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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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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不仅是爱慕,而且还表达了感激。刘春天的感激也是应该的。蔡大鹏一下子转来这么多资金,并且直接将交易密码告诉刘春天,让刘春天替他操盘,还鼓励刘春天做成交量,交易费返还也全部归刘春天自己,换上哪个投资顾问也会感激不尽的。难道刘春天还不该感激吗?刘春天向蔡大鹏表示感激的地点是在大户室,大户室里面什么都有,包括有沙发和卫生间,但就是没有避孕套。看来证券公司为大户们提供的服务还不能说是完全周到,如果完全周到,那么像这样的问题也该考虑到。其实,就是证券公司的服务完全周到了,刘春天可能也想不起来用避孕套。说实话,刘春天对蔡大鹏也不光是感激,还有爱慕,这么说吧,刘春天和蔡大鹏当时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完全是真情流露,根本就没有想到什么避孕不避孕。谁知道刘春天这块土地太肥沃了,蔡大鹏的种子刚一落地,马上就生根发芽了。蔡大鹏并不知道自己的种子已经在刘春天的肚子里生根发芽,但是刘春天知道。刘春天知道以后就舍不得打掉。从感情上说,刘春天喜欢蔡大鹏,不喜欢黄守仁。从科学上说,刘春天希望自己的儿子或者是女儿身体里流淌着的是蔡大鹏的血,而不是黄守仁的血,因为蔡大鹏的血高贵,而且充满智慧,用科学的语言说,就是遗传基因好。所以,刘春天知道自己怀孕之后,马上就产生了一个大胆的设想:立刻跟黄守仁结婚,保住自己身上蔡大鹏的血脉。 
  这么想着,刘春天在给父母的电话中当然就底气十足。父母见女儿说的这么认真,也不得不信,于是答应马上订机票,立刻来深圳,来深圳看自己的女儿,来深圳看自己未来的女婿。 
  既然父母马上就要来了,刘春天就想在父母正式来到深圳之前跟黄守仁把生米做成熟饭。刘春天知道,如今男女之间只要没有上床,那么就不能算真正确立了恋爱关系,既然父母马上就要来深圳看女婿了,刘春天跟黄守仁还不确立恋爱关系行吗?再说,刘春天必须尽快跟黄守仁上床,只有尽快跟黄守仁上床了,才能对自己肚子里面的种子有一个合理的交代。虽然蔡大鹏是黄守仁的老板,将来就是黄守仁真的知道了刘春天跟蔡大鹏之间有什么关系,他也不能把刘春天和蔡大鹏怎么样,但是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让他知道,不让他知道总比让他知道好。在刘春天看来,现在哪个女人只守着一个男人的?别的人她不敢说,就是她自己身边这些专门拉客户的投资顾问,有几个没跟客户上过床?上床不要紧,只要不让老公或男朋友知道就行。只要老公或男朋友不知道,那么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也就不会对老公造成什么伤害,因为这种伤害多半是精神上的,既然是精神上了,那么只要不知道,就没有什么伤害。所谓不知者不过,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上床不要紧,只要钞票真。对于投资顾问来说,成交量就是钞票,而且是大钞票,所以投资顾问们比舞厅和桑拿里面的小姐高贵多了,用她们经理的话说,是白领中的白领。对了,现在已经有了新名词,叫做“金领”,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深圳就会出现“白金领”,反正深圳是个勇于创新的地方,创新几个新名词不算希奇。 
