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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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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起了眉,包括福吉部长。
康奈利。福吉不时朝这边瞟几眼,好几次都想到这边来打个招呼并做试探,奈何几乎半个欧洲的魔法部长,整个世界的魔法部体育司长全部来了,有的还好,换种语言总能沟通,有的就是指手画脚也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比如现在挡在他面前,据说是从巴西来的体育司长,穿得几乎跟他那国家桑巴舞狂欢上的奔放女郎没两样,大红短裙,又是流苏,又是羽毛,偏偏是个四十老岁的丑陋男人,基本上看见的人都瞬息歪了下眼睛。
“麻瓜的流行趋势太奇怪,他们的服装,不是巫师能够明白的。”
连老牌贵族,马尔福都悠扬顿挫的下了这样一个让凌查哭笑不得萨拉查深以为然的结论。
铂金贵族穿着他以为最麻瓜的衣服。
一件16世纪的法国宫廷礼服,非常眩目且引来一片惊叹,在这种时候,穿着特别得体的巫师贵族总是所有人注目的焦点。
卢修斯的身边跟着他的儿子,将要在霍格沃茨上四年级的德拉科。
他拘谨的好象面对的是霍格沃茨传说里的那头龙。
“夜安,公爵阁下。”
德拉科跟着他的父亲一起行礼,他并不知道那两个连脸都看不清,藏在披风下的人是谁,事实上这个包厢里还坐着一个让他非常不喜欢的校长,眼睛停留在那个兴奋打量四周,穿着麻瓜样式粉红色连衣裙的小姑娘身上,虽然因为开心没有维持矜持的笑容,但是明显还能看出家教良好,德拉科不敢多看,父亲在今天带他出门前的警告他全部记得,用一个古老贵族家族继承人最尊敬最从容的礼节诚恳的微笑表情略低着头——这是相当难得的,以往的贵族社交里,小马尔福基本上用下巴看人。
“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凌查面无表情的听着这类似咏叹调的声音,忽然想起了曾经挂在密室里的那面镜子,说起来也是件很古怪的事情,镜子的腔调只想让他扔个四分五裂,马尔福这样说话却使人不自觉的有赞同好感…
铂金贵族做完了所谓的礼仪辞令,非常优雅的带着儿子走了。
很骄傲,因为今天早上他终于从邓不利多那只老狐狸身上明白过来——不管眼前到底有几个人,只要把他们当做一个人来问候就可以了。先前那些手足无措以及尴尬不能同时表示尊崇的顺序,统统可以见梅林去了。
然后从包厢出去的马尔福父子就遇到了一直在找座位的韦斯莱一家以及救世主。
非常精彩的一番冷嘲热讽,看得凌查愉快极了,直到福吉加了扩音咒的嗓门回荡在整个大圆型体育馆,几乎每个角落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来到第422届魁地奇世界杯总决赛现场!”
顿时,几十万巫师观众发出的尖叫,热烈地鼓掌声,还有成千上万面正在挥动的旗子,几乎可以看到世界上一半国家的国旗。所有巫师都是一手本国的,一手他们所支持的队伍国旗。凌空悬挂的字已经擦去了——“比比多味豆——每一口都是一次冒险之旅”,改为出现“保加利亚:零,爱尔兰:零”。
邓不利多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比比多味豆拆开,挑了一颗颜色不太诡异的橙黄色放进嘴里:
“啊,橘子的!伊里斯,要来点吗?”
小姑娘渴望的瞄了一眼,然后摇头。
她就像一个真正贵族巫师出身的女孩子,尽管好奇得想趴在栏杆上,还是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动。
“哎!” 邓不利多叹了口气,继续挑他认为不诡异的颜色来尝试。
“现在,马上就要上场的是……保加利亚队的吉祥物!”
蛇怪小姑娘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控制不住的扑向栏杆那边,看着那群忽然出现的美丽女人,完美高挑的身姿,皮肤像月光一样的白皙光亮,亮金色的头发无风却飞扬,音乐,绚丽的舞蹈,那清亮的歌喉…小姑娘瞬间就不再为吃不到比比多味豆而烦恼了,也不再为它这大半年含着眼泪学人类发音,学一个真正的淑女要怎么坐,怎么站,怎么走路怎么吃饭,怎么像个巫师而不像一条蛇而烦恼。眼前只有那群美丽的女人了,要知道她们真的,真的好好吃的样子哦…
邓不利多正在犹豫要不要吃那颗天蓝色的比比多味豆,而萨拉查扭头看着凌查。
后者正毫无所觉的比较着铂金贵族与媚娃头发的共同点。
“爱尔兰队的吉祥物将要出场了!”
媚娃们的退场引发了几十万巫师的不满尖叫。
然后就是小矮妖洒下大把大把变出来的金加隆,顿时又将疯狂的气氛带了回来,很多人为拿椅子下面的金子已经打了起来。
“保加利亚魁地奇队!!”
“是克鲁姆!那是世界上最好的找球手!”
