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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荣华txt-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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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若是陆家大太太再私添些,冲破五万大关也说不准。
  
  他父亲升任了禹州府同知后,登门祝贺的富商来了便不下三五十人了,因此包明培并不是太看重未来妻子能有多少嫁妆钱,当时一口答应他姑祖母,也是一时冲动。
  
  如今这么一瞧,陆家竟然关系甚广,若他真能与陆家结亲,除了银钱外,岂不是能得到好大的助力啊!只说那方知府方杰大人,还会这么冷眼对待他父亲包同知么!
  
  只是可惜,陆家三姑娘年纪还太小,才刚满十二岁;不过也不打紧,大不了先将婚事定下,过几年再迎娶便是了!
  
  包明培骑着马想得正美,方才早打马离开的方可谦一行中,却有一个长得极黑壮却骑了白马的公子翻头跑了回来,直直的纵马奔他飞速而来,惊得他立刻一身冷汗。
  
  再看那黑炭头身后还跟着匹黄骠马,马上坐着的却是齐世子的兄弟,两人横眉冷对、分明是来找茬儿的,包明培更是吓得差点连马鞭都扔了……更不用说策马躲避一二!
  
  这骑白马的正是明郡王第六子白鹤鸣。方才跑出去几里路后,听方可谦说了这人是谁,与陆家又是什么样的关系,他越想越不对劲:“是亲戚?我看着不像啊!我倒觉得这姓包的恨陆家人啊,方才正瞧见他一脸坏相的盯着人家马车!”
  
  才说了一句,便听齐二怒喝:“你个白老六!你早发现了为何不说话!”
  
  齐二公子齐雷,正是当初在赤霞峰山路上、惊了陆家马车的那一个罪魁,他后来听陆文渊说,陆家三姑娘受了伤,心里便一直很愧疚;陆文渊当时又说了几句孩子话,说是继祖母包氏对他们姐弟很苛刻,齐雷便一直记在心上……
  
  听白鹤鸣说包明培一脸坏相,齐雷立刻便急了;白鹤鸣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却自以为自己是个绝世大侠的那种人,两人立刻打马回头,打算好好教训教训包明培。
  
  包明培已然无法躲闪了,却还是色厉内荏的哆嗦道:“两位公子莫……莫大水冲了龙王庙!我爹可是禹州府的同知,是方知府的下属!陆家、陆家也是我们包家的姻亲!”
  
  第一百零八章 商女之悲

  陆清宁的外祖母谢老太太狄氏,早几天便收到了外孙女的来信,知晓外孙女会随着陆家送节礼的车队、今日前往禹州来;因此一大早便唤了几个儿媳孙媳挨个儿嘱咐:“宁儿晌午时分就到了,你们可都给我备好了!莫叫家里乱糟糟的不入眼!”
  
  众人得了令便各自忙自己的那一摊儿去了,只留下谢家的几个姑娘服侍着老太太用了早饭,又陪着说起话儿来。
  
  三姑娘谢玉清眼瞅着中秋将近,自己的父兄却奔波在海上不知何日回转,一时便有些提不起兴致来陪老太太说笑话,却叫她们二房的庶女、五姑娘谢玉莲抢了风头,逗得老太太呵呵笑了几声。
  
  谢玉清便满心满脸的更不高兴了。自从自己父兄上了船,这谢玉莲也不知哪里来的底气,天天围着老太太阿谀奉承起来!听自家太太说,三表妹最近将她们房头儿几个庶女整治的不善,真盼着三表妹赶紧到,好跟她取取经啊!
  
  “三姐!祖母问你话呢!”谢玉莲软软的声音打断了谢玉清的思绪。
  
  “哦?”谢玉清赶紧抬起头,笑看老太太道:“祖母您说什么?”
  
  老太太叹了口气:“祖母是问你,这几日都打不起精神来,是不是想念你爹了?按着过去私船出海的经验看,他们得九月底十月初才回得来,你整日里这么胡思乱想的,哪里是个头儿?”
  
  谢玉清本想顺着老太太的话说,既是九十月份想来也快了,却不想谢玉莲在一边捣蒜般赞成老太太说得是,立刻便翻了脸道:“小五儿你能不能不整天的人云亦云啊?”
  