  刘春天虽然已经想着跟黄守仁上床了,但是黄守仁仍然没有把刘春天当作自己的女朋友,或者说不敢把刘春天当作自己的女朋友。黄守仁是中国人,中国人尊重传统,中国人的传统是“朋友妻不可欺”,既然朋友的妻不可欺,那么老板呢?老板的相好他敢娶吗?不敢,打死他他也不敢。黄守仁是真的不敢,不但醒着的时候不敢,而且睡着了也不敢了。以前黄守仁喜欢刘春天,是偷偷地喜欢,醒着的时候不敢表达这种喜欢,睡着了以后就敢喜欢。事实上,以前只要黄守仁一睡着,马上就梦见刘春天,梦见他帮她洗衣服,刚开始是洗外衣,然后是洗内衣,最后是洗*,当黄守仁梦见自己为刘春天洗*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了,就会抓起来凑到自己的鼻子上闻闻,刚开始是轻轻地闻,后来是使劲地闻,最后是贪婪地嗅。当黄守仁梦见自己贪婪地嗅着刘春天的*的时候,黄守仁就梦遗了。当然,那是以前,现在不敢了,自从那天蔡大鹏正式宣布他为黄守仁和刘春天做媒的那一天起,黄守仁就不敢做这样的梦了,每当他要做这样的梦,他就有一种犯上作乱的罪恶感,就会立即惊醒。所以,这一段时间黄守仁的睡眠非常糟糕。 
  这一天又是周末,刘春天早早地下班,下班之后就找黄守仁,找黄守仁的目的是让黄守仁请她吃饭。 
  “你到底还是不是男子汉?”刘春天问。 
  “又怎么了?”黄守仁问。问的很小心,很小心于是就很小声,并且眼睛还不敢看着刘春天,怕看多了晚上又要做梦。 
  “是男人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刘春天问。 
  “怎么、怎么不算数了?”黄守仁问。问的同样小心,同样小声,同样不敢正眼看刘春天。 
  刘春天忍不住笑了一下,笑的幅度不是很大,是那种刚一笑出声马上就收回去的笑。收拢住了笑容之后,刘春天说:“你不是说天天请我吃饭的吗?我要是天天等你请,那不是早就饿死了?” 
  黄守仁终于也笑了,并且在笑的时候,还正眼看了刘春天一眼,这一看,才发现刘春天的眼睛已经装配了高科技,这时候仿佛能射出一道激光,顺着黄守仁的眼睛进入他的神经系统,让黄守仁立即就体会到了过电的感觉。 
  “好好好,”黄守仁说,“我请,我请。” 
  “那就走呗。”刘春天说。刘春天在这样说的时候,竟然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要不要叫上老板?”黄守仁问。仿佛这刘春天不是他的女朋友,而是他老板的老婆,他要请老板的老婆吃饭,又怕老板吃醋一般。 
  刘春天不说话了,脸拉的老长。黄守仁没有想到刘春天的脸居然能拉这么长,而且他发现,刘春天的脸一拉长反而跟她的身材配套了,于是就长了知识,发觉高个子女人就应该是长脸,如果高个子配一个圆脸,反而不如长脸协调。什么是美?和谐就是美。 
  俩人在吃饭的时候,刘春天说:“你不要以为蔡大哥是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是有贼心没贼胆,不会先开口的,所以我就求蔡大哥做的媒,怎么,我还配不上你呀?” 
  “哪里哪里,”黄守仁说,“是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刘春天叹了一口气,说:“讲真心话,要是早几年,像你这样的条件我是看不上,但此一时彼一时,女人一到三十,心态马上就变了,变得怕自己嫁不出去了,所以心气也就没有那么高了。” 
  “你没有三十吧?”黄守仁问。黄守仁这样问不是下套子,而是真问。在黄守仁看来,刘春天也就二十六七的样子。 
  “是没有三十,”刘春天说,“但是二十九跟三十又能有多大区别?这也就是现在,要是在我妈那个年代,算作三十一了。” 
  “看不出来。”黄守仁说。 
  “看的出来我是这么大,看不出来我也是这么大,”刘春天说,“即便表面上看起来年轻一两岁,那也没用,心态不一样了。再说,我必须赶紧嫁人,否则在我父母这里就通过不了。” 
  “你父母怎么了?”黄守仁问。 
  刘春天停了一下,认真地说:“我是认真的。自从蔡大哥正式挑明我们的关系后,我马上就打电话跟爸爸妈妈说了,他们还说马上就要来看你呢,你倒好,摆出一副我求你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一直喜欢我呢……” 
  刘春天说不下去了,因为说着说着她已经哭起来。 
  黄守仁见刘春天一哭,马上就慌了,一慌,就把实话说出来:“我喜欢你,我当然喜欢你,我喜欢你喜欢的要死!但是我不敢呀。” 
  “不敢什么?”刘春天问,“有什么不敢?” 
