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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度商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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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了。本来嘛,我的功夫还勉强说得过去,但来环球伟业日子久了,拳脚未免有点生手,今儿趁机操练操练,权当一次非正规的演习吧。

  “动手动脚的,你毛病不少啊!”我扳开瘦子的手,往后推了一把赵妮娅,让她离远点——不是有那么句话嘛:战争,让女人走开。

  瘦子挥着拳头头凑上来:“他妈的,爷爷填你到海里喂王八去!”

  “有种的你就来吧!”我扒去上衣,赤裸着上半身,随时恭候来犯之敌。我的衣服早就在海水里泡湿了,穿在身上束缚得难受,不脱掉根本无法迎敌。

  “去你妈的!”瘦子如半截黑塔猛扑过来。

  我不再搭话,一闪身,一个扫堂便把那家伙放倒在沙滩上。真正的武家子交手时从来不吆天喝地的,不会像周杰伦那般“我使用双节棍,哼哼哈嘿”,也不会如武打片那样“呀呼哈嗨”乱叫唤。嘴上瞎吆喝乃功夫大忌,用行话说那叫“破气”,会使自身功力大减,尤其施展“单指碎石”等危险功夫时,弄不好把造成自我残废。

  瘦子看起来挺威人的,却抵不过我的一脚,“扑”地摔倒在沙滩上。胖子见状一惊,晃悠着企鹅身材来个“横扫千军”,双拳对搂而来。说时迟那时快,我转身弓腰,双臂一较力把他反摔于地,也许沙滩缓冲性能良好,惹不然,那一下子非把他摔绝了气不可。

  “死流氓,再威风啊,你的本事呢?姑奶奶让你看个够!”赵妮娅狐假虎威跑上来,一改悲伤欲绝的孬种样子,悍妇一般,耸起胸脯,岔开双腿雄赳赳气昂昂地从胖子脑袋上跨过去。低腰牛仔短裤上的海水淅沥而下,滴在胖子的脸上,有几滴如卖油翁酌油似地恰入他遍吃山珍海味的嘴中。

  胖子闭着眼睛喷吐几下,比仰面朝天的乌龟还笨,翻身爬起来都要几经酝酿力气。

  公道说,赵妮娅这一招堪称大发淫威,太污辱人格了,胖子又不是韩信,再怎么受胯下之辱也成就不了其千古美名的。

  “黑生,小心!”赵妮娅忽然大喊一声。

  我回头看时,瘦子以饿虎扑食状自背后偷袭而来。

  或许是在环球伟业过分享福大鱼大肉吃得脑满肠肥大脑反应迟钝不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或许是饱食终日无所事事贪睡懒起缺乏锻炼髀肉复生行动迟缓,或许是美女相伴自我晕场求胜心切过于冒进,或许是评书上所说的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我左脚脚根尚未立稳,右脚还没有来得及抬起,便被瘦子一个“泰山压顶”摁倒地上。功夫比试的是技巧与身手,当我被瘦子压住之时,便再也无法反抗,论力气、块头,我根本不是瘦子的对手,形象一点说,孙悟空被镇于五行山下,无论神通何其广大,又能奈何?

  我仰躺于沙滩上死死搂住瘦子,以防范他随时都会攻击的密集如雨点的拳头,瘦子府在我身上翘起屁股伺机寻找下手的机会。在这千钧一发这际,瘦子只需一拳,便可赠我个鼻青脸肿、门牙尽落。

  ——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命中注定”、“死期到了”吗?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六十八 交兵(下)
“呀——看本姑娘的绝招!”我与瘦子鹬蚌相争之时,赵妮娅渔翁得利,她玉腿一摆,朝瘦子的裆下狠狠踢去。

  稳!准!狠!我不会忘却赵妮娅使我绝处逢生虎口脱险的那一脚,那一下正中瘦子的命门,他“哎哟”一声滚落于沙滩之上,疼得双手捂着命根子,三魂七魄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又逃回来。

  赵妮娅的“绝招”太“绝”了,非是“奇绝”之绝,乃“断子绝孙”之绝;瘦子若尚未婚配,想与老婆制造子嗣可就困难大了。

  是吹响冲锋号乘胜追击的时候了,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奔胖子杀过去。我要让他为自己的流氓行为付出应尽的责任与义务,以及最大限度的代价。

