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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满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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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花先生太迟钝了,连教出来的徒弟也这么迟钝。”双手握拳。
砰!
一个瓦碗不偏不歪地打在曲灵风头上,刚好打了一个大包。
“我迟钝不迟钝关你什么事,有时间去闲话,不如带我去师傅那里。”刚巧,李月影刚煮好药,就听到最后一句,自上岛以来的不安,难过,急躁一下子爆发,于是就一瓦碗扔过去。
陆乘风看着那个正在揉头喊疼,一边去死皮赖脸的占人家便宜的人,无奈地跟在后头。为什么这个人会是自己的师兄呢?真丢脸,可转眼看看前面走得飞快,一心要为自家师父送药的少年,不由又摇头。
师兄,我同情你,怎么和师傅一样,都喜欢上一块木头呢?
至此,灵风,乃和黄小邪真是天生一对的师徒,连喜欢的类型也一样……默……
然而,谁也没发现,当他们三人都离开药房的时候,墙角一个人影在三人走好转出来,看那样子,赫然就是黄夫人,冯衡。
冯衡苍白着脸,挺着八月大的肚子,站立在旁边。她本想来药房看看自己的药煎得怎么样,谁知道,什么都听到了。其实,她自己心里也知道,黄药师怜她宠她,待她就如亲人,但是,她知道那种感情不是她想要的。若不是她私自逃家,黄药师不会为了顾及她的名节而娶她。他只会为自己挑选一个好夫婿,把自己嫁出去。
又有哪对新婚夫妻成婚这么久就只同房一次?还是洞房花烛夜他喝得醉醺醺的时候?以前她可以骗自己说他怜惜自己,但是现在呢?
梦该醒了。
其实,她一直知道的,黄药师看向花满楼的眼神,一直都没有其他人立足,那么专注,那么温柔。
只是,她一直捂着眼睛,不去看,不去听,只一心做自己的黄夫人……
他没错,他也没错,虽是两个男子,但有谁可以说爱是错的?错的是她,她不该插足他们二人之间。
是,她错了……
冯衡不禁泪流满面:“药师,对不起,对不起……”
只是,一切,都已成定局。
黄药师的手居然有点发抖,黄药师自嘲的笑了一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黄药师居然发抖了。不想失去他,不想让他受伤,只想让他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边,平安和乐。如此强烈的心情,他又不是初动情窦的热血少年,之前的迷惑只是因为双方是男性,他在潜意识中逃避了,如今,他看清自己的感情,而自己,偏偏又已娶妻……
一生一世一双人。
记得小时候,母亲经常倚在窗边想念他花心的父亲垂泪,年幼的他就已经决定了,此生一生一世一双人,决不会背叛自己的妻子。而今,感情无法控制,只是心已背叛……
阿衡,对不起,是我的错……
“药师,我已无碍,你去看看嫂夫人,她身孕在身,经此变必定不安,作为丈夫,你还是快去看看吧。不然以后嫂夫人让你跪搓衣板……”内力运行几周,花满楼本就内力深厚,受伤时也做好防御,加之黄药师手下本就留了情,喂与他的丹药效力甚好。看似严重的内伤在内力运行几周后,竟好了七八分。于是,花满楼便有了开玩笑的心情。
黄药师把把脉,发觉已无大碍,便舒了口气,神色复杂地看着他,闷声说:“待月影到了,我就走。”
巧的是此时,李月影刚刚转过阵法,端着药汤施展轻功,一下子就到了,紧皱的眉头,平时不起波澜的眼睛充满着担心与焦虑。见到自家师傅苍白地倒在床上,禁不住的眼泪一直在掉。
花满楼自然听到那压抑的抽泣声。但是这次受伤实在是意料之外,他也只好摸摸鼻子,安慰着他:“月影,乖,师傅没事。过两天就好了。外面景致甚好,对上你这么哭丧着脸,可就不好了。”
正好,陆乘风跟在后头进门,一时禁不住,问道:“花先生,您怎么知道这里的景致甚好?”语毕,就发现自家师傅瞪着眼睛拼命用眼刀刮他,倒是一旁的李月影和曲灵风一脸同情地看着他,第一次,心,有点忐忑。
花满楼倒是笑了出来:“此处空气甚是清新,空气中满满的是桃花香气,想必就是在岛中央。而且此处清净非常,四处只听到鸟声,最重要的是,我又听到你们来的脚步声,便知道,此处是一间小小的竹楼。你说,此处桃花开尽,落英缤纷,隐隐约约一座小楼,前面还有一些花花草草,岂非人间仙境?”
