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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太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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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榻上,死也不起来。
赢衍拖我起来,我不起,盘住几案。
赢衍耐心地把我的手指从几案上一根根剥离,我被他连抱带拽,弄到了门外。
我道:“干什么,还要练骑马?”
赢衍轻轻一笑:“今天什么都不练,我陪你好好散散心。”
我立刻跳起身,精神奕奕,拉住他的手:“好,我们去看菜园子。”
披上最厚的皮裘,踏着雪来到白茫茫的菜地。
一时高兴,浑忘了这里是芷阳宫,有狼出没。
怕什么来什么。
眼见那个对头过来,我脚步一滞,转身就跑,赢衍拉住我,“你是太后,不可当众露怯。”
我不得不转过身,面对迎面而来的吕天放。
吕天放一身紫色官袍,披着貂裘,官帽上垂下两个大珠微微晃动。
他径直走向我。
我努力盯着他的脚尖看,努力不去看他的脸。
赢衍松开握着我的手,上前行礼:“相国大人。”
吕天放哼了一声,也不行礼,冷冷道:“太后一向可好。”
我不答。
赢衍咳了一声。
我无奈,勉强道:“哀家很好,大人也还好吧。”
吕天放眉微蹙,双眼火光闪迸:“很好,臣非常好。”又哼了一声:“中常侍大人还不退下,臣要和太后议事。”
我迅速抓住赢衍的衣袖,死都不放。
赢衍仍是不温不火的模样,微微笑道:“天寒地冻,太后身子弱,有什么事,不如去芷阳宫议。”
吕天放根本不理,走过来一掌拨开赢衍,伸长手就要拿我。
我惊呼一声,紧紧抱住赢衍,说什么也不肯松手。
吕天放黑了脸:“太后成何体统。”
我反正不放手,有赢衍在,胆子更壮,大声斥道:“相国大人当众对哀家动手动脚,不成体统的是大人吧,赢衍是哀家的宠臣,哀家不但要抱他,还要亲他,相国大人要如何?”
吕天放气得双眼喷火:“赢衍,还不退下。”
赢衍并没有被他的威势吓住,岿然不动:“臣是中常侍,掌管宫中事物,太后命臣在此,臣不能抗令,相国大人,这里不是吕府,是王宫,凡事不可太过,以免落人话柄。”
他的话看似柔和,柔中带钢,绵里藏针,吕天放一时驳也不是,不驳也不是,气得脸色铁青。
赢衍柔声道:“太后,走吧。”
我索性勾住他的脖子,整个身子挂上去,闭上眼睛道:“你抱哀家回寝宫,哀家困了。”
赢衍的眸子闪了闪,轻声道:“臣遵令。”
他抱住我,擦过吕天放身边,吕天放静立片刻,突然出手。
我被赢衍抱着一转身,隐约觉得两道劲风掠过耳边,眼前只见人影翻动,衣袂飞舞。
我吓得抱紧赢衍这根救命稻草,拼死不敢撒手。
身子突然一震,赢衍闷哼一声,抱着我掠开一丈,背后靠着大树,树上的雪花哗啦啦往下落。
吕天放站在一丈开外,收掌,冷笑:“赢衍,你今日为了这个女人,不惜自己性命,值吗?”
