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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狗娘养的自白-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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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自谔锢锩畹氖焙颍壬匣勾蜃疟链:罄匆蛭僖参薹ㄋ排强榈亓耍湍盖妆惆岬搅擞壤锟ǎ壤锟ǖ笔被故且桓鲋挥�1228人的小镇。 父亲把继承下来的东西全卖掉了。他开了一家小型乳品店,从农场主那里买来大罐的牛奶,之后再销售给镇上的人,还有一些奶油和黄油。他将剩下的遗产在尤里卡镇的背街购买了一间小房子。我就是在那所小房子里降生的。 乳品店的生意还不错,但是,父亲的身体却不行了,尽管经常去邻近的明尼苏达州的马约诊所,但他那条坏腿总也不见好转,并发症导致骨结核。我两岁生日还差两个月的时候他就去世了。 我从来不了解父亲,对他也没有什么记忆,有的只是母亲和兄弟们的回忆。 因为并不记得自己曾有个父亲,我也确信自己并不需要一个父亲。 母亲考虑再嫁,我讨厌来见她的任何男人。 上一年级的那年,她在家里开了一个会,问我和哥哥对她嫁给一位前来提亲的鳏夫农场主有何意见。她解释说,这意味着我们将搬到他的农场上去。她还强调说,我们会有更大一些的房子,可以在很大的地盘上面玩耍,再也不用操心衣服和食物的事情了。 我哥哥比我大7岁,他说主意得由母亲自己拿。 我却发了一通脾气。 “我不想要爸爸,我不需要爸爸,我们需要的家人我们都有了。”我大哭大闹,“如果你嫁给他,我就走。” 我当然是在虚张声势,当时我还没有离家出走的胆子,我只是想装乳臭未干的小子达到自己的目的,结果还真起了作用。 作为一个狗娘养的开始 母亲拒绝了求婚者的要求,我感觉她后来也没有跟任何人约过会。 我经常在想,不知道自己这样对待母亲是不是对的。我知道,对我自己而言,那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她嫁给了那个家伙,我的姓就会变成施米德特,而我可能仍然还留在农场上。 那通脾气也许是我作为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狗娘养的人生第一步。一个6岁的孩子否决了母亲的意见,也否决了一个哥哥的决定。从那天起,我就成为家中的决策者。 母亲尽一切努力维持生计。销售乳品一年可以赚到几百美元,为正街的人家打扫房屋也可以再挣几个钱。 但是,在我从一个拾粪倌提升为骑马放牧小牛仔的那年冬季,母亲又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 “我们差不多没有钱花了,我不知道拿那些账单怎么办。”她说,“除非把房子卖掉。” 母亲的父母和她所有的兄弟姐妹都生活在阿尔平纳,尤里卡镇南边125英里外的一个只有499人的小镇。自父亲去世后,她娘家人一直在催她回去。 “我们可以在阿尔平纳花较少一点钱重新买间房子,那边找份工作也许容易一些。”母亲说。 我们愿意搬家吗? 这次我闻讯大喜。 在一个只有500人的小镇上,我们也许会比在一个有1200人的小镇上更重要,我们也许还可以在正街上买一间房屋。 “我们走吧!”我说。 投票情况为3比0。 母亲把我们在尤里卡镇的房子卖了1700美元,我觉得我们拥有了世界上所有的钱。把钱存进银行之前,她让我和沃尔特拿着支票玩了一分钟。那一分钟,10岁的我就知道了真正当一回富人是什么感觉! 