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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王之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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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服输是吧?向谁服输?向那个骚货服输?”蓝菲菲怨愤地盯着张震,让他心里直打战。
骚货?!张震本能地看了看倒车镜,宽大的后座像一堵墙,重重地压过来。他曾与几个女人在这里颠鸾倒凤,而现在,其中一个就在这里。同样的夜晚,同样的滨江路,憋在他心头的,却不再是爱欲,而是紧张和不安。当然,也有愤怒,贵为副区长的愤怒。
“我不知道你说谁。不管怎么说,面对那些巨头,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张震有点克制不住了。
“谁没自知之明?!”蓝菲菲瞪大眼,似乎不认识这位狂妄之徒。
那锋利的眼神让张震感到心慌。“别这样,咱们谁也不欠谁。朋友嘛,看长远一点。”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吧,你还需要些什么?”
“要你*。”这女人怪怪地说。
“你……”张震一下懵了。
“怎么,没兴趣啦?”她阴冷得像刚从冰窖拿出的刀子,“要不,先听听音乐吧。”
她顺手摁了一下音乐键,车内立即响起华丽的音乐。在浓郁的异域风情中,张震隐隐约约听到了安子的叫声。“品位不错嘛。要不把她叫来,玩玩双P吧?”
张震呆住了。他没想到,蓝菲菲竟如此阴险。
“开个条件吧。”张震竭力克制着自己。
“开了条件,你就一定能办到吗?”蓝菲菲讽刺道。
“另外给你一块怎么样?”张震试图去拉她的手,却被一把摔开。
“如果我偏要水产市场呢?”蓝菲菲瞪大眼,那张脸像刚刚被盐水泡过,苍白而扭曲。张震一阵恶心。他打开车门,冲了出去。
夜已经深了,偶尔有车辆疾驰而过。那些啸叫和喘息,直灌他心头。
他扶住栏杆,真想大哭一场。
17
这一夜不知是怎么收场的。事实上也根本没有收场。
张震从无数噩梦中逃出之后,才发现头上冒出了几个疙瘩,鳞次栉比,隐隐发亮。他实在想不起疙瘩来自哪里。他依稀记得被几个人追打,似乎是在梦中,似乎又是在滨江路。
他摇摇头,决定给唐达林打个电话。他要控诉!
唐达林没听几句,就武断地发表了意见:“你小子触犯了这个女人的天条。我怀疑,两个女人积怨太深。如果这样,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张震大惊失色,“那怎么办?”
唐达林想了想,安慰道:“还是我来试试吧。”
当天中午,唐达林就紧急约见了月月,说想死她了。在她单位附近,两人一边吃着西餐,一边神侃,仿佛真是一日不见,话如涌泉。
他有意识将话题往蓝菲菲那里引,很自然地表达了一些愧疚,并对那些巨头发出了诅咒。同时,他又委婉地告诉月月,希望她能稳住姐姐,千万别想不开,机会还很多。月月自然表示理解,说姐姐就是要强,回去一定批评。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三章 厅官失控(6)
要分开时,唐达林忽然拿出一只浪琴表,说是刚从国外带回来的,一定要给月月戴上。月月受宠若惊,问为什么送如此昂贵的东西。唐达林笑着说:“相对于你,这是最廉价的了。”
月月幸福得差点晕过去。她答应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就通知他。
晚上,唐达林又以妹夫的姿态约见了蓝菲菲。在灯光下,他颇为动容地讲述了这次运作的惊险幕后。
“这里水深得很哩。一开始改拍卖为挂牌,就差点犯了上。结果呢,最后还得拍。好不容易拍完了,还闹得上下左右不满意。你想啊,那些巨头,哪个不是头上长角、脚上生爪的主儿!龙天更是叫嚣着重拍。那段小若的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我们几个联名上书,还真就重拍了。说不定,还告你个徇私舞弊。这土地爷不好当啊,弄不好就把自己埋喽。”他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显得一肚子苦衷,“张震为你可冒了大风险呢。”
蓝菲菲手捧茶杯,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半晌才蹦出一句话:“看来是我不懂事了。”
“没那意思呀。”唐达林拿起桌上的纸巾,在脸上胡乱抹着。他告诉她,现在有几个补偿方案,称只要她愿意,随时可以行动。他的言语中,有着男人的敢作敢当和妹夫般的真诚。
末了,他拉住她的手,深情地说:“都说百年修得共枕眠,张震那里,可别想不开呀。”
蓝菲菲揶揄一笑。唐达林只得绕开话题,讨好地说:“对了,我想给月月买套房,你觉得哪里好啊?”
