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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太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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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衍轻声道:“当真不学?”
我坚决地点点头。
赢衍道:“好。”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望着他。
他笑了,轻轻摸了摸我发红的眼圈,低声道:“羽儿不想做的事,没有谁敢勉强羽儿。”
我轻咬下唇,他把我的手拿过去,对着灯给我搽药,这药很管用,搽上很快就消了肿。
他站起身捧了那把被我摔破的琴,便往外走。
我看着他走到门口,忍不住小声道:“其实,除了琴,其它东西还是可以学的。”
他侧过脸看着我。
我忙道:“我学不好,你可别抱太大指望。”
他温文尔雅地冲我一笑:“我明白。”
赢衍在宫外有王上赐的宅子,太后宫后面还有一排矮房子归他居住。
支走闲杂人等,我悄悄溜进他的房间。
房里的摆设简单得让人失望,书架上挤满了简犊,随便抽几卷,解开看看,全是论语子曰之类,间或有几本史书,这位中常侍大人的业余生活果然乏善可陈。
房里除了琴和棋,没有别的东西。
他收藏的也多是山水花鸟之类,连一张美人图都找不到。
我暗想,莫非他有断袖之癖,怪不得吕天放对他如此放心。
床榻后面有一个大木箱,黑黝黝,不知道装了多少东西。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它从床后面挪出来,打开一看,天哪,全是香包,各种花式,各种面料,鸳鸯戏水,彩蝶恋花,喜鹊成对,花开并蒂,全是自然界成双成对的动植物,五花八门,争奇斗艳。
突然,我的手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小心地藏在箱子最里面,上面还封了蜡,显然很重要。
我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拆开封蜡,盒子里面是一幅画。
画上一个美人,我刚扫了一眼,来不及看仔细,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赶紧收好画,把箱子合上,依原样放好,推门而出。
“赢大人,赢大人……”面庞红扑扑的少女兴冲冲地朝这边跑过来,待看清是我,红脸瞬间转白,说不出话。
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两人都愣在那里。
僵持片刻,我一眼瞥到她手里的香包,一把夺过来笑道:“好精致的手工,好漂亮的一对鸳鸯。”
她的白脸慢慢又泛起红晕,忸怩道:“太后过奖了,只是随意缝了几针……”
我抢先道:“随意缝几针都这么好,姑娘的手艺连尚衣局也要甘拜下风了。”
她被我夸得满脸通红,低着头弄衣角。
我笑道:“恰好哀家想要一幅百鸟朝凤图,本想找中常侍为哀家挑一个中意底样,既然你来了,这事便交给你吧。”
她愣了一下,渐渐露出喜色。
我道:“你要是愿意,这事就说定了。”
她羞涩地点点头:“吕不笑领命。”
听到她的名字,我又忍不住笑,她奇怪地看着我的笑容,也不知想到什么,脸又红了,像一个熟透的大苹果。
赢衍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绣香包,听到门响,迅速把香包藏到枕头下。
赢衍微微一笑:“藏什么?”
我道:“香包,还没绣完,怕你看了见笑。”
他怔了一怔:“绣香包?”
我道:“别人绣得,我便绣不得么?”忽看到他腰上的香包似乎鲜亮了许多,看着像是吕不笑的手工,心中一动,斜着眼朝他冷笑:“你放心,我的香包不是为你绣的,免得你头疼往哪儿搁。”
他笑了一下,不以为意,坐下来催我摆棋盘。
照例我执黑,他执白,足足让了我五个子,还是输。
学了半个月,对这样的结局我并不意外。
他收了棋盘道:“罢了,学写字吧,你写个字给我看。”
我提笔在简上刷刷几笔,他面带微笑探身过来看,一看之下,目瞪口呆。
我满意地欣赏他的表情:“怎么样?”
他沉默了一阵,叹了口气:“看来,字画一时也是学不好的。”
我道:“赢大人所言极是。”
他定定地看着我:“你明明识字,为何这手笔法却……”
我道:“我认字不是用来当太后的。种种菜,养养鱼,养活东方先生和我两个,此生于愿足矣。”
赢衍双眼望着地下,也不知在想什么。
我道:“既然什么都不教了,我是不是可以睡觉?”