  出海是件苦差事,却又由于谢家才得了朝廷这个命令,并不好只叫管事们自去行事。看来着实太过敷衍;谢玉清的爹、谢家二老爷谢嘉良当时便揽了这个差事,说是自家大哥还要帮着老太爷管理谢家事务,老三又是做兄弟的,不如由他带几个子侄同去。
  
  谢嘉良本来点的是大老爷的庶次子谢玉安与自己的庶长子谢玉诚,还有三房的庶长子谢玉忠——在他心里,庶子的作用便是替嫡子趟道的,若真有什么不测,出些危险也不觉得可惜。
  
  谁知当时才提出来这几个人选,谢玉安的生母宁姨娘立时便闹到了大老爷跟前,磕头作揖的不许。只差血溅当场了;谢玉诚的生母和同胞妹妹谢玉莲更是哭得一塌糊涂,到最终还是四少爷谢玉麟主动提出由他跟着父亲出海。
  
  而在谢家大排行老六的六少爷谢玉忠。却拦了自己的姨娘,不许她到三老爷那厢求情去——这明明是个出头的好机会,为何要向另外两个傻兄弟学习,反抛了眼前的肥肉?二伯是嫡子,四哥是嫡孙。他们去得,他谢玉忠怎么就不能去!
  
  便是因为出海前的这些事儿。谢玉清早早便恨上了谢玉莲和她生母赵姨娘;若不是这母女俩去搅局,至少不用自家四哥去冒这个险!
  
  于是见谢玉莲满脸谄媚笑意的附和老太太,谢玉清的怒火立刻便不打一处来,训斥了一句不够,还想训斥第二句,完全没在意老太太的脸色也不好看起来。
  
  谢家老太太本就不像陆清宁的娘谢嘉熙那么弱,再加上人老成精。什么不懂?
  
  老二谢嘉良的想法她甚是赞成,若说庶女是替家族联姻的,庶子便是替父兄趟道甚至背黑锅的,可不到紧要关头,面上便该和和美美不是么!
  
  正因为老太太有着这个想法。一直约束得紧,在谢家。庶子庶女们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却也不像陆家那样,弄得嫡庶没了分别;如今这三丫头却想打破这面上的和美,非得在平日里便与庶子庶女分个高下出来,这不是坏了老太太一直以来的规矩了!
  
  二姑娘谢玉婉眼见着不好,忙偷偷捅了捅三妹妹的脊背,又笑问老太太道:“祖母您说宁儿表妹早早给您写了书信来,您快给我们姐妹讲一讲,宁儿表妹的字儿可有长进了?”
  
  谢老太太顿时笑起来,又伸手点了谢玉婉的额头一下:“若叫你宁儿表妹知道你暗地里挤兑她,来了头一个不依你!”
  
  陆清宁的字写得不好,这在外祖谢家已经成了人所周知的事儿;就连她娘谢嘉熙也曾无奈的与娘家母亲唠叨过不下七八次了:“您说这孩子怎么一点儿没随了我,莫说我那簪花小楷了,就连她爹也写得一手好颜体呢……”
  
  “你们那宁儿表妹啊,就是叫你们姑母给惯坏了……总觉得她是个爹不疼祖母不爱的,她再不护着些,日子也忒不好过了。这么一骄纵啊,那字儿写得还不如蜘蛛爬呢……”谢家老太太又叹起气来。
  
  五月间,谢家二老爷谢嘉良与媳妇段氏打天颖府回来,跟自家母亲学说,说外甥女儿长进不少;谢老太太当时真是大喜过望,谁知最近几个月总接到那孩子的信,竟然比以往的字儿还难看些!
  
  “我就纳闷了,你娘还说你宁儿表妹长进了,到底长哪儿去了?”谢老太太无奈的笑问谢玉清。
  
  方才被大伯家二姐捅了一指头,谢玉清也突然纳过闷来,训斥老五确实不该当着祖母的面儿;如今听老太太这么问道,立刻笑答:“您就明说,想听我再给您讲一回宁儿表妹发威不就得了?叫我说啊,您还是等表妹来了叫她亲自给您学罢!”
  
