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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新传之我是许仙-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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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着玉娇的后背,点头道,“玉娇妹妹,不要伤心,大哥帮你惩治这禽兽不如的东西。”我含怒扭头,对童相骂道,“无耻的淫虫,玉娇是我的师妹,更是晏几道老大人的夫人,你怎么敢污辱她?大福,将童相绑了,送到杭州府衙治罪!”
大福跟着我上船,刚才看我吃了亏,已经是不忿,此时听了我的话,大步走向童相,抓他的脖领子拿人。童相冷笑道,“国公爷以为一个奴才,就能拿下本官不成?”
大福一笑,说道,“童狗官,拿你这等货色,我一个奴才足矣。”童相大怒出掌,成心打死大福,给我一个下马威。我心里大怒,虽然我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国公,可是童贯见了我还要给七分面子,一个小小的钦差仗着童贯的势力,不拿我放在眼里,我这一口气如何能平?玉娇哭得凄惨,我心里更是烦闷,大叫道,“大福,打折姓童的双腿,看他还怎么四处去骚扰百姓?”
大福领命,任凭童相一掌印在自己的胸口,单掌抓起童相的脖领子,高举过头,呵呵笑道,“国公爷要你一双腿,做奴才的只能听命了。”大福袖子一拂,一股阴寒鬼气侵入童相的双腿,他牙齿打颤,瞬间脸色惨白,双腿软软垂下。
任原本来以为童相轻而易举就击杀了大福,可是瞬间胜败易位,任原大惊,冲上来扑向大福。大福微笑一眨眼,任原从他的身子上直扑过去,大福化为虚影,任原无处受力,身子失去平衡。大福瞬间凝形,单掌在任原后心一掌,将他生生打飞掉入西湖。
“相公,可也要一并打折任原的双腿?”大福笑着问道。
我怒气微微顺了些,摇头道,“算了,抓这童相去见知府大人!”我走到童相面前,左右开弓,抽了他十几个耳光,怒道,“回去向童贯告状的时候,别忘了说,要想治好你的腿,就再求我打你十几个耳光,跪在晏几道大人家门口三天三夜请罪,我或许可以考虑!”
童相被大福送入知府衙门,收入大牢。我陪着玉娇回到沈明堂家中,晏几道大人寄住在沈园的后园,很是清幽的一片园子,正适合词人吟风弄月。可是晏几道出门访友,何承想会出了如此事情?
我对玉娇安慰道,“好妹子,别多想,这事情过去,别放在心里。童相那混蛋,大哥定然要他生不如死,替你报仇!”古代女子对贞操观念看得极重,我怕玉娇出意外,一直陪她说话近一个时辰,开解欲她。临行,玉娇眼睛红通通的,哭得已经快昏倒,低声抽泣道,“许大哥,我不会怀上那坏蛋的孩子吧?那样可要我如何见人,相公会恨死我的。”
我心酸不已,摇头道,“玉娇妹妹放心,大哥替你开一副药,不会让你怀上那坏蛋的孩子。”
玉娇又哭道,“许大哥,今日里有许多人都看见了那淫贼对我、、对我不轨,今后流言蜚语,我可如何是好?大哥,我真想一死了之,无颜再苟活下去。”
我抓住玉娇肩膀,大喝道,“傻妹妹,你怎么这么糊涂!你只要心里还是爱着晏几道晏大人,身子不过是皮囊而已,不需要在乎的。只要你的心没有被他污辱,你就还是我的好妹妹玉娇!人生苦难良多,要学会忘记,不能动不动就说死。你死了,师傅他老人家无儿养老,还要靠你照顾,难道你忘了吗?”
提到师傅王老通,玉娇缓缓点头,哭着答应不寻死。我不放心,特意安排沈夫人陪玉娇过夜,更让几个丫头轮流看护玉娇。大福来接我回保合堂,说了知府大人对童相的处理,气得我几乎炸了肺。
“什么?知府将童相责打五十笞刑,然后送入府衙后堂养伤?他糊涂了不成,强奸良家妇女,为什么不判童相一个绞监候?”我冲大福一阵大喊,发泄不满。大福看着我,脸色也是难看之极。
我定了定情绪,对大福摇头道,“对不起,大福,我太激动了。这事和你无关,还要多谢大福兄弟你相助才是。”我早意料到知府会轻判童相的罪,可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不公,几乎就是不予处罚,反而是待童相如上宾。
大福劝我说道,“许相公,您别生气了。自古官官相护,我见得多了。晏几道大人是朝廷告老的命官,尚且难保家室平安,普通百姓更哪里有安稳活路哟?”