他慢慢抬起头冲我一笑:“你睡吧,我先走了,那些以后再学也不迟。”
他前脚出门,我立刻拿出枕头下的香包,抓紧时间刺绣。
东方清俊美飘逸,胸怀坦荡,君子气节,身为文人却有一身铮铮铁骨,令武夫汗颜。
我就为他绣几朵欺霜傲雪的腊梅吧。
看着香包上那两朵歪歪扭扭的梅花,虽然差强人意,至少看得出是两朵花,再在旁边小心地补上清燕两个小字,左看右看,我满意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重阳将至,赵楚等国已经派出使臣道贺,这几日就该到了。”
我点着头,喝着暖暖的甜羹。
小秦王张了张嘴,无力地垂下头。
我笑了笑,放下小碗,趁机摸摸他头上的王冠,轻声道:“又在为菜园子烦恼啊。”
小秦王鼓起勇气:“母后,使臣依例是要进宫的,若是让他们看到御花园这等光景……”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脸色,声音低了几分:“儿臣……儿臣也是怕有伤大秦国体……”
我故意沉下脸:“当初种菜你不也很支持吗?你还缠着要亲自挖地,现在怎么反悔了,身为一国之君,出尔反尔,岂不让世人耻笑。”
小秦王丰润的脸变成了茶叶蛋,嘴里喷着气,说不出话。
我最喜欢看他犯窘的样子,逗弄这位小正太,是我在后宫最大的乐趣。
端起小碗,继续喝汤。
沉默,沉默。
小秦王脸上的茶叶色渐渐褪去,再次勇敢地抬起头,我不等他张嘴,笑着打断他:“你放心,过几天,保管还你一个比以前更漂亮的御花园。”
小秦王头上立刻蹦出一个虚幻的大问号。
我笑道:“还不去上早朝,等会那些老头子又要闹你。”
他立刻跳起身,冲我行了一礼,飞一般跑了。
小朋友就是小朋友,当了王上,娶了一百多个老婆,还是小朋友。
我坐在椅上闷笑了一阵,喝令王胜摆驾尚衣局。
王府丞皱着眉想了一阵,轻声道:“太后想要一种透光不透气,结实不易破的薄布?”
我点头:“不错。”
王府丞思量良久:“库中似乎有一种布,叫做油网纱,原本买来做窗帘的,太后嫌颜色不好,丢在那里了。”
我眼睛一亮:“还不快拿来看看。”
她赶紧亲自去库房提货,我看着眼前这堆酷似塑料薄膜的东东,喜得两眼直冒星星:“太好了,这就是我要的。”
王府丞小心道:“太后要作什么?”
我随手拿来一把竹简,写写画画一番,又朝她叮嘱了几句。
王府丞不愧尚衣局老人,很快明白我的意思,立刻雷厉风行地吩咐下去。
离了尚衣局,我又去了木器司,这回要的是竹子,搭竹架,越快越好。
太后的命令谁敢违抗,等到三天后,小秦王批奏折累了,一抬头,发现眼前白茫茫一片,他吃惊地跑来找我:“母后,那菜园子,怎么……”
我从茶具上慢慢抬起眼皮,微微一笑:“怎么样,好看吗?”
小秦王嗫嚅了一阵,垂着头,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好像死了人。”
我一脚踹过去,他掉头就跑,嘴里道:“真的,不信你自己去看。”
我站在刚刚建成的菜棚前,拎着小秦王的耳朵,指点江山:“你懂什么,这是大棚蔬菜,冬暖夏凉,以后不管是什么季节,都能吃到最新鲜的青菜。”
小秦王满脸黑线:“母后,您要那些使臣看这个?”
我道:“不但看,我还要请他们吃吃我们母子亲手种下的大白菜。”
小秦王:“……。”
逗小朋友的游戏到此结束,我笑着说:“好了,跟你开个玩笑,我会在这上面摆上鲜花的。”
小秦王半信半疑:“重阳节只剩几天,到哪找那么多鲜花?就算找到了,怎么摆?”
我扯扯他龙冠上的金带子,拍拍胸口:“你放心吧,母后自有妙计。”
“太后诏令,重阳节将至,宫中准备举行赏月菊花大赛,选出前三名花魁,评为状元,榜眼,探花,另有进士一百名,上榜者按名次重赏,钦此。”
我让王胜拟了一道似是而非的诏令,看了半天,意思算是表达明白了,我拿出自己的太后大印,哈上一大口热气,重重按在下面。
王榜张帖出去,报名者踊跃。
我半躺在贵妃榻上,宫女为我捶着小腿,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王胜念参赛名单。
长长的名单念完,我睁开眼,朝他勾勾手指,王胜狗腿地靠过来,我小声道:“怎么吕恶魔……不,相国大人也参赛?”
王胜低下头:“太后诏令上并没说官员不能参赛,这上面报名的有一半是朝中官员,还有就是京中富户,也有一些平头百姓,菊花种得好的。”
我心烦道:“罢了罢了,由他们去,其他事都安排好了?”
王胜恭恭敬敬道:“奴才依照太后诏令,命参赛之人两日内将菊花送入宫中参评,标上各家名字,已经有人送进宫了,太后要不要去看看?”
我精神一振:“好啊,去赏花。”
第一眼,我就被震撼了,啊,这是花的海洋,这是花的天堂,这是我此生见过的最壮观的菊花展。
密密麻麻的菊花,各种色彩,各领风骚,整齐地摆放在我命木器司搭好的竹架上,足足摆了三十多层,依次排好,占满了整座御花园,一旁本建来赏菊评菊的评委台上也摆满了花,满眼看去,除了树上,无一处不是花。
王胜低声道:“没想到……来参赛的这么多,花已是摆不下了,后面还源源不断送来……”
我轻轻呼出一口长气,悠悠道:“早知道,应该多搭几个架子。”
王胜叹气:“现在,怕是来不及了。”
我盯着那些大树,这是幸存下来的古木,因为我一念之慈,觉得它们在王宫活了这么多年,实在不易,凡是十年以上的都留下了,只砍了一些十年以内种的树,栽成果林。
现在,我灵机一现,决定在这些古木上作文章。
招手示意,王胜迅速贴上。
我叮嘱一番道:“你照我说的吩咐下去,明早我要看到一座空中花园。”
王胜领令。
隐约觉着有一道目光温和地绞着我,回头,赢衍一身淡青色常服,袖口缠着金线,轻袍缓带,长头发整齐地盘绕头顶,冠一个简简单单的金鎏银盘珠发扣,越发显得猿臂蜂腰,丰神俊逸。
他笑着朝我走过来,我忽然气闷,冷冷道:“你是来抓我上课的?”