  谢老太太假作不小心被孙女说破了心事,拿着帕子掩着口笑起来,谢玉莲却有些糊涂了——宁儿表妹发威是什么故事,她过去怎么从来不曾听说过?
  
  而谢家三爷的嫡长女、四姑娘谢玉兰,因了自己父亲本就是庶子,在老太太跟前从不敢像几位姐妹那般无拘束,此时亦是满眼的期待;谁知谢玉清根本不再提,反而起身给老太太倒了杯茶,陪着聊起了别的。
  
  三姑娘谢玉清也是个聪明人,只是最近担心父兄,未免显得急切了些;老太太既然问她,宁儿表妹长进到了何处去,不就是在点醒她么?陆清宁比她小一岁半,都知道抓住裉节儿下手,她怎么能无缘无故的发作庶妹!
  
  陆清宁与陆婷姝这一行人,因了叫车夫集体加快速度赶路,也终于在午时前便进了禹州府的西门。西门上正有老太太和大太太派出来的管事等在那儿,见到陆家车队进城,立刻笑脸迎上前去。
  
  陶喜成与谢家的两位管事见了礼,立刻低声询问:“兄弟瞧着这门口的守卫跟以往不同,就连拉货的马车也要前后看几遍方才放行,莫不是禹州府有什么大人物下来巡视?”
  
  他本想问的是,可是禹州城里出了什么大案要案,可这话未免显得不吉利;谢家其中一位管事却笑道:“陶兄弟真聪明,正是朝廷派来了新总督,又要将禹州改称永宁呢……”
  
  禹州府本就是江南省的行省所在——过去的江南屡有水患,自打五十几年前,朝廷采纳了钦天监的建议,将江南行省改定在了禹州,这水患就像被治愈了一样,难不成这次又改称永宁府,也是为了叫水患永远消失?
  
  谢家那管事立刻笑着摇头:“这就不是我等小民可以妄自猜测之事了。”
  
  陆清宁支棱着耳朵,将这离她甚远的谈话也听得很是清楚,待听得不过是禹州府要改名,朝廷又派来了新的两江总督,明知这些事儿似乎跟她搭不上关系,也便不再费精力偷听了,转而琢磨起来,见到外祖母应该如何开口。
  
  那个黑胖子白老六和齐家老二齐雷,后来不知为何又返了回来追上陆家车队,却只是在马车外朗声告诉她说,叫她只管放心,包家没甚可怕——难不成他们对包明培刑讯逼供来着,甚至知晓了包明培想要求娶她,因此才跑回来安慰她?
  
  她可从来不曾遇上过这种爱管闲事的人呢,她与这几个人无亲无故的,他们这做法也太事出无因了些吧!
  
  待白老六和齐老二两人走后,她便说了说自己的顾虑,陆婷姝却笑道:“怎么叫无亲无故呢?方可谦不是方知府的儿子么,方知府不是谢老太爷的义子么?”
  
  “怎么算你也该称呼方可谦一声表哥的,若是他们对包明培逼问出来了那件事,年轻气盛热血上头,自然要伸手管一管不平事!咱们这次往禹州府来,不也是想要这么个结果么,如今正好儿省事了!”
  
  陆清宁却是眼前突然一亮——怪不得她总觉得方可谦很眼熟,却总与脑海中的记忆对不上,脑海里的方可谦,还是青涩的少年模样呢!
  
  其实那次在王家别院赏荷出来,路上来了两匹高头大马,还挡了车队的前行,骑黑马的那个便是他吧!
  
  “你说那次梁知府的大女儿、在王家别院门口喊的方大哥便是方可谦?”陆婷姝也有些惊讶。她怎么不曾听说,禹州知府与天颖知府走得这么近便了?
  
  难不成是方家有意与梁家议亲?她还以为,方知府看在与谢家的情分上,会求娶自家侄女陆三娘呢!
  
  不过抬头又看了自家侄女两眼,陆婷姝也知道自己强求了——方可谦可是十八九岁了,自己这侄女才十二岁,方大人就算有心,哪里等得起!再者说……商家女的悲哀,也只有她这个同为商家女的过来人,才能懂得罢!
  
