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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雪芹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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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终究是腰酸腿软,水溶就算不躲也受不了多大的伤害,反倒是他,因为用力过猛,被水溶踢伤的地方疼得像被人拿着锯子来回撕扯似的,脸上的血色退了个干净,直冒冷汗。
水溶常年习武,自然知道自己一脚踢下去是什么份量,本来打算请太医给他看看,结果还没开口,贾宝玉就捂着胸口踉踉跄跄地离去了。
嘭地一声,门被甩了个震天响,颤悠悠地晃个不停。
“来人!”水溶忍着怒气喊一声,应声而进的是一群捧着洗漱用品的侍女,一个个屏气凝神,跪在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
“蒋青呢?”
“回王爷,蒋大人昨晚离府,现在还没回来……”带头的侍女硬着头皮回话,只觉得水溶身上散发着隐隐怒火,比地狱里的修罗还要可怖。
水溶这才想起来,他放了蒋青一天假,洗漱过后,写了一封请假折子递了上去,然后传来府里的太医给他治伤。
看着他嘴角的於青,老太医的手控制不住地哆嗦,这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对王爷动手?水溶面如止水,微眯着眼睛瞧着前方,哪怕是太医给他用白酒清洗破皮的嘴角,都没见他眨眨眼皮,要不是还有脉搏和呼吸,真以为他升天了呢。
“不该说的事,就管好你们的嘴巴!”不管是为了他的面子,还是贾宝玉的小命,这件事也只能到此为止,殴打王爷,以下犯上,就算他不追究,那些为了表现自己不畏权势公平刚正的御史们也会拿出来大做文章。
“是!”一屋子人哗啦啦跪了一地。
挥退下人,重新躺床上休息去了,反正也告了假,不用上朝,睡个回笼觉也挺好,只是……他伸手摸了摸贾宝玉睡过的地方,还留着淡淡余温。
到底是哪儿出错了呢?水溶百思不得其解,三年前他们亲腻得见了面就搂搂抱抱,那时候就算在一起了也是水到渠成,为什么他离开了三年,回来了就完全不一样了?
或者是,他走的时候就不一样了?照理说,他走的时候就该亲自来王府跟自己说一声才对!难道那时候他就已经和自己离心了?
一出王府大门,贾宝玉就呕上一口血来,更悲苦的是,贾府没派人来接他,王府也没派人送他——以前贾宝玉要在王府留宿的话,第二天王府肯定会派人把他送回去,所以贾府没有接人的习惯,可关健是,蒋青没在,能在王府留宿的肯定都是贵人,这种事从来都是蒋青亲自负责的。
看着空荡荡的王府大门口,贾宝玉倍感凄凉,不是吧?真要走回去?北静王府离荣国府骑马也得小半个时辰,别说现在受了伤走不动,就是平时身体好的时候走回去也得走半天吧?
正当他欲哭无泪的时候,一声开路金锣哐啷敲响,紧接着响起了亲王出行的礼乐,抬头一看,远处两人高举着肃静回避,引着一抬八抬大轿,缓缓而来。
打首的队伍旌旗招展,南安王府四个大字格外显眼。
北静王府早有人跑进去传信了,贾宝玉暗叹一声,只能扶着石狮子缓缓跪下,早不来晚不来,爷现在站着都难受,你他妈的来了爷还得跪下,南安王你他妈天生跟爷不对盘是不是?
鼓乐戛然而止,轿子停在了北静王府的大门口,一个头戴王冠身着朝袍的青年男子走下轿来,身后跟着一个捧着圣旨的太监。
正要迈步进府,看到了跪在石狮子旁的贾宝玉,生生止下了脚步。
贾宝玉听到脚步声停在了自己的面前,将头往下压了压,就听见头顶上有人说道:“抬起头来!”
“是!”贾宝玉应了一声,直起身子,微垂着双眸看着地面。
果然是他,南安王笑了起来,敢让水溶下不来台的人可真不多!
“快起来吧。”南安王亲自把他扶了起来,笑得一脸灿烂:“怎么一大早就在这儿?来给水溶请安么?”
“已经请过安了,正要回去!”贾宝玉嘴上应着,心里却一头雾水,心说我跟你是第一次见面吧?你知道我是谁啊?干嘛像跟我很熟悉似的?
“你含着的宝呢?可否给我见识一下?”
“……”得,他面子真大,南安王还真认识他!
于是把腰上的玉摘下来,双手奉上。
“你以前不是都挂在脖子上么?怎么又挂到腰上了?当心给弄丢了!”
“……”贾宝玉无语哽咽,您老人家到底是干什么的?连这个都知道!
“你是第一次见我吧?也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没来得及准备好礼,这是皇上赏的一串佛珠,你要不嫌弃就送你吧!”
贾宝玉抬头望天,这台词怎么跟水溶一模一样?看着那串佛珠,本能地觉得它烫手,可要是不接,你是嫌人家礼轻了还是怎么着?
