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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太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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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毛骨悚然,恨不得速速逃离此地。
  沉默一阵,在场所有人鼓掌叫好,又是一轮马屁新鲜出炉。
  “相国大人所言极是。”
  “相国大人,君与臣正是这个道理。”
  “相国大人,外臣从前不明就里,经相国大人一点拨,有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
  吕天放仿佛什么都没听到,只看着我。
  我忍不住了,干笑两声道:“王上,相国大人,好好招待使臣,哀家身体不适,先告退。”
  匆匆经过吕天放身边,脚下突然被什么一绊,我狼狈摔倒。
  吕天放弯腰扶起我,只有几秒,我迅速推开他,掉头就走。
  然而,我清楚得感觉到他留在肌肤上的湿润,他竟然趁扶我的机会,众目睽睽之下,在我耳垂上快速地一吻。
  我不知道这个吻有没有被看到。
  

  ☆、第十五章

  我抱着膝,一个人看那个香包,香包上绣着清羽。
  风吹开窗户,我起身关窗户,门开了,赢衍出现在门口。
  我愣愣地看着他。
  他走到床前,捡起地上的香包,看了一眼,还给我。
  我把香包塞到枕下。
  他背对我,过了一会,柔声道:“明天,我启程去北地,为宫中购丝绣。”
  我失声道:“不。”
  他回过头,温和地看着我。
  我走过去,抓住他的袖子:“让别人去,你不能走。”
  他微微一叹,摸摸我的长发,轻轻托起我的下巴,看我的眼神很温柔。
  我努力克制,不想让他觉得我害怕,可我的手一直抖。
  他把我紧紧纠缠他的手指轻轻掰开,握在他手里,低声道:“别担心,只要你谨言慎行,他不能对你如何。”
  我抬起头看他,含笑的眸子,温和的语气,眼中似有若无的宠溺。
  深知他决定的事,从不改变,也深知他的微笑,他的温柔,都是假像。
  我如果沉溺,就输了自己。
  我慢慢低下头,把手从他手里抽回,回到床前,拿起针线,给那个香包添上最后一点花纹。
  他默默地看着我。
  我认真地绣,每一针每一线。
  他转身往外走,我始终没有抬头。
  从现在起,不会有人站在身后提点,不会有人在危难之时赶来救我。
  我深吸一口气,咬断香包上的红线。
  把香包小心翼翼收好,我看着窗外的黎明。
  好吧,既然暴风雨一定会来,就让他来得更猛烈些吧。
  “太后,遵照您的诏令,都安排好了。”王胜狗腿地站在我面前,自从上次鞭刑之后,他老实了很多。
  能被敌人利用的人,也一定能为我所用。
  我决定培养他做个双面间谍,他很有这方面的潜质。
  今天,是重阳节,也是评花魁的日子。
  吕天放会来,一定会来,不过,我还请了太后的兄长芈国舅,有国舅在,谅他也不敢做什么。
  为了万一,我最后还是决定不去参加花魁大赛。
  大赛开始一半,小秦王急急忙忙跑来了。
  我眼皮不抬,继续绣我的花。
  小秦王悄悄偷看我,我低着头,给花纹打上针脚。
  小秦王忍不住了:“母后,有件事……”
  我道:“没看母后在忙吗?”
  小秦王语塞。
  我道:“像评花魁这等小事,你做主便是,去吧。”
  小秦王终于急了:“太后,太后,……出了点乱子。”
  我疑惑:“什么乱子?”