  第一百零九章 长驱直入

  亲人相见,自有一番寒暄,更别提谢家老太太一直惦记着自己这个外孙女,只恨自己年纪大了,经受不得车马颠簸,否则当初早在外孙女落水时,便会急忙忙赶到陆家去了。
  
  “快叫外祖母瞧瞧,身子骨儿可养结实了?”老太太一把将正欲跪倒行礼的陆清宁拦住,又一把搂进怀里端详起来。
  
  “娘能不能先放放您外孙女,陆家妹子给您行礼呢!”谢家大太太桑氏笑着提醒。
  
  老太太哎呦一声,直对陆婷姝道失礼,又笑着叫几个儿媳帮她将人扶了再请人坐下,这才含笑问陆婷姝道:“你爹爹可好?身子骨儿还硬朗?”
  
  “托谢伯母的福气,我父亲很好,一顿饭能吃三十个扁食,经常将我那六侄儿吓得不善,只怕他祖父吃撑了呢。”陆婷姝半真半假的夸张笑回。
  
  老太太满眼的笑意。外孙子陆文渊这是被陆家老太爷当成掌上明珠了,日日都不离左右疼宠着?人家可都是女孩子才做掌上明珠的,陆珩这老头儿可莫将自家那外孙子惯坏了去!
  
  “你们姑侄俩为何不将文渊一同带来?老婆子我也想他了。”谢老太太微笑着埋怨。
  
  陆清宁忙笑着解释道:“马上便要过节了,我和姑母也是强磨着祖父才得以出来这么一趟,待管事们将节礼都送完,便得跟着回去了,既然无法多耽搁几日,也就没带他折腾这一回。”
  
  老太太立刻皱眉:“大老远来这么一趟,还要急吼吼的回去?为何不多住几日?今儿才刚初八,你们姑侄俩十一二回去也无妨!”
  
  陆清宁并不避讳自家外祖母和舅母们,何况这次来也是来求援手,便低声笑道:“外祖母可听说包知县升了?那喜讯一传到陆家。我们家那老太太便还阳了……就留我二婶娘一人打理内宅,我和我姑母都不甚放心呢。”
  
  听了她这一番话,谢家老太太一时无语,就连几位太太与陆婷姝的说笑也停了下来——陆家的事儿,她们怎么会没听说呢?那包氏老太太,还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
  
  “她又为难你们了?”谢老太太沉默了瞬间,再开口时便目光凌厉,令陆清宁多少也觉到了一些寒意。
  
  陆婷姝叹气笑回:“本都说家丑不能外扬,可做小辈的又不敢叫谢伯母担心,也便不怕丑了……”
  
  “眼下倒还好。就算她出手做什么,也是小孩子玩闹般。还能应付……不过谁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子呢?包家人去陆家报喜的当日,我们家那四姑娘便将佛堂烧了个精光呢。”
  
  陆清宁强忍着笑。自己这姑母还真夸张,佛堂哪里烧光了?不过是烧黑了三两间偏房倒座而已,这才几天啊,都已经修缮一新了。
  
  谢家众人皆有些惊讶。那可是佛堂啊!陆家的佛堂里可不单单是供奉菩萨的地方。还有已故老太太的牌位呢!陆家四姑娘这到底是精是傻啊,听了包氏的撺掇。便敢做这自绝后路的事儿?
  
  “若不是在您这儿,这种令陆家家族蒙羞的事儿,不提也罢。”陆婷姝无奈的笑道,“好在第二日我父亲便下了令,将惹事的四丫头送到了家庵去。”
  
  谢家二太太段氏立刻长出了一口气。
  
  外甥女当初就是被陆家二姑娘和四姑娘推到池塘去的,这事儿她至今都不敢和自家老太太说起——自家老太太的脾气她太清楚了,本来只是可疑。便已经气得不善,若知道了真是那么回事儿,岂不会杀到陆家去!
  
  如今那陆四姑娘被送进了家庵,也算是陆老太爷给了外甥女一个交待了;听说那二姑娘的生母也被外甥女整治了一通,又送到了庄子上。至此也算是告一个段落?只可惜……不能将几个罪魁祸首统统弄死!
  
  陆清宁并不愿多说那些事儿。
  
  佛堂的着火,于姨娘的马尿。样样都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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