母亲在阿尔平纳买了一间房屋,一共花了1000美元,是从《阿尔平纳周刊》的出版人艾伦·布里汉姆手中买来的。他作为报纸拥有者赚了很多钱,可以去买更大一些的房子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办报纸也能挣到很多钱。 房子是半新的,但毕竟是在正街上。事实上,在阿尔平纳,所有的房子都是沿着铁轨建在同一边,铁路就在小镇的东头铺过。穷人和富人混在一块儿住着,这让穷人心理上感觉好些,我想。 我并不清楚家里到底穷到什么程度,由于母亲买到房子后就只剩下700美元了,我就感觉家里再也不会穷了。这点,母亲心里更清楚。 '返回目录'
南达科他州的梦想和计划(3)
“我去找活干,随便什么活儿,但是,你们两个也得都去找点能来钱的活干,否则家里的积蓄几年就会花光。”她告诉我和沃尔特说。 于是母亲去“你与我”餐厅洗碗碟,每天1美元,晚上把洗好的衣服带回家熨烫。几个星期下来,她能挣到10美元。 沃尔特当时有17岁,每天放学以后,加上星期天,他在兰博格杂货店帮工,帮农场主给运来的鸡称重量,然后装箱。他每个星期可以挣到美元。 我当时只有10岁,因此能够做出的选择非常有限。当时,我们那儿送《明尼阿波利斯论坛报》的送报线路还有个空缺,上面有两位订户,每个订户每周给15美分,我拿6美分,报社拿9美分。我的第一份工作使我每周挣到12美分。 一年之内,我把自己那条原来只有两份报纸的线路建设成了一共有11位订户的线路,大部分新订户都是亲戚。他们在我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决定购买报纸,或者因为同情我而购买。 现在,我每周可以挣到66美分了。许多年之后,我总是喜欢在发行销售总监面前吹牛,说自己在一年之内使业务增长了450%。 我喜爱送报,也喜欢看报。但是,当报童是一项风险极大的事业。每个周末我去收取属于自己的那15美分的时候,客户总是找不到,或者无法支付。 到了月底,我得缴纳《明尼阿波利斯论坛报》每周每份9美分的那笔款项,不管自己是否收到了订户的款项。有些星期,我那66美分的收入会下降到51美分,或者36美分,甚至21美分。 送肉上餐桌 13岁那年,我决定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我觉得我必须得有保障的工钱。当时,我的一位订户叫汤姆·罗塞尔,他拥有一家肉铺,因为我每天及时送报,他很喜欢我,也喜欢我的性格。 我请求他给我一份当肉铺帮工的活干,他同意了。他说:“我可以每周付你1美元,你还可以吃奶酪和意大利腊肠。每天早晨上学前你得来这里打扫清洁,下午放学之后和星期天全天都得来卖肉,还要帮助我杀猪宰牛。” 当肉铺帮工显然比送报好得多。我再也不必饿肚子了,因为可以边干活边找吃的。我和母亲及沃尔特在家里也可以吃得更好些了,因为罗塞尔经常给我一些碎牛肉、猪肝或其他快要放坏的杂碎。我们家的餐桌上比大多数穷人家的餐桌多了一些肉。 罗塞尔为人不错,跟他干活很开心,但在生意的事情上,他也是个狗娘养的。 工作之后没几天,他就开始对我进行谆谆教导了:“称肉的时候,你要把拇指放在秤杆上,这样就可以让客户多付几个便士。对穷寡妇不要玩秤,只搞那些付得起钱的人。这部分钱就可以支付你每周的薪水了。” 我跟母亲说了这事,她说那么干不好:“可是,你得照老板说的做。” 我做了,但是,在欺骗什么人的事情上,我还是有所选择的。一位有所选择的狗娘养的正在茁壮成长。 我最好的一位客户是药店老板的妻子。不久之后,我在想,销售冰淇淋苏打可能比卖意大利腊肠更有趣,因此就对本森太太特别照顾,把最好的肉留给她,总是找时间跟她聊天,逗她开心。 以前我让祖母游说祖父,让我得到了提升,这次我想,本森太太也许会说服她丈夫雇用我到药店当帮工。 我又成功了。