  胖子的拳头向我的面门袭来,我金刚怒目,奋勇迎敌。

  “啊——”没来得及动手呢,我就惨叫一嗓子,眼前漆黑一团,二目生疼,泪水潺潺了。我闭着眼,跌跌撞撞地胡乱抡着拳头,以防那两头流氓近身。

  当时我就纳闷了,什么独门暗器如此了得,瞬间能封人双眼?这玩意儿不啻于“降龙十八掌”之见血封喉啊!与那些俗套的影视作品如出一辙,虽然遭人暗算,但我还是佩服地挑起拇指:“好功夫,果然好功夫!”

  “快跑,这小子功夫厉害着呢,咱俩不是他的对手!”那是胖子喊叫瘦子的声音。

  不一会儿,吉普车马达声响,那两头罪该万死的流氓成功地运用三十六计中的“走为上”,惶惶如丧家之犬,上演了一场“帝国主义夹着尾巴逃跑了”。

  “黑生……你……你怎么啦?”赵妮娅惊惧地问。

  我手捂双眼,摇摇头:“我……我中了他们的暗器?”

  “什么暗器?飞镖?燕子铛?还是梅花针?”赵妮娅对暗器了解挺多的。

  “都不是,但比那几样统统厉害!”作为武林中人,我享有优先发言权,“而且此人手法老练,手来无影手去无踪,跟无影手差不多。”

  “是吗?那么厉害,你的眼睛一定受伤了吧?这可该怎么办呢?需要特制的解药吗?”从赵妮娅的话语便可判断,这妮子看武侠小说过多,中毒贼深,已病入腠理,扁鹊都医不好她的毛病了。

  我叹一口气:“不知道,我只觉得两眼酸涩,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

  “让我看看。”赵妮娅怯怯地凑过来。从栀子花芳香的浓淡程度,我初步断定她离我很近,近到唾手可得的咫尺之间了。

  她分开我捂在脸上的双手,忽然哈哈大笑,把我搞得懵懂懵懂的。

  “什么暗器?”我怔然。

  “狗屎暗器!”赵妮来纵声而笑,搞得我晕头转向,不知所以。

  “狗屎暗器?”天下竟有如此暗器?

  “吴黑生,你这所谓的武林高手可笑死人了。”赵妮娅的小手擂打着我赤裸的胸腔,咯咯不止,“哪里是什么暗器所伤,是被沙子迷住眼睛了!”

  美女擂打胸膛的感觉挺有滋味,我用心享用着。

  “沙子迷眼了?”我退出享用状态,眨动双眼,可不是咋的,我的眼中闯进了异物,正是沙子,“这个死胖子,我以为他施出什么致命招术,却原来干的是活尿泥的孩子也不齿的勾当。”

  由于自己过于轻敌,防御措施不到位,加之赵妮娅的美色高频率全波段严重干扰,才导致此番悲惨结局的。沙滩上除了沙子没有别的,胖子能以沙子封我二目,也算急中生智就地取材出奇制胜了,也算得上“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吧!

  俗话说,眼里揉不得沙子,对此,我是深有感触的,沙子进到眼里的滋味,的确太难受了! 。。

六十九 A=C(上)
“别动,我给你吹一吹。”赵妮娅主动请缨,以其纤纤玉指分离开我眼皮,“扑扑扑”劲吹十余口。

  栀子花的芬芳弥漫了我尚且稚嫩的脸,钻进我的鼻孔,流进我的肺叶,顺着脉络走遍全身。虽然看不见,但我猜得出,她一定踮起了双脚,嘬起红艳艳的嘴巴,小鱼儿一样向我靠近。我赤裸的胸膛感觉到她薄薄湿湿的露脐衫下,那令人怦然心动的巍峨高度了!

  那一刻,我幻觉自己是一只粉红的气球,紧贴在女孩儿肉嘟嘟的双唇上,一鼓一鼓地向外胀,胀,胀,轻飘飘的。

  “睁开眼睛,好些了吗?”赵妮娅柔声问道。

  虽然眼内有沙,但赵妮娅娇滴滴的关怀,好比一支物美价廉的红霉素消炎止痛膏,使我的痛苦大减。当时,那场面太具感染力,太让人激动了,即使达不到“美人揾英雄泪”的唯美境界,也有与之不相上下的殊途同归、异曲同工之妙!

