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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商痛-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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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乔总把怀中的女孩推起来，“来一段双人裸舞总可以吧？”
“好！”管行长极力拥挤。
两位赤身女孩没有过多言语，对笑着来到房间的空闲处，舒腰展臂，翩翩起舞。
“一个女孩，如果脱得光光的，一丝不挂，那就是高雅艺术了。”想起那位搞艺术的朋友给出的英明论断，我的目光遂大胆甚而放肆起来，倾其所有投注于两位曼妙的裸体美女身上。今晚，我将不是一头流氓，而是一名崇高的艺术鉴赏者，我要以精雕细刻的目光一点点品评、把玩两件精妙绝伦的艺术品。“艺术”就是这样一块刀枪不入的挡箭牌，无论多么下流的流氓，皆可以此抵挡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确保平安无虞，名利双收的。
“先生，你的手机响了。”我正专注地比对两位女孩微凸的小腹时，身旁的红衣女孩捅了捅我的后背。
“啊……啊……”我蓦然而惊，仓皇收回四处流泄的眼神。
电话是赵妮娅的，手机显示屏上正跳动着她芬芳如栀子花的名字呢！
我起身，抱歉地一笑；“乔总，我出去一下，接个电话。”
乔总点头。
我刚迈出房间，红衣女孩自后面追上来：“先生，你……你不玩了吗？”
“喊我啥事？”我回过身。
红衣女孩跟我年龄相仿，与同桌小丽一般清纯，她认真地看着我，一遇到我的目光，忽然低头下去。
“你……你不玩了吗？”她抬起头，胆怯地重复着那句话，满含乞求的眼神。
“有事就说吧。”我关掉吵闹不止的手机。
“如果你不玩，今晚……我就赚……赚不到钱了……”
她怯懦的话语如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在我火热的胸腔豁开一道深深的口子，接着便有钻心的疼痛透入骨髓，随即有殷红的血滴汩汩而出。
“玩，玩！你等着，我接个电话马上回来！”我毅然决然地对一个陌生女孩许下诺言。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百零二 诺言（下）
于走廊的尽头，我拨通赵妮娅的手机：“喂，赵……赵妮娅，你找我啥事？”
我已开始习惯直呼赵妮娅的名字，一来，为讨她的欢心，二来，喊出那三个字的时候，总有一股栀子的芳香沁入心脾，把我的五脏六腑熨烫得贼啦啦的爽。
“……”好长时间，电话那头没有回声。
“赵妮娅，你说话啊！”我大声道。
“……吴黑生，你在哪儿？”静默一阵子，赵妮娅终于开口了。
“在三街吃饭呢。”
“吃饭？嗬嗬嗬，三街是吃饭的地方吗？怕是掉进销魂窟里了吧？”那头是赵妮娅冷冷的笑声。
“是陪管行长吃饭！”我强调道。
“……”又是一通沉默，“再见，好自为之！”说完，赵妮娅关机了。
赵妮娅这鬼丫头到底是什么意思嘛，神经兮兮的，让人费解。我陪管行长吃饭是乔总的安排，是工作的需要，她中间插一杠子，不冷不热的，算什么玩意儿！她如此醋意大发，难道是妒忌我抢占了风头，遮挡了她的妖娆风光？——不对呀，赵妮娅不至于小肚鸡肠到这种地步的！
我踅头返回，边走边思考着赵妮娅的话儿。房间门口，红衣女孩还痴痴地在那儿等着呢。
“进去吧！”我说。