大福唏嘘不已,我的心一片冰凉。这才是真正的现实,冷酷而无奈。童相是童贯的堂弟,就是在画舫上当着西湖强奸妇女,知府不敢管,百姓更是不敢管。我这个国公管了,可是知府大人更得罪不起童贯,也当然“法外容情”,放了童相。什么是正义?除非我让小青化了原形一口吞下童相,否则玉娇的仇如何能报?
气得我几乎咬碎满口的牙,但是越发无奈。特权,无穷无尽的特权!虽然我拥有了不同于普通人的爵位和特权,但是以特权对抗特权,保护百姓和亲友,似乎还是那么的难以为继。也许曲师兄他们加入明教,去造反闹起义,才是对的吧。我痛苦摇头,不愿意再想这些。
“为什么让我生活在一个这样的年代?我已经厌烦了,好想可以回去现代,回到我习惯的城市,过着虽然也有瑕疵,但是起码还有公平可言的生活。不用为国家担忧,不用为百姓奔波,只是享受着该属于自己的一份幸福。”我在心里默默想着,立在杭州的夜色中,久久不动。
花石纲正式开始征办,我看着京城送来的清单,几乎大骂皇帝昏庸。光是漆就要征发十万斤,那是什么概念?整个江南苏杭二州的漆产量,每年不过五万斤,算上存货也不可能凑足十万之数。剩下的太湖石、芍药花、玉雕如意等等,无不是索要千件之上。
我看到一行佛珠数目,“玛瑙佛珠一千挂,檀香木珠一万挂,松木珠一万挂……”,难道天底下的和尚都没有佛珠戴了不成,为什么佛珠也要这么多?再看后面的拂尘一项,马尾拂尘要一万柄!我心里冷笑,就是让天下的马都成了秃尾巴,恐怕也凑不齐万柄拂尘吧?
我将清单拿给娘子看,摇头苦笑道,“娘子,你我想得太简单了。保合堂的财力贴补进花石纲的采办之中,也不过是杯水车薪,难以解百姓的苦难。皇帝难道疯了不成,这花石纲根本就是自毁长城,自摧国本,天下都要被他逼反的!”
娘子皱眉道,“相公,是否让为妻冒险入宫一次,幻化成观音大士的模样,去劝劝皇上收回旨意?”
我摇头道,“娘子身孕已经快八个月,不能再长途奔波,而且法海在京城,娘子此去太危险,绝对不行!该是拜托师师想办法的时候了——”我叹气一声,但愿师师这颗棋子,能扭转我如今的败局颓势吧。
我请林和靖先生以我的口气,修书一封,请师师代转皇帝陛下,力陈花石纲的弊端,言理切害,林先生字字珠玑,说得我看了都是不住赞叹,相信皇帝也会有所触动。
信寄出,估计半月后就能快马送到京城师师手中。这几天看不见童相和任原,我心里想道,这两个家伙恐怕正琢磨着如何告我的黑状,图谋报复吧?老子不怕,有什么尽管使出来吧。逼急了我,就和方腊起义闹革命,先拿童相和任原开刀祭旗!
晏几道老大人回家,虽然众人都瞒着他,可是流言蜚语无孔不入,他怎么能不知道玉娇受辱的事情?可是晏几道什么也没有说,对玉娇一如既往,我不由得钦佩晏几道此人的胸怀,在古代能得如此男子胸怀,不愧是我的偶像,果然是大智慧大胸襟。晏老大人体察花石纲的危害,和我商议了几次,他也给皇帝上书一封,力陈花石纲的危害。上书送走,我和知府大人商量着暂且拖着花石纲的筹办,否则民变之日恐怕不远。
生漆筹备了三万斤,运往京城。押送漆纲,已经耗尽了苏杭的贩运商队,民夫花钱雇来,也少有人愿意干这等长途的累活儿。看来再要采办其它物品,不发榜文强行召民夫是不行了。这个得罪人的差事,我是万万不想干的。
半月过去,京城的快马传书总是催促督办十万斤生漆运送京城,对于奇花异草也催得紧急,我手头无人可派,只能干着急。就在此时,知府大人上门,脸色有异,问道,“翰文,你下榜文召一万民夫运送花石,为何不和我商量一下?此时正是收割季节,误了农时,可是大事啊。”
我奇道,“知府大人说笑了,翰文连日来何事不和老哥哥商量,怎么会下榜文干这等荒唐事?”