在我早年的职业生涯中,我第二次用魅力说服了一位妇女,让她为我做游说工作。 当了3年肉铺帮工之后,本森太太给了我一份工作,让我去她家杂货店当苏打销售员和勤杂总管,周薪3美元,而且是在放学之后和周末才工作。 我的新工作让我了解到了镇上不同的人家是怎么过生活的。本森杂货店是一个无所不包的药店:从冰淇淋到厕所用品,从瓶装白酒到避孕套…… 作为一个16岁的小伙子,我知道了镇上所有的喝酒人或醉汉都是谁,也知道了所有利用避孕套(当时人人都把避孕套称作“皮套子”)避孕的已婚者和单身者。我猜想,大多数购“皮套子”的已婚男人都在欺骗他们的妻子,因为远在那个时候,已婚夫妇很少担心自家到底会生多少孩子。 一位微型媒体大鳄的成长 读到高四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对我来说,权力比金钱更为重要。 阿尔平纳高中有一份报纸叫《回声》,我在那份报纸当编辑,结果发现媒体的权力对我吸引力极大。那还不能说是一份报纸,只不过是《阿尔平纳周刊》上的一个四分之一版面而已,但是,镇上每个人都看这个版。 我在体育方面不行,根本成不了明星,然而,作为《回声》报的编辑,我终于成为校园里的大人物了。 我决定谁的名字可以上报纸,决定可以对他们说些什么样的话。我喜欢的家伙,在体育、戏剧和其他校内活动上面的成就都被我夸大了;我不喜欢的那些家伙得不到什么知名度。我感觉自己是阿尔平纳高中最有权势的人物。 如果控制一家报纸能够为我达到这样的目的,那我就喜欢这样的控制权。我是一位正在成长中的微型媒体大亨。 有话直说:街头学习是最好的学习方法。 '返回目录'
清除卑鄙行为(1)
纽哈斯的学习成绩只能算中下等,但在玩弄鬼把戏方面,他的成绩是优秀。──哥登·阿德兰(南达科他州立大学,《沃拉恩戴报》前任专栏作家) 二战快要结束的最后几个星期,在德国海德堡附近的一个十字路口,我遇到了自己一生中的第一个狗娘养的模范角色,他威胁着要把我关在铁丝网那边。 这就是乔治·S·巴顿将军,他是个坏蛋,但总是盟军的大赢家。 我所在的第86步兵师属于巴顿第三陆军的一部分。我已经当上了上士,领导着一个情报和侦察排。 我和威斯康星州的弗兰·德文下士押解20多名被俘的德国士兵前往一处监狱营地受审,我们在一处十字路口停下来休息。 巴顿和他的司机开着挂满勋章的吉普车过来了。巴顿是个不喜欢停车的人,从不相信有放慢速度或停下来休息的必要,他也是个假装大发雷霆的好手。 这位将军从吉普车上跳下来,对着我们大骂: “让他妈的这些德国佬站起来赶路,否则我把你们也关起来,跟他们一样关在铁丝网后面!” 我们立马起身,敬礼,赶路。 德文一路上嘟嘟囔囔,说巴顿真是个狗娘养的。我大笑,当然,他是个介乎两者之间的狗娘养的,但他是个赢家。他明白如何调动人,如何打胜仗。我很愿意徒步跟在他后面一路不停地挺进柏林,我希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养成某种类似的狗娘养的气质。 到今天他仍然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巴顿将军》这部电影我一共看过11次。 投笔从戎使一个18岁的小伙子走出乡村,也使乡村生活走出了这个小伙子的内心: * 在明尼苏达、得克萨斯、路易斯安那、加利福尼亚、新泽西接受军训。 * 在欧洲和太平洋地区服役。 * 在巴黎、伦敦、马尼拉、纽约和洛杉矶休假和娱乐。 二战胜利日之后,第86步兵师和第84步兵师是第一批从欧洲撤回的部队。在纽约第五大道,我们受到夹道欢迎。在家中“休息和恢复”了30天以后,我们又是第一批派驻到太平洋地区的部分军队,因为那边的战争还在进行中。 我们是走运的。我们乘坐运兵船去菲律宾,途中得知原子弹在广岛投下。对日本来说,那是一场灾难。