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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太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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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和芈羽,他和秦王的恩怨,和我完全不相干的。
  “只要你说出东方清的下落。”我磨牙,努力控制自己:“我就放你走。”
  “这里很好。”他看了看狭小的上房,满脸魅惑的笑容,就仿佛这里是华丽的王宫:“我不想走。”
  好吧,吕天放,你有种,你不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不管东方清在不在你手中,我自然有办法弄清楚,何必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我一只手握剑,一只手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悠然道:“吕天放,看来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
  他皱了皱眉:“除了东方清,我们之间没有别的话题吗?”
  我干脆道:“没有。”顿了顿:“我只对东方先生感兴趣。”
  他的呼吸似乎停止了,眼里充满怒火。
  我拿着剑,另一手轻轻拍拍他的脸,以前总是这只恶魔欺负我,现在我终于可以欺负他了,这种感觉就是爽啊。
  他默默地承受,一声不吭。
  我的胆子大起来,在他的脸上摸了又摸,捏了又捏。
  他很沉得住气,随便我怎么轻薄,没有反应。
  好,要玩就玩大的,看你以后怎么见人。
  我的剑继续抵着他的脖子,伸出空着的手去解他的腰带。
  他吃惊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开心得很,吕恶魔,你也有今日。
  他身上穿的是东方清那种大白袍,宽松型,腰带只是一根布条,三下五除二,很快就被我解开了,腰带一除,他身上的衣服立刻就自动松开,被我一扒,掉到地上。
  想不到吕恶魔身上的皮肤也这么好,又白又滑。
  我用腰带把吕天放的手绑在一起,狠狠打了个死结,现在我终于可以收起剑,想干嘛就干嘛了。
  吕天放脸上的表情相当的古怪,他忍不住道:“你想干什么?”
  我凑过去盯着他的眼睛,柔声道:“我想欺负你啊,傻瓜。”
  他吃惊地睁大眼睛。
  我拍拍他的脸:“放心吧,我对你没那个兴趣,脱光你的衣服,只不过想绑着你游游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见人。”
  吕天放:“……”
  我把他的衣服拢成一团,从窗户扔出去,剑别在腰上,收拾行李。
  他坐在我身后,默默地看了一阵,低声道:“你要走?”
  我头也不回道:“我要去找东方清。”
  他问:“东方清到底是你什么人?”
  我想了想,笑道:“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也许,将来有一天我会嫁给他,和他一起种田教书,养儿育女。”
  “他只是个文人。”吕天放的眼睛都红了,充满愤怒:“一个无用的文人,你嫁给他,只有死路一条。”
  我笑道:“他虽然是文人,却比你们这些自诩风流的贵族强得多,你喜欢的就一定要占为己有,不管别人愿不愿意,这样的爱自私得让人恶心,只有东方先生,他从来不强迫我,在他面前,我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如果我这辈子都得呆在古代,说不定我真会嫁给他……。”顿了一下,冲他一笑:“有些东西,说了你也不懂,对牛弹琴。”
  我背起行李准备出去。
  他叫住我:“等等,羽儿,你忘了从前答应过我的……”
  “你是说芈羽吗?”我瞥了他一眼:“忘了告诉你,真正的芈羽早就死了,我叫白羽,只是暂时借住在她身上而已,你可以死心了,因为我和你之间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更没有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吕天放的脸色彻底变了,他从喉咙里低吼一声,稍一用力,叭,绑住他的布条立刻断成两截。
