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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太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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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潜道:“若上天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绝无怨言。”
我叹了口气,摆手道:“你走吧。”
陶潜起身,一揖到底:“臣告退,太后保重。”
一夜噩梦,陶潜浑身是血,被吕天放踩在脚下,忽尔吕天放浑身是血,被陶潜踩在脚下。
我昏沉沉地对着镜子,宫女为我盘发,插上凤钗。
“太后。”王胜进来。
我懒抬头:“什么事?”
王胜道:“太后,相国大人求见。”
我一听相国大人就心烦:“就说哀家身体不适,不见。”
王胜嗫嚅道:“这是相国大人送来的,他说,您不见没关系,只怕以后都见不到了。”
我一眼看到他手里似曾相识的盒子,分明是陶潜装蛊之物,惊得站起身,宫女握着我的长发,险些连根拔去,我痛得流出了眼泪。
宫女吓得跪地磕头,我摆手道:“起来。”心烦气躁:“重新梳过,告诉相国大人,哀家很快到。”
发黑的眼圈被她们扑了好几层粉遮盖,再点上腮红,脸色极差的我立刻容光焕发,精神奕奕。
小秦王已先到了,坐在御案前,吕天放坐在下首。
我走进去,他们一起起身。
我一声不吭,坐在小秦王身边。
吕天放直直地看着我。
我端起茶具喝茶。
吕天放摆了摆手,门开了,两个侍卫将一个遍体鳞伤的人拖进来,狠狠推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小秦王吃惊道:“相国大人,他是何人?”
吕天放冷哼一声道:“此人原本是秦国逃犯,如今是燕国刺客。”
小秦王震惊:“刺客?他做了什么?”
吕天放抬起眸子,直直地盯着我:“他受人指使,昨夜潜入相府,刺杀微臣。”
小秦王大怒:“竟敢刺杀相国大人,此人好大的胆子,来人……”
吕天放道:“慢着,此人不能杀。”
小秦王道:“既然是刺客,为何杀不得?”
吕天放道:“尚有幕后指使之人未查出,此人抵死不肯招供。”
小秦王:“哦,想不到他倒是硬骨头。”
吕天放微微扬唇,眼睛始终看着我:“臣此来,就是想请太后、王上,助臣一同审问此人,查出幕后指使是谁?”
小秦王扭头看我,目光询问。
我听着他们一问一答,早已胆战心惊,吕天放死死地盯着我看,越发看得我毛骨悚然。
咳了一声,我心虚道:“相国大人打算怎么审?”
吕天放微微一笑,示意侍卫将此人一盆冷水浇醒,喝问道:“说,是谁指使你刺杀本相?”
此人慢慢抬起头,是陶潜,真的是陶潜,我几乎无意识地抓住小秦王的胳膊,一个劲拧,拧,拧。
小秦王道:“母后……”皱眉,吸气:“疼……”
我赶紧放了手,尴尬地咳了两声。
陶潜突然仰天大笑。
吕天放怒道:“死到临头,你笑什么?”
陶潜呸了一声道:“好汉一人做事一人当,没有人指使我,吕天放,你死了这条心吧。”
吕天放冷笑:“看来你还打得不够疼,来人,继续打,狠狠打。”
两个提着皮鞭的大汉走进来,对着陶潜一顿乱鞭,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淋。
我用力按住胸口,早上吃的小糖糕啊,快要吐了。
小秦王脸色苍白,可怜的孩子。
吕天放示意暂停,喝道:“陶潜,速速招认,免得活受罪。”
陶潜大笑:“老子死都不怕,还怕你的鞭子,你等着,到了地下,做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吕天放大怒:“继续打,打到他招认为止。”
我端起茶具,手一直抖,该死的吕天放,他是故意的,他折磨陶潜,就是在折磨我,他在用这种方式无声地警告我,他才是大秦真正的主人,没有人能伤害他,我和小秦王不过是傀儡,彻头彻尾的傀儡。
鞭打之声继续,我慢慢放下杯,深吸一口气,淡淡道:“相国大人,审案应该在廷尉署,你把犯人押到宫里来,当着我们孤儿寡母,又是鞭,又是血的,也不怕污了这大好的宫殿么?”