  小秦王额头有汗:“贾郎官惹恼了相国大人,相国大人提着剑要杀他,儿臣一时情急,把贾郎官藏在赢大人那里,现在……相国大人满园子找他,儿臣担心……”
  见我沉着脸不作声,他一急,跪下道:“贾郎官是贾夫人的爹,贾夫人已经在我面前哭了几回,如今只有母后能拦得住相国大人……”
  我冲着小秦王猛翻白眼,小朋友,你会不会藏人,赢大人就住在我后院,如今他人不在,无情地甩下我去了远方,你把贾郎官藏那里,不是给我添堵吗?我平时看到吕天放都要绕路,现在你为了你的小美人,居然逼我去找他,这……这什么事啊。
  我转过身,继续绣我的花。
  小秦王跪在地上发呆。
  我一针扎在手上,惨叫一声,猛吸手指。
  小秦王抬起脸,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把针线狠狠甩到桌上,咬牙道:“好,算你欠我的。走。”
  满园菊花,中间拥挤着上百名官员,场面比我预料得还壮观。
  幸好我事先安排,只许三品以上参赛官员入内,不然宫里非乱不可。
  王胜大喊:“太后驾到。”
  呼啦啦跪了一大片。
  我一眼看到芈国舅淡定地坐在评委台上,仰着脖子,一杯一杯喝酒。
  我的目光从到场的官员脸上扫过,有恭敬,有怀疑,有嘲讽,有暧昧,我很清楚,这里面有很多等着看笑话的。
  太后和吕天放的情事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大秦风气开放,男女不设防,东方清那样的君子绝无仅有。
  太后养几个面首,自古就有这个风俗,最惊世骇俗的,要数之前一位宣太后,老公一死就跟义渠王私通,给情人生了两个儿子,临死前居然还想抓那个最宠爱的面首给她殉葬,也不怕下地之后气醒先王。
  这些都是赢衍的秦史中提到的,对这种内容他一句带过,偏偏我只对这种内容记得最清楚。
  我深吸一口气,接过宫女递上的山楂酒喝一口,环视左右,淡然道:“出了什么事?”
  一个官员模样的人抢先爬过来道:“回太后,贾老贼出言不逊,罪该万死,相国大人已经去找他了。”
  该死,吕天放不在。
  我沉着脸瞪王胜,王胜低下头:“老奴这就去。”他飞快地跑了,我不放心,又叫来好几个宫人,吩咐他们一起去把相国大人请过来。
  早有人在台中央铺下厚厚的虎皮褥子,前面安下几案,请我坐下。
  我继续喝山楂酒,小秦王坐在我身边,低着头。
  过了好一阵,听到人群哗然,吕天放一脸杀气,一手提剑,一手拎着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过来了。
  我暗松一口气,幸好他还没动手。
  吕天放把老头子往地上一扔,立刻有两个狗腿官员跑过来按住他,四处找绳子。
  我重重咳了一声,那两名官员有些尴尬地停了手。
  我示意两个宫人过去扶起老头儿,吕天放沉着脸,有人赶紧把他让到芈国舅对面的座位上。
  小秦王坐在小几前,不安地扭动身子。
  我拍拍他的手,清了清嗓子道:“相国大人,这是怎么回事,宫中不是不许配剑么?”感谢赢衍教了我很多。
  吕天放哼了一声,远远看我一眼,把剑抛下高台,一个宫中侍卫模样的人赶紧接住,退到一边。
  我指着那个侍卫:“拿下此人。”
  众人惊,看向吕天放,吕天放不语。
  侍卫被拿下,扭着跪倒台下。
  我扭头问小秦王:“宫中侍卫丢失武器,该当何罪?”
  小秦王吃惊地看着我,我重复一遍:“该当何罪?”
  小秦王眼睛渐渐亮了,挺起胸膛,大声道:“身为侍卫,保卫宫廷,职责所在,武器尚不能保管妥当,倘若落入歹人之手……”停住看我,我投去鼓励眼神,小秦王胆子更大,挥手道:“推出去,按律杖一百,逐出宫,永不录用。”
  众人更惊,一齐看吕天放,吕天放黑着脸,沉吟不语。
  我心雀跃,好,很好,身为相国大人,你也知道律法一定要维护,不然天下就会大乱,这样就好,太好了。
  噼噼拍拍一顿板子,侍卫打昏过去,被人拖着走了。
  我向王胜示意,他站出来,尖着嗓子大喊道:“花魁比赛继续进行。”
  “且慢。”吕天放缓缓起身,远远望着我。
  我努力逼自己和他对视,笑:“相国大人还有什么高见?”
