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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邪帝-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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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念此,我不免故意问道:“不知钱大哥和钱小哥可否有意仕途?”
“我屡次参加贡举不第,只叹天下能人辈出,不敢再有入仕的非分之想,我这侄儿,聪明勤奋,他日成就必在我之上,我此番带他游历天下,增长见闻,正是想他日后可以求得功名,光宗耀祖。”看来这个钱减把希望全压在了那个钱加身上。
其实他说不敢想是客套话,所以我露出招牌微笑,然后赶紧趁热打铁道:“不瞒两位,我正是本朝五皇子殿下的……部下,此次来到苏州,一则探望亲人,二则奉殿下之命寻找有识之士,遇到钱大哥和钱小哥,我就知道此行必是不会空手而归,若两位不嫌弃我家殿下势单力溥,可持此令牌到京城,我家殿下必会重用。”我有罪我谦虚了,势单力溥只是敷衍,因为我现在处事低调,不信任的人我一般不会让对方知道我的底细,现在知道的人都是我的亲近手下,不过这两人我有意收容,所以我大方的将进宫令牌给了那钱减
那钱减一听,喜色于面:“莫非是宫中久传的神童殿下?钱某早有耳闻,能为殿下效力,已是我家门大幸,如此,钱某便多谢了。”能把神童之名传出宫外也是我意料中事,所以我并没有惊讶之色,不过这家伙他还真不客气,的确有点豪爽过头的感觉,不过脸上的喜色却是掩盖不住,我不太在意他的性格,名人高士多有怪脾气,这个早已司空见惯了。
谈妥后,我们又闲聊了一阵,我们才依依惜别,说好等他们再游历几处,便到京城相会。
过了这事后,接连几天,我每天做着基呼相同的事情,早晚探病,偶尔和家人聊天,平时则是在苏州城内外到处游荡,只是没再有好运气,碰到像钱伯侄那样的人才。苏州的文人才子我倒也见了不少,可惜多是舞文弄墨的高手,少有治理一方的能人,更别说可以威震沙场的将才了,不过少不代表没有,我还是请了几个一般般的人进京,不过被婉拒了好几回,最后只有一人愿给五皇子殿下当个文书,而且还有些不情愿的样子,看来这苏洲的文士才干都喜欢过逍遥的日子,不想进宫去受罪。
我本来想着会不会碰到个土豪劣绅之流,可以给我耍耍威风,没想到这地方连个流氓也没见到,我还到处打听有没有贪官污吏,也是碰了一鼻子灰,差点还被误认为在诽谤朝廷命官,其实这个目地主要是看我那两个亲戚干得如何,不过看来我的那两个姨丈把苏州治理的是井井有条,我是一点利用身分的机会也没有了。
回王府后,大姨夫还真从外地购来了苦丁茶,给外祖慢慢喝下,又在我的强烈反对下,也停止再给老人吃肉汤之类的食物,只是坚持清茶淡饭,反正外祖的病是有了起色,虽然没有大好,外祖母的眉头也渐渐松开了,这样也算不愧我神童之名,嘿嘿,最少我能克制住这高血压。
又过了两天,我仍旧带着妖皇在街上闲逛,突然看见刺史衙门门前围着好多人,看来是在判案,上次在王德镇也有审案,不过我没去,这次难得有空,反正真的审案子我还没见识过,所以便忙挤过去凑热闹,也好看看我姨夫是如何断案的,算长点见识。
进得内里,我才知道原来受理的是一宗通奸案,这大概是近期苏州最大的案件了,所以知道衙门有官司的百姓都到场了,大概因为缺少娱乐活动,有点什么事都会被当成好戏来看吧。
原告是个长得挺帅的小白脸,状告他的女人和那女人的表哥有染,并怀疑刚出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两个原告跪在一边,长得倒是有几分相似,眼睛都是小小,相貌不怎么出众,听周围知情的人说,这原告男子本是看上女方的钱财才与之成亲,现在有了钱又要恩将仇报了,想是要谋取家产。
姨夫显然断过类似的案件,传令忤作滴血认,两个男子和婴儿都割了一个小口子,滴血实数。三滴血滴入水中,仵作报道,婴儿的血远离他的父亲,却和被告的混在了一起。
顿时众人一片议论。
“没想到真有奸情。”旁人A说。
“是啊,别看平时这女人正正经经,原来是个贱人。旁人B说。
…………
我听在耳里,仔细观察那堂上跪着的众人和那个婴孩,心里已有了几分底,本来这事与我无关,不过我一向好奇心重,我旁边的妖皇也是如此,我看他的眼神,发现他也看出了端倪。
这时,砰的一声,姨丈一拍惊堂木,说道,“堂下听判,经滴血认亲,查明犯妇柳氏,与其表兄通奸,产下一子,你二人可认罪?”