女孩微微动了动唇角，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友好地向我表示谢意。
房间内，两位女孩的裸舞业已停歇，她们一对一地分坐于乔总与管行长腿上，随便他们肥大的手掌马蹄子似的在嫩滑的肌肤上肆意践踏。
“吴经理，不许逃酒！”一进门，管行长就嚷嚷，“够哥们就喝两杯，直到把小姑娘喝得脱光为止。”
红衣女孩为我斟满酒杯，怯乎乎地瞪看着我。
“好！”这是明知不能再喝也要拼却的一醉！我端起酒杯，放大喉咙，一咬牙，一憋眼，“咕咚”把酒吞进肚里。
酒，这平静的液体，钻到胃里竟有翻江倒海的本领。我剧烈地咳嗽，呼呼粗喘着，瞬即有过分刺激产出的泪水奔出眼角。红衣女孩手疾眼快，近前一步轻轻捶击着我的后背，把我的饮酒豪气进一步刻画、渲染，并上升到舍生取义的高度。
“再来一杯。”咳嗽稍轻，我把空杯推到女孩面前。
女孩小心地盯着我，又重复斟酒的动作。
我又重复饮酒的动作。
“再来一杯。”我再次把酒杯推到女孩面前。
女孩再次重复斟酒的动作。
我再次重复饮酒的动作。
吞下第三杯酒时，我感觉自己好像不是自己，头重脚轻得近乎轻飘飘欲仙了。乔老板与管行长为我石破天惊的豪举吓懵了，两人松开怀里的裸身女孩儿，伸长着粗粗的脖子，惊诧地向这边张望。
“再……再来……一杯。”我一字一字费力地说。那一刻，我头疼欲裂，手脚摇晃，身子畏寒般哆嗦着，随时都可能一头抢地。
“先生，你……你不能……再喝了，我……我……我……我脱给看！”红衣女孩突然呜呜大哭着，手忙慌乱地脱光衣服，把自己圣洁的肉体呈现于我面前。
任凭如何用力，我再也睁不开眼睛。我只是感觉到有崩飞的扣子击打在我稚嫩的脸上，偶尔有女孩馨香的肌肤滑过我毛茸茸的嘴唇，再往下，什么也不记得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一百零三 驾照
三天后，酒精的余威尚完全退去，还有隐隐的头痛在脑袋里沉淀。想起乔老板的话，我都会不好意思地脸红，但又会禁不住地偷偷温习几遍。温故而知新嘛，回想的滋味就是如此怪异。
乔老板说，在三街那晚，我醉酒倒地，不省人事，吓得红衣女孩哇哇哭嚎，她赤身坐在地上搂着我，像姐姐把弟弟抱在怀里一样，场面太感人了。乔老板说，当时他羡慕得要死，恨不能自己也酩酊大醉一场，享受一下被裸体女孩搂在怀中的味道。乔老板还说，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女孩嫩嫩的胸脯肉抵在我的唇边，颇受震撼，当场便暗暗发誓从此抛弃流氓的眼光而换以艺术的眼光来看待裸身女孩了。
我无法判定乔总所言之真伪，无法考证其间是否带有不厌其烦的添枝加叶，但我情愿相信那是真的；水分或许是有的，但水分更能使枯燥的东西鲜活起来。每每这样回想着，都会有幸福的微笑漾上我的脸庞，我还会悄悄地咋巴一下嘴唇，寻找一番那种远走的肌肤的气息。
当然，对我那晚的表现，乔总还给出了大量的赞赏及高度评价。他说，交友须有三分侠气，我的恢弘之举令在场之人无不折服，尤其女孩裸身搂我于怀的那一幕，深深地感染了管行长，足以培养其“要美人不要江山”的理想。实践证明，乔总的分析是正确的，像许多成功人士一样，管行长渴望异性伴侣的温柔与温存、体现与关怀，渴望那种“钿头云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的浪漫，渴望“今年欢笑复明年”的恒久——这是他的致命穴道，是我们施展葵花点穴手的地方。
又是几天，按预约的时间与地点，我见到了那位办证的哥们。一手交货一手交钱，我手持放大镜把假营业执照副本细细查验几遍，对那哥们的辛苦劳动给予充分肯定。真的，那“营业执照副本”比真的还细致三分，堪称完美无瑕了。