我听到赢衍沉重地喘了口气,声音沉闷而坚定:“值。”
吕天放怔了片刻,发出刺耳的笑声:“哈哈哈,好,很好,你愿以死相护,我今日便暂且放你一马。”
他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凉风刺骨,雪水融入脖颈。
我抬起头,正想说句什么,赢衍眉头一皱,嘴角瞬间滑下一道血痕。
我吓得手足无措。
他轻轻抚了抚我额前的乱发,目光温柔:“没事,不过受了他一掌。”
我掏出帕子擦拭他的唇,咝,又一道细细的血流从嘴角溢出。
我又急又怕,跳起身叫道:“太医,快传太医,太医……”
众人匆匆赶来,把赢衍抬往太医院。
我呆呆地站在一边看着。
“王上。”
众人纷纷跪下。
四周鸦雀无声。
只听到小秦王清朗中含着威严的声音:“都退下。”
“是。”
一件厚厚的狐裘披在我身上。
我喃喃道:“我只是下棋下得好闷。”
他嗯了一声。
“我想出来散散心,就拉他来看菜园子。”
他轻道:“寡人知道。”
“我没想到会遇到那个人。”我转过脸,求助地望着小秦王。
小秦王轻轻叹息一声,握住我冰凉的手:“这事不怪你。”
“我不该抱着赢衍,他本来不会有事。”越想越气:“吕天放这个卑鄙小人,竟敢出手偷袭,王上,他在宫中肆意作乱,打伤中常侍大人,一定要治他的罪。”
小秦王扇了扇长长浓密的睫毛,顾左右而言他:“我们进去谈,外面冷。”
我进了他的芷阳宫,他命所有人退下,拉我坐在火盆前,又拿了条干巾子给我擦身上的雪水。
我道:“王上。”
他抬手止住我:“母后,寡人也想治吕天放的罪,但不是现在。”
我急道:“什么,还要等,这个机会不是很好吗?”
小秦王微笑起来,伸出手,轻轻抚平我的乱发:“羽儿,打蛇一定要打七寸,斩草就要除根,今日之事只是臣子互殴,最多训诫而已,伤不到他分毫,除非能抓住他谋逆的罪证,让他万死无翻身之地。”
我怔怔地望着秦王,他的脸还依稀残留着少年的丰润,五官轮廓似乎比从前更深刻,鼻梁高挺,唇很薄,唇形棱角分明,给他添了几分无情和肃杀。
我惊觉,可爱的小秦王不知何时悄悄地脱胎换骨,渐渐有了成年男子的英风豪气,想到史书上对他的描绘,那些豪气干云,英明睿武的往事,他的千古功业,我的心怦然一跳,竟有些移不开视线。
看着眼前的小秦王,真是越看越好看,越看越令人心折。
我心中阵阵痛惜,这么出彩的一个男人,不但不能天长地久,连曾经拥有都办不到。
我为什么偏偏是他的母后啊。
不对,他刚才叫我什么,他居然唤我羽儿。
我立刻坐直身子,正襟危坐,冷冷道:“王上聪明绝顶,你的心意,哀家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哀家只知道哀家的宠臣受了重伤,哀家一定要为他讨回公道。”一撩裙摆,我站起来就出去。
小秦王拉住我:“母后,你听我说……”
我狠狠甩开他的手:“王上有王上的顾忌,这件事王上不必再插手,哀家自有计较,出了事由哀家一人担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四章
不睬小秦王,我火速赶往太医院,探望以死护驾受重伤的中常侍大人。
门口两个宫人,见了我伸手拦住。
我咬牙,恨不得一人给一个耳巴子。
那两个宫人见我满脸怒气,赶紧跪下道:“不是奴才不放太后进去,只是……只是……”
我忍着火:“只是什么?”
那两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斗胆道:“吕姑娘刚到,正在里面。”
我道:“吕不笑是吧,她在里面,哀家便不能进去么?”
宫人道:“回太后,王上交待,除了吕姑娘和太医,任何人不得入内,奴才也是奉令行事,请太后恕罪。”
我愣在那里,半晌,抬手道:“起来罢。”
宫人起身:“太后,您……”
我道:“哀家这就走。”
离了太医院,心里憋着一股子邪火,我回到宫里,越想心里越不是味,也不理苏红,自己换了宫女衣服,直往竹林子去。
雪已止了,竹上积满雪,端的好景致。
东方清一身白袍,拿着个坛,正忙着收集竹叶上的雪。
看着他飘逸的背影,满头长发无拘无束,雪地黄竹,风清水凉,我心里的怨气瞬间去了大半。
他回头看到我,眼里布满温暖的笑意:“羽儿,过来。”
我快步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勺子:“先生,让羽儿帮你吧。”
“好。”
“先生,这些雪采来做什么?”