小秦王一听,连连点头:“母后所言极是,相国大人,你把犯人押去廷尉署吧,他一定会招的。”
吕天放薄唇微微弯出一个弧度:“臣也想过廷尉署,只可惜,这个幕后指使之人,廷尉署不敢审。”
我的心骤然缩成一团。
小秦王讶道:“什么人,连廷尉署也不敢审?”
吕天放定定地看着我,我用茶具挡住脸,避开他的目光。
小秦王追问:“此人是谁?”
吕天放无声地招了招手,一个侍卫走过来,手托一个托盘,我一眼看到盘中放着陶潜的案卷,本是放在我寝宫的东西,竟然到了吕天放手中。
我背上冷汗直流。
小秦王疑惑:“这是什么?”
吕天放微微一笑:“是这个刺客的案卷,刺客陶潜,其父陶然,本是一位文臣,数年前因诬陷罪,判满门抄斩,陶潜逃去燕国,摇身一变,做了燕国的驸马,他以使臣的身份潜入秦国,伺机刺杀臣,幸好臣早有防备。”
我的手又在小秦王大腿上无意识地一顿狂拧。
小秦王吸气,脸色苍白:“母后……”
吕天放死死地盯着我:“这个人到廷尉署借阅陶潜案卷,知道他与臣有仇,设计挑唆陶潜行刺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吕天放,你有种,你是当代秦侩。
一个声音道:算了,招了吧,你斗不过他的,另一个声音道:赢衍说过,你是大秦太后,他不过是臣子,你根本不用怕他。
我放开手,支着桌子,深呼吸,笑:“相国大人,只是一卷案卷,就算有人借去一阅,能证明什么呢,当年陶潜父子因诬陷罪被判门诛,相国大人今日莫非又想故伎重施。”笑两声,挑眉:“恐怕不行吧。”
我是太后,你想用对付陶潜那招对付我,门都没有。
我只要一句话就能推得干干净净,你奈我何。
吕天放静静地凝视我。
我微笑:“相国大人,哀家说得对不对?”
被打得气息奄奄的陶潜突然跳起来扑向吕天放,侍卫不及拦阻,惊呼声中,吕天放反手一掌,陶潜被打得飞出一丈多远,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我倒吸一口凉气,手伸向小秦王,他机灵地闪开,把王袍宽大的袖口塞进我手里,我抓住他的袖子,使劲拧。
吕天放徐徐起身,从怀中掏出一颗珠子,我认得它就是陶潜口中的蛊。
吕天放冷笑着,走到陶潜面前,把珠子纳入他口中,回过头,喝道:“拿琴来。”
有人抬上一面古琴。
我心想,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弹琴,果然是变态啊。
吕天放轻轻一扫琴弦,清灵之声荡过。
陶潜闷哼一声。
吕天放抬眸,瞥了我一眼,风情万种。
静寂,琴声突然扬起。
吕天放低着头,双手不停抚弄,琴声中,陶潜惨叫,翻滚,挣扎。
我骇然瞪着吕天放,他抚琴的姿势优雅,深情,他的琴弹得很美,他静静地坐在那里,神情专注,仿佛在为最心爱的女子献上一曲情歌,他的目光静谧如水,他的脸美若画卷,另一边,陶潜满身鲜血,披头散发,恍若地狱恶鬼。
琴声突然嘎然而止,吕天放冷冷道:“招不招?”
陶潜挣扎着抬起头,远远地望了我一眼,目光惨淡,隐隐有决然之色,我的心揪紧了。
陶潜动了动嘴唇,满脸是血,居然笑了,边笑边咳,边咳边道:“没有幕后……指使……”
我无法再忍受,猛地站起身:“相国大人,够了。”
吕天放:“太后?”
