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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王之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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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此,他对美女有了更浓厚的兴趣,尽管连她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英雄不问出处,美女不问来路,相逢就是缘分,他务必隔三差五去会一会。但又不好每次都打着收款的旗号,便只能找些这样那样的借口,送书送碟,谈形势说推广。月月正焦头烂额,内心惶恐,来了一个说书的人,也乐于接见。这样一来二去,混得熟了,江一凡便提出要请美女出来小坐一会儿。
  美女自然有些矜持,但一个苦闷的人怎能抵挡一个开心果?在一个晴好的下午,她与他坐在了阳光下。江一凡率先点题,说阳光忽然变得灿烂,就知道是美女来了。美女莞尔一笑:“真是诗人啊。”江一凡连连摆手:“江某可是有正当职业的人哪。”两人大笑。
  精心修整之后的江一凡,一下年轻了十岁。他口里却是一副成熟男人的派头,称美女小小年纪就能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真是世所罕见。不过,如此不堪的局面,对美女的折磨,也会让每个正常的男人心痛不已。
  美女笑而不答。一双波光粼粼的大眼,映出江一凡肥胖的身躯。她渐渐觉得,他是那种面带猪相心中嘹亮的人。也许,他早已把她看穿。
  蓝月月知道,蔚蓝公司有今天的局面,也并非偶然。姐姐的经营之道,还停留在比较原始的阶段。她曾多次奉劝过姐姐,要与官员保持一定的距离。姐姐每次都不以为然,说她太天真。在中国,像她这样的开发商数以万计,谁能逃出生存的现实?这是行业的特色,也是她自身的局限,毫无办法。
  可是,别说姐姐,就是她自己也没能与官员保持距离啊。唐达林,本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物,居然一度成了她生活的全部。尽管这几个月来,她有意与他疏远,内心的痛却是越来越重。有时候在深夜,她会突然惊醒,为自己这种不轨之恋痛哭失声。在以前,她对官员是不屑一顾的,那些在权杖上飞舞的细腰蜂,更为她所唾弃。没想到,现在自己也成了她们中的一个。
  她曾无数次为自己辩解:唐达林即使褪去厅官的外衣,也一样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当官是无罪的。她爱的是他官袍下的躯体和灵魂。然而,所有的人都不这么看,包括她姐姐蓝菲菲。事实上,她也不能让自己相信,这段感情有多纯洁。至少,在他们之间,有着无法回避的交易。现在还有几支股票在她手里握着呢,早已深度套牢,迟迟卖不出去。还有,那一笔200万的高利贷,也是通过她放出去的。 。 想看书来

第九章 性爱日记(6)
她说不清,到底是在帮姐姐,还是在帮他。总之,她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像她这样的人,是最怕跟媒体接触的。而现在,坐在面前的就是一个记者。
  “你好像有点心神不宁?”江一凡问道。
  “没有呀。”月月抱歉一笑,“江主任,那款可能还得等一等。”
  江一凡挥挥手,说今天可不是催款的。他从兜里摸出香烟,静静地点上,故作老练地抽了一口。“岳总,老实说,我觉得你不太适合现在的工作。你是被迫的吧?”
  月月没想到她来得这么直接,笑着道:“所以要请江主任多帮忙啦。”
  江一凡连称不敢,忽然诡秘地说:“你不会是蓝总的妹妹吧?”