众人听得甚是入迷,花满楼声音甚是清亮,听来如春风拂面,对景致的描述入微,听他娓娓道来,众人如身临其境,不禁深思神往。
倒是黄药师轻轻一咳,几人回过神,陆乘风更是目瞪口呆,对此人,他甚至比佩服自己师父还要佩服他。这个男人,天生就有一种让人亲近的气质。无论作为朋友还是作为敌人。难怪,自家师傅会……
李月影倒是不理会陆乘风一脸深思在旁边,他看到花满楼神色不振,依旧强打精神和他们谈笑,让他们宽心,心中甚是难过,他的师父,就是这么温柔体贴,温暖无伪。
“师傅,您累了,先喝药再休息可否?”李月影小心地说。只是话未完,手边的药就飞到其他人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作者的表哥明天结婚,作者明天停更一天,希望大家体谅
第十六章
“喝药。”黄药师扶起他,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膛,一手扶肩,一手端着药要喂他喝药。花满楼的头靠着他的胸,听着那请有力的心跳声,手扶上黄药师的手,缓缓喝下药。
一白衣男子,温柔如玉,一青衣男子却是桀骜中带有几许温柔,两人间萦绕着淡淡的情丝,美好暧昧得让其他三个人脸都红了,虽然,当事人不自觉。
喝完药,花满楼只是“看”向黄药师,黄药师与之对视片刻,轻轻放下他,给他盖好被子,把三人遣出去,便转身离去。虽二人什么也不说,但他和他都知道,黄药师要去安抚他的妻子。
花满楼“看”着黄药师的背影,微微叹息,希望黄药师的安抚有效,阿衡没有做傻事,虽然晚了点,但是事情还没有发生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药师,你一定要幸福呀……
阳光照下来,淡淡的金色铺满女人的身影,披上一层金色的薄纱。女人左手拿着一双虎头鞋,右手拿着针线,一针一线地在缝补着。她带着八个月大的肚子,躺在摇椅上,眼神悠远,似乎从前的幽怨全部都不见了。
女人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带着母性的光辉,时而看着自己的肚子,轻抚自己的孩儿,旁边已经有一堆小孩子用的衣裳,整个画面柔美的让黄药师眼睛有点抽痛。
曾几何时,自己多么想要这样的一个家。他是浪子,他是游侠,浪迹天涯,嬉笑怒骂,皆由心而发,众人皆羡慕他的随意,快意江湖的潇洒。
曾经快意江湖之后,夜深人静,他经常想起家里的感觉,即使再苦,心里的安定,却是那么的真实。
曾经就算过得再苦,但是有家的存在,让他怎么艰难也能忍耐下去。但自从母亲离世,才十四岁的他就被大房的儿子赶出来。
他离开的时候他带上母亲的骨灰,离开了那个地方。对他来说,有亲人的地方才叫家。只是,他的世界里,他的亲人只有他的母亲。只是母亲病离,他小小的世界也就崩溃了。
离开那个小小的地方,带着母亲的遗言,找到师傅,师傅也只是低叹一声,为他母亲做了个小小的墓地。
那个小桥流水,山明景幽的静雅之地,母亲,必定喜欢。
转眼十二年过去,自己从来没回过那个小院子,想必,他的父亲必然以为自己这个连姓氏都没冠上的私生子已经死在外头。
如今,自己已经成亲,阿衡已经怀有自己的骨肉,但是心中的不安定依旧还在,他的心依旧漂泊。刚开始,他想要慢慢再培养一下感情,毕竟在有一个孩子的联系下,他和她,终究会找到家人的感觉,会慢慢爱上她的。即使,现在他不爱她。
现今,却是不可能了,安定的感觉,在其他人身上找到了。
阿楼,最初觉得他是知己,到后来,就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感情。那个男子,谦谦君子,温雅如玉,如大海般包容着所有的一切,和他在一起,他那种心掉不到地上的感觉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踏实感……
恨不相逢未嫁时,还君明珠双泪垂。
忽而,脑里翻起这么一句诗句,黄药师摇头苦笑,现在想这些干什?一切,都不是已经晚了吗?
“药师,你来了?花公子怎么样了?”冯衡转头,见到黄药师站在门口,魂魄,都不知道飞到哪里了。她不由缓声问道。
“阿楼的伤已经差不多了,现在已经无事。阿衡,你身子怎么了?”黄药师心中一软。再怎么,阿衡是他的妻子,一直以来,是他的不是。
冯衡听出他话里的软气,心中一酸。她本就是冰雪聪明的女子,心思细腻更胜黄药师几分。黄药师心中所思,她又怎么会不懂得。
“药师,我身子无碍。”她招手让黄药师过去,举起手中的布衣鞋子,做得那么细致精巧。黄药师一细看,只见各种款式大小的都有,厚厚的一堆。
黄药师皱皱眉头,道:“阿衡,你怎么做那么多呀?你身子不好,快点休息为好。否则,很容易动胎气的。”阿衡身子先天体虚,这还是洞房后才发现的,如是自己早知道,就不会让她怀孕了……
冯衡噗嗤一笑,道:“药师,我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你什么事情都不让我做,我也只好做些女工针织,不知不觉,就做了这么多。”
黄药师不语。
冯衡叹口气,又说:“这样也好……”眼里闪过一道思绪,先是摇摆,后来又坚定,只是,黄药师错过了。
“药师,九阴真经是不是很重要?”冯衡状似无意地问。
“阿衡,你想知道什么?”黄药师觉得有点不对劲,此时冯衡又道:“没什么,就是想知道。你不告诉我就算了。”冯衡抢着在黄药师说话之前说:“药师,你说我们的孩儿叫什么名字呢?”
