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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商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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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把她劝走才是。于是,我装模作样地整理着桌面:“还有其它事情吗?我要工作了。”
小河马一脸的玩世不恭:“工作?哈哈,别装了,明明在思念女孩子,还妄谈什么工作!患单相思是需要抚慰的,我在这儿陪你聊聊天,有利于你的龌龊思想改邪归正,走上健康的道路!”
“你的思想才龌龊呢!”
小河马移动豪迈的身躯,挪动肥硕的屁股,半靠在我的办公桌上:“哈哈,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偷偷地寻思漂亮女孩子,不是龌龊是什么?我算看透了,你们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包括我爸爸乔建月在内!”
“说话请注意分寸,不要一网打了满河的鱼!我清白着呢,而且,据我了解,乔老板并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
“行了,行了,别王婆卖瓜自我镀金好不好!”小河马神色鄙薄地说,“你们那见了美女挪不动步的花花肠子,我算是看透了!”
“打住,打住!”我双手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至少,我是个例外!”
“拉倒吧,天下乌鸦一般黑,天下男人一样色,除非你是太监!”小河马暴笑不止。
我愤愤地说:“我看,是你脑子进水了!”
“你脑子才进水了呢!”小河马扭头剜了我一眼,“哼,进到环球伟业里面的全是一丘之貉,干得是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的勾当,你比我那可爱的爸爸也强不到哪里去!”
“黑生,跟哪位美女说话呢?”这时,走廊里传来一连串嘟嘟嘟的高跟鞋声,随之赵妮娅摇曳多姿地走进来。
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赵妮娅步入办公室的瞬间,我猛然懂得了“养眼”一词的含义。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个亭亭玉立一个残不忍睹,如果同台演出相声,赵妮娅与小河马可真是一世难求的搭档。
“哟嗬~”小河马发出一声起伏有致的尖厉的波浪音,“从刚才那性感的高跟鞋声里我就听得出,是我青春似火的后妈来了!”
八十八 母女(下)
看到是小河马在房内,赵妮娅一愣,极为尴尬地搓了搓手,本欲转身离开,但最终还是止住了脚步:“宫莎莎,请自重些,言语讲究点分寸。”
“哟,我喊你‘后妈’也不喜欢听呐?”小河马瞅了赵妮娅两眼,“请您记住了,我不姓宫,宫建月都改名为乔建月了,我还叫什么宫莎莎?我已跟我妈姓单了,请以后称呼我‘单莎莎’!”
赵妮娅大红着脸:“请你自重,不要一口一个‘后妈’的,我听着恶心!”
“实话实说嘛,你都与我爸同床共枕几年了,总该有个名份的。如果不喊你‘后妈’,别人会笑话我没有礼貌。虽然从年龄上说,你仅比我大十七个月零三天,但从辈份上讲,你毕竟是我的后妈呀!”单莎莎臃肿的臀部自办公桌上移下去,正面看着赵妮娅,“说真的,有这么一位年轻漂亮的美女做我的后妈,我深感自豪!试问,太阳底下,有几个后妈比自己的女儿大十七个月零三天的?”
“你给我闭嘴,我不稀罕你喊我‘后妈’,就是喊我‘姑奶奶’我也不会答应的!”赵妮娅愤怒了,“你到这儿来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成心找茬打架的吧?”
单莎莎蹙起鼻子,哼了一声:“打架?我哪儿敢呀?你是我后妈,打你属忤逆,我才不会背那千古骂名呢!再怎么说,我单莎莎也是读过两天书的人,懂得尊老爱幼是中华美德,懂得礼义廉耻,不会像某些人鸠占鹊巢死不要脸!”
“你个混蛋……”赵妮娅手指着单莎莎气得说不出话来。
单莎莎摆摆手:“不要紧张,我说过,我不是过来打架的。乔建月给我亲妈倒腾了800吨天然胶,少不了从中大赚一把,我的零花钱不多了,所以,过来向他讨两毛钱花花!”