对我们来说,那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虚张声势赢大钱 从菲律宾回加利福尼亚的途中,运兵船变成了豪华赌船。人人都希望在退役前赚上一大笔。 在阿尔平纳的肉铺里,生意清淡的时候,汤姆·罗塞尔曾教我玩扑克牌。自那以后,玩扑克成为我主要的消遣之一。扑克牌是虚张声势的把戏,谁能虚张声势谁就赢钱。这是一种有实际目的的游戏,什么时候出手,什么时候收手,有多大的风险要冒等都得有周密的考虑。 我当上士期间存了近200美元。我决定,回家的时候要么一贫如洗,要么带上一大捆票子——1000美元是我的远大目标。 我打了9天9夜的牌,把200美元变成了1100美元。那是我第一次参加豪赌,结果赢了。 我用赌扑克牌赢的钱买了一辆18英尺长的拖房车,并且成为我和新娘洛莱塔的家,我们于1946年6月结婚。 当年夏天,我们把房车拴在她的1937年产福特V…8旧车上,并在巡回演艺业找了一份工作。我们在南达科他州南部、爱荷华州西部和明尼苏达州的西南部各处小镇的乡村集市上表演了3个晚上。 作为巡回演艺团的成员,我们学会了如何以天真的方式哄骗公众。老板派我们干拉绳子的活。洛莱塔烦心的事情是,展示出来的奖金跟客户能够将绳子拉多长没有太大的关系,能够得到大奖的绳子只跟头顶上的绳圈有联系。 我感觉有点像以前在肉铺里把拇指套在秤杆上一样,老板让我非当狗娘养的不可。 秋季,我去南达科他州州立大学上学,洛莱塔也找了一份工作,是在佛尔米里恩校园附近的一所只有一间教室的校舍里教书。她一年只有1200美元的工资,但对只有90美元一个月的士兵福利费的我来说,这是一个很不错的补充。 我想在新闻学上拿一个学位,问题是,在部队里蹭了近4年之后,教室看来显得相当枯燥乏味。另外,我想得到的是在校园里出名,而不是拿到什么好成绩。 在高中时,我就知道,媒体业的力量是通往成名的好办法。所以,大学一年级和二年级,我为大学生的学报《沃拉恩戴报》写体育报道,到了三年级,我被任命为编辑。 我与那份报纸的业务经理比尔·波特成了朋友。我们是两种不同性格的人,因此是一对很好的搭档。 他挣了很多钱,而且属于一个兄弟会,叫“费戴尔塔太塔兄弟会”。我不接受兄弟会,不准其成为学报的一部分。他们都是一些有特权的小子,我从不跟有特权的人搅在一块儿。当时没有,后来一直也没有。 男大学生组成的兄弟会、女大学生组成的姐妹会控制着校园里的大部分活动。但我觉得,比例较大的非会员或独立人士应该管事。 实际上,我是希望自己能得到管理人背后的权利。 接管权利 按照轮流执事的办法,每个兄弟会每年推举出一名男性当学生会主席,其他组织也以类似方法行事。按照轮流执事的政策,当年不属于费戴尔塔太塔兄弟会推举年,因此,波特就不能成为兄弟会的竞选人。独立竞选人完全没有机会,女性也是一样。 '返回目录' 。 最好的txt下载网
清除卑鄙行为(2)
我想出了一个方案,试试我和波特如何能够胜过这种规则,也就是利用媒体、利用本身属于兄弟会的波特来行事,以毒攻毒。 虽然波特在那个兄弟会里属于很受欢迎的成员,但是,他的野心太大,没有一点兄弟之情。我们搞了一个下层贫民的新联合政党,联合对象不可思议: * 退休军人 * 独立学生 * 一个兄弟会(波特的那个兄弟会) 于是,在《沃拉恩戴报》的独家新闻中,我们披露了一个名叫“草根”的新的自由党。它提名波特当总裁,各兄弟会和姐妹会都参与了,波特的诨号取为“工贼”。 从新闻故事里你看不出来,但是,这个新成立的大型政党实际上是由我们这个小屋子里的人搞出来的。 我在《沃拉恩戴报》上就两个竞选人登载了一些专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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