  吕天放冷冷道:“侍卫的事完了,臣的事还没完。”
  我道:“大人好好地站在这里,手无刀剑,身无伤痕,还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比花魁比赛更重要。”
  吕天放当即黑了脸。
  气氛明显不对,谁都不敢动,那些报名参赛的官员,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打死都不来,夹在太后和相国之间,无论朝哪边都是死路一条。
  沉默。
  吕天放道:“侮辱朝廷命官,按律当斩。”
  我挑眉:“不知是谁狗胆包天,竟敢侮辱当朝一品丞相大人。”
  吕天放伸手一指:“就是他。”
  我示意把老头儿扶起来,他就像一摊烂泥,抖成一团,我笑道:“大家看看,这个风烛残年,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他好大胆子,不顾自己年迈,活不了几年了,竟敢自寻死路,当众侮辱年轻力壮的相国大人,岂不知相国大人只要一指头,就能把他弹飞。”
  众人面面相觑,有人忍不住偷笑。
  吕天放的脸更黑了。
  我转脸询问王胜:“你说,这位老人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大的胆子,是谁借给他的?”
  王胜哪敢答话,低头喏喏。
  我问台下:“有谁知道他喝了多少酒?”
  一直闷头喝酒的芈国舅突然站起身宣布:“我知道,他喝的不多不少,整整五坛酒。”说完,他打了个酒嗝,扑通一声倒在桌上,呼呼大睡。
  我笑道:“事实已经很清楚了,这位老人是个酒鬼,灌了几两黄汤,便不知道天高地厚,胆敢对相国大人出言不逊,来人,把他扔进鱼池好好醒酒,不醒不准起来。”
  小秦王吃惊,拉动我的袖子。
  我附耳道:“要命,还是洗冷水澡?”
  小秦王不动了。
  我朝王胜使眼色,王胜心领神会,叫来两个宫人耳语几句。
  众人哄笑声中,两个宫人过来拖着贾郎官走到水池边,把他脚朝下扔下去。
  贾郎官掉进水里,立刻跳起身叫道:“救命,救命。”
  众人越发哄笑。
  我道:“醒了醒了,把他捞上来,换身干衣服送回府,以后再有谁敢仗着酒醉侮辱相国大人,这就是他的下场。”
  吕天放转动着手里的杯子,隔着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打了个冷战,赶紧端杯子喝酒。
  小秦王机灵地抬手道:“好了好了,事情到此结束,花魁大赛继续举行。”
  整个晚上,我坐在桌前喝酒。
  菊花评出三元,又选了进士,来的都有赏,可谓皆大欢喜。
  状元是吕天放送来的极品墨菊,花瓣是黑色的,花蕊又是奇异的金色,微微打卷,让我想起吕天放乌黑的发辫,辫上垂下的大珠。
  到后来,我嗑睡得要命,只记得天黑得像锅底,吕天放坐在对面,一边喝酒,一边看我。
  我恍惚被他当成了下酒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早起,头痛欲裂。
  宫女端来醒酒汤,我喝了一大口,听她说是吕天放一早送进宫的,忙一把推开,吃下去的却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花架上的花一盆盆撤下,搬走。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忙碌。
  “太后,这盆墨菊摆到哪去?”
  我皱眉:“这是相国大人的,送回去。”
  宫人道:“相国大人说,这盆花留在宫里。”
  我一愣,摆手道:“放到芷阳宫。”
  “是。”
  转过花架,一个俊秀的年轻人出现在我面前,躬身行礼:“太后。”
  我依稀觉得面熟,想不起是哪位官员。
  年轻人笑道:“太后,下官燕国使臣。”
  我醒起他就是被吕天放一瞪,吓得大气不敢出的官员。
  心中不屑,我冷然道:“你还没回国?”