他微笑摇头:“我是来看花的。”
我脱口道:“花有什么好看的,回去看你的香包去。”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自知说错,扭过头去。
他笑了笑,并不介意,指着花架道:“亏你想出来,这样既遮住了底下的菜地,不致气味熏人,又美化了花园,让人叹为观止。”
我讥道:“原来我也不是一无是处。”
他又笑了:“谁敢说羽儿一无是处,他定是瞎了眼。”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始终温和地笑,迎着我的目光,一脸坦荡。
我决定放他一马,收回目光,淡淡道:“原来你能看见。”
他看了看四周,忽然就握住了我的腰。
我吃了一惊,心狂跳,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把我搂到怀里,钻到花架后面,掩嘴示意。
我听到人声,探头一看,是王胜和吕天放。
他怎么会来这里。
我吃惊不小,转念一想,这里是芷阳宫外围,和他偶遇的几率极高,所以我每次来都选在早朝议事过后,以免狭路相逢。
今天为看花展,倒把这茬给忘了,真该死。
手心微痒,诧异间,赢衍微凉的指尖在我手上划下两个字:我在。
我的心瞬间安定。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幸好有花架掩护,吕天放一心问话,并未发现我们。
王胜弯着腰,加着十万倍小心,恭恭敬敬地答话。
我不敢探头,怕他们发现,只能屏息静听。
吕天放问:“太后可有什么异常?”
王胜答:“日渐怪异,时有不同常人之举。”
我汗。
吕天放问:“行为可像失忆之人?”
王胜答:“不像,倒像是换了个人,性情也大变。”
我暗道,老宫人看得很准。
吕天放沉吟。
王胜道:“老奴起先怀疑她是替身。”
我惊,握紧赢衍的手,指尖掐进他肉里,赢衍默不作声。
吕天放问:“你可曾仔细检查过?”
王胜答:“太后沐浴之时,老奴在外观看,确定是太后本人。”
我骂,老变态。
吕天放沉吟。
王胜道:“人是那个人,只是这性情,太过怪异。”
吕天放:“哦?”
王胜道:“从前,太后性急躁,喜打骂宫女,若遇有姿色之人,必杖责,甚或毁其容颜。如今,不但不打骂,还时时加以封赏,宫中众人莫不归心。”
我冷汗。
吕天放:“嗯。”
王胜:“太后注重养生,不食荤腥已有一年,如今,胃口极好,凡用餐不能少鸡鸭鱼肉,每每狂吃数碗,尚不知足。”
我心想,这段日子我天天吃肉,恨不得把这个身体吃成大水桶,让吕天放一看就厌恶,厌恶得想吐为止。
怪不得老东西起疑。
吕天放喷出一口冷气,沉吟。
王胜道:“此事极为古怪,从古至今,未有所闻……”
我心想,你个死宫人,又在进什么谗言。
吕天放继续沉吟。
王胜道:“还有一事,老奴不知该不该说。”
吕天放:“说。”
王胜:“中常侍赢衍每晚去太后房中,一待就是半夜,老奴瞧着有些古怪。”
我抓紧赢衍的手,他不动。
吕天放似乎很淡定:“嗯?”
王胜道:“老奴担心,他和太后……”
吕天放打断他:“公子衍和太后绝无可能。”
我惊讶,老兄您这么肯定吗?
沉默。
王胜恍然大悟状:“老奴懂了。”
我心想,懂什么,难道赢衍不是男人。
吕天放:“继续监视,按时禀报。”
王胜:“是。”
吕天放脚步渐远。
过了一会,王胜离去。
我和赢衍一起走出花架,四目相对。
赢衍深沉的双眸中光芒闪烁。
我耸耸肩:“你都听到了,完了。他对我起了疑心。”
赢衍沉思道:“不妨,你的身体确实是太后,吕天放投鼠忌器,不会对你怎么样。”
晕,你不能用别的比喻,凭什么我是鼠。
赢衍伸出手,轻轻托起我的脸:“你只要记住,你就是太后,当之无愧,没有谁能质疑你的身份。”
我灰心,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到。
赢衍微微叹了口气,柔声道:“我送你回去。”
他一路紧握着我的手,穿过层层花架。
菊花的香,弥漫在空中。
一直走到门外,他放了手,我突然从身后叫住他:“子衍。”
他回过头:“什么事?”
我勘酌了一下字眼,轻声问道:“你不会牺牲我吧。”
他微微一怔。
我忙道:“我只是随口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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