“熬了泡茶,新上的雪,是极好的。”
关上房门,屋里点着两盆炉火,隔着厚厚的帘子,温暖如春。
东方清亲自动手化了雪水,提到炉上熬开了。
我坐在那里,托着腮,看他泡茶,他的姿势也是极优美的,比起赢衍不相上下。
他的温柔和赢衍的温柔却又不一样,他的温柔是真实的,和他在一起,我如沐春风,心情可以彻底放松。
赢衍的温柔却虚幻得像一场梦,我不敢信,更不敢接受。
“来,喝一口暖暖身子。”
接过黑色的茶碗,我呷了一口,忍不住笑道:“先生不该教书,应该去卖茶。”
东方清含笑道:“倒会混说,读书之人怎能行商贾之事,岂不惹天下人耻笑。”
我无语了,一不小心触着他的忌讳。
东方清宁愿饿死也不会行商的。
我放下茶碗,默默坐着。
东方清道:“你有心事?”
我道:“先生怎么知道?”
他微微笑了笑:“你若没有心事,也不会到东方这里。”
我一怔,这句话却是让人五味杂陈。
东方清接着又道:“你是太后的宫女,过两日就是她的生辰,自然不会让你轻易走开,你即来了,一定是有事,不得不来。”
我道:“先生火眼金睛,我确实有事想请教先生。”
东方清道:“说吧。”
我道:“先生常说要除掉吕天放,可有什么好办法?”
东方清笑了:“这件事,只有王上办得到,就算有一千种方法,如果王上不能握住手中的权,也是无用。”
我道:“王上怎样才能握住权?”
东方清手蘸茶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我凑近一看,疑道:“战?!”
东方清颔首:“只就拼着一场大战,方能名正言顺取得民心和威望,使王位稳固,有了民心,要除掉吕天放,就容易得多了。”
“可是……现在哪来的战?”
“先生,这也正是寡人想问的。”脚步声响,小秦王哈着白气走了进来。
东方清起身,小秦王抢先扶他:“先生不必行此大礼,快坐。”
他瞟了我一眼,我默默跪下。
他居然受了。
我咬牙,起身,走到一旁。
东方清道:“羽儿不是外人,王上,不如让她陪在这里吧。”
小秦王笑道:“既然先生亲自开口,寡人哪有不允之理,来来来,都坐,坐在一起暖和。”
我走到东方清那边坐下,小秦王坐在对面。
三个人围着火炉子。
赵高端来点心,悄悄退出去。
我起身倒了一碗茶给小秦王,他赶紧接过来,喝了一大口,烫得狠抽冷气。
我的气全消了,瞪他一眼,依旧到东方清身边坐下。
东方清拿了枝笔,小秦王亲自铺开丝绢,我来研磨。
东方清在绢上画下七国草图,指点道:“秦居于陇西之地,经商鞅变法之后,国力大盛,拥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如神鹰之势,居高俯视天下,则天下皆惧也。其他各国,赵国最强,不过自白起大败赵军,坑四十万降虏之后,其国力早已今非昔比;次之燕楚魏,燕虽弱,有长城为屏障,且地处草原,民风剽悍,兵强马壮,易守难攻,楚地域最辽阔,实则内无明君,外无强将,实力最弱,大秦若能先攻打最善战之赵国,使赵人畏秦,再攻克韩国,便可进逼楚国,威慑燕魏齐。”
我道:“出兵总得有个理由吧。”
小秦王笑道:“理由早已有了,还是太后想出来的。”
我一愣。
小秦王冲我眨眨眼,朝东方清道:“母后建议寡人撮合赢衍和吕不笑,拆散秦赵联姻,先生以为此计如何?”
东方清面露惊讶之色:“中常侍大人的心上人是吕不笑?”
