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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太后-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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芈羿把我搂进怀里,深深叹息。
我闻着他身上刺鼻的酒味,却觉得异常温暖。
回到寝宫,小秦王已经等在那里。
不等他开口,我一头栽倒在床上。
他靠过来:“母后……”
我无力地挥手:“让母后……睡一会儿……”
他急道:“母后……”
我发出响亮的呼声。
他:“……”
接下来一段日子,我一直呆在宫里绣花,小秦王来了也不见,东方清那里也不再去。
苏红不断传来外面的消息。
赢衍陪我喝酒,触动旧伤,回去之后吐了血。
我让苏红送去上等的药材,又嘱咐太医好生看顾。
吕不笑一直陪着赢衍。
吕天放病好了,开始上朝。
赵国王太子已经下聘,迎亲的队伍很快出发。
小秦王开始挑选六国送来的美女,据说选了十多个女孩子,其中有几个被立为夫人。
我让苏红转告,要他记得吃六鞭八尾丸。
小秦王没回话,只每隔几天送一幅画过来。
不管是山水,花鸟,还是仕女,其中必有两个豆丁大的小人,一个是他,一个是我。
苏红照例每天展开册子,向我报告王上的行踪。
小秦王宠幸一位齐国来的夫人,已经有半个多月。
我忍不住问苏红:“这个齐夫人长得漂亮吗?”
苏红瞧了我一眼,低声道:“上回王上说要这些新晋的夫人一起来给您请安,您硬是回绝了,说是身体不适。”
我沉下脸:“哀家问你夫人美不美,你哪来这么多废话,谁给你的胆子,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
苏红跪下:“奴婢不敢。”
我道:“好了,起来回话。”
苏红起身回道:“这位齐夫人若说模样,绝非倾城色,她只有一样好处,极爱说笑,王上自从得了她,每晚宫中笑语不绝。”
我听了喜道:“好啊,难得有人这么讨王上欢心,你传哀家的令,多赐她些金银珠宝,叫她好生侍候。”
苏红悄悄看看我,轻声道:“太后不见她?”
我不以为意:“见什么,王上喜欢的,就是我喜欢的。不用见了。”
苏红无声地叹了口气。
我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抓起那个手笼,绣上最后几针,满意地看了看道:“摆驾,去竹院。”
苏红什么都没说,急忙给我除下太后衣装,换上宫女的服饰。
我抱着那个手笼,一路走,只见竹林里静悄悄的,东方清的房门紧闭着。
再仔细一看,窗上竟已落满灰尘,房里灯灭火熄,冷桌空床,也不知多久没有人住。
我站在那里呆了半晌,心里陡然燃起一股怒气,转身便去了芷阳宫。
不顾宫人阻拦,一脚踢开小秦王寝宫的门。
一声惊呼,人影摇晃,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惨白了脸,从地毯上跳起身,直愣愣地望着我。
我怒气冲冲,朝她扫了一眼,只见她生得妖娆妩媚,身材火辣,穿一身锦缎小夹袄,墨绿色洒花裙子,下面赤着脚,头发乱蓬蓬披散着,手里还拿个竹子做的不求人,不像王妃,倒像个野丫头。
我哼了一声:“扰了王上的清梦。”
小秦王忙从地毯上站起身,摆了摆手,示意小姑娘退下,这才朝我笑道:“母后,儿子做错了什么,引得母后这么大的火。”
我一径走到他面前,把绣好的手笼往他脸上一摔。
小秦王侧身接住,脸上仍是笑着:“母后消消气,喝茶。”一手奉上热茶。
我不理,冷冷道:“东方清呢?”