我紧握住他的手，久久没有松开：“谢谢，你的手艺的确不错，不错！”
他羞赧了，忸怩道：“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干这行，既要讲究信用，也要讲求质量。我们的宗旨是‘急用户之所急，想用户这所想’，客户的满意是我们最大的骄傲！”
“好的，日后如有需要，我还会联系你的。”说完，我痛痛快快地付给他1500元人民币。
那哥们接过钱，笑一笑，眨眼间不见了。
“‘汇海玻璃制品有限公司’——‘原国营第二玻璃厂’，小吴啊，你小子真有才，在括号里标注了‘原国营第二玻璃厂’八个字，煞有介事似的，搞得真他娘的生动！好，好！”回到公司，我把“营业执照副本”递给乔总，他对我的工作极其满意，边读边连连高挑拇指。
“乔总，我们要开办玻璃制品公司吗？”我问。
“开办玻璃制品公司？哈哈哈哈……”乔总掂量着手里的“营业执照副本”，对我说，“开办玻璃还用得着这假东西了吗？”
“那……那这东西有什么用？”我挠腮抓耳。
“一个字——拿它换‘钱’！”“啵”一声，乔总亲吻了那假营业执照副本。
换钱？看来，乔总又要有大动作了！ 。。
一百零四 驾照（下）
我立在原处未动，继续听候乔总的吩咐。
“黑生呀，我要外出一月，划拉点煤炭回来，这期间，公司大小事情一切听凭赵秘书安排。你呢，明天就到‘艾斯特&；#8226；圣堡’找我那乖女儿，你俩一起学学汽车驾驶，考个驾照。”
“学驾驶？”我惊奇。
“咱们公司的业务日益繁忙，自己不会开车怎么行呢！——我原本想为你和莎莎每人买一个驾照的，但又担心她不经培训莽撞开车弄不好闯出大乱子来。得，干脆，趁现在空闲，你陪她学点驾驶技术，那样，我也放心。”
“好的。”我说。
“黑生，你的任务很艰巨，切不可懈怠大意。这些日子，你不但要学会驾驶，顺便照顾好莎莎，而且还要时不时地和管行长联系，多多与之勾通，明白吗？”乔总以郑重的目光看着我。
“乔总请放心，以上三件事我绝对办到。”我收起文件夹，步出办公室。
房外，赵妮娅正懒散地伏在走廊的栏杆上望着秋风中翻飞舞蹈的落叶发呆，她的裙子红红的，火一样激情燃烧。当我自她身后经过时，她猛一伸腿，把我绊个趔趄，随后“咯咯咯”笑个没完。
“赵……赵秘书。”我站稳脚根庄重地问候一句。
“吴经理，领到新任务啦？”她趴在栏杆上没有动，屁股依旧高翘着，只是扭头扫了我一眼。
“啊。”我回道。
“那你……”赵妮娅犹豫着，想与我说些什么。
“小赵，你过来一下。”这时，乔总自办公室内探出头，朝这边吆喝一嗓子。
赵妮娅迟缓地自栏杆上起身，甩动着宽大的裙摆，不紧不慢地走过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响非常清脆，节奏感十足，用宫莎莎或者单莎莎的评论说，那叫性感。
我澄澈的目光泊在她火红的裙子上，随之一点点远去，直到那夺目的色彩“刷”地闪进房间里去。我多么想飞奔过去用手触摸一下那优美的裙幅呀，最好是永远把自己罩那一团酽酽的鲜红里——哪怕是做一只跳蚤或者虱子也行啊！别人的心思我不得而知，但我就是这样——有时极其下贱且不争气，这就是我！
第二天，按乔总的旨意，我早早地来到了“艾斯特&；#8226；圣堡”橡胶制品公司。八点的阳光洒在气势轩昂的办公大楼上，把每一位进出其间者镀了一层亮闪闪的荣耀。我也想在那醉人的金光里镀一下，便抬脚步入大厅。
“啊，你就是那个吴……吴什么来着？”正低头攀登台阶呢，我听到上面有人与我打招呼。
抬头看处，一堆肥肉般矗立在那儿的正是河马女人。
我紧跑几步，来到她面前：“单董事长好！我是吴黑生！”
“啊，对对对，是吴黑生，看我这脑子，一会儿就忘！”河马女人伸出厚度赛过熊掌的肥手。
我递过双手，勉强包围了那只肥手的三分之二。