  “你觉得像吗?”月月问。
  江一凡将她全身上下审视了一番,摇头道:“不像,确实不像。不过我想有个消息你肯定感兴趣——我跟蓝总可是老朋友哪。”
  月月心里一怔,不知他到底想说什么。
  “我其实想说的是,不管你跟蓝总是什么关系,我都会全力帮你的。以我多年跑政法的经验,蓝总其实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要她配合调查……”江一凡有些故作神秘。
  月月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觉得眼前这人似乎是公安派来的探子。
  “不相信我是吧。”江一凡道,“严格说来,我不该跟你提这些的。但我不忍心看你心力交瘁的样子。你看,眼圈黑黑的,坐下来就像掉了魂似的。”
  看着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人,月月眼睛有些红了。
  51
  整个建字口风声鹤唳,唐达林也如临大敌。
  他常常在办公室坐着坐着就一身冷汗,一回家就把门锁得紧紧的,躺在床上也竖起耳朵,苦苦搜索外面的动静。在半夜里,他总是会听到沉沉的脚步声,有时甚至感到锁眼在偷偷地转动。这时候,他便蜷缩成一只死虾,把头埋进胸里,数着自己的心跳。一夜之后,人已虚脱得不成样子,但还得提起精神去上班,去应酬,去笑谈天下风云。
  然而,他的周遭却出奇的安静,没有人找他谈话,也没有人提到类似的话题,所有人对他都一如既往的恭敬。渐渐的,他绷紧的神经也松弛下来。他想,兄弟张震真是好样的,没像很多人那样,一进去就乱咬,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那蓝菲菲也还算仗义,没有出卖他,毕竟好歹还算她半个妹夫。他自信对月月的深情是日月可鉴的,月月也早已离不开他。
  而月月对他的有意疏远,这在他看来,是对他根本上的保护。一个小女子能如此识大体,真是难得。他很多次酒醉之后,都想冲到她家里去,大声对她说:我什么都不怕!我们还是在一起吧。然而,他终究没有那个勇气,他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一旦发现了蓝月月,也就发现了他的尾巴。
  他必须将这个尾巴死死地藏住。
  在一个个冰凉如水的夜晚,他只能借日记来驱散内心的惶恐和孤寂。多年来养成的习惯,现在竟成了他唯一的心理依靠。床头高高一摞日记本,记录着他从政以来的笑泪悲欢。他一篇篇地读下去,先是读到了满腹牢骚、权力倾轧,继而读到了曲线救国、春风得意;近年来,则更多是*韵事、人格分裂。不同的阶段,有着不同的故事。他一边看一边流泪叹息,不敢相信主人公就是自己。有时候,他还忍不住批注两笔,大有眉批官场、刻骨忏悔的架势。
  几十天来,不停的读读写写,让他把自己的灵魂重新过滤了一遍。他觉得自己并不是十足的官僚政客,相反还有点理想和良知。只是多年来,总有一只手把他拽向深不可测的泥潭,挣扎得越厉害,陷得就越深。这些日记,他舍不得毁掉。如果有机会,他真想整理出版,比如《一个厅官的忏悔录》之类。这样,也许他的灵魂会获得救赎。但那一定是在他死亡之后。

第九章 性爱日记(7)
然而,有一本日记却是他的心头大患。那里面记录着他二十多年来的交易数字。他曾一笔笔地计算,最后连自己也吓出一身冷汗。近来,这本日记却不翼而飞。他翻箱倒柜找了几天,也不见踪影。年前他曾处理过一些敏感的物件,不知是不是一起弄出去了。一旦流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不过,他自认为凭自己规划专家的严谨,这种可能性很小;即使处理,那也一定是烧成灰烬。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拿去了。
  这会是谁呢?最大嫌疑就是那黄脸婆,她可以拿它狠狠勒索一笔。但他自问对她不薄,几套房产200万现金,相当于掠去他一大半积累,活活把一个正厅瘦成了副处。她应该知足了。况且,那漫长的敛财生涯,也有她的份,她难道真活得不耐烦了?
  还有就有月月。这是唯一被他带进家的人。但张震案发后,她只来过两次,每次都几乎是形影不离,应该无从下手。而且,以他几十年来阅人无数的老辣眼光看,月月根本不是那种人。如果是,那自己就太失败了。
  但人心隔肚皮,又怎么能太绝对呢?她近来的有意疏远是不是也与此有关呢?难道是蓝菲菲授意她来报复?但理由不充分啊!或者是她个人有什么深谋远虑?