小秦王挑眉,笑:“就为这事,儿子早就想禀告母后,母后一直身体不适,儿子想说,却也找不着机会。”
我忆起因为吕天放的缘故,这些日子着意疏远他和子衍,整一个月没理过他,也不许他请安。甚至连东方清那里也不曾去,这样做,我心里又何尝好受。
心里一想,怒道:“说来说去,倒成了哀家的错,就算哀家不见你,你不会叫人传个话。”
小秦王神情不变,恭恭敬敬道:“儿子只怕别人说得不好,教母亲生气,索性等母后身体好了,再说不迟。”
我怒指他:“行,你有种,你也有理,我懒得跟你吵,把东方清交出来。不然我们的母子情便到此为止了,你以后也别再叫我母后,我没你这么本事的儿子。”
小秦王挑起了双眉,目中隐隐寒光一闪,我心里没来由地一寒,下意识抓起一旁的简犊挡在胸前。
小秦王见状一愣,迅速垂下眸子,浅浅一笑:“母后教训得是,这件事全是儿子的错,儿子应该早些禀告母后才是,只是这个东方清是自愿搬出宫的,儿子想留也留不住。”
我道:“你胡说,东方清怎么会好端端搬出宫?”
小秦王到桌上翻了一阵,翻出一卷简犊递给我:“母后请看。”
我一看,是东方清写的,上面寥寥数字,只说不愿住在宫中,宁愿搬出去,向秦王辞行。
我道:“他说要走,你便准了,我为何一点都不知道,他若要走,怎么不告诉我?”
小秦王道:“东方先生也曾四处打听母后,想向母后辞行,奈何母后一直不肯露面,宫中又没有一个叫白羽的。”
我咬牙:“你……”
明明是他的错,明明是他瞒着我放东方清出宫,现在说来说去,事事都成了我的错。
我深吸一口气:“好,王上,你长大了,我这个母后现在就是个多余的累赘,我也不难为你,这就搬出去,和东方先生住一块,粗茶淡饭,胜过看你脸色过活。”
小秦王迅速奔过去关上门,自己拦在门口,“母后,你听儿子把话说完。”
我过去推他:“走开,我根本不是你母后,你少跟我来这套。”
小秦王什么都不说,张开双臂抱住我。
我拼命挣扎踢打,他死死按住我的身子,伏在我肩上喘了口大气,闷声道:“你走可以,把我带走吧。”
我一怔。
他抬起头,深深地望着我,眼圈微微泛红:“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比不上东方先生,我只求你听我把话说完。”
我道:“好,你说。”
他拉我坐在地毯上,长叹一声道:“母后可知,东方先生原先有一个未婚妻。”
我道:“知道。他未婚妻早已嫁人了。”
小秦王道:“他未婚妻所嫁的夫君本是一个小小的京官,前阵子不知为何得罪了吕相国,判了个全家徒役三岁。也不知是谁把这消息转告东方先生。”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却只能听他继续往下说。
小秦王道:“东方先生跑来求寡人,留下他未婚妻在咸阳,寡人见他情真意切,只好答应下来。”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小秦王柔声道:“东方先生为人仁慈,他的未婚妻遭难,他自不肯袖手旁观,母后,您……”
我打断他,仰起头:“他们现在何处?”
小秦王紧盯着我,轻声道:“东方先生向寡人要了一套宅子,带着那位夫人住下了,母后要去看看?”
我笑了:“去,为什么不去,朋友一场,他乔迁新居,我总该上门道喜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东方清的宅子坐落在咸阳最繁华的地段,门外有几个虎贲军站岗。
小秦王道:“东方先生是寡人的良师益友,寡人自当厚待于他。”
我什么都没说,离开小秦王,独自踏进门槛。
白袍的男子,清俊飘逸,气质若仙,粉衣的美人,巧笑倩兮,顾盼生情。
园子里一畦青翠的菜地,旁边挖一口水井,架上摆着茶壶,窗台下种着鲜花,还有一个小水池,是朝着门的,水里养了鱼。
我恍惚看到梦中时常见到的情景,女子坐在窗下绣花,男子低头浇菜,男耕女织,其乐融融,这本是我最想要的生活,今日就在我眼前,那个女子却不是我。
粉衣美人站了起来,掏出帕子给男子拭汗。
我记得那美人,东方清只画了她的脸。
我咳了一声,他们同时回过头看我。
女子满眼陌生,东方清面露尴尬之色:“羽儿。”
我深呼吸,微笑:“东方先生,好久不见。”
东方清紧张地看了女子一眼,笑了笑:“是啊,好久不见。”
那女子道:“清郎,她是谁?”