堂下那姓柳的妇人顿时瘫伏在地,哭喊冤枉,一旁的表兄也连连磕头,口称并无此事,而原告则在一边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本官也差点相信你二人的信口雌黄,如今铁证如山,怎容得你们再欺瞒本官?我劝你们还是趁早招供,免受皮肉之苦。”果然姨丈威信十足,说起话来洪亮得很。
不过那两人哪里肯招,仍是不停的大叫冤枉。
姨丈看来是动了真怒,大叫:“来人,给这对奸夫淫妇大刑伺候。
“等一下。”关键时刻终于该我出场了,我等了这个机会好久了,一直忍到现在才跳了出来,我不是想多管闲事,不过实在是忍不住了。
姨夫闻声大怒道:“何人咆哮公堂?”定睛一看是我,立刻大惊,然后立刻走下坐位,到我面前,躬身道:“不知五……大人来到,下官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不知者不罪,我只不过看到大人断案有失公允,故冒昧出声,还请大人见谅。”
“下官不敢,大人请上座。”姨丈说话还是很客气。
全场所有人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竟然比刺史还要大,都不知所措。我示意姨丈还是坐在了判案的位置,自己则走到堂前,接受来自四面八方诧异的眼光,心里一阵激动,第一次审案,倒有些紧张。
“不知下官何处有失公允?还望大人指教。”姨丈这时将疑惑说出,然后看着我等我答复。
“大人指教不敢当,只是这滴血认亲并非铁证,据我所知,父子之血未必相溶。”我一语惊人,立刻引来议论纷纷。
“这滴血认亲乃是古法,一直沿用至今,并无听说有所差错,是否大人弄错了?”姨丈开始怀疑我是不是不懂这道道。
所以我对此只是轻然一笑,我不懂?我要是给他解释血液的凝血因子,肯定是对牛弹琴,不过为表明我的正确,必须做实数了。
“呃,如果大人不信,可取十对父子,分别滴血,便可知此法是否铁证了。”我丝毫不担心出现全部相融的巧合,那种几万分之一的概率要是也被我碰到,我就可以天天买彩票了,不过这时代没有,不过念此,我心中产生一想法。
不过还好我的身分特殊,我话音一毕,姨丈也有些好奇,便依我的话,从门口围着的众人中邀了十对父子,当场数证,结果自然不言而与,只有六对父子的血可以混在一起,姨丈顿时哑口无言。
“那也不能证明这孩子是我的啊?”原告有些急了,不免抗声道,这个家伙真是不知悔改,还想垂死挣扎,我靠了。
我不理他,对着姨丈又说道:“大人看,柳氏与其表兄眼睛不大,均是一层眼皮,而那婴儿却和原告相同眼睛颇大,有两层眼皮,据我所知,两个双眼皮的人可以生下单眼皮的孩子,但两个单眼皮的人是绝不可能生出双眼皮的孩子,所以这个孩子必定不是通奸所生。”嘿嘿,虽然这对他们来说是歪理,不过这可是有科学根据的。
看到姨丈呆呆的样子,早猜到他不可能理解我的话,我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大人若不信,可问在场所有百姓,可有这等反向例子。”
不用问也能想到,几乎问了上百人父母的眼睛情况,也没找到一个反例。有几个记不消或是不信邪的,还故意跑回家去证实了一遍,我很放心他们的答案不会有错,因为这时代没有整容手术,绝不会有人割过双眼皮的。
在数百人的铁证面前,姨丈脸红道:“若不是大人提醒,险些冤枉了好人,下官确实不曾想到古法竟然有误,真是惭愧。”