  年轻人看看四周,起身笑道:“下官奉燕国王上之命,特来求见太后,有一物相赠。”
  我心道你能有什么好东西,嘴上仍道:“拿出来看看。”
  他小心翼翼取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是一个黑色的珠子,樱桃般大,看不出有什么特别。
  见我态度轻蔑,年轻人压低声音:“太后切不可小看这枚珠子,这是蛊,把它喂人吃下,中蛊之人就会听凭摆布。”
  我心中一动,脸上仍摆出无所谓态度:“哀家要此物何用?”
  年轻人笑了笑,更压低声音:“太后何必隐瞒,下官看得出,吕天放乃秦国大患,此人骄横跋扈,不可一世,更且野心勃勃,有意染指王位,太后早想除掉他。”
  我暗惊,此人看起来胆小懦弱,说的话却句句中肯,切中要害,绝不可小觑。
  脸上仍微笑:“这就奇了,吕天放可是我朝重臣,你身为外臣,不但出言挑拨,还送来毒物,是何居心?”
  年轻人面不改色:“太后心中恨极吕贼,只碍于顾忌太多,不好下手,只要太后下令,下臣愿帮太后达成所愿,事成之后,与太后无干。”
  我忍不住上下打量他,低声道:“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年轻人咬牙:“下臣本是秦人,他杀了下臣全家,下臣孤身逃到燕国,不共戴天之仇,不可不报。”
  我疑惑:“既然如此,你自去找他报仇,找哀家干什么?”
  年轻人道:“下臣甘愿赴死,只求太后为下臣一家昭雪冤情。”
  我想了想:“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道:“下臣陶潜,太后到廷尉署一查便知。”脸上露出悲愤之色:“下臣的名字,还列在通缉逃犯名单上。”
  我沉默片刻,挥手令他辞去。
  年轻人拱了拱手,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花架后。
  我在原地发了好一会愣,决定叫王胜去廷尉署找一本有陶潜名字的案卷。
  当夜,我趴在床上看完整部案卷,掩卷叹息。
  陶潜真有其人,祖上立有军功,乃世袭将军,陶潜自幼聪慧,十七岁以才名保举入朝,二十一岁与父亲同朝为官,父子一同出仕,也算了得。
  三年前,陶潜的父亲不知哪里搭错筋,在朝堂上和吕家作对,一口气参了吕天放三本,说他营私舞弊,收受贿赂,勾结党羽,意图谋反。
  吕天放大怒,以诬陷朝廷命官罪,将他满门抄斩,只走了陶潜一人。
  我想来想去,决定按下此事,吕天放若这么容易被杀,就不会是吕天放,陶潜拿鸡蛋撞石头,结果只会像他父亲一样下场。
  星空万里,花架下清风怡人。
  听到脚步声,我回过头。
  陶潜匆匆赶到,向我行礼:“太后。”
  我拿出一包东西交给他,他打开一看,尽是发簪玉佩等物,讶道:“这是……”
  我轻声道:“是你爹娘的遗物,存在廷尉署,和案卷放在一起,我看也没人会翻这些旧案,就把它拿了来。”
  陶潜久久望着手里的东西,眼里渐渐涌出泪花。
  我道:“你现在是燕国使臣,身兼重任,拿上这些东西,忘记过去的一切,赶紧启程吧。”
  他呆了半晌,突然跪下。
  我心中雪亮,叹道:“你还想报仇?”
  他抬起头,目光清亮如电:“请太后恩准。”
  “你以为你能报仇?”我摇头:“你不了解吕天放,他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陶潜坚决:“臣今日来,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不管事成与不成,唯一死谢祖先在天之灵。”
  我道:“留得命在,将来自有用处,你爹娘若九泉有灵,一定不希望看到你自寻死路。”
  陶潜道:“吕天放对臣毫无防备,臣拼了一死,定要杀他。”
  我道:“你一意孤行,倘若事败,结果如何?”
  陶潜道:“若上天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绝无怨言。”
  我叹了口气,摆手道:“你走吧。”
  陶潜起身,一揖到底:“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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