东方清柔声道:“婉儿,她是在下的客人。”抬起头:“羽儿,我们到前面客厅里谈。”
我站着不动:“不必了,有什么话,当着这位夫人的面说清楚。”
东方清皱眉:“羽儿。”
我笑了笑:“怎么,先生有什么事要瞒着这位夫人吗?”
女子睁大美丽的眼睛,吃惊地看着我,又看看东方清。
东方清沉吟不语。
我忍不住又笑:“先生行得正,站得直,有何可惧。”
那女子道:“清郎,她到底是何人?”
东方清迟疑再三,无奈:“是一个朋友,你别多心……”
我打断他:“这位夫人,我知道你想什么,不错,我和他就是那种关系。”
女子呆呆地望着我,突然以袖掩面,匆匆离去。
东方清看看我,看看她,犹豫再三,对我道:“羽儿,你留在这里,我很快回来。”
他转身去追那位叫婉儿的女子。
胜败一招判定,这一次,我输得很彻底。
胸口热辣辣的疼,我冲那个白色的背影叫道:“东方先生,你要照顾这位夫人,我就不久留了,告辞。”
小秦王还守在门外,我匆匆奔下台阶,他赶紧迎上来扶我。
身后,东方清追出来道:“羽儿,羽儿,你听我说。”
小秦王扶我上车,马车绝尘而去。
小秦王朝后望了一眼:“他还追在后面,母后要不要等等。”
我摇头:“不用了。”
小秦王答应一声,迅速拉紧窗帘。
我闭上眼。
小秦王道:“回宫。”
我没有动。
说不上难过,只是觉得心很空,仿佛突然缺失了什么。
回到王宫,我久久地站在竹林里。
依稀听到东方清清朗的笑声,依稀他还坐在桌前写字。
他泡的茶香盈齿,他画的画还悬在墙上,他走得太匆忙,连画也忘记带去。
小秦王要陪着我,我不许,催他离去。
此刻,我只想一个人。
站到双腿酸痛,我倚着竹子坐在草地上。
至此,和东方先生离开王宫,一起种田教书的梦想,彻底破灭。
一颗心,很空很空。
“那位叫婉儿的姑娘得了重病,恐怕活不过明年。”
我没有回头。
“我想,东方先生心里,是有你的。”
我仍是没动。
他轻叹一声,拉我起来:“地上凉。”
我眼望着漆黑的屋子。
他柔声道:“东方清要那座宅子,只是想陪婉儿姑娘走过最后一段日子。他们毕竟相识一场,东方先生重情重义,是位真君子。婉儿当年弃他另嫁,如今在她落难之时,他不记前嫌,甘愿伴她左右,此等情义,令人感佩。”
我忍不住道:“你为他说好话干什么。”
他笑了,目光温暖:“我不想看到你伤心。”
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心了。”
他一怔,轻轻抚了抚我的长发,唇角的笑宛若春风。
我道:“你知道吗?从前我曾经喜欢过另一个人。”
他愣住。
我扑一笑:“幸好我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心里没有我,及早抽身,不然看到他和别人在一起,我真要伤心死了。”
他静了一阵,笑道:“是这样吗。”
我朝他身后看:“吕姑娘呢,她没陪着你。”
他摇摇头,笑:“她是女儿家,总不能一天到晚陪我。”
我笑道:“好极了,走,陪我喝酒去。”
他叹气又是笑:“原来你只有想喝酒时才会想到我。”
我停下脚步:“算了。”
他一怔:“为何?”