小秦王:“母后?”
我深吸一口气,镇定,镇定,绕下玉阶,向吕天放走过去。
小秦王赶紧拉我,我狠狠甩开他的手。
我一直走到吕天放面前,跪坐在他对面,双手按在桌上,吕天放慢慢抬起双眸,冲我一笑,笑容迷死人。
可惜了这付好相貌。
我压低声音:“你想怎样?”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吕天放连尊称都省了,堂而皇之的以你我相称,他的目光看着我,火一般炽烈,我知道,他在等,就像一只狡猾的狼,等着肥美的小羊羔自动送到他嘴边。
我俯下身,盯着他的眼睛,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直视他,他的眼睛很亮,闪着淡金色的光芒,衬着长长浓黑的睫毛,美如梦幻,我不得不再一次感慨,为什么这张脸偏偏长在他身上,可惜啊。
我咬着牙,一字一字道:“我昨天见过这个人,他叫陶潜,是个疯子。”
吕天放漂亮的眼睛里掠过一抹奇丽的光:“是吗,太后?”
我压低声音:“只有疯子,才敢行刺相国大人,不是么?”
吕天放意味深长地笑了:“是不是疯子,可不是太后说了算。”
我道:“如果不是疯子,就是戏子。”
吕天放:“哦?有这等事。”
我冷冷地:“如果哀家没猜错的话,这不过是一场精心排演的戏,其目的就是诬陷无辜之人,相国大人,你和你的戏子演得很好,只可惜,表演痕迹太重,俗套。”
吕天放的眸子瞬间变成大海,深不可测。
现在轮到我笑了:“他是疯子,还是戏子,相国大人已经很清楚了吧。”声音压得更低:“大不了鱼死网破。”
都是一张嘴,他可以诬陷我,我也可以给他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他想要的是活太后,不是死太后。
这是我唯一可以利用的。
如果他一定要跟我拼,大家同归于尽。
不出所料,吕天放的脸青了。
我转过身,指着满身血污的陶潜:“这人疯了,竟敢行刺相国大人,来人,把这个疯子押下去。”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
有的看我,有的看吕天放,不知所措,陶潜趴在地上,已是进气少,出气多。
僵持片刻。
吕天放黑着脸站了起来,冲那两个人喝道:“太后有令,还不照办。”
眼看着陶潜被人架了出去。
我冷笑两声,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小秦王迅速追上来,叫道:“母后,母后……”
砰,身后传来古琴被摔碎的声音。
我扬起笑。
好险,刚才我差一点就跳起来承认自己是慕后指使之人。
赌,吕天放,这一局,你输了,我赢了。
小秦王道:“母后,你怎么了?”
我回眸冲他一笑:“脚好软,好孩子,你能不能扶母后一把?”
小秦王点点头,伸出双臂,出乎意料的,一弯腰把我打横抱起,迈着又快又稳的步子往前走,我下意识勾住他的脖子,吃惊地看着他。
他冲我笑,柔和动人。
我也笑了。
他身上已经渐渐散发出男人的气息,我想到再过一阵子就是他十五岁生辰。
小秦王长大了。
他把我小心地放在榻上,轻声问道:“母后可好些了?”