蓝菲菲摇摇头,一句话也没说。
她能说什么呢?她无数次从月月口里听到过对这个男人的仰慕。月月甚至说,只要他离婚,就马上嫁给他。看着妹妹那满脸的憧憬,她心里感到酸涩。她不知道,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现在,这一问题再次鞭打着她。她知道,张震一旦进去,唐达林也难脱险境。这样,对月月伤害就太大了。
她曾为自己的目的出卖了妹妹,现在不能再一次出卖了。她想着想着,就有些伤感。
“做大事,就要拿得起,放得下,别为一时意气,乱了心智。”唐达林拍着她的手,温柔地说,“月月也不会同意你做傻事的。”
她抬起头,看到那睿智的眼里闪着温情。一股热流涌进心里,她不禁泪眼蒙眬。
唐达林穿梭于姐妹之间,张震也没闲着。他要重点考证两个情人的往日恩怨。
安子不属于那种招之即来的角色。她的飘忽成了张震戒不掉的瘾。以前只觉得她是骄傲,与她的美色相得益彰。现在看来,她就是一个神秘女郎。那天她说想会会蓝菲菲,口气里分明带着某种挑衅。他决定试探一下。
他给安子去了电话,问她什么时候有时间,蔚蓝地产的蓝总很想认识一下她。
安子迟疑了两秒,笑着说:“好啊,就今晚吧。”
“那就6点,铂宫王子西餐厅,不见不散。”张震放下电话,心里一阵打鼓。他没想到,她真会慷慨以赴。这两个女人碰在一起,说不定会闹出大麻烦。
一下午,他都后悔不迭。正想着如何解套,安子突然惊叫着打来电话,称车子被撞了,差点没命。他大惊,立即就要扑过去英雄救美。哪知电话里闹哄哄一片,没几句就断了。再打电话,电话关机。
张震愣愣地站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隐隐觉得,这事儿与蓝菲菲有关。如果真是她制造的话,那就太凶险了。他想给远通的孟涛打个电话,想想,又忍住了。
他惶惶不安地走在大街上,像一只蒙住耳朵的蝙蝠,左冲右突。无数男男女女从身边晃过,一举一动都带着嘲弄。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浪子,在自己的地盘被两个女人流放。
在深夜,安子终于打来电话。她在那头气喘吁吁,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张震立即扑了过去。在她独居的中央公馆,她开始了惊险的讲述。
下午5点,她早早出了办公室,驱车前往铂宫。道路出奇的通畅,她一路狂奔。行至中央三路岔路口,忽见一辆货车从右边斜坡飞驰而下,惊恐万状的她,立即猛踩刹车,车身迅速打横,差点侧翻在地。几乎就在同时,砰的一声,货车撞了上来。她连人带车飞出了几米远。安全气囊立即炸开。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当她惊醒过来时,车子周围已围满了观众。她摇摇头,发现自己还活着,便挣扎着爬出了车门。此时,车身已缩成一个铁馒头,后座几乎不复存在,而那货车早已逃之夭夭。据目击者称,当时货车空着,车速很快,几乎是俯冲而下。由于地势原因,这里常常发生车祸。
警察勘察现场发现,支路红绿灯已经变瞎,因此很难判断肇事车辆的动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经过这里的货车,大都是出入里面的工地,对这段路应该非常熟悉。而从现场来看,货车根本没有提前制动。最蹊跷的是,录像显示,货车毫不迟疑地逃逸,并迅速消失,简直像是排练过的。而车屁股被泥土敷得面目全非,根本看不清车牌……
这些描述,听得张震面无人色。他知道,这条支路通往的工地,其中一个就是“蓝色海岸”。想到这一点,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震哥,差点就看不到你了。”安子在他怀里抽泣着,瑟瑟发抖。
张震抚摩着她的头,咬紧了牙关。
18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张震质问道。
“做什么?”蓝菲菲一头雾水。
“为什么要对安子下毒手?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后果?”张震义正词严,不由分说。
“什么毒手?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靠,还我吃错药。我看你就是条疯狗。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
蓝菲菲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在屋子里扑打起来。一阵呼天抢地,一阵痛哭流涕。
当她平静下来时,一个可怕的念头产生了。
在冰凉如水的深夜,她开始奋笔疾书。
而搂着美人的张震,并不知道事态正在朝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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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哥急了(1)
最离奇的说法是,他是澳门赌王的私生子。他母亲是一个发牌女,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当赌王得知她怀上了自己的龙种,便给了她一大笔钱,把她逐出了赌场。谁知这是一个烈女,回到广州老家,硬是把孩子生了出来……
19
深秋的北京,天气干冷。
大风刮过,秋叶刷刷地掉在地上。
在CBD的某幢高楼里,龙天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却一片火热。