“不知者不罪,大人不必自责,还请大人重新判决。”我得意的笑了笑,看来我的科学知识在这种场合也派上大用场了。
现在事情搞定,该是我功成身退的时候了,我闪到一边,听姨丈继续发他的官威。
接下去的事情就好办了,姨丈也有所耳闻这家人的事情,只是刚才被“事实”蒙蔽了,原告这下可倒了霉,虽然他也叫冤枉,不过还是被姨丈罚没了全副身家,另打了八十大棍哄出门去,然后又宣布解散这段婚姻,对被告二人好言相慰,派人送回家去。
趁大家听着审判的时候,我便偷偷从边门跟妖皇悄悄溜了出去不过一段“少年大人智判恶夫案”的故事就开始在苏州流传开来慢慢的也有人泄漏,这位年少的大人便是号称神童的五皇子殿下看来隔墙终有耳。
后来,我又吩咐姨丈将此案例上奏朝庭,要求废除滴血法,而从其他一些易见的特征分析亲子关系,我也暗暗决定,有时间要好好利用法医学,希望能减少天下的冤假错案。
虽然我对曾祖母和大舅颇有好感,不过每天对着二舅舅却让我倒足了胃口,从大姨丈那里知道我判案以后,这个舅舅就总是向我问长问短,说我学富五车什么,还打听我哪里学来的,一副探子的模样,还是大舅给我解了几次围,我看着这截然不同的两个长者,心里大叫“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要不是他是我亲戚,我早就弄他了。
小舅那边也通知了,因为祖父的病情,不过不知为何仍未到来,我也曾让人打探,却报已久出京城,不知为何耽搁还没到,难道是自行车的事出了差错,我念此有些担心,再又再叫大姨丈派人沿途去找,之所以不动用妖皇去寻找,主要是因为这是家庭探亲,让姨丈去找要亲切一些。
两个阿姨来得很勤,不过是标准的妇道人家,除了家里的鸡毛蒜皮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长得也不行,估计年青时也不是很漂亮,而且她们的心思都放在怎么在丈夫面前争宠去了,哪里管其它事?
然后这期间我又找两个舅舅分别谈了谈,告诉他们我这次回来,不久就将开始参与政治,统领一个地方,其实这件事是前两天老太婆派人来告诉我的,这是宫中例行规则,其实是可选可不选的,就像二皇子和大皇子一样,现在就管一个地方,而且当统领只有其好处无其坏处,所以我应允了,当统领也不妨碍我去宫外逍遥,所以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告诉两舅主要是想拉拢他们,让他们过来帮我,因为我怀疑他们是大皇子的人,大舅舅是个传统的人,大概相信什么“忠臣不事二主”之类的话,只是推说自己已经在大皇子处任职,不忍向背,二舅舅却没有立刻回答我,只说要好好考虑,等我上任时再给我回复,其实我这不光是帮我,也是帮他们,跟我混要好处多多了。
在苏州又待了几天,外祖毕竟年岁已大,这病虽无性命之忧却也还是卧床不起,我每日闲来无事,就道言期时已至,要回京复命了,众亲戚虽有不舍,也无可奈何。
原本我打算出城后杀个回马枪以防两个姨夫骗我,不过按这几天的明查暗访所得,这里真的民风淳朴,我参与的那件案子已是数月内最大的一宗了,反正返期提前了,我就一路晃悠回去,看看风景民俗,父皇不是叫我查探民情嘛,我就多观察一下。
和来时抄小路不同,回程我和妖皇走了一条歪歪扭扭,经过尽可能多的城市和著名景观的大道,从苏州出发,途经江南、淮南、河南、河北,河东,都畿诸道,一路走来,尽观胜景古迹,遍尝美食佳肴,只觉人生如此,夫复何求,期盼这条回京之路可以一直走下去,主要是当游玩。
