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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太后-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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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了:“公子如此气节,令人钦佩。”
  他哼了一声,一手支桌,探过身,怒气冲冲地逼视我:“在下这次来,是来向太后辞行的。”
  我一惊:“你要走?”
  “在下才疏学浅,当不起秦王和太后厚爱。”他高仰起骄傲的下巴,看也不看我。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想不到哀家费尽了心思,满腔诚意,依然留不住公子。”
  他冷哼:“拜太后所赐,在下受益良多。”
  我又叹了口气,语气加重几分:“公子何时动身,哀家要亲自送公子启程。”
  他摆了摆手:“不必了。”
  “这么说,后会无期?”
  他侧脸扫我一眼,冷冷道:“太后放心,今日所赐,子启来日定当加倍奉还。”
  我道:“如此……来人,取哀家的印玺。”
  宫人赶紧呈上印玺。
  我在竹简上写下一行字,盖上太后印,递给他。
  他不屑地扫了一眼,脸色大变,直直地看着我。
  我示意左右退下,露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叹道:“这是哀家唯一能为公子做的,请公子不要拒绝。”
  他俯下身,死死地盯着我:“你又想使诈?”
  我苦笑:“这种事也可以使诈么?明面上,我是大秦太后,你是楚国公子,为了秦国和楚国的利益,我们不得不敌对,私下里,我是楚人,你也是楚人,你当我是朋友,我又怎能让朋友伤心。”
  他脸上微微动容:“太后此话当真?”
  我摆手催促:“快,拿着哀家的令,速去相国府,带太子殿下一同归楚,若让王上知道,此事不成。”
  腰上的玉凤凰随着身体的摆动碰撞在一起,叮的一声清脆悦耳。
  他的目光扫过我的裙裾,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毅然将竹简纳入怀中,起身长长一揖:“子启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五章

  “太后,大奉常有请。”来的是一个穿白袍的巫童。
  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那个一向对我爱理不理的大奉常先生,现在居然亲自来请我。
  “大奉常。”
  他回过头看着我。
  “你有事找哀家?”我的目光越过他,望着他身后的香烟缭绕。
  “太后气色不好,让本座为太后卜一卦吧。”他坐下来,取出一块龟壳,口里念念有词。
  龟壳落入火中,捞出,他低下头研究龟壳上的纹路,:“太后,大凶之兆。”
  “大凶?”我不以为然:“大奉常何必弄出一个大凶之卦吓唬人。”
  “王上生母即将回宫,吕相国步步紧逼,长信候暗中加害,连王上也对太后有所图谋……这不是大凶,又是什么?”
  “别说了。”我打断他:“这些都是废话,你只说你想要什么?”
  他微微点头:“太后想要自由,本座,只求平安而已。”
  我道:“不要告诉我,那剂使人发狂的药是大奉常配的。”
  他没有否认:“太后果然是聪明人。”
  我追问:“你身为大奉常,为何甘心为长信候作怅,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易?”
  “和吕相国一样,本座也有要守护的人,王上的性情,一旦查出本座牵涉其中,他会毫不迟疑痛下杀手,本座自己的性命不足惜,却有很多人会因本座而死。”
  我道:“大奉常手握神权,早已斟破生死,想不到也是有情之人。”
  他看着我:“太后何尝不是。”
  心里酸酸得很不是滋味,我别过脸:“废话少说,你想从哀家这里得到什么?”
  “平安二字。”
  “大奉常应该去求王上,哀家没法答应你。”
  “这是药方,太后只需把它放在尚食令房中,没有人会怀疑太后。”
  是我看走了眼,一个眼神极干净的男人,也会杀人。
  我轻蔑地看着他:“你要尚食令代你死?”
  “太后所有饮食都出自尚食府,就算没有药方,尚食令必死无疑,这样做,至少可以救活一些人。”
  我道:“之后呢,你打算如何谢哀家?”
  “太后要的自由。”
  我疑惑:“你办得到?”
  “是。”
  我轻呼:“你会招魂?”
  “如果太后信得过,本座愿意破例为太后招一次魂。”
  把身体甚至生命交到一个陌生人手里,这将是一次冒险,我人生中最大的冒险。
  “我怎么信你?”
  “太后可以选择信,也可以选择不信,这是一个赌局,开始的是太后,结束的是本座。”
  他说的对,这是一个赌局,我必须押上全部赌注,包括身家性命。
  秦王来的时候,我正歪在枕上出神。
  他匆匆跑到我面前,急切道:“母后,是你放楚太子归国?”
  “是。”
  “为什么?”
  “为了你,王上。”我坐起身。
  他一脸困惑:“说不放太子是母后,说放的也是母后,儿子不明白,这是演的哪一出?”
  我指指墙:“你站过去。”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还是站了过去。
  我道:“握拳,轻轻敲。”
  他道:“母后,这是……”
  “轻轻敲。”
  他试着敲了一下。
  我道:“手疼吗?”