黄药师虽觉不对,但是冯衡不多说,他有怎么猜到?也就忽略冯衡的怪异了。
“阿衡,他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当然是由你来取名字。”黄药师道。
“那么药师,若是男的,我们就叫他黄芪,女的就叫黄花,可否?”冯衡想着,不由忍俊不禁。
“阿衡,你……”黄药师有点哭笑不得。若是自己孩子叫这个名字,以后必然不会不找他算账。
“开玩笑的。要是取这种名字,以后我们的孩儿必定要怨我们。”冯衡很久才止住笑,说:“这样吧,若是男的,就叫黄翔,女的,就叫黄蓉,药师,你说如何。”
“好,男的叫黄翔,女的叫黄蓉。”阿衡,我为你做的不多,所以,孩子取名字,只要你喜欢就好,你喜欢怎么样都行……
冯衡笑了,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着说:“药师,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女的都可以,只要孩子健康就好了。”
“药师,孩子出生后,我们请花公子做他的义父,可好?”
“当然,阿楼他会愿意的。”
“药师,我很爱你。”
“……阿衡,我亦是爱你如家人,”良久,黄药师才涩声道。即使是谎言,他也无法骗她。
冯衡又笑了,倒是不见悲伤幽怨,笑道:“嗯,我知道,我很高兴。”我很高兴,即使到现在,你还是没有骗我。
药师,我爱你。
对不起,冯姑娘,我不爱你。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但喜欢不是爱。你就如同我家人……
不要紧,我喜欢你,以后你一定会爱上我的。所以,爱上我的时候要说与我听,当然,也不许你说谎。
药师,我真的很高兴,你一直没骗我。
第十七章
昏暗的房间里,冯衡身子背对着门,耐心的在纸上写着什么。她的脸色苍白,时不时掩嘴轻咳,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吹来就能把她带走似的。
她偷偷默写九阴真经已经好几天了,自从那天听见了灵风他们的对话,她就做了这个决定,她要默完九阴真经。
这几天,她一直背着黄药师偷偷地默写。只是黄药师看她看得紧,有几次她都差点被发现,她知道,花满楼的伤不是隐伤,虽然看起来凶险,但治疗起来其实并不费力,可是这种伤,却最是需要小心照顾,否则极易留下病根。
黄药师这几日本是要住在小楼中细心看顾花满楼的,只是花满楼一直推着黄药师过来照顾安抚她,黄药师其人也是极有责任心的男子,且由于其家庭的缘故,最见不得男子负心薄性,因此就经常过来看她,黄药师又是练武之人,行走间毫无声息,就算她极会掩藏,以黄药师的聪敏也该早就发现了什么。
是啊,早就该发现了……也……早就该死心了,明知是如此,为何还要再赌这一次,必输的赌,她为什么还要赌!冯衡冷冷的自嘲。
要不是他心系花满楼,又怎会看不到她惊慌的遮掩,又怎会发现不了她神色间的异常!花满楼!她应该是恨他的,她该恨的!
可是对于这个男子,她却无法产生任何除好感之外的感情,即使现在,也是花满楼一直让黄药师来注意自己,这样一个美好的男子,配得上她的黄大哥了,不,很快,很快就不是她的了!冯衡的眼角滑下一滴泪珠,为什么要赌?为什么?
“为了给我自己一个……放弃的理由啊……”轻的如空气一般的声音飘散在昏暗的房间里,除了她,没有人听见。
另一方面,小竹楼中,黄药师正在喂花满楼吃药,这是黄药师坚持得来的福利,本来花满楼是坚决不让别人喂他的,本来,就算花满楼需要人喂药也有月影在,可以有事弟子服其劳,但黄药师却死皮赖脸的抢了这工作过来,甚至用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用的幼稚方法,告诉花满楼,如果他不让黄药师来喂药的话,就是不原谅当初黄药师打伤花满楼的事,让花满楼哭笑不得,同时,也默默接受了他的关心。
他知道,黄药师在歉疚,所以,需要一个机会,需要做些什么事情,来缓解他内心的歉疚,所以即使非常不好意思,花满楼还是接受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何对着黄药师,他就会不自觉的产生一种害羞的心理,被黄药师喂药,他也会觉得心里暖暖的,涨涨的,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以前,陆小凤也不是没照顾过他,他和陆小凤,也是知己好友,但是,永远都没有和药师一起的那种感觉。
最后,他把这种感情归结为雏鸟情节,因为黄药师是他在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又是他的知交,所以,他把黄药师当作了哥哥一样,亲人一样的存在,所以,才会感到害羞和幸福。(M:我…我不知该说什么了,月,我有罪!都这么明显了,小花居然还觉得这只是赎罪TAT我是罪人……月,我忏悔!但是,雏鸟情节!你白痴啊雏鸟情节,你都几岁的人了,又不是没恋爱过!啊?连动心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吗?啊?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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