  我向后退了两步,转身就跑。
  一切都明白了,他早就怀疑我的身份,故意装作被制,就为了骗出我的真心话。
  现在好了,我除了逃跑,真得没有别的路可走。
  万幸,他需要找衣服穿,我可以先起跑一阵。
  我跳上马背,策马急驰,头也不敢回。
  身后很快传来嗒嗒的马蹄声,马上的骑士长得俊美风流,吸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而我,只想更快地逃跑。
  他开始超马了,我勉强调转马头,他又驰过来,死死地拦住我的去路。
  吕天放,这个瘟神就像真的瘟神一般堵在我面前,封死我所有的去路。
  他伸出大手,直接握住我的腰,在他的大力下,啊一声惊呼,我的脚立刻离开原来的马,嗖一声上了他的马背。
  最郁闷的是,我是躺在马背上的,他按住我,使我连翻身都不能。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跑了。
  吕天放沉着脸,眼睛不看我,一只手按住我的腰,不许我乱动,另一只手握住缰绳,可怕地沉默着。
  我垂头丧气,咬着嘴唇。
  他突然驱马急驰,我立刻想吐。
  他仿佛故意折磨我,一会儿冲上坡,一会儿冲下坡,一会儿勒住马,一会儿又加速。
  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也不知道这样跑了多久,吕恶魔终于发善心,放缓缰绳,让马颠着小步慢跑。
  我眼前只有一个个不停旋转放大的棒棒糖,胃里翻江倒海,想吐,偏又吐不出来。
  吕天放吁了一声,跳下马,我趴在马背上,一动不动。
  吕天放冷哼:“还不下来?”
  我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不是本姑娘不想下马,是本姑娘腿软了,根本下不来。
  过了一阵,他终于过来拉我。
  我滑溜一下掉进他怀里,被他抱个正着。
  他便抱着我往前走。
  马在后面小步跟着。
  我勉强抬起眼皮看,前面是草滩,草很软,很干,草滩前是一个碧波荡漾的大湖。
  我开始流冷汗,吕恶魔打算在野地里把我给正法了。
  小秦王和国舅爷都去围猎了。
  这地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吕天放把我放在草地上,没有马上过来,似乎并不打算这么快就上手。
  我躺在草地上,也不打算起来,头还是晕的,天旋地转。
  吕天放很突然地开口:“羽儿的马术是最好的。”
  我哦了一声。
  吕天放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眸子深沉如海:“她的马术,是我亲手教的。”
  我索性不吭声。
  吕天放靠近,我想翻身,他按住我的肩,我只能和他并排躺着,他支起头看着我,我不敢动。
  吕天放深深地看着我,思索道:“其实,我早该想到,失忆,只会忘记一些事,不该连马术也忘了。”
  很好,你继续说,我继续沉默。
  吕天放的声音越来越轻,一个字一个字散在风里:“她的琴棋书画,也是我亲手教的。”
  我一声不吭。
  吕天放从怀里取出一块帕子,我看到帕子上绣着一对鸳鸯,很美的鸳鸯,就像活的。
  “这是羽儿亲手绣的,她进宫的那天,托人送给我。”吕天放深情地望着帕子。
  我望着头顶的天空。
  吕天放又从怀里取出另一样东西,是个香包。
  我的眼睛睁大了,这个香包一直在我身上,是我准备送给东方清的礼物,一定是他刚才趁我不注意,偷偷顺走的。
  吕天放盯着香包上那两朵花,唇角微微向上扬起:“很丑的花,不是吗?”
  我不说话,打死也不说。
  “清羽?”他冷笑,嘲讽:“清是东方清的清,羽是白羽的羽?”I
  我忙道:“不是东方清……”
  他冷冷地看我:“你还想维护他?”
  我闭上嘴,深深地无力。
  恶魔仿佛长了双透视眼,一眼能看穿我的心事。
  他站起身往前走,我躺在那里。
  他回过头,像使唤奴才一样厉声喝道:“还愣着干什么,走。”
  我呆了一下,慢慢挣扎着起身。
  不再有一丝半点的温柔,这绝不是对待情人的语气,他已经认定我是一个可悲的替身,只差最后一步证实。
  这对我,是福,是祸?