  他摇摇头:“不疼。”
  “现在,捏紧拳头,有点力,再敲。”
  他放下手:“母后,儿子没空开玩笑。”
  “不是开玩笑。”我郑重道:“敲。”
  他无奈,赌气用力一敲。
  “现在,手疼吗?”
  他沉着脸:“当然疼。”
  “王上可明白了什么道理?”
  他想了想:“手上力气越大,感觉越痛。”
  “那是因为墙会把你手上的力量反弹回来,这叫做反作用力。”
  他迷惑道:“母后这话何意?”
  我道:“楚人就像这堵墙,你打得越用力,他的反抗越强,当年伍子胥占领郢都,差点灭了楚国,楚人全民皆兵,昭王复国,吴国反倒被灭,就是这个道理。”
  秦王不以为然:“楚国早已今非昔比,只要寡人用力一击,就可以把他击得粉碎,教他们再无还手之力。”他狠狠一拳击在墙上,轰一声,墙塌了一个洞,几个宫人在外张望,却不敢进来。
  早知道小秦王是暴力型的,暴秦暴秦,就是从小秦王开始的啊。
  我叹了口气,“王上,力量只能短期使对方臣服,却不能持久,要想天下归顺,最重要的是收服人心。”
  小秦王沉默了一会道:“即然母后认为这样做对,就依母后,放楚太子一条生路,不过,公子启也一同走了,要不要把他追回来。”
  我摇摇头:“不必,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小秦王道:“何以见得?”
  “楚人重信义,他不肯舍弃太子独自逃走,是守兄弟的义,不顾危险,亲自送太子归国,是尽楚国的忠,忠义都做到了,我想不出,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楚国等死。”卖弄地朝他一笑。
  小秦王想了想,薄唇扬起:“听母后一席话,儿子全明白了。”
  “来,坐,陪母后说说话。”
  他乖乖地坐在我身边。
  我看到他映在墙上的影子,心中一动:“来,我们玩个游戏。”
  咦,小秦王怎么脸红了。
  我把手搭起来,影子映在墙上:“你猜,这是什么?”
  小秦王抬起头,脸上红晕消退,讪讪道:“是狼。”
  “这个呢?”
  “鹰。”
  “还有这个?”
  “是……兔子。”
  “王上,你好聪明,来,奖你一颗果干。”
  “母后,这个游戏太简单。”小秦王抗议。
  “我们来玩个难的,猜谜语。”
  “母后请说。”
  “两个伙计,同眠同起,亲朋聚会,谁见谁喜。”
  小秦王抱头苦思状。
  我悠闲地喝茶。
  小秦王眼巴巴地看着我。
  我继续喝茶。
  肚里偷着乐,雄才大略的君主,原来不会猜谜。
  小秦王忍不住了:“母后,是什么?”
  我用手指敲敲他的头:“笨,每天吃饭都要用的。”
  他想了想,眼睛一亮:“是筷子。”
  “乖,赏你一颗干枣。”
  “还有没有?”小秦王来了兴致。
  我眼珠一转:“嗯,东海有大鱼,无头又无尾,丢了脊梁骨,一去直到底。。”
  “这……听过。”
  “是什么?”
  “不记得了……”
  “笨,是旦字了。”
  “母后再说一个,这次一定猜出来。”
  “……”
  夜已深沉,小秦王睡着了。
  一只手搭在榻上,另一只手压在脸庞下面。
  我悄悄靠近看他的眼睛。
  男人的睫毛怎么可以生得这么长,这么密,这么迷人。
  闭着眼的时候,他还是从前那个又萌又乖的政儿。
  睁开眼,立刻像换了个人。
  目光如勾,仿佛能轻易看穿别人的心。
  赵高在外面探头探脑,我示意他带宫人进来,小秦王被他们抬上车,我亲自除去他脚上的靴子,给他盖上薄被。
  小秦王太累了,这样都没有醒。
  目送秦王车驾远去,我看看站在外面守夜的王贲,笑道:“王将军,你们辛苦了。”
  王贲躬身向我行礼:“臣不辛苦,最辛苦的是王上。”
  夜色下,他身上的甲片啪啪作响,他身后的虎贲卫也个个甲衣鲜明,腰佩长剑,戒备森严。
  夜不卸甲,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冷兵器时代,甲衣重达数十斤,日夜不息,就是铁人也支撑不住。
  我转过身慢慢往回走,突然回头:“王将军?”
  王贲:“太后还有何吩咐?”
  “你们累了,快去歇息吧。”
  “保护太后是臣的职责,臣等不能擅离职守。”
  “这么辛苦,你们心中不怨吗?”
  王贲一怔,忙道:“这本是臣子应守的本份,怨从何来。”
  “就算为君而死也不怨吗?”
  “能死而尽忠,是臣的荣耀。”
  “如果是无辜受死呢?你也不怨?”
  “臣不知太后为何这样说?”他迟疑了一下,郑重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臣绝无怨言。”
  我没有嘲笑王贲的愚忠,作为秦国的将领,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战国,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每个人都为了生存拼命,人与人之间只有利益,尚食令将死去,这也是他不得不面对的结局。
  要想不被吃掉,只有成为强者中的强者。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十六章

  大奉常踞坐在我面前,我把药方轻轻推到他面前。
  他抬起头,那双极干净的眸子中流露出诧异:“为什么?”