我道:“是啊是啊。”
东方清看了我一眼,小秦王道:“母后说得自然没错,赢衍为护太后受伤,寡人急召吕姑娘入宫侍候,等赢衍伤好,他们的婚事也该定了,母后说,有情人终成眷属,寡人也好久没有主持婚事了。”说着笑了起来。
东方清点点头:“若如此甚好。”又看我一眼,若有所思道:“中常侍大人想必是开心的吧。”
我心道,他当然开心。
小秦王皱了皱眉:“寡人只担心,秦若攻赵,背后的楚国会不会捣鬼,坏了寡人的大事。”
我道:“这好办。”
两个男人都抬起头,诧异地看着我。
我道:“王上为何不试试先跟楚国结盟,楚人一向贪小利,只要给他们一个虚无飘渺的许诺,他们就算不帮我们,也会袖手旁观的。”
东方清一怔,笑了:“羽儿说得对,此时正该用上联楚之策。”
小秦王击掌道:“连横,远交近攻也,有理。”
东方清吟思片刻,迅速在竹简上写下这四个字,看了又看,笑道:“当年张仪用连横之策,使楚国从此由强盛而至衰落,再无翻身之日,秦国强大,六国弱小,秦若能效仿张仪,以远交近攻为国策,逐个击破,则统一天下之日不远矣。”
我得意地翘起尾巴,一眼看到小秦王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心一跳,赶紧起身倒茶。
东方清的目光回到草绘地图上,提起笔,在赵国打了个重重的圈,小秦王道:“先生何意?”
东方清坦然一笑道:“七国中除秦国,赵国最强,兵力最盛,东方之建议,秦国先避赵之锋芒,联合齐国,游说燕楚魏三国,使其不和他国结盟,除掉这些后顾之忧,秦便可聚一国之力,先取韩国,再夺楚之城池,楚地域辽阔,若能得之三四,天下秦已取其一半。”
我听得鸡啄米,昏昏然欲睡。
东方清微微一笑:“她想是困了。”
小秦王笑道:“她一听这些话就困,偏偏有时候说出来的话又让人称奇,所谓不鸣则矣,一鸣惊人。”
我迷迷糊糊:“王上说什么?”人架不住要倒。
东方清伸臂扶住我,轻叹道:“这丫头,王上面前也如此放肆。”
头顶传来小秦王朗朗的笑声:“她向来如此,寡人早已习惯了,既然她这么要睡,让她去睡吧。”
我靠进东方清怀里,他把我扶到里间榻上,亲自盖好被子。
他一走,我立刻睁开眼,蹑手蹑脚地走到门缝前偷看。
只见两个人趴在桌上,白袍的手臂,玄袍的手,在图上指指点点,比比划划,谈得十分热络。
我心想,男人就是男人,就喜欢玩这种战争游戏,连君子东方清也不例外。
忽然想起刚才是东方清第一次抱我。
虽说我和他最熟,君子之交淡如水,他平日看着亲切,气质却像水中莲,可远观不可亵玩,我可以大着胆子摸摸小秦王的脸,握握赢衍的手,却始终不敢怎么碰他。
今天终于吃到他的豆腐,可以小小地得意一下。
他们那些无聊的谈话我听不下去,回到床上,不一会就真得睡着了。
芬芳满室。
我慢慢睁开眼。
几枝梅花插在高颈瓶子里,东方清立在窗前看雪。
看着他一袭白袍,飘飘欲仙的样子,我的心痒起来,猫一样无声地跳下床,赤着脚,移到他身后,刚刚伸出手臂,他回过头,冲我温和地笑:“你醒了。”
我伸长手臂有些尴尬,索性一咬牙,一闭眼,扑进他怀里,拼着被他喝斥推开,双臂一圈,死死搂住他的腰不放手。
东方清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有一种雪花的清新味道,还有茶叶的芳香。
他的白袍子又轻又软,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超级舒适的大抱枕。
他吃了一惊,渐渐笑开了,柔声唤我:“羽儿,睡够了没有。”
我摇头:“没有。”还没摸够呢,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摸。
太后生辰啊,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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