办公室并不豪阔,甚至有点拘谨。檀木制成的大班台上,除了液晶显示屏,就是一面联合国旗帜,一面嵌着与国家领导人握手的照片的镜框,一摞文件,一个呼叫器。右边墙角,是一面潜龙腾渊的木雕。
此时,大班台后的老板椅空着。段小若坐在会客厅的中间,仰靠沙发,一副聆听大计的神情。他左边是副总裁白楠,右边是H公司总经理萧樯,两人脸上都挂着多年如一日的忠诚。
“老大,来者不善啦。这两年我们致力于全国扩张,对大本营反倒有点疏忽。现在全国地产巨头齐刷刷地杀进来,对我们的地位真还有点威胁。那个远通,凭什么出32亿?还不就是为了一鸣惊人。要说,那地价,怎么做也是亏。可他还是抢,可怕呀。”萧樯情绪有点激动。
“对远通来说,现在赚不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怎样制造影响,怎样把资产做上去。据说,这大半年,他们就拿了2000万平方米的土地,大多是高价拍卖所得。他们的策略是全国撒网,分散到数十个一、二线城市。这样,与各地政府谈判的机会要多一些,空间也大一些。当然,他们也有重点,像H市这样高成长性的城市,他们必然是不惜代价,重拳出击。而且,据我观察,他们每到一个重点城市,总是缠着当地的领袖企业,出尽风头。我想,这大概与他们处于上市运作的话题期有关系吧。”白楠看问题显然比以前更老到了。
段小若点着头,不置可否。在他脸上,永远难以找到明朗的答案。
“老大,说来也蹊跷,这次水产市场拍卖,我稍一迟疑,牌子举到一半,拍槌就落下了。那一刹那,我真有点被耍了的感觉。当然,冷静下来,也觉得这地不要也罢。那阵势,太吓人了,老大。”萧樯口口声声喊着“老大”,很亲切,也很准确,直击人心。
段小若眼神和煦地看着他,似乎有鼓励说下去的意思。
萧樯顿了顿,又说道:“我觉得,老大,该发发力了。咱们今年在H市一块地都没拍得过,黄金地块全被那些外来大爷们抢去了。这样下去,对我们很不利呀。北京、上海、西安这些城市固然重要,但要把量冲上去,还得靠大后方、根据地。再说了,咱们上市,也还得依靠……”
段小若抬抬手,把目光转向了白楠。
白楠并不想多说什么,她知道,要说的,小若都心若明镜。但既然是讨论,就说说吧。“萧樯说的有一定道理。有人说H市永远是龙天的提款机。我觉得,应该分阶段看,以前是起跑道,现在是助推器。不管怎样,H市对龙天的战略地位都是极其重要的。不过,也不能短时间透支太多。资金链和负债率都是需要注意的。目前,龙天在H市还有4000亩地,够开发5年了吧。远通现在在全国十多个城市有开发,加上储备项目,达到了30个城市。而我们在全国只有6个城市,市场空间很小,如果有条件,我们完全可以多发展一些城市。这其实是个资源配置的问题。” 。 想看书来
第四章 一哥急了(2)
“白姐,远通的模式与我们是不同的。远通做的全是快销产品,以规模取胜。而我们更多是瞄准高端,所拿的地无一例外都有较好的资源。他们做广度,我们做深度,每个城市都可以安营扎寨,做到前几名。”萧樯笑笑,发表了不同看法。
“呵呵,龙天这么多年,都是稳扎稳打。现在趁着市场好,可以多占领一些城市,然后再重点深入。说实话,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地头蛇,短时间要去抢份额,还是有难度的。不妨先抢点。当然,H市不一样。”白楠永远会照顾到别人的意见。
段小若摸着下巴,认真地听着。见白楠戛然而止,他便笑了笑说:“关于具体战略布局,战略中心正在和一个咨询公司合作,很快会拿出报告来。我更感兴趣的是你们的感觉,远通真就那么可怕吗?”
“反正有点嚣张,似乎谁都没放在眼里。”萧樯有点不满。
“龙天倒不需要他放在眼里,关键是市场。今年他们的销售情况怎样?”段小若看了看白楠。
白楠赶紧道:“他们的全年计划是200亿。现在看起来,问题应该不大。而我们实现100亿的年度目标,也没问题。”
“在H市,今年主要是拿地。据说明年会多盘同开,卖到40亿,达到我们今年的水平。”萧樯推了推眼镜。那闪闪发亮的高级镜片,透着职业经理人最大程度的焦虑。
段小若脸色沉了沉,缓缓说道:“事实上,对于远通,我早有关注。这是一个极具野心的企业,早年靠大面积的危旧房改造发家。多年来都以低价策略攻城略地,迅速构建了自己的战略版图。掌门人华震天,几年前就在一起切磋过。”
段小若的眼光投向窗外,似乎想起诸多往事。他顿了顿,接着说道:“这些年,早过了启蒙阶段的地产江湖,不再有话语上的门派之争。大佬们专注于自己的财富帝国,拿地、扩张、上市、财务报表,一年又一年,地产股越来越热,富豪榜上的地产商也越来越多。似乎一夜之间,全世界的资本都聚向了中国地产业,到处都听到哗哗的银子在流动。华震天再也按捺不住上市的冲动,开始了最后一轮冲刺。据说,他办公室贴着巨幅的中国地图。他没事就在地图上描来描去,每有捷报传来,就贴上一面红旗。他每天的最高指示就是:拿地,拿地,拿地。但他并非不问价格,一味蛮干,他会充分利用各种游戏规则,把成本控制到最低。拿他的说法,就是:没有拿不下的地,只有拿不下的人。”
段小若看了看两人,又神态自若地说:“现在,他终于杀到了H市。而且,一来就跟我干上了。”
“据说华震天是赌徒出身,早年还被人砍过一根手指。”萧樯忍不住插嘴道。
“有很多种说法。最离奇的说法是,他是澳门赌王的私生子。他母亲是一个发牌女,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当赌王得知她怀上了自己的龙种,便给了她一大笔钱,把她逐出了赌场。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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