  “我、我、我以为老板喜欢你。”黄守仁说。前半句说的非常慢,后半句说的很快,仿佛这是一句见不得人的话,最好是不要说出来,实在顶不住了,一定要说出来,那么就要快说,快到让人家听不清楚。 
  “老板喜欢我又怎么样?”刘春天问,“喜欢我的人多着呢。但是他们有资格娶我吗?老板没有老婆吗?据我所知,老板不但有老婆,而且还有儿子,他有资格跟我谈婚论嫁吗?我问你,你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天地良心,我真心喜欢你!”黄守仁说。说的非常坚决,一点不含糊。 
  “既然真心喜欢我,那么你能为我付出一切吗?” 
  “能!我能为你付出一切。一旦我们结婚,我就把钱全部交给你。” 
  “钱钱钱,就知道钱!我要是贪钱,能嫁给你吗?”刘春天气愤地说。 
  黄守仁不说话了,他觉得刘春天讲的对,如果刘春天是为了钱,那绝对不会嫁给我黄守仁。别的人不说,就是老板,伸一个小指头也比我腰粗。 
  “那你说付出什么?”黄守仁问。黄守仁是不耻下问,他真的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比钱更好。在黄守仁看来,男人对一个女人好还是不好,关键是看他是不是舍得把钱给女人,像他这样把所有的钱全部都交给刘春天,就表示他是百分之百地爱刘春天,自己一点后路也不了留了,难道还不是百分之百地爱吗?再说刘春天也值得他百分之百地爱。 
  “你能付出生命吗?”刘春天问。 
  “生命?”黄守仁不知道生命该怎么付出。 
  “比如现在遇到了灾害,我们俩只能活一个,你能把生的希望留给我吗?” 
  “能!”黄守仁说。说的斩钉截铁,像是在宣誓。 
  “真的?” 
  “真的!”黄守仁说,“比如在一个荒岛上,只剩下最后一口淡水了,我宁可渴死,也不喝,给你喝。” 
  “真的?” 
  “真的!”黄守仁说。 
  “这么说你能为我去死?”刘春天问。 
  “是的!”黄守仁说。 
  “真的能为我去死?” 
  “真的能为你去死!” 
  “命也不要了?” 
  “不要了!”黄守仁再次发誓。其实他一直都是在发誓。 
  “既然死都不怕了,你怕老板干什么?”刘春天问,“为了我,你不是说可以去死吗?怎么老板要是喜欢我你就退却了?” 
  黄守仁不知道说什么了。他在想。想:是啊,既然为刘春天我能付出生命,那么还在乎老板干什么?大不了就是把亲嘴楼收回去,亲嘴楼收回去我就活不成了?活不成也值了。跟着刘春天这样的女人,哪怕只跟她做一天的夫妻,死了也值。 
  想到这里,黄守仁也顾不得傍边有没有人,扑通一下双膝跪到地上,说:“刘春天,我爱你,你嫁给我吧,为了你,我什么都豁出去了,老板我也不怕了,死也不怕了,我就要你,你嫁给我吧。我求你了!求你!!”

