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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太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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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我跳起来,险些撞倒桌上的油灯,他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我怒道:“你明知道我是冒牌的……”
他的大手迅速捂住我的嘴,我挣扎,他把我用力按在榻上。
一番运动过后,两人的姿势变得极诡异,他脸朝下伏在我身上,微微喘气,我仰面朝天躺在他身下,双手双脚都被强力压制,动弹不得。
我的脸全红了,咬牙道:“你起来。”
他动了一下,慢慢抬起头看着我,我恶狠狠地重复:“起来。”
他猛地意识到什么,双手撑床,迅速离开我的身体。
两人奇怪地沉默了一阵,他向我伸出手,我不理会他伸过来的手,闷头爬起,冷冷道:“反正我不去。”
他很认真地想了想,轻声道:“东方清还刚上路,这里到上郡至少要走三个月,三个月后,正好是王上生辰。”
我用手捂住耳朵。
他掰开我的手,目光温柔:“你放心,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训练你,到你合格为止。”
我瞪着他:“你说话算数?”
他含笑点头:“赢衍一言九鼎,言出必行。”
我伸出手掌,他诧异地看着我的手,我道:“安全送他到边境,他若有半点闪失,我让你后悔认识我。击掌成交。”
他笑了起来,抬起他的手和我一掌击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我穿上一身农妇装,挽着裤腿,蹲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小韭菜发芽了,油菜抽出了绿丝,甜瓜刚刚展开两片绿色的小手掌,几只黑不溜秋的小母鸡趴在泥地里找蚯蚓。
我一大清早起来,指挥宫人宫女挑水,浇菜,喂鸡,忙得不亦乐乎。
小秦王的请安也免了,他兴冲冲地跟在我身后,对一切都充满好奇,高兴起来就撵着那些小鸡满园子跑。我赶紧叫王胜拉住他,要是不小心摔了,那些站在远处的小妃子们得哭上半天。
我闹心啊。
这么小的小朋友,还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居然学会了争宠,争着争着就到我面前哭诉。
我心里念阿弥陀佛,万般感激上苍,早早地带走了先王。
下午,我在王府丞的尚衣局做学徒工,拿出十二万分诚意学织绣。
将来我要靠这门手艺吃饭,要买地,种田,还要给东方先生添一些上好的笔墨绢印。
王府丞专门给我辟了一个单间,说是这里清静。
我很怀疑是我的惨叫声吵了她们,严重影响了尚衣局的进度。
晚上,灯下,我捧着自己千疮百孔的双手,欲哭无泪。
门开,中常侍大人准时出现,手里捧着一个很大的盒子。
我盯着那个盒子,心想这里面不会全是四书五经吧。
他很认真地对我说:“太后身为楚国王室之女,血脉尊贵,自小随王子一同受教,师从当代大儒,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诗词歌赋绝艳风流……”
我抢白道:“既然她这么好,你为什么讨厌她?”
他微微一怔,这样的表情很少出现在他脸上,每次出现,我都有一种小小的成就感。
他咳了一声,从盒子里拿出一卷画帛:“今日先让你认识这些人。”
我好奇心大起,抢过去翻开,当先一人便是吕天放,我如沾了火炭,顺手便往地上一抛。
他看着我笑:“当真这么怕他?”
我道:“我不怕正常人,只怕疯子。”
他越发笑:“他若听到这话,真要气疯了。”
我道:“我只见过两个疯子,一个是芈国舅,一个便是他。”
他失笑起来:“偏偏两个最出众的人,倒被你说成疯癫。”
我听了忽然心有所悟,轻叹一声道:“世人都道我疯癫,谁知疯癫皆世人。”
他又是一怔,旋即笑道:“这话说得倒极在理,想不到你……。”顿住,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捡起吕天放的画像,盯着他研究良久,得出一个结论:“他本人比画像好看。”
赢衍笑了:“他可是秦国第一美男,很多女子都想嫁给他。”
我不服气道:“东方先生比他好看。”看了他一眼:“你也比他好看,这个第一美男的位置,应该让给你。”
他侧脸莞尔:“小丫头,进宫不过数日,也学会溜须拍马。”
我撇了撇嘴:“我知道你听多了,腻得很。”只要有赢衍的地方,一定有很多宫中女子,秦王还小,少女怀春,唯有把热烈的目光投向这位当之无愧的美男子。
赢衍性情温柔,为人体贴,很得女儿家的心,不管对谁,都温言笑语,没有半分架子。不过细看之下,似乎也没有特别对待哪一个。
他听了又笑:“她们不像你,就算心里想,也不肯说出来。”
我道:“我就这样口没遮拦,你不怕我将来给你出丑。”
他敛了笑容,正色道:“没有谁敢说太后的错,你只需要小心吕家的人。”
我拿起另一幅画像,画上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人家:“这是谁?”
他眼中流露出几分敬意:“这便是你救下的蒙老。”
我疑道:“我何时救了这个人。”
他叹了口气:“别人只忘记自己做过的坏事,你便连好事都不记得,果然是没心的人。”
我忽然想起那日小秦王来请安的事,醒悟道:“原来他就是那个蒙老,这么老,吕天放还要杀他?”