  别想好事了,当然是祸,有谁能容忍心爱的女人被人顶替。
  我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后,一路想着逃跑的方法,想来想去,都放弃了。
  穿过小路,有马车在那等着。
  我被他硬拽上车,幸好他没有扑上来,只是默默地坐着,左手香包,右手帕子,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我感觉自己在上刑场,我想起了苏红临别时的目光,她好像都猜到了,难道,她是告密者,我顿时冷汗涔涔。
  马车走了很长一段路,下了车,我发现,我们已经站在一个大湖边。
  湖光山色,很美,吕天放向我伸出手,我不情不愿,真不想跟他上同一艘船。
  船尾站着个人,迎上来行礼:“相国大人。”
  一身红黑相间的皮袍子,领口缀着火狐的毛,嚣张地执一根马鞭,头上的发辫全部梳到脑后,高高扬起。
  我吃惊地看着他,他抬起头看到我,脸上露出比我更吃惊的表情:“子姑……。”
  吕天放哼了一声,突然怒喝道:“把这个族中败类拿下。”
  吕枫被他们反剪双手,押到我们面前跪下。
  吕枫挣扎道:“下官身犯何罪?”
  吕天放冷冷道:“你送假太后入宫,罪当门诛,念在你是吕氏族人,饶你不死,来人,重打一百杖,逐出吕氏宗祠。”
  吕枫满脸震惊。
  我闭上眼,轻轻叹了口气。
  一百杖,没有听到吕枫喊痛求饶。
  吕天放端坐椅上,我僵硬地站在他对面,船驶向湖心。
  侍卫道:“相国大人,行刑完毕。”
  吕天放冷冷道:“扔下湖。”
  砰一声水花四溅,我不忍看。
  一条生命,就这样在我面前消逝,虽然我并不喜欢他,但是,他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刚才还在我面前,现在已是一缕孤魂。
  吕天放喝酒,一杯接一杯地喝,鲜红的山楂酒,就像血。
  触目惊心。
  天渐渐黑了,我一直站在他面前,双腿已经渐渐麻木,失去知觉。
  他冷眼看着我倒下去,扭头吩咐:“把她洗干净,带来见我。”
  我被丫环架到澡堂子,扔在洒满鲜花的池水里一顿猛搓,雪白的皮肤被搓得通红,像一只烤熟的大虾,很快就要摆上别人的餐桌。
  她们把我从水里拎出来,披上轻纱,擦干长发,腰上环一圈闪闪发光的金链条,链条上缀满铃铛,腰一扭,叮当作响,我想,这应该是吕恶魔的特殊癖好之一。
  为我换衣服的仆妇叹了口气,小声叮嘱:“相国大人心情不好,小心侍候。”
  我道:“如果不小心会如何?”
  仆妇怜悯道:“赏给底下人还算好的,就怕被卖到乐坊里。”
  我顿时冷汗直流。
  没有了旧情人的保护伞,在吕恶魔眼里,我只是一个供他取乐的奴婢,他随时可以左右我的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我被丫环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推到相国大人房门前,我抱住柱子,死活不肯进去。
  丫环也不敢太用力,毕竟我是相国大人的新宠。
  僵持了很久,大概吕天放在里面等得不耐烦,也听得不耐烦了,推开门走出来,阴沉沉地朝那几个丫环扫了一眼,丫环腿一软,跪倒在地,连声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吕天放冷哼:“没用的东西,打一顿板子,撵出去。”
  丫环立刻哭得惊天动地,还是被他们拖走了。
  我明白了,他在告诉我,不听话,不但自己倒霉,还要连累无辜的下人。
  吕天放哼了一声:“进来。”
  我一咬牙,一闭眼,心一横,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
  吕天放指指一旁的厚实褥子:“坐在上面。”
  我没动。
  吕天放不耐烦,一伸手把我提起,扔在褥子上。
  我爬起身,这才发现正对褥子的大床上已经躺了三个美人。
  三个美人都没穿衣服,露出丰腴雪白的肢体,眼角眉梢藏尽媚态,娇声唤道:“大人,快来啊。”
  “大人,奴家快等不及了。”
  吕天放不再理我,朝大床走去。
  我的眼睛睁大了,闹了半天,他叫我进来,只不过要我免费欣赏一场大戏。
  但是,这有意义吗?