爽快的时光永远是短暂的,很快我们便到达了东都外城,从这里向西行,只需一天,便可回到京城,还没到东都城门,便听附近马嘶声不断,却是城外一个巨大的马厩,旁边是一座大院,上面写着“林氏车行”这是我上次找夏易的外公借钱办的第一个车行,居然现在在此处出现了。
我看到这我占了一半股份的车行,突生大感兴趣,先不进城,直接策马过去,也好问问车行的情况,才到近处,便有数个小厮从马厩跑了出来替我们牵马,还问我们会不会骑自行车。
我挺奇怪的问道:“会又如何,不会又如何?”不过在此我心中很是欣喜,看来自行车在此处可能已经有很多人在使用了。
“公子想必远道而来,几月前城中颁下命令,由于城内连续发生惊马事件,且马匹嘶声、粪便时时扰民,故从其时起城内不得带入马匹,一律存于城外,由本车行负责料理,往来者可步行,也可骑车坐车。”小厮说着,又一指旁边一块大大的招牌,念道:“林氏车行,一日二轮只需三分!如今这东都城内妇女老少都皆知,就是说在本店租自行车,一日只需三分银钱,还不到公子一壶香茶钱啊o’数
这个小舅,广告做的倒是很有一套,不知道这个城内禁止骑马的花招是不是他搞出来的,如果也是的话,定是他和某官勾结,想以此来垄断这个世场了,不过念此我又想想起小舅失踪好几天,心里一阵希冀,希望他不要出事,这是个人才。
聊到最后我和妖皇要了一辆二人坐无蓬三轮车,因为是人力,比自行车稍贵,每日一钱银子,多租更便宜,车胎已是采用实心较软的橡胶,进城之路已是大为平坦,加上厚厚的座垫,几乎毫无颠簸之感,比起骑马自是舒服了百倍,座位像极了一个大沙发,坐着舒服又显气势,不怪得刚才的小厮说,城里的普通人家也会特地来体会一下这豪华的享受,本来我坐这玩意是不需要花钱的,不过为了低调行事,我现在不想公开,我才是车行大老板,而且这点银子也不伤筋骨。
城中的大路已经明显分成了两边,车辆都是靠着右边行驶,还算井然有序,不过在十字路口有时会有些小小的混乱,看来随着交通的繁忙,红绿灯和交通指示牌有必要慢慢发展起来了。
我坐的这车的车夫甚为健谈,要是在我前世这家伙肯定是一个活脱脱的城市的哥,能说会道,一路给我们说进城去,东都的街面是林氏家族和一个国舅爷捐资平整,那时林氏自行车涌入城中,和马车分道而行,直到数月前,东都车道观察使下了禁马令,从此街上再不曾听闻到马蹄声,开始大家都不怎么习惯,现在却也习惯和喜欢这宁静的街道了。
我一边坐在车上一边饶有兴趣地对的哥问道:“为何这车辆都是靠右而不是靠左而行?是什么道理呢?”
的哥一听马上来了兴致,口若悬河道:“哈哈,这还真有个故事:当初划分左右之时,听说请了很多人来出主意,不过对左右行车意见总是不一,后来国舅爷说了一句话就摆平了,公子可猜得出国舅爷如何说的?”
我听毕便摇了摇头,那车夫一看以为我猜不出便得意洋洋回道:“国舅爷说:因为佛祖,天尊和老天都是保佑(右),所以我们在右边行车会比较安全。”
我一听不由得笑出了声:“哈哈,你可真能瞎搿,那运货来此的客商呢?”我顿了顿又问道:“满车的货物如何进城?”
“公子真是聪明,我便想不到这层。”车夫显然是个深懂马屁之道的人,接着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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