他凝视着我的脸:“你要记住,有些人,不管他有多老,只要他活着,天下便是太平的。”
我讶道:“一个老头子,有这等能耐?”
他听了,又只是笑,把这幅画像拿到一旁,翻开其它画像,细细描述。
夜渐深沉。
我捂嘴打个呵欠,强睁着睡眼道:“赢大人,我有一事请教。”
他温言道:“说吧。”
我道:“太后的娘家人呢?”
他轻喟道:“太后出身本是极尊贵的,她的先祖也是一位楚王,只可惜后来家道中落,娘家人早已死绝,只剩一个哥哥。”
我惊得睡意都没了:“什么,全死了?”
他缓缓道:“楚国虽强大,政治腐败,贵族之间党争激烈,太后的父亲卷入其中,以谋反罪论处,满门抄斩,太后小小年纪家破人亡,和哥哥逃到秦国,没入吕府为奴,幸得吕老夫人赏识,留在吕天放身旁陪读。”
我拍手道:“我明白了,原来她和吕天放是青梅竹马。”
他住了嘴,侧脸冲着我笑。
我忙道:“你接着说,接着说。”
他笑了笑道:“太后长到十六岁,和吕天放有了私情,吕不韦只恐她身份低微,误了吕天放前程,作主将她送入宫中,陪侍先王身旁。一来在先王身边埋下一枚棋子,二来断了她和吕天放的牵绊。”
我道:“无情棒打鸳鸯两处飞,这位太后也有几分可怜之处。”
他叹了口气,悠悠道:“太后起初不肯入宫,吕天放也抵死不从,吕不韦将他关入宗祠,他竟然以绝食相威胁,吕不韦也是倔脾气,两父子倔到一处,太后得知此事,突然改变主意答应入宫。”
我惊了一呆,半晌,心里忽然有点可怜太后,轻道:“她不愿吕天放受苦,甘愿舍身入宫,如果换作我,未必做得到。”
他侧脸看我,目露沉思之意,我拉着他的手臂催促:“后来怎样了?”
他莞尔一笑,接着道:“她提出一个条件,先杀王上的生母赵姬。吕天放答应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道:“她这样做,分明是要先王和王上恨她。”
他轻叹一声道:“她的心思吕不韦如何不明白,他即一心要拆散他们,自然不会给她留后路。”
我轻道:“难道……”
他点点头:“吕不韦求了王上的诏令,把公主下嫁吕天放,太后入宫之日,就是吕天放迎娶公主之时。”
我啧啧道:“吕不韦真是太无情了。”
他看了我一眼道:“为了吕氏一族,吕不韦这么做无可厚非,他只是没想到两个各自嫁娶后,先王会突然驾崩,太后成了寡妇,没多久,公主也死了。”
我听得毛骨悚然:“难道……难道……”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轻喟:“只是巧合,赢家的人到现在,没有几个能活过五十岁。”
我更惊骇:“有这样的事?”
他脸上神情微黯:“曾有人说,赢家的先祖当年夺王位的手段太过残忍,造下太多杀孽,被上天诅咒,所以后辈子孙个个难逃短命夭折之噩运。”
我跳起来道:“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王上为什么十四岁就娶这么多老婆。”
他忍不住笑:“是么?”
我怜悯道:“为了赢家不绝种,他不顾年幼的身体,每晚在床上耕耘播种……”
他扑的一笑打断了我,我瞪大眼睛:“我说错了吗?”
他伸出手,宠溺地勾勾我的小鼻子:“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么多奇谈怪论。”
我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我困了,要睡。”
他拖我起来:“不能睡,还没看完。”
我打开他的手,拼命倒回床上:“我不管,我要睡。”闭上眼呼呼。
他无奈,轻唤:“羽儿,羽儿。”
我不答理。
隐约觉得他站在旁边看我许久,一床毛毯盖上来。
我心里泛起一丝温暖。
想到他眼中的嫌恶,一颗心突然冷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一觉睡到天亮,又是七八双手把我提起来梳妆打扮。
踏进御花园,一眼望去,赢衍正笑吟吟地停在大红门柱旁,和一个美丽的黄衣少女搭话。
两个人相谈甚欢,少女说了什么,赢衍点头微笑,紧接着赢衍说了什么,少女发出一串清脆的娇笑声。
我径直走过去,冷冷道:“子衍。”
赢衍抬起头,依然笑容温和:“太后。”
身旁的少女早已盈盈下拜:“吕不笑给太后娘娘请安。”
扑……我笑喷了。
吕不笑——居然有人取这么怪异的名字。
少女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古怪。
我细细打量这女孩子,年纪十六七岁,粉红的腮,杏眼圆唇,头上梳着几根大辫,辫梢也像吕天放一样用翡翠大珠缀着,紧身衣裙,勾勒出削肩蜂腰长腿,我不禁拿她和自己比,似乎我的身材比她惹火得多,不过,也说不定赢衍就喜欢这种搓衣板型。
吕不笑被我看得十分不自在,满脸通红,羞答答地垂着头。
赢衍道:“吕姑娘先回吧,子衍还有要事。”
吕不笑道:“大人答应我的事?”