“‘黑生’？嗬嗬嗬，这名字咋土里土气的，跟‘狗蛋’、‘狗剩’、‘宝篮儿’、‘二丫头’如出一辙，难听死了！”我随声望去，见小河马捏了一片面包自楼道一端晃悠悠而来。
“你好！”我侧过身面向小河马。
“啊，原来是你呀，乔建月的马屁虫！”小河马把手里的面包一下子塞入口中，狂嚼一通，送进啤酒桶似的肚子里，“幸会，幸会！”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百零五 驾校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啊！”河马女人讶异道。
“不错，我们见过面，他是乔建月的狗腿子。”小河马蹙起鼻子——在她看来，我乃“狼狈为奸”之狈，是“一丘之貉”之貉了。
“莎莎，怎么说话呢！”大河马瞅了小河马一眼，转而向我说，“小吴啊，莎莎脾气不好，你多多担待。”
“我不会介意的。”我说。
“给你添麻烦了。”河马女人边说边敲开身后的门，“小宋，你开车把莎莎和吴经理送到驾校去。”
小宋见了我友好地点头示意，我也回敬他一个无声的微笑——我们在“麦香园”早就见过面的。
下得楼来，莎莎费事巴力好不容易把自己塞到车厢里去，她那肥大的屁股一挨到车座，“奔驰”的轮胎就瘪了大半。
“龙生龙，凤生凤”，生物学把这话精炼、浓缩之后称之为“遗传”，按科学的论点，莎莎这超重量级的肥美身材完全得益于其肥胖的祖先；明摆着的，肥胖的乔老板与肥胖的河马女人的结合物，能苗条到哪里去？当然，天下之事也不可一概而论，过剩的能量积累导致的过分脂肪积淀也算得上莎莎富态的一条重要原因了。
“吴黑生，你明白自己的任务吗？”我刚上车，莎莎就晃悠着庞大的身躯抗了我一膀子。
“明白，不就是去驾校学习开车嘛！”我把自己靠到车门边上，尽量给她腾出空间的最大值。
“错。”莎莎歪着脑袋，自我感觉挺美，“你的主要任务是给我当差，伴我学开车，说好听点，就是给我当保镖，我到那儿你必须跟到哪儿——当然了，上厕所的时候除外。”
我笑了：“给你当保镖？哈哈，就你这超级完美的身段，谁能绑架得了你？那不是蚂蚁抗大象吗？除非他们开着40吨的吊车过来，否则，根本没门！”
“你这个坏蛋，胆敢损我！”莎莎只是臀部挪动一下便把我征服了——我被她挤靠在车门上动弹不得。泰山压顶，密不透风，莎莎给我的感觉太恐怖了，我连最起码的招架之功都失去了，更不要说反手之力了！
“宫莎莎，噢不，单莎莎，高抬贵手，饶命！”我喘息不止，“这哪儿是我给你当保镖啊，你给我当保镖还差不多！”
“听说你会功夫，却原来不过如此！”莎莎移开她巨人的身躯。
我不再言语，心想，与这肥妞打交道，还是学乖点为好，来个百依百顺随她去吧，若不然，驾照没拿到我就被她折腾残废了。
驾校的学习异常轻松，我们上午学习理念，下午参加实践，耍着玩着的，悠闲着呢。教练是个标准的老好人，他笑呵呵地把教材分发给大家，把考题的范围圈出来，说了句激动人心的话：“大家自己回去看书吧，谁愿意来上课就来，不愿来上课也绝对不会有人管，只要别忘记月底过来考本本就行了！”
“耶！”莎莎伸出“Ｖ”字形手势，腾地从凳子上起身，“教练，你真是大大的好人，我们爱死你了！”
莎莎鹤立鸡群般的拔地而起令举座皆惊，广大学员们投之以无限慨叹的目光，教练骇得眼珠子五分钟之后方才收回去。
驾校生活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ＡＡＡ感谢重庆手机用户的宝贵意见，俺真不知该把《一度商痛》换个怎样的更刺激的名字，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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