“乔建月不在,请你马上出去!”赵妮娅的胳膊划出闪电般一道弧线,指向门口。
单莎莎不温不火,嬉皮笑脸:“哎哟,后妈,咱俩母女情深,好好说个话儿多开心呀,何必大动肝火轰我走呢?”
“滚,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赵妮娅咆哮如雷,浑身哆嗦,如一头发威的狮子。
“后妈,对不起,孩儿惹您老生气了!我这就走,这就走!”单莎莎一脸满足地笑了笑,甜甜地招手说道:“后妈,再见!”
赵妮娅的嘴唇急剧颤抖着,随即有晶莹的泪花溢出眼眶。
“后妈,别忘了跟我爸结婚的时候,请女儿我吃喜糖啊!”走到门口的单莎莎重又回过身来,傍在门框上连做了几个鬼脸,然后扬长而去。
“呜呜呜……”赵妮娅抽动着鼻子,咿咿呀呀不止,突然她双手捂脸冲进套间里(我的办公室带套间的,是我休息的地方,前面早就说过)。
夹在两个斗嘴的女孩子中间,我变成了一名聚精会神的看客,只屏气凝神于巾帼美眉的刀光剑影,连最起码的劝架程序也忽略掉了。当单莎莎咚咚咚的脚步声渐远,当赵妮娅呜呜呜的哭泣声渐起,我才如梦方醒。
“赵秘书……”是一显身手的时候了,我张惶而起,冲进套间里去。
八十九 我的拿手戏
赵妮娅趴在我的床上,嘤嘤嗡嗡像一只蜜蜂,哭得异常繁忙。她把双臂枕于头下,牛仔短裤把屁股塑得丰胸而圆润,别样有型,袅娜的腰肢跟随哭泣的节拍鼓起来又落下去,落下去复又鼓起来。与众多女孩子的哭法完全雷同,毫无二致辞,赵妮娅一边细细地哭,一边含混不清地骂,她根本没能打破窠臼,独出心裁,哭出花样翻新或者新颖别致来!
我咳嗽一声,打扫着因过食大鱼大肉而痰吐不凡的喉咙,轻声说:“赵秘书,赵姐,别哭了,跟她一般见识,显得多没肚量啊!”
赵妮娅秀发颤颤,哭声依旧,我的劝慰如同失败的导弹拦截实验,压根没能挡住一个或高或低的音符。
“赵姐,不要哭了,她纯属胡说八道恶意中伤,你这一哭,不正中其下怀吗?”我取一条毛巾过来。
“黑生,你……你相信……她说的话吗?”赵妮娅从床上爬起来。
“我怎么会呢!”说着我把毛巾塞进她手里,“她那是造谣、诽谤,是无中生有,恶语伤人!”
或许是看到毛巾可以做坚强的防洪后盾,赵妮娅哭得愈加肆无忌惮,她把毛巾捂在脸上,哭声高涨,直冲霄汉,感染得广寒宫里的嫦娥为之动容。负屈声自高,此乃常理,所以,要想陈冤昭雪,就得哭出水平来,把每一个音符演绎得足够悲怆壮烈。
“赵姐,行了,住声歇歇吧,你看你,咋越哭越来劲呢!”我笑着推了推她粉嫩的肩头,“你衣衫不整地在我卧室里痛哭流涕,不明就理的人还以为咱俩有啥事呢!”
这一招真管用,赵妮娅踩个急刹车,突然把哭声稳稳当当地停下了。她“刷”地把毛巾扔到我脸上,撅嘴说:“咱俩能有啥事,随便别人怎么说去吧,顶多瞎猜你把我强暴了!”
“赵姐,你……你说什么呀!”我哭笑不得。
赵妮娅愤恨地看着我:“你想说的不就是这意思吗?怕我在这儿玷污了你的清白是不是?”
“我……”真的,我无话可说。
“好啦,我走!”赵妮娅愤然而起,下床的瞬时间,她那鼓荡的胸脯毅然决然地对我表达出强烈的不满。
“不……我不是这么想的,赵姐……”我横开双臂,挡住赵妮娅的去路。
“不要拦挡我,假惺惺的!”赵妮娅娇嗔地抬手打了一下我的胳膊。
“……”凭一身钢筋铁骨,我纹丝不动。
“死黑生,你倒是让开呀!”赵妮娅双手擂鼓般捶打着我的肩膀,声嘶力竭:“我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你滚一边去,我要去死!”