  “哀家不能这样做。”
  “难道,太后不想要自由?”
  “哀家想要自由,却不想尚食令死。”我吐出一口长气:“这就是我和你们的区别。”
  他的目光闪了闪:“太后真是奇怪的人。”忽然轻轻笑了,笑声清冽,如水滴融入冰川,微小却动人。
  我动了好奇心:“大奉常也是赢家的人么?”
  他笑着摇摇头,姿态从容优雅:“我本姓月,月舞,月家的人都能通灵,所以,秦国的大奉常之职,一直由月氏世袭。”
  月舞,舞月,这么巧?
  我笑了:“通灵?有这种事。”
  “你不信?”他的眼睛眯起来,似乎在生气:“本座很早就看出你不是真太后。”
  我好奇:“那你怎么不告诉王上?”
  “本座从不管赢家的事。”他高高挑起的眼角在宣示一种脱离红尘的清高,我很不屑,如果真清高,就不会当什么秦国的大奉常了。
  我扑哧一笑。
  他疑惑地问:“你笑什么?”
  “我笑自己怎么会把自由的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其实你除了装神弄鬼,吹吹牛,并没有什么真本事。”
  这次他是真得生气了:“激将法对本座无用。”忍不住又道:“本座和太后的交易已经终止,请恕本座无礼。”
  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很遗憾,大奉常保重,哀家也该走了。”
  他叫住我:“太后为何不求本座?”
  我回眸一笑:“你有你的坚持,我也有我的坚持,我们的交易确实无法进行下去。不过……”顿了一下,接着说:“其实配药的人根本不是大奉常,大奉常想保护谁,长信候……还是一个巫童?”
  他沉吟一会,缓缓道:“对太后来说,这并不重要。”
  我哼了一声:“当然重要,请大奉常设身处地想一想吧,哀家不希望再有这种事发生。”
  “好。”他答应了,答得很干脆。
  我反倒一怔:“你不怕。”
  他仰起头看着我:“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唇角情不自禁扬起笑,这个男人,我没有看错。
  从袖中掏出两枝封在一起的竹简,坐下来递给他:“这是免死令,上面有哀家的大印,不管将来发生何事,免去大奉常及以下所有人的性命。”
  这回换他怔住了,愣愣地看着我。
  我笑道:“记住哦,免死令只能用一次,请用在最需要的时候。我从来不为别人破例,这次为你,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喃喃道:“为什么?”
  “因为,我和你一样,也有要守护的人。”
  一个心中有守护的大奉常,绝不是无情的坏蛋。
  我无法解开自己的困局,却能解开他的,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何乐而不为。
  久久的沉默。
  他站起身:“喝口茶再走吧。”
  热气腾腾的茶推到我面前。
  出于礼节,我端起来喝了一口。
  他紧紧地盯着我:“太后不怕茶中有毒?”
  我道:“哀家实在想不出你杀我的理由。”
  他盯着我看了一阵,又笑了:“太后真是奇怪的女人。”
  我起身:“茶也喝了,话也说了,告辞。”
  他静静地坐着,没有送我。
  从这以后,我的狂症不治而愈。
  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守了我几个月的虎贲卫终于裁撤了,只留下王贲一人保护我。
  我是个记仇的人,长信候背地里下阴手打伤我,后来又三番五次向我发动攻击,我不能总是防守。
  问题是,长信候在暗,我在明,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我必须尽快扭转这种不利的局面。
  “太后,这些是长信候常去的乐坊酒肆。”王两躬身将一幅绢图呈上给我。
  我展开绢图,上面稀稀拉拉地标注着咸阳城几处游玩享乐的场所。
  我摇头:“秦人真不懂享受。”
  王两扑哧一笑:“太后说得很是,若换作楚国寿郢,游玩的地方要多几百倍呢。”
  我道:“所以,楚国会输,就输在贪图享乐上。”
  “太后言之有理。”咦,是蒙恬来了,他已经换下侍卫甲衣,穿着一式簇新的郎中令官服,腰间系着洁白的玉带,带扣上镶着闪闪发光的明珠,越发显得面如朗月,目若星辰,真是英姿飒爽,俊美丰逸。
  美男啊,每天早起看一看,嗑睡虫都没了。
  王贲那种浑身杀气的肌肉男,不合本太后的口味。
  太开心了,差点没扑上去熊抱一下,欢迎他回来。
  顾虑到本人的身份,我坐在原地不动,矜持地朝他微一招手:“过来。”
  蒙恬恭恭敬敬地站到我面前。
  “扶哀家一把。”我把手伸给他。
  他迟疑了一下,扶起我,我立刻把整个身子靠在他肩上,没办法,,在地毯上盘腿坐久了,脚抽筋,抽得我直倒冷气。
  蒙恬低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有心想逗逗他,笑道:“郎中令大人是不是听过哀家一些传闻?”
  他支支吾吾地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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