赢衍含笑道:“子衍绝不食言。”
吕不笑脸颊飞起两片红云,羞答答地行了一礼,又朝我道了告辞,欢快地走了。
我道:“她是谁?”
赢衍笑道:“吕相国的妹妹。”
哥哥像狼,妹妹像只小白兔。
我斜了他一眼:“你们聊得很开心嘛,她要你做什么事?”
赢衍微微一笑:“她想要一幅刺绣名家黄仙姑的刺绣,我下月要去北地一趟,正好为她选一幅。”
我撇了撇嘴:“她不是吕家的人吗,权势滔天,想要什么刺绣没有,非要你亲自出手。”
赢衍依然微笑:“她说别人选的不放心,即央了我,我怎好推却。”
我盯着他上下打量,他坦然面对。
我哼了一声道:“很好,我也要黄仙姑的刺绣一幅,你给我挑,一定要比她的好。”
赢衍微微一怔。
园子里的蔬菜长势喜人,我让王胜多施些农家肥。
第二天,小秦王来请安的时候,委婉地说,后园里的气味有些大。
我不信,他扶我去看。
离园子还远一二里,一股乡村沼气池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很没风度地扭身就跑。
痛定思痛,我发现,王宫里不种菜,是有道理的,不过,菜园子刚刚快有收成,就这样打住,以前的辛苦岂不打了水漂。
我捧着脑袋想了几夜,决定取消农家肥,改堆马粪。
幸好王家从不缺马粪,沼气池立刻变成马粪堆,小秦王的芷阳宫就在花园子旁边,原本是为了批奏折的时候,抬头就能看到赏心春色,现在抬头,只有苍蝇满天飞。
来请安的时候,小秦王眉头微锁,我本想装没看见,最后架不住他一直锁着眉,我只好哄他道:“你放心,等立了秋,菜都熟了,就推平”。
小秦王眼前一亮。
我继续往下说:“哀家已经想好了,推平以后全部种麦子,不用施那么多肥,马上秋凉了,气味自然淡得多。”
小秦王的脸又成了苦瓜。
我安慰他道:“你可是天下种田第一王,不出宫门就能了解百姓疾苦,于国于民于己都是一件大好事。”
他被我甜言蜜语忽悠了一阵,无奈点头:“母后所言极是。”
哄走了小秦王,我去尚衣局视察。
王府丞老远迎上来,堆着笑请安:“太后,您来了。”
我道:“怎么样,哀家可以绣香包了吧。”
她为难地拧了一下眉,勉强微笑:“可以的,其实太后的手艺……早就可以了。”
在尚衣局一坐半个晚上,赢衍的人来催了几次。
我不肯回去。
直到后半夜,王府丞也快睡着了,我才摆驾回宫。
推开门,房里是空的,我暗自庆幸终于躲开了赢衍。
刚坐上榻,他也走了进来,手里捧着琴。
我沉下脸:“不学琴,打死不学。”
琴是我童年时的噩梦啊,我那要强的妈妈,为了把我训练成才女,拼命地逼我,为了琴,我受过多少苦,流过多少泪,呜呜呜……
赢衍微笑道:“琴是一定要学的,基础差不要紧,身为太后,至少要懂琴韵。”
“反正我不学。”我掀被子蒙住头。
他把我从被子里扒出来,捉到琴面前按住。
我奋力挣扎:“公子衍,你不要欺人太甚。”
赢衍笑容依旧,语气温和而不容反驳:“必须学。”
我大声道:“不学不学,就是不学。”
赢衍微微皱眉,从腰上抽出一柄玉尺,亮晃晃的。
我以为他要打我屁股,吓得赶紧用手捂住。
他掰开我的手,拉到他腿上,掌心朝上,狠狠抽了十记。
我痛得说不出话。
他松了手,把琴推到我面前。
我反手一掌,琴掉到地上,砰一声。
他吃惊地看着我,我瞪大眼睛直视他。
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温柔,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琴,柔声道:“当真这么不愿学么?”
我道:“我根本不想当什么太后,为什么逼我?”
他沉默了一阵,低声道:“你救了蒙老,我原以为,你做太后,可以救更多人。”
我只觉满腹委屈,哭了出来:“我又不是圣母,你凭什么逼我救人,我呆在这个到处讨人嫌的身体里已经够伤心了,你还要强迫我学这学那,吕天放坏,我看你比他更坏,他至少不会逼我学什么琴棋书画……”
赢衍微微一怔,眼中流露出惭愧,掏出帕子给我擦眼泪,我推开他的手,抢过帕子捂在眼睛上,抽泣道:“你明知道我担心东方清,就拿他来威胁我,还说什么不想伤害无辜,难道我就不无辜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儿家,被你强留在宫里,天天做些不开心的事,白天应付小秦王和那帮心怀叵测的宫女宫人不算,晚上还要应付你这个大魔头……”
赢衍静静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把抹得脏兮兮的帕子丢还给他,哑着嗓子道:“反正我就是不学弹琴,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赢衍轻声道:“当真不学?”
我坚决地点点头。
赢衍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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