保护每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是男儿义不容辞的责任,在这一点上,我吴黑生还是能够做到挺身而出,舍身成仁的。
“死黑生……”赵妮娅嚎啕着把自己送出我张开的怀抱——我不再震惊,虽则事出突然,但这一结局完全在我的预料之内。当大张开双臂的时候,我蠢蠢欲动的胸怀就在等待那个已知的猎物,那个炙热的身躯,那种致使的温柔。
无须多言,我的喉咙淤塞了。
九十 我的拿手戏(下)
安慰女孩子本是我的拿手戏,可谓屡试屡爽,出则必胜,然而今天,当我把这一绝招妙术应用于赵妮娅的时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赵妮娅是个桀骜驯的女孩子,其无处不在的叛逆性格,决定了她更加渴望一种精神的抚慰,在她的刚强背后是一击即碎的脆弱。
当她奋勇当先地占领了我的怀抱,把我当成了一檐避雨的茅屋,我便责无旁贷地接纳了她——就像一根青藤攀爬于一棵小树,虽则都不够强壮,却彼此能从对方获取向上的力量。
“黑生……”在充分获得力量支持后,赵妮娅的哭声又连升三级,我的胸膛变成了她练嗓的实验田,随便她由美声哭到通俗,由通俗哭成摇滚。
“赵……妮娅,不要哭了。”我双手揽在她的后背,下颏抵在她散发栀子花香的肩头,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赵妮娅哭得极不专心,伴随着哭泣,她肉肉滑滑的双臂悄悄地包抄了我的腰部,然后双手紧紧扣到一处,把我俘虏到她的怀里。就这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分不清谁在谁的怀抱里,我与赵妮娅拥在了一起。
我骚动不安,仿佛一株禾苗,渴望雨露,仿佛一堆柴草,期待火柴的划响,仿佛一块坚冰,甘愿融化,仿佛一只羔羊,宁可葬身虎口。我的呼吸急促起来,正在茁壮成长的喉咙如此狭窄,竟容不下一丝气流的进出。拥抱,拥抱,惟有紧紧的拥抱,那份莫名的痛楚才稍稍减轻一些。赵妮娅也在拼命地搂紧我,她的指甲已深深地嵌入到我的腰肌里。
“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明白,这就是爱,稀里又糊涂……”当那份生不如死的痛楚把我抛入深渊之际,赵妮娅的手机响了。
“赵……妮娅,手……手机!”我断断续续地勉强把句子补充完整。
“不管它!”赵妮娅没有动,决然地把头枕在我的颈下。
这时我才发现,赵妮娅的哭声早就停播了。
关键时刻必须与领导保持高度一致,赵妮娅没动窝儿,我也保持着原有的姿势,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明白,这就是爱,稀里双糊涂……”手机继续吵闹不休。
我奋力睁开眼睛,一束破窗而入的阳光狠狠地灼痛了我的瞳仁,无乎把我致盲。
我寒颤不已,挣脱赵妮娅的怀抱:“赵……赵秘书,一定是……乔老板的电话!”
说到“乔老板”三个字时,我清醒了,觉察到自己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赵妮娅是乔老板的人,单莎莎的话语早就证明了的,我刚才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偷了乔老板的东西嘛!兔子不吃窝边草,再怎么不济,我也要比一只兔子高级吧!