  吕天放没有脱衣服,直接扑上去,三个美人左拥右抱和他滚成一堆。
  不堪入耳的声音不断钻进耳朵里,折磨着我,我想起小秦王墙上的春、宫十八摸,想起他画的那些奇怪的花,我努力让自己分心,努力不去想床上发生的任何事。
  吕天放一直折腾到天亮。
  我没有像他一样坚持到最后,居然睡着了。
  醒来,睁开眼,我看到吕天放阴沉沉地站在榻前瞪着我。
  他换了一身红玛瑙色的装束,额上的抹额,腰上的挂缀,辫上的大珠,都是玛瑙一系。
  他皮肤很好,不管穿什么颜色都好看。
  可惜他现在脸色很不好,苍白中透着铁青。
  我想,每晚纵情过度,毕竟还是伤身的。
  “你不是羽儿。”他缓缓开口,嗓音沙哑得厉害:“如果是羽儿,她不会毫无感觉,她根本不许我和别的女人……”无法再说下去,哽住。
  我明白了,他昨天给我看一场大戏,只是想最后确定我的身份。
  现在,他完全死心了。
  吕天放闭上眼,良久,缓缓睁开,眼里的光冷得像冰。
  我只能等着他宣布判决。
  他盯着我,又过了很久,猛地一摆手:“把她押下去。”
  两个侍卫上来反扭我的双手,我被他们绑住手脚,吊起,悬挂在船头。
  吕天放冷冷地坐在案前,低头喝茶,旁边站着一个巫师模样的中年男人。
  他突然开口:“你可以求我。”
  我没有求饶,虽然我很怕死。
  我认命地闭上眼。
  他要我求饶,只不过想把我加在他身上的伤害,加倍地还我而已。
  反正是死,一旦想开,反倒无碍了,我只遗憾,不能再见东方清一面。
  吕天放阴沉沉地看着我:“我再说最后一次,你可以求我。”
  我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轻声道:“如果见到芈羽,我会告诉她,你根本不值得她爱。”
  吕天放的脸色变了,砰一声,茶具摔到地上。
  底下乱成一团,跪了一大堆丫环奴仆。
  混乱中,我听到吕天放问巫师:“真得能召回太后的魂魄?”
  巫师肯定地回答:“只要把她关进竹笼,扔到湖底,浸上一炷香,就能驱走恶鬼,召回太后的英灵。”
  吕天放迟疑:“你有几成把握?”
  巫师道:“五成。”
  “五成?”吕天放久久不语。
  巫师道:“今日天时地利人和,错过黄道吉日,以后再想召回太后,难上加难。”
  吕天放沉默很久,缓缓道:“好。”
  我立刻被关进竹笼,吕天放最后看了我一眼,我看不清他眼里是什么表情。
  只听到他冷冷地下令:“扔下去。”
  扑通一声,我沉入冰冷的湖水。
  我会水性,但我手脚被绑,打不开竹笼,就算不绑住手脚,我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打开竹笼。
  这次必死无疑。
  我绝望了。
  远处有一个白色影子朝我游过来,他打开竹笼,拉住我的胳膊,把我从里面拽出来。
  赢衍,是赢衍。
  我的心激跃地跳动着,整个人都呆住了,痴痴地看着他。
  他朝我作了个手势,弯腰割断我手上脚上的绳索。
  我回过神,赶紧跟着他一起划水。
  水面上传来一阵喧哗声,我隐约听到吕天放嘶声喊道:“快,拉上来。”
  巫师在旁大声劝道:“大人,万万不可,还未到一炷香。”
  吕天放厉声道:“我不管,快拉上来,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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