  我睁一睁眼睛,又赶紧闭上。虽说疼痛减轻了,但还是不行,眼睛仍旧酸涩得要命。

  “轻些了,可还是难受。”我说。

  “有办法了,走,到车上去。”赵妮娅搀扶着我。

  “我的鞋子、上衣……”一个汗珠子摔八瓣,挣分钱不容易,与广大农民一样,我也属“舍命不舍财”者。

  “好的,放心,我捎带上就是了。”此时的赵妮娅很乖,很听话,丫环一样,“脚下小心,随本姑娘走吧。”

  牵着赵妮娅的绵软小手,我慢腾腾地走着。从岸边到Polo的距离是有限的,在限定的距离之内,速度与时间成反比例关系,所以,要想最长时间地握住赵妮娅娇嫩的小手,就必须放缓行走的速度。这是极有代表性的小学四年级数学题,我不会算错的。

  与女孩儿手拉手的感觉真爽,怪不得在校时具有先锋思想的帅哥们早早就付诸行动,大刀阔斧了,原来不试不知道,一试真奇妙呀!

  “动作麻利点儿好不好,老态龙钟的,比八十岁的老太太还能磨蹭。”赵妮娅对我如井壁蜗牛般前行三步后退两步的蠕动深表不满。

  “哎,是的,是的。”美女已经提出宝贵意见,我必须努力整改才是,答应着,我脚下的速度一如平常了。

  到Polo边上,赵妮娅打开后排车门,让我横身仰躺于车座上,脑袋探出车外。

  “注意了,在要乱动!”赵妮娅扒我的眼皮,“咚咚咚”用矿泉水冲洗着我的眼珠子。

  哎,还别说,赵妮娅的办法还真管用,被矿泉水冲洗一通,我的眼睛不酸了,不痛了,不涩了,又忽闪忽闪炯炯有神了。

  “赵秘书,你这招还挺灵验呢,跟谁学的?”我翻身下车。

  “跟我们那儿的张三邦学的,这方法虽然野蛮,但还挺实用,挺有效的。”

  “他一定是名医吧?”我问。

  “嗬嗬嗬,他……他……他是兽医。”赵妮娅狂笑不止,成熟的胸脯肉在湿透的露脐衫下颤颤的,饱绽青春的活力与光彩。

  能从美女的胸脯肉读出青春的活力与光彩,看来,我的眼睛的确恢复如初了。

  我哑然一笑,不再答话,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她汩汩跳荡的胸前,那儿暗藏了海洛因,让人一看便毒瘾大作,嗜瘾成性。

  “时候不早了,赵秘书,你赶紧换身干衣服回宾馆吧。”观察她的胸脯太久了,我做贼心虚,怕她有所察觉,便以此遮掩。

  赵妮娅刚刚小下去的笑声又大起来:“你小子存心不良,刚才在海里还没有看够啊,又想偷窥我的裸体是不是?”

  “别自恋了,我早说过,我多美女不感兴趣。”我扭头看向一边,“快换衣服吧,这样子,别人见了准会取笑的。”

  赵妮娅一抬右腿,坐到车上,满不在乎地一扭车钥匙,发动了她的Polo:“换什么换,这样子才能彰显个性,挺好的。名言说的没错,‘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就这样,我赤裸着上身,满裤子的泥沙,赵妮娅全身湿漉漉的,一同回到了海景。我们光着脚丫踏进电梯时,宾馆的小姐诧异地瞪看着我俩,口张舌翘,以为我们在搞行为艺术呢。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七十 A=C(下)
“吃水不忘挖井人”说的是感恩戴德,赵妮娅这家伙并不是这样,她是典型的忘恩负义,卸磨杀驴。她太霸道了,对于自己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点滴礼让不讲,一进套房便强行抢占了浴室,把自己脱个净光,哗哗哗地冲洗个没完没了。

  海水干在身上紧紧的,板板的,痒痒的,极不自在,我也想痛快淋漓干脆彻底地洗个淡水澡,可任凭我千呼万唤,浴室里的赵妮就是不肯出来。我不求“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只求洗澡面前人人平等,可就是这苍蝇屎大小的一点事儿,楞是没有劳苦大众发扬民主的份儿。