“上次害你旧伤复发,吐血,吕不笑一定恨死我,这次我不找你喝酒,我找王上去。”
“等等。”他拉住我:“我的伤已经全好了,我陪你。”
我道:“真的?”
他点头:“是真的,我们走吧。”
苏红精心布置了一桌子菜,摆着酒,自从我和吕天放摊牌,他不再送我山楂酒,我也就没得喝了。
今天,我特别想喝醉,面对赢衍这个肯喝死陪我的极品美男,我喝得那叫畅快。
映着烛光,赢衍的脸英俊得有些过分。
我索性放弃杯子,提起酒壶跟他响亮地一碰,笑道:“喝,多喝点,喝醉了我让苏红送你回去。再叫吕不笑过来侍候你。”
他轻叹一声,摸摸我的头:“你这丫头。”
宠溺的语气让我很受用,我忍不住道:“赢衍,你对每个女人都这么柔情,会不会累啊?”
赢衍好笑又好气地看了我一眼,不说话,埋头喝酒。
我道:“你那箱子装满了没有,我再送你两口大箱子。”
赢衍:“箱子?”
我道:“装香包的箱子,你不会忘了吧。”
赢衍目光炫然:“你搜查我房间?”
我笑道:“满满一箱子香包啊,老实交待,你俘获了多少少女的心。”
他叹了口气,郁闷地看着我:“那些香包是尚衣局的人寄存在那里的,托我带出去卖,换点零花钱。”
我:“啊,我误会了,好好好,罚酒三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咕嘟嘟,酒落愁肠,愁更愁。
他无奈地摇摇头,继续喝酒。
我斜眼瞟他的腰:“那个死了的女孩子送你的香包呢,你怎么换上吕不笑的了。”
他被一口酒呛到,气得一把扯下香包递到我眼皮底下:“你仔细看看,还是那个,我只不过把它洗了洗而已。”
我:“哦哦,我又错了,罚酒,罚酒。”
“赢衍,为了你的善解人意,干杯。”
“……好。”
“为了你的英俊潇洒,干杯。”
“好吧……”
“为了你的柔情万种,干。”
“好……”
“为了……”我想了想,笑道:“为了你和吕不笑有情人终成眷属,干。”
赢衍不喝,放下酒觚。
我道:“不喝啊,哦,你们现在还不能成亲,我又错了,罚酒罚酒。”
他叹气:“你这丫头。”
我喝得头昏眼花,直愣愣地瞪着赢衍:“告诉你,我最错的是哪件事。”
他问:“哪件事?”
我晃着手里的酒壶,捧着沉重的脑袋,满含怨念,满腹忧愁地说:“我不该把圣人当未来老公,圣人根本不是用来嫁的,是用来跪拜瞻仰的。”
他笑了起来:“是么?”
我强睁着醉眼看他:“什么是圣人,圣人就是摆在圣坛上那个东东,他们不食人间烟火,不懂世情变故,他们只知道博爱,你知道什么是博爱吗?”
他静静地听着。
我把酒壶狠狠砸在桌上,咬牙切齿:“博爱就是爱所有人,每个人,街边的乞丐,河上的渔夫,酒店的厨子,甚至别人的妻子,圣人眼中,世上众生,皆是他所爱,他可以用一方好玉救我性命,也可以陪一个抛弃他的女人共度余生,他心里装着太多爱,我只算这个。”我吃力地伸出一根小指,笑容辛酸:“呵呵,连这个都算不上。”
他柔声道:“羽儿……”
我大笑起来,笑得满眼是泪:“我错了,大错特错,我不该想嫁圣人,更不该把圣人当成自己一个人的。”
眼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
他轻轻伸出手,抚上我的脸。
我猛地扑过去抱住他。
他吃了一惊。
我把头埋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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