  他越想越怕,禁不住流出汗来。他必须对她进行考验。
  人间四月天。最美的季节却要从愚人节开始。
  整个城市都沉浸在张国荣逝世五周年的忧伤中。他那低回的歌声,让那些患着孤独病的人们更加感时伤生。月月一个人来到午后的咖啡屋,听着音乐,想着乱糟糟的心事。外面烟雨迷蒙,直漫进她心里。人们常说,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但人世间一定还有比死更难承受的东西,不然他决不会投身而去。
  落花犹似坠楼人。他飘然而去的姿势,一定比落花还美。
  忽然,她的手机响了。“夜风凛凛,独回望旧事前尘。是以往的我充满怒愤,诬告与指责积压着满肚气不忿……”
  月月一看,唐达林!她不知道该接还是不接,直到“夜风凛凛”第二次刮来,她才忍不住摁下了键。
  “月月,是我。怎么老躲着呀?”
  “你不觉得,这对我们都好吗?”
  “我一直对你说,我是清白的。你姐姐出了事儿,我能坐视不管吗?有些想法,想跟你谈谈。”
  “电话说吧。”
  “能电话说就好了。来吧,宝贝,相信我。”
  “可是……”
  “别可是了。我想死你了。我要疯了……”
  月月听到那苍老哀告的声音,心都碎了。但她知道,他们早该结束了。
  “这段时间,我度日如年。我什么都不怕,就怕你再不理我了。你真忍心看一个孤老头,这么怕下去吗?”
  月月一闭眼,两行热泪淌了出来。她好不容易说出两个字:“好吧……”
  她没让唐达林来接,而是等到夜幕沉沉时,自己打车过去了。
  这是怎样的房间啊。紧闭的门窗,混浊的空气,凌乱的物什,仿佛几个月没有做过清洁。一推门就有股酒气扑鼻而来。而茶几上、桌上、床头,全都放着酒瓶。无论如何,不会想象这是一个厅官的豪宅,分明是一个酒鬼的租赁屋。
  “为什么会这样?不是有钟点工吗?”月月实在看不下去了。
  “月月,我太、太痛苦了。”唐达林一把抱过她,“我不想任何人来这个屋子。这是我们两个人的房间。你看,这还是你上次来拉上的窗帘,我一次也没拉过。” 。。

第九章 性爱日记(8)
“哼,现在可不是演《雷雨》。”月月推开他,淡淡地说,“有什么事儿,说吧。”
  “这么急干吗?”唐达林将她拉到沙发上,一下将她扑倒。
  月月扑打着,却被死死压住,想叫,又被那张欲望之嘴堵住了。
  唐达林一边啃着,一边抓扯着她的衣服,整个人疯了一般。
  月月拼命地挣扎,两腿乱蹬,像一只被磐石压住的青蛙。那只铁手肆意搓揉,眼看就要探穴而去。情急之中,她猛地咬了一口。只听哇的一声,唐达林蹦了起来。他一张口,已满嘴鲜红。
  月月惊呆了。
  唐达林吐着受伤的舌头,气喘吁吁。他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不敢相信她会如此狠心。血从嘴角淌出来,衣服很快湿了一大片。唐达林顺手抓过纸巾,使劲擦着,那粗粗的脖子竟成了大礼堂的红柱子。
  “唐大哥,真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月月扑在他身上嘤嘤哭了起来。
  唐达林耷拉着头,双目无神,仿佛已到了世界末日。血还在不断涌出来,他干脆将一把纸巾塞在口里。纸巾很快湿透了。
  “叫医生吧。”月月哀求道。
  唐达林摇着头,像一个受伤的狮子衔着红绣球。
  “月月,告诉我,你是不是恨我?”不知什么时候,唐达林吐掉了红绣球。他的发音有些吃力。
  “没……没有啊。”月月还在抽泣着。
  “不,你肯定恨我,肯定恨我。”唐达林自言自语,含混不清。
  月月死死趴在他腿上,呜咽着。她脑子里响起激烈的呼告:唐大哥,我真的没有恨你,没有恨你,我有什么资格恨你啊。
  “给我洗洗吧。”唐达林推着月月,请求里有着哀伤。
  月月点点头。她扶着唐达林疲沓的身体,走进了浴室。