  无奈之下,我打开电视消磨时间,焦躁地等待赵妮娅“美人出浴”。

  “哎哟,爽快,爽快!”足足一个小时之后,浴室门大开,赵妮娅身着三点式扭腰摆臀由内而出。

  仿佛有霹雳划过,我的眼睛被闪晃得连连眨动,好一霎儿才停下。眼前的赵妮娅春情万千,丰姿撩人,举手投足都电力四射。此情此境,要想让一个健康男儿收回贪婪的目光是万万做不到的。

  赵妮娅拢一拢湿湿的秀发:“看什么看,色色的,跟登徒子似的。”

  “就咱俩而言,这套房也算是公共场合了,你如此衣着暴露,明显是在诱杀男儿壮志呀。”我恋恋不舍的目光从她破衣欲出的胸脯上撤退,“本是自己轻佻,却学猪八戒倒打一耙,说别人好色。”

  “虽然没有不良行为,但并不代表你没有不良动机。”赵妮娅前走一步,逼得我后退三尺,“只要你思想纯洁,以艺术的目光而不是以流氓的目光看待女人,就不必蜀犬吠日,大惊小怪的。”

  “艺术的目光?”我努力搜索一遍,自己周身找不出一个艺术细胞,哪来艺术的目光。

  艺术从来是圣洁而高雅的,我总觉得大街上每一个闪过的女孩儿都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但是,我错了,我的理解能力远远不够。一名搞艺术的曾启发我说:“艺术这玩意儿挺令人费解的,就像观音娘娘的酥胸,只有吃了熊心虎胆,才有靠近把玩、蹂躏的权力。一个女孩,即使她的美貌胜过西施,赛过貂禅,也算不得艺术,只有当她裸露出一只乳房的时候,才称得上是艺术;如果她的两只乳房都袒露出来,那就更艺术了;如果她脱得光光的,一丝不挂,那就是高雅艺术了;如果她脱得光光的,一丝不挂,而且怀搂一具骷髅,那就是至尊艺术了。”那位仁兄的话通俗易懂,不难琢磨,照他的意思,妓院乃艺术的殿堂,妓女就是无师自通的艺术天才了。

  我好像也爱暗中打量美女的,尤其是衣着光鲜,暴胸露臀的那种——结合赵妮娅所言,用排除法来判定,既然我鲜有艺术细胞,那么刚才所流露出的必定是流氓的目光了?呀,以此推演下去,那就是说,我从小树立的“伟大流氓”之理想仅咫尺之遥,马上就能实现了?如果自我高抬贵手,自我歌颂一番,那就是,我正行进在由“流氓”通往“艺术”的康庄大道上。相对而言,毕竟“流氓目光”较之“艺术目光”技术含量低,更容易为广大公众所掌握,而要“艺术”起来,是不可能一蹴而就的,只能慢慢培养,慢慢熏陶,要走一段相当长的、接近于长征二万五的艰难险途。

  “对呀,就像搞艺术一样,以艺术的目光看待女孩儿,保证你不会误入歧途,不会滑入罪恶的深渊。”赵妮娅抿嘴而笑。

  “我明白了,要以艺术的目光欣赏女孩儿,以艺术的目光欣赏艺术,以艺术的目光欣赏一切的一切。”我的理解力超常发挥,且自以为得道,顺便与赵妮娅保持高度一致,拐弯抹角拍拍她的马屁。

  “错!大错!”马屁没拍正,拍到马蹄子上了,赵妮娅非但不领情,反而对我投以鄙夷的神色,“欣赏艺术绝不能以艺术的目光!”

  “我……我……我就有点儿不太明白,欣赏女孩儿以艺术的目光,那么欣赏艺术不更应当以艺术的目光吗?”我思索着,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嗬嗬……”赵妮娅正儿八经地说,“欣赏艺术,不应以艺术的目光,而应以流氓的目光!” 。 想看书来

七十一 夜草(上)
这,这,这都是些什么呀!看女孩儿以艺术的目光,欣赏艺术却要以流氓的目光?

  这个问题跟“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太折磨人了!

  “天哪!这太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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