应奉局衙门外传来一声冷笑,童相踱步进来,“国公无须惊讶,是下官看国公繁忙,替国公出了榜文,落上了国公的名字。如今杭州城大街小巷里都在问候国公身子安好,连带国公祖宗十八代都一起问候了。哈哈哈哈——”
看见童相,我惊怒交集,道,“是你这淫贼干的好事!你、你、、怎么能下地走路,这不可能!”
“阿弥陀佛,许国公用鬼气邪法伤人,实在是残忍暴虐之举,难道受那青、白二妖蛊惑,国公已经失去人性了不成?”法海老和尚居然从门外进来,跟在童相身边。童相有了法海撑腰,冷笑道,“法海大师,您施展佛门大法力,替下官讨回公道,不要放走了妖孽。还有就是许国公,妖气缠身,大师可要多多照顾他啊。”
法海目光冰冷,看着我肃然而立。我心中闪过危险的气息,对陪在我身边的大福说道,“大福,通知娘子,法海大师来看望我,今日不回家用饭了。快去——”
大福点头扭身就走,法海冷哼一声,低吼道,“妖孽,哪里走!”手中九环锡杖扬起,一道金光直落大福的后背。大福被打得一跌,借势滚进后堂不见。法海微微吃惊,似乎没有想到大福居然可以抗他一击。
知府大人咳嗽一声,替我说话道,“法海禅师,应奉局乃是朝廷衙门,方外之人不便入内。大师请自重,不可在应奉局内随意伤人。国公乃是陛下亲封的一等公,国公面前,不得无礼!”
童相冷笑道,“知府大人,别怪我不提醒你,许仙这国公的位子,不知道还能保多久了。晏几道老儿不知死活,上书言废花石纲,已经被陛下降罪,谪贬岭南,估计和他的老婆要死在路上,可惜了那白白嫩嫩的小娘子。大人,你可不要步了晏几道那老儿的后尘啊——”
“什么,晏老大人被贬?”我失声叫道,“我明白了,童相啊童相,你这无耻的奸贼,一定是你在其中搞风搞雨,陷害晏老大人!”
童相冷冷道,“国公爷,现在你手下的奴才逃走了,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耀武扬威?”童相冷笑向我走来,低声淫笑道,“今日你成了本官的阶下囚,下官会让国公爷尝尝本官的手段,准保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报你当初纵仆伤我之仇!”
童相扑向我,我闭目束手待毙,耳边传来小青一阵笑声,“相公害怕啦?”
娘子轻声对我说道,“相公莫急,为妻来了。”
娘子现出身形,白光一闪,童相被娘子一掌扇飞,贴在墙壁上嵌了进去,估计浑身骨头没几块是好的了。娘子怒目盯着法海,法海冷笑道,“大胆蛇妖,竟敢白日伤人,本座今日定然收了你!”
我大怒道,“法海妖僧,休要血口喷人,要打就打,我和娘子岂会怕了你?今天就叫你知道我的厉害!”摩拳擦掌,我、娘子、小青和法海对峙,准备大打出手!
第二十五章、花石挑动天下反之第六话
第二十五章、花石挑动天下反之第六话
第六话、打狗惹来护犬人
娘子拦住愤怒之极几乎暴走的我,面对法海,沉声问道,“禅师,白素贞和小青一心向善,在杭州救人无数。不知道犯了哪条天规戒律,惹得禅师数次大动干戈与我夫妇二人为难?”
