驰着的车轮从它上面碾过去,已经把大路上的泥土碾得稀巴烂。因为是夏天,空气中很干燥,缺少水份,路面上就覆盖着大量轻浮的尘土,脚踩在上面,细微的尘土就从路面上飘浮起来,及时地进入干燥的空气中。这些微不足道的尘土,进入空中之后再在重力的作用下落下来,落在各种植物的叶子上,落在黑色的大地上。除此之外,空气中还飘荡着各种牲畜粪便的气味,臭哄哄的在夜色中四处飘荡。
大路两旁是开阔的庄稼地,草丛里有明明灭灭的虫鸣响起来,此起彼伏。在黑暗之下,庄稼地里应该还隐藏着许多花花草草什么的,但是因为无处不在的黑暗,掩盖了那些花花草草的模样,这些东西虽然存在,但是无名都看不到。而远处黑暗里偶尔闪烁着一些微弱的火光,这是可以看到的,还有三二声狗吠的声音,男人女人呼喊的声音,从黑暗里漫过来,听起来极其真实,很生活化,让人依稀可以想像出隐藏在黑暗里村庄的大体模样。
在天空之下,在黑暗的原野之上,无处不在的风,吹过来,又吹过去,带着闷热、燥动和腥咸的气息。这个时候他胸前的衣服被风吹拂着,像一面密不透风的旗帜一样,鼓动起来,跳动起来,他身上靛青色的纹身图案在黑暗里若隐若现。
他昂着头,赤着足,身子有点夸张地向前倾着,就像一匹狂奔着的战马一样。一把黑不溜秋的长剑横挂在他后胯上,剑柄向上,指向天空的某一个方向。此时天空里是一片黑暗,只有星星闪烁着,星星点点,呈现出二千多年前星空原始的模样。此时无名只顾自己赶路,对旁边的景物毫不在意。他只顾自己奔跑着。他的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布袋,看起来很是显眼。这是一个多么奇怪的布袋呀!布袋的颜色也是黑色的,布料很粗糙,取材于一种廉价的麻布。麻,这是那个时候最丰富的物品之一。此时麻袋里面胀鼓鼓的,显然装满了不少东西,而且看起来应该是圆鼓鼓的东西,因为他一跑动的时候,那麻袋里面的物体也随着他的身体上下滚动着,像是装了几个大西瓜。
但是我们知道,那里面装的可能不是大西瓜。因为我们还看见了一大群苍蝇在后面追逐着他。说准确一点就是追逐那个大麻袋。大家都知道苍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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