我惶恐不安地后退到门口,一转身,跑回办公室的转椅上。
“咚咚咚……”我的心狂跳不已,有调皮的孩子在肚子里胡乱击打着鼓点,一刻也不肯停下,赵妮娅在套间里与乔老板通电话的内容我一句也没有听清。
“黑生,别紧张,不要害怕。”赵妮娅拢着头发由套间里出来,反倒安慰起我来了,“乔总在电话里说,明天他就要回来了!” 。 想看书来
九十一 税票
为给一路鞍马劳顿的乔老板接风洗尘,中午,公司里举行了盛大的欢迎宴会。各路诸侯争相给上司拍马屁,乔老板见自己深得广大群众的忠心爱戴,高兴之下,又喝了个满面红光。
酒后,乔老板把我请进他的办公室里郑重其事地表扬了一番,赵妮娅也没闲着,一旁添枝加叶地替我歌功颂德,说我忠心耿耿,任劳任怨,说我险中取胜,智勇双全。
功劳太多,我享用不了,赤红着脸说:“哪里哪里,都是赵秘书指挥有方。”
乔老板满意度颇高:“不管怎么说,这800吨天然胶收拢完毕,就是一大胜利,你们俩功不可没,值得表彰。咱们双管齐下,你们那边工作完成得不错,我这边增值税票也跑出了眉目,很快就会办妥的。”
“真的?”我骇然。乔老板太能耐了,堪称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呀!
“哈哈,当然啦!”乔老板自信地仰头于转椅靠背上,“哎呀,一趟北戴河之旅,花掉我十好几万呢!税务局的这个陆胖子,可真他娘的能折腾。”
“陆胖子终于答应给办理发票了?”赵妮娅眉开眼笑地问。
“答应了!这小子真难玩,求他办点事比让哑巴开口还费劲!”赵老板把雪茄抽得浓浓烈烈,若有所思地喷吐着鼻烟,“不过,此事只有咱们仨人知道,切不能走漏半点风声,这可是犯王法掉脑袋的活儿!”
我感觉不对,插嘴说:“税务机关主管征税外带稽查逃税、漏税,咱们让陆胖子虚开增值税票,不是拿脑袋往枪口上撞吗?那可是自投罗网啊!”
乔老板很辩证很哲学地说:“哈哈,黑生啊,贼喊捉贼,真假难辨。记住,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开据数额如此巨大的增值税票,假的当然不行,而真的,哪家企业敢肆意胡来?所以,税务局,只有税务局能为我虚开这样的发票!而陆胖子,就是办理此事的不二人选。”
“还是提防些好,一旦他中途变卦,可就麻烦大了。”赵妮娅的说法不无道理。
乔老板略微一笑:“瞧好吧!一个中了魔鬼欲望咒语的人,是会不顾一切地铤而走险的!”
的确,“欲望”是一种可怕的东西,欲壑难平,让人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不寒而栗。欲望是一切罪恶的根源,一个被欲望俘虏的人,必将走向黑暗,走向深渊,走上不归路。
“能有几成把握?”赵妮娅给乔老板的水杯里加了点热水。
“十二成把握,百分百把握!”乔老板把烟屁用力地在烟灰缸里揉搓几下,“姓陆这小子也划不到圣人堆里去,在北戴河的日子里,我算看出来了,他是五毒俱全,无所不好!我已把他喂得饱饱的,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可是吐不出来的,他要想中途改口,可就由不得自己了!我乔建月施出破釜沉舟,他也只有背水一战!”
赵妮娅点头,我也点头。
继之,乔老板深刻地分析到:“形势撵人,形势逼人,形势不等人呀,我们环球伟业势头正猛,即将迎来一个崭新的发展契机。一个企业能否做大做强就看这关键的三两步了,在这承前启后的时刻,我们大家要紧张起来,挽挽袖子齐上阵,大干一场,让环球伟业早日辉煌,早日腾飞!”
“是!”赵妮娅表态。
“是!”我也表态。
九十二 税票(下)
“当前的工作主要有三块,咱们每人分管一块,力争在最快的时间内完成。”乔老板抬头看了看赵妮娅,又看了看我,“小赵,你抓紧处理咱们公司与艾斯特&;#8226;圣堡的货款结算,找那边的财务主管核对所有账目,要赶在税票到手之前把剩余货款全部收回过来。小吴,你的工作有两顶,一呢,以破产的国营老玻璃厂的名字弄一套假的营业执照副本,二呢,立即联系银行的管行长,请他吃顿便饭,与之进一步加深感情,为咱们公司的贷款作好准备。我的任务比你们两个的都艰巨,要找人联络一宗煤炭生意,如果成功,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一趟给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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