  豪阔的浴室金碧辉煌,可以洗浴、冲浪和桑拿。月月第一次进入时,吓了一大跳,以为是到了水疗会所。这正是唐达林的得意之作,他有句名言:新好男人必须有三大件,一是心胸大,二是(小)头大,三是浴室大。前两者他自认为天生超凡,而最后一件,则是随他的权力同步扩张的。三年前,他搬进了这套江景公寓,乍一看不起眼,实际上却是4套140平方米的户型打通,浴室就占了整整两套,还连着巨大的露台。他对来自美国的室内设计师只说了一句话:我要晒到迈阿密的太阳。于是,设计师就挖空心思给他造出了迈阿密冲浪浴室。果然,唐达林一进去就有大佬的感觉。
  “你是我之外,唯一能进入这里的人。”唐达林再次重复了他以前说过的话。
  月月像以前那样荣幸地笑了笑。
  唐达林缓缓地脱掉衣服,跳进了室内恒温游泳池。他早年曾是游泳健将,还拿过奖牌。多年来,不管有多累,只要一沾水就宛若蛟龙。近段时间,他却常常感到体力不支。有一回,喝得酩酊大醉,下水后像个秤砣,差点被淹死。
  现在,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神勇。他有个绝活,可以侧起身来像鱼一样插进水里,却水波不兴。他急切地试了试,这一招还灵着。看来内心的焦躁和惶恐并没有将自己废掉。他大大出了口气。
  月月却是个旱鸭子,对游泳功夫好的人崇拜有加。唐达林的表演让她再次尖叫起来。
  唐达林兴头更足了。他要搂着她,进行一次别开生面的环池旅游。他先是将她托在背上,像一条鲸鱼缓缓前行。忽然,他一翻身,又将她放在了自己肚皮上,羊皮筏子一样任意东西。月月先是尖叫,继而欢欣,慢慢地陶醉起来。随着唐达林的姿势变换,她慢慢也能恰到好处地配合起来。两个人游龙戏凤,音乐缓缓响起。一曲My Heart Will Go On让两具*紧紧地、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第九章 性爱日记(9)
在水上,他们滑着,亲吻着,风一样自由。月月简直要睡过去了。忽然她感到*一涨,他进去了。轻轻地,轻轻地,他一边伸缩,一边舔着那天鹅般的颈子。她的呻吟像月光一样掠过水面。渐渐地,唐达林加快了节奏,水波四溅,音乐也变得*起来。
  两个人始终飘扬在水面。直到鱼雷炸响,唐达林“啊”的一声,撒开了双手。
  月月立在水中,看着唐达林浮尸一样飘着。在灯光的照耀下,清清的池水已变成了玫瑰红。
  这场完美的表演让唐达林信心大振。他裹着浴袍,躺在沙滩椅上,美美地抽着雪茄。身边放着*马爹利,他不时端起来啜上一口。生活依然美好,他对自己这样说。
  此时,他似乎已忘记唤来月月的初衷,任她穿好衣服,一个人走出了浴室。
  月月实在看不惯满屋狼藉,便动手收拾起来。她将酒瓶一只只捡在柜子上,长长地砌了一排。看着各式各样的名酒,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知道,其中任何一瓶都是上千元。这些酒可以把他灌得人事不省,可以烧坏他的五脏六腑,却总也驱不走他内心的恐惧。
  如果他真如自己所言是清白的,那他何以恐惧至此?
  一个清白的公务员又怎么能过上如此奢靡的生活?
  她甩甩头,尽力不去想这些。但这些念头却始终挥之不去。她只得拼命地干起活来。
  不知不觉间,她已做到了卧室。宽大的卧室更是凌乱不堪,仿佛一个强盗刚刚来过。她摇着头,耐心地整理起来。
  收拾完床铺,她又拉开衣柜,将折好的衣物放进去。忽然,她看到衣堆里躺着几本陈旧的本子,皱皱巴巴。好奇之下,她捡起一本翻了起来。这一翻就再也不能停下。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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