亲嘴楼的故事 15
15 
  
  刘春天和黄守仁当天晚上就把生米做成了熟饭,做饭的地点是在刘春天的房间,时间是在他们吃过晚饭回来之后。 
  那天他们吃饭回来的时候,黄守仁一路雄赳赳气昂昂,仿佛已经等不及了,恨不能在路上就要做。他已经豁出去了,既然他连老板都不怕了,那么他还怕什么?既然他什么都不怕了,那么他还等什么?他要做,而且立即就做,当场就做。 
  当然,心情可以理解,不过真要做起来还是得等到回家。他们直接回到312室,一进去黄守仁就又给刘春天跪下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跪,但确实就是跪了。仿佛此时的下跪是表达强烈感情的最佳方式,甚至是唯一的方式,因为除了下跪之外,黄守仁想不出能用其他什么方式来表达自己如此强烈的情感。 
  当黄守仁再次跪在刘春天面前的时候,刘春天也被他深深地感动了,假如刚才在饭店这样做还让人怀疑有做秀的成分的话,那么现在黄守仁就完全没有必要做任何的秀,因为现在刘春天已经答应他了,不但答应嫁给他,而且答应今天晚上就把自己交给他,现在他们已经进门了,进入这个只属于他们的门,接下去就是黄守仁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了,在这种情况下,黄守仁还做秀干什么?所以,黄守仁在刘春天家的大厅里再次给刘春天下跪,只能说明是他真实情感的极端流露,完全没有做秀的成分。既然完全没有做秀的成分,那就不能不让刘春天感动。刘春天发现,真诚是最能打动人的。打动也就是感动。事实上,此时的刘春天已经被黄守仁感动的不能自制,除了流出幸福的眼泪之外,就是想把黄守仁拉起来。但是黄守仁没有起来,不但没有起来,反而跪在地上顺势抱住刘春天的双腿,抱住双腿之后就号啕大哭,仿佛是失散了多年的儿子终于见到了母亲一般。黄守仁哭,哭着说他一定要对刘春天好,一辈子不让刘春天再受委屈,说他知道刘春天委屈,嫁给他黄守仁本身就是一种委屈,但是不管你以前遭受了多么大的委屈,那已经是过去了,今后再不然刘春天受一点点委屈。 
  黄守仁哭着说着的时候,刘春天终于蹬下身子来,与他一起跪着,一起哭,他们就是那样跪着哭着把生米做成了熟饭。 
  刘春天就是在312室一进门的大厅的地砖上面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黄守仁的。这里需要解释一下,不是地毯,也不是地板,而是地砖。这也是深圳的特点,深圳天气热,湿度大,所以不适合用地毯,甚至不适合用地板,或者说用地板还不如用地砖,因为地砖比地板用光洁,更凉爽,更容易清洁,更便宜。有人做过这样的观察,说走进深圳人家,别的不用看,只要看地面,就能知道这家人来深圳的时间长短。如果地面上铺的是地毯,不用问,准是刚来的,准确地说是从东北或西北这些地方刚来深圳的,而且极大的可能是贪官污吏,在内地搞到钱,跑到深圳来躲藏或享福了,但是也不是大贪,因为如果是大贪,不会在深圳买房子装地毯了,而是直接走过罗浮桥,跑到外国去了。假如这家人地面是地板,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老深圳了,来深圳很长时间,刚开始发了一点财,但是后来就没有再发大财,所以住的还是十年之前买的房子。还有一种情况是买的别人的二手房,买到手之后就先这么凑合着住,并没有投入重新装修。如果像现在刘春天这样,进门见到的是地砖地面,那么多半也是两种情况,一种是出租屋,比如是像刘春天住的这种亲嘴楼,还有就是老深圳,已经二次置房,二次置房有经验了,不用地毯,也不用地板,直接用地砖。当然,这些只是一般的情况,具体到某个个体,也是不一定的。但是这个规律对刘春天有效,因为刘春天住的是出租屋,是亲嘴楼,而且果然就是地砖。 
  当刘春天在地砖上把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黄守仁的面前的时候,黄守仁惊呆了。他没有想到刘春天的是那么的洁白,白的光滑,白的发亮,因此皮肤看上去就微微有点透明,像晶体,黄守仁大脑中马上就印出了白玉,他忽然之间就理解什么叫“*”了,他听二毛说过,说皮肤光滑明亮的女人,里面多半也是干净的,而那些皮肤粗糙发暗的女人,多半里面也不会干净。二毛这方面有经验,所以,黄守仁相信二毛说的话。此时,黄守仁看见的就是那种晶体一般的明亮而光滑的皮肤,所以他确信刘春天就是*。既然是*,那么黄守仁就不忍心把她破坏,所以他们在地砖上其实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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