法海冷冷答道,“蛇妖,休要花言巧语,你和青蛇妖不再深山修炼,来我江南佛地惑乱众生,就是犯了天条!和许仙凡人结合,人妖畸恋,大罪其二。寡廉鲜耻,背夫再醮,和这假许仙勾搭成奸,其罪三也!有此三罪,虽五雷轰顶、烈火焚烧不能赎清你罪。”
在旁的知府大人和众衙役都听得莫名其妙,就是嵌在墙里的童相也露出吃惊表情。知府大人喝道,“法海禅师,您说如今的忠勇国公许仙是假的?这怎么可能?”
有些受过我和娘子治病恩惠的衙役,都低声骂法海胡说八道,对他怒目而视。法海毫不在意,只是盯着我和娘子冷笑。我拉着娘子的手,低声道,“娘子不要听法海秃驴胡说,娘子救死扶伤,除瘟去疫,是杭州百姓心里的白衣观世音,入世修行怎么是罪?许仙对你无情,娘子和我真心相爱于后,连女娲娘娘都说我和娘子是美满姻缘,何时轮到一个不懂得情为何物的老秃驴来教训咱们?”
娘子点头道,“相公,为妻明白,不会乱想自苦的。”娘子微笑看着我,摸了摸我的脸,转头对法海说道,“禅师佛门高僧,不明情欲何物,人妖相恋何罪?当年玉帝的女儿下凡,和牛郎婚配,传下一段仙凡相恋的佳话。牛郎织女可以成就姻缘,我和相公为什么不可以?”
法海大怒,吼道,“妖就是妖,人就是人,伦常如何能乱?白蛇,受死吧!”
法海抽出九环锡杖,当头砸向娘子。娘子大袖招展,带偏锡杖,持剑和法海斗在一处。法海手下带来不少和尚,齐齐念经,小青捂着耳朵叫道,“好烦的和尚,都给我闭嘴!”张口喷出寒气,十几个光头瞬间倒地,成了十几根冰棍。
娘子大惊,拉住小青,摇头道,“青儿不可妄伤人命,带相公走!”
小青拉着我冲出门,任原看到小青,吓得一缩博子,本来带着人马围堵于我,此时却第一个逃走。看来,小青给任原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下半辈子他见到小青都会吓得发抖了。小青拉着我才跑了几步,金光闪动,法海手持锡杖挡在我和小青面前,一杖击向小青。小青惧怕锡杖的金光,持剑架住,身子被向后撞飞。娘子赶出来,接住小青,呻吟一声,捂着腹部微微皱眉。我心道不好,娘子可能是动了胎气!
搀住娘子,我急忙问道,“娘子感觉如何?肚子疼不疼,不要紧吧?”
娘子皱眉道,“相公,上次被太上老君击中腹部,已经动了胎气,今日运功太烈,恐怕为妻坚持不住了。”娘子身子颤抖,大汗淋漓盘膝座下,默默运功疗伤养胎。法海狞笑走向我和娘子,得意道,“白蛇,将你镇压在雷峰塔下,老衲的使命就完成了!你的胎气大乱,看来文曲星是无法投胎到你肚子里,只好另找人家了。哈哈哈哈——”
我怒吼道,“法海老贼,亏你口口声声佛法、天规,难道你不懂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道理?娘子受伤,你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
法海冷然道,“妖的生死,与老衲何干?除魔卫道,就是千条白蛇,也一并杀了。”
我仰天大笑,指着法海骂道,“老秃驴,你真是彻头彻尾的王八蛋!也罢,和你这种不讲道理的佛门秃驴,老子也懒得动口,咱们就拼拼看谁的拳头硬,就是谁有理!”我站在娘子和小青身子前,沉声道,“娘子、小青,破釜沉舟在此一战,天地同寿!”
娘子和小青听我说出了暗号,同时出掌抵在我的后背命门穴上,娘子和小青双掌相抵,天地同寿丹灵气在三人体内流动,胸口六字真言飘动,放射金光。法海纵声笑道,“许仙,有佛祖六字真言压制,你肉体凡胎无法调动灵气,凭什么和老衲斗?乖乖交出白蛇、青蛇,老衲送你一个痛快,及早投胎去罢!”
我笑着对法海说道,“老秃驴,告诉你,如来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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