我伸出手想拍他的脑袋,惊觉他又长高了,居然要掂起脚才能拍到。
我喝令:“弯腰。”
他乖乖弯下腰,我扯扯他王冠上的珠子,拍拍他光洁的额头,笑道:“事情告一段落,今晚陪母后吃饭。”
他脸色一变,慌慌张张道:“儿臣还有事,饭就不吃了,告辞。”
我瞪着他的背影发了一回呆,心想,这孩子吃错药了,居然敢拒绝我的盛情邀请。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给母后请安。”娇怯怯的嗓音。
我抬起眼皮,朝下面扫了一眼。
跪在前面的是贾夫人,那个喝多了,不小心得罪吕天放的倒霉郎官就是她亲爹。
老爹长得那种模样,女儿却生得千娇百媚,我见犹怜,最难得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胸那么丰满,腰居然细到盈盈一握,这么好的身材,怪不得小秦王喜欢她。
我端起茶具喝茶。
她静静地等着。
我喝过茶,笑道:“还跪着干什么,起来吧。”
她盈盈起身,悄悄抬眼瞟我。
我道:“今儿个你怎么一个人来?”前面那些夫人早已请过安,她来得最晚。
贾夫人红了脸,小声道:“回母后,臣妾有件事想请教母后。”
我:“哦,什么事?”
贾夫人鼓起勇气,微微抬起头,双眼充满期盼:“母后可知道,王上最想要什么?”
我一愣,明白过来,原来她想送王上生日礼物,来找我讨主意的。
既然她是小秦王最宠的,我自然不好拒绝,“这个……”我捧着脑袋想了想,笑道:“男人最爱的,莫过权力美人四个字,王上这些都有了。所以,你要送,就要送个别致的。”
贾夫人连连点头:“母后说得极是,臣妾也这么想。”
我摸摸发上那枝金钗,凝思一阵,笑道:“有了。”
贾夫人赶紧送上耳朵,我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贾夫人涨红了脸,含羞谢了我。
贾夫人娉娉婷婷走了,我继续喝茶。
王胜忍不住:“太后,是什么好主意?”
我瞥他一眼,脸一沉,厉声道:“跪下。”
王胜吓得扑通跪倒,大气都不敢出。
我砰一声放下茶具,冷冷道:“王胜,你可知罪?”
陶潜的事,让我深深地感觉到,双面间谍根本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间谍就必须忠于一方,之所以还要用王胜,只因为我已经用惯他,但我必须得到保证,他只忠于我一人。
我不想要一条朝秦慕楚的恶狗,不小心会被他咬伤的,说不定染上狂犬病,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王胜磕头,汗如雨下。
我道:“此等两面三刀,卖主求荣之辈,我留你不得,你还有什么遗言,速速讲来,念在你侍候多年,我可以满足你一个心愿。”
王胜哭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太后,奴才什么都不想要,只求留在太后身边,从此肝脑涂地,决无二心。”
我冷笑:“你对他也是这么说的?”
王胜把个头磕得砰砰响:“他为人狠毒,绝非良主,奴才一时错念,误听他人挑唆,得罪太后,奴才万死不能赎罪,只求太后给老奴指一条生路,老奴为太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个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指着他:“老奴才,枉我对你如此信任,你背着我和奸臣勾搭成奸,险些将哀家致于死地,哀家若放了你,下回你便要拆了哀家的骨头,是也不是?”
王胜哭得声泪俱下,抬手打自己耳光,“太后,都是奴才的错,奴才该死,求太后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奴才上刀山,下火海,甘为太后驱使。”
我歪在贵妃榻,冷眼听着他噼哩啪啦扇自己耳光,捉摸着差不多,摆手道:“罢了。”
王胜如获大赦,喘着气磕头谢恩。
我冷眼看他:“别得意,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下次再犯错,哀家绝不饶你。”
王胜赶紧又跪下了,连声道:“老奴不敢,老奴不敢。”
我悠闲地欣赏着自己的兰花指,指尖上泛着淡蓝色的珠光,这可是我亲自研制的指甲油,比太后原先嗜好的血红色可雅趣得多。
等他说得差不多了,我哼一声道:“现在,就有一件差使等着你去办。”
王胜迅速上前,哈着腰:“太后吩咐。”
我道:“限你十天之内,弄一份吕天放的资料表给我。”
王胜一愣,双眼茫然:“资料表?”
我喝道:“这都不懂,就是他的年龄,身高,体重,身边的女人,家里的财产,平时去哪里,有什么癖好,所有有关他的,一直写到他出生,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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