于是,接过佛珠,谢过南安王之后,就退到一旁给南安王让路,意思是您忙您的去吧,您要杵在这,我也没法走。
“你好像挺不好亲近的。”南安王话音刚落,水溶就亲自迎了出来,穿着上朝时的正规朝袍,问道:“怎么搞这么大的阵仗,连亲王仪仗都搬出来了,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说着把贾宝玉手上的佛珠夺了过来,还给南安王。
“摆香案去吧,圣旨到了!”南安王也不急,接过佛珠套回自己手上。
水溶吩咐自己的贴身太监摆香案,然后看向贾宝玉,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送你的人呢?”
贾宝玉冷笑一声,低着头踢脚尖不理他。
水溶哪还有不明白的,脸刷地就冷了下来,指着随身服侍他的人斥骂:“一群废物,蒋青不在,你们连人都不知道送?”
挨骂的人冤啊,因为蒋青没吩咐下来,他们根本不知道贾宝玉要走……
“要不你先在我府上休息一会儿,让太医看看再走?”那一脚踢得实在太重,他还真是不放心。
“王爷公务繁忙,宝玉还是不打扰了!”我要再进你王府我就是猪脑子!
水溶无奈,又得准备去接旨,只能吩咐人准备软轿,让太医随行,去贾府诊治。
剪不断?
脱了衣服一看,胸口青了一大片,太医一把脉,心里咯噔一跳,发现心脉被震伤了。
急忙开了一些药,并一再嘱咐一定要好好休养,千万不可以做剧烈运动,如果要出行,一定不能骑马,最好乘轿缓行,以防颠簸。
“伤到心脉了?”虽然太医没有直说,但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况且他上辈子还真学过医,不敢说十分精通,但最起码的还是懂的。
太医点点头,然后说道:“公子无须担心,伤得并不重,只要好生调养是没有大碍的……”
贾宝玉点点头,然后吩咐茗烟打点赏银,把太医送了出去。
送走太医,袭人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紧紧地绞着手里的帕子,吓得脸色惨白。贾宝玉看着她,无奈地叹息一声:“没听太医说不要紧吗?不用这么紧张。”
“这都伤到心脉了还不要紧?不行,我得去回老太太去!”袭人说着就往外走,被他一把拉住。
“你给我回来!你告诉老太太我就能好了?白让她们提心吊胆罢了!”
袭人咬着嘴唇不说话。
“太医来了的事儿肯定瞒不过她,她要是传你过去问话,你就说我在北静王府染了风寒,北静王过意不去,派太医来诊治一下。”
袭人仍然咬着嘴唇不说话。
贾宝玉定定地看着她,嘱咐道:“记住,千万不要说错了。”
话音刚落,就有人来传话,说老太太让袭人过去,袭人应了一声,跟着传话的人离开了,临走之时,见贾宝玉张开双臂,正让晴雯给他更衣,微微拢起的眉头让他变得有些严肃,昔日那双总是带笑的眼睛也变得有些冷冷清清,挺拔但削瘦的背影看上去更是异常陌生。
就连平时部是喜欢笑闹的晴雯,在他跟前也变得恭谨了许多,低眉顺眼地服侍着他。
三年时间,他变了多少?想起以前总喜欢和女孩子厮闹的宝玉,袭人竟然有些淡淡的心疼,也许那样无忧无虑,也挺好的,他根本不该早早地出去见识外面的人情冷暖……
去了贾母那里,贾母果然问起太医的事,袭人只犹豫了那么一眨眼的时间,就按着贾宝玉的吩咐说了,只是染了风寒,并无大碍。
要按以前,她肯定委婉地把实情告诉贾母,要不然宝玉真有什么好歹,她万死也推脱不了责任,可是现在,她却不想违背贾宝玉,直觉告诉她,要相信他,他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贾母松了一口气,连说那就好,那就好,然后叮嘱袭人一定要服侍好他,就把她打发回来了,袭人回来以后,贾宝玉已经睡了,薄薄的被子搭在腰上,护住肚子,胸前盖着一本书。
刚想把书拿下来,贾宝玉的手动了,接着就听他嘟嘟哝哝地说道:“不用管我,我只是眯一会儿,不会睡着的。”
“那就放在枕头边上吧,别压坏了,等您休息好了再接着看。”袭人把书放在枕头边上,坐在他旁边轻轻地给他扇着扇子。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袭人一愣,然后偏着头看向他。
“梦见以前的宝玉了……”
袭人一愣,接着僵硬地笑了笑:“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你应该听得懂的,以前的贾宝玉已经死了……”
“这是又说胡话了!”袭人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惊恐地瞪着他。
“未必是胡话吧……”门口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回首相望,原来林黛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
贾玉玉急忙坐起来,问道:“你怎么来人?”
“听说你病了,来看看……”林黛玉只是微微笑着,笑得有点让人摸不清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林妹妹!”贾宝玉怕她胡思乱想急出病来,还没解释,林黛玉就又笑了起来,说道:“不用急,这样的结果,我不意外,虽然你待我一样好,可那种感觉是万万不一样的,只是一直不敢往深里想罢了……”
贾宝玉定定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黛玉坐在床边,扶着他慢慢躺下,说道:“昨晚,我梦见他坐在一片烟雾缭绕的大石头上,撑着下巴发呆,想过去喊他,结果被一个神仙给拦了下来,说我现在回去太早,该还的都还没有还……”
说到这里,她拢着眉头无奈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欠了谁什么,让我去还。”
“林妹妹,你最近有没有犯过病?身体可好?”
林黛玉点点头,“调养了三年,虽然不敢说十分健康,但也不再病歪歪的了……”
“那就好,只希望你不要白白糟蹋了我的一片苦心!”上一世他看着心爱的表妹抑郁而亡,这一回,他自然不希望她同样早逝,可是红楼梦却改变了太多太多,让他拿不准该如何应对,能做的,也只有主动出击,防患于未然。
还有元春,她早该封妃省亲了吧?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来?
“那你好好躺着吧,我去了。”林黛玉见他发呆,以为他累了,起身告辞。
袭人把她送到门口,张口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林黛玉安慰她,说道:“别胡思乱想了,他犯疯病的时候,你陪着他胡说一会儿也就罢了,还当真?”
袭人听她如此一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我总觉得心里不安生,他三年没回来,倒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林黛玉拍拍她的肩膀,笑笑离去。
转眼之间,会试近在眼前,贾府上下都替贾宝玉捏着一把冷汗,贾政虽然嘴上说不指着他头一次就能考中,但着实比谁都着急,但却除了着急啥都干不了,只能把补品一个劲往贾宝玉房里送。
进牢房的滋味不好受,考试的滋味比坐牢好不到哪去,一人一间小屋子,三面是墙,一百是铁栏杆,考生进去以后,哐啷一声把门一锁,三天的时间,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
二月春试的时候还好些,天气冷,味道不那么臭气薰天,八月秋闱考举人的时候才叫惨,中暑晕过去的就不说了,被□的气氛和闷热折磨得撕考卷的也缕见不鲜,也真难为柳子丹能考个解元回去,定力还真不是一般地强。
被人里里外外搜过身之后,贾宝玉和柳子丹进了考场,除了三天必备的粮食,也就只有笔墨纸砚了,一切从简,然后被带到考场里,哐啷一声,当了临时犯人。
二月的天气还是十分寒冷,手冻得几乎连笔都握不住,饿了就吃带过来的食物,头一天还好说,第二天第三天那食物就会变得又冷又硬,只能就着冷水勉强吃两口,饿不死就行。
好不容易熬过了三天,从考场里出来以后,两人都面黄肌瘦疲惫不堪,更有人一出考场就开始嚎啕大哭,大有我又活过来的味道。
柳子丹仰天长叹:“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进考场,先想想自己的身子骨能不能熬得住!”
两家派来的马车早在门口等着了,钻进去就开始睡觉,反正已经交卷了,好就是好,不好也改不了,只能静等着放榜了,有时间担心考不好,还不如好好养养精神。
“哐!”一声金锣开路,贾宝玉探出头去一看,竟然是北静王的轿辇,分明是往考场的方向去了。
“他去那里干什么?”
茗烟嘴角抽搐:“我的爷,亏你跟北静王那么要好,他是这回的主考官,你不会不知道吧?听人说皇帝下旨,要他亲自阅卷!”
这回考中的学子前途无量啊!贾宝玉一声长叹,有个北静王做恩师,谁不平步青云就太对不起北静王的身分了!
可是为什么,他会是这一回的考生?
大比之年怪事多
科举刚过,三年一度的大选轰轰烈烈的拉开帏幕,五品以上官宦人家的嫡女全都候选,还有一些驻疆大臣举荐出来的良才贤女,各式各样的美人,乘着香车小轿,络绎不绝地涌入京都。
大选同时,皇宫里年满三十的宫人被放出来许多,她们的命运要悲凉许多,本来也该找一个才貌郎君恩爱一生,可是现在却因为年华不在,要么终身不嫁,要么就只能嫁给别人当填房。
东边新人进,西门旧人出,一代一代,如是往复。
薛宝钗也在应选之列,薛姨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当然是不忍心她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倒宁愿宝钗找一个平平淡淡的人家嫁了,至少也能夫妻和美,宝玉不就挺好吗?那孩子越来越有出息,可薛宝差说:“宝兄弟的心思我了解,他心里眼里,只有一个林妹妹,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不愿意强求……”
薛姨妈也只有抹着泪把她送走,回来大病了一场。
薛蟠宽慰她说道:“你看元妃在宫里过的不也是挺好吗?如果妹妹能封个妃什么的,也算给咱们薛家长长脸,如果她不得皇帝的眼,那正好,放出来之后咱们给她选个好人家!”
“就怕她即没有元妃的命,也不给放出来,留在宫里当个宫女什么的,放出来也就三十岁了,哪里还能找到好人家?”薛姨妈哭得伤心欲绝,“我可就这么一个心肝宝贝,你让我怎么舍得下?”
薛蟠看着他母亲的泪越流越凶,只能仰天长叹,哄情人他在行,哄老娘他也太外行了,越哄哭得越凶。
“姨妈当初送元妃的时候不也舍不下吗?谁家女儿不是宝?况且都跟您说了,妹妹不一定会留在宫里,也许皇上看她出身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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