这个包厢里依旧安安静静,只有小姑娘抓着从天上掉下来的金币玩。
骑在扫帚上的动作比疾风还迅速,加上狂乱激动的解说,越来越眼花缭乱的战术换位,随着比赛的进行互相的撞击动作也越来越粗鲁。
“萨拉查?”
“恩。”
“你看那半边,我看这边,回去后用回魂取念。”
“好。”
邓不利多被一颗豆子呛到,咳了好半天,憋得满脸通红。
这辈子加上辈子都不可能看过魁地奇,竟然一看就是这么高尖端的比赛,不眼花缭乱难以自制才怪。
“哎呀,那球就偏了点…要是正好砸到那家伙,这边的球就不会进了。”
魁地奇的球实在太多了。
两名找球手忽然猛然下跌,所有巫师都停住了呼吸,包括萨拉查和凌查,不自觉的紧张起来,追寻他们前方的金色小球,却什么都没看到。两个找球手就好象从飞机上跳下来一样。
“要摔到地面了!” 几乎一半人在叫。
最后一秒钟,维克多。克伦姆从下跌中一个旋身,从扫帚上翻起来,正牢牢的抓住撞到地面反冲回去的扫帚,重新拔高,他的对手却重重地撞到地面去,那响声震得整个体育馆都可以听得到。
“克伦姆使诈!”爱尔兰的支持者喊叫着,局势混乱。
“中场休息!”
庞大的体育馆内,所有坐在最好位置的巫师们身边都出现了保护他们阻止骚乱的人,就算不认得,这样一个个看过去,又是在意外频繁发生的魁地奇的赛场,很容易就能找到想找的人。
邓不利多凝视着不远处相隔七层楼的地方。
萨拉查与凌查也正好看到,一个穿着华丽的天蓝色长袍,拥有一头金色长发的巫师正揭下所披的斗篷对着他们这边微笑,高傲,随意的倚在栏杆边上。周围全是穿着麻瓜宫廷礼服的贵族,坐在那里都保持笔直的姿势,高高的靴子与军装似的礼服,很明显都是生性严谨自律德国人。
盖勒特。格林德沃。
混乱的盛典之夜
夜幕逐渐深沉,激动的人群离场回帐篷后仍然不停的互相诉说着刚刚看见的精彩场景,时不时会因为意见不合而争得满脸通红,无伤大雅的小恶咒也被当成玩笑到处扔,咖啡与可可的香气从各个帐篷里飘出来。每个巫师都带了充足的食物与水,因为一场魁地奇短则几小时,长的时候打上个几天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克鲁姆虽然抓住了金色飞贼,但是当时比分正好悬殊160,保加利亚最后还是输给了爱尔兰。
维克多。克鲁姆虽然没有将自己球队带往胜利的力量,却有能够结束一场比赛的能力,至少,在绝对的劣势之下,没有让保加利亚输得太难看。
巫师们一直闹腾到凌晨左右,营地里终于逐渐安静下来。
沙哑的歌声与笑呵呵提着灯到处乱窜的爱尔兰小矮妖也不见了,篝火还在旺盛的燃烧着,地上还有躺倒醉得分不清身在何处的巫师。
凌查用手握了下挂坠盒,然后避开火光照到的地方:
“他不在这里。”
萨拉查同样站在帐篷的阴影里,瞥了眼依旧漆黑的天空:
“恩,只需要用黑魔标记召唤食死徒在这里闹事就可以了,我们的后裔……哼。”
光看这一枚魂片,就可以发现伏地魔比格林德沃差了不止一筹,凌查更是清楚,现在基本上连个完整形体也没有伏地魔,依靠的还是十几年前的恐怖名声罢了。
“夜安,斯莱特林公爵,或者说,公爵们?”
漆黑的夜里,金色略微弯曲的长发整齐的散在肩上,斗篷的帽子滑落下来,苍白的面容上带着优雅懒散的笑意,那双幽深的灰蓝色眸子却锐利得残酷。
他身后的那群巫师各自一怔,明显的露出惊骇的神情来打量面前两个身高一样,因为斗篷的缘故什么都看不清楚,站在阴影里的少年。
“您的变化正让我吃惊。”
格林德沃斗篷下是一件德国18世纪的宫廷礼服,蓝宝石的扣子从上到下,中间挂坠着缠成金丝的流苏,腰间是装饰华美的军刀,高高的靴子紧紧的从膝盖上一路裹下。他的手里没有魔杖,但是给斯莱特林的感觉却比大半年前纽蒙迦德那次更加危险,轻松转动手指上蓝宝石戒指的右手,指尖的微颤轨迹都是一个强力攻击魔文的轮廓。
森林里伏在高高树干上凝视猎物的豹子,就是这样优雅而危险。每一个看似懒散随意的动作都蕴涵着强烈的杀意,谨慎又没有声音的去接近目标。
凌查无声的微笑:
“夜安,纽蒙迦德的囚徒,这句话我同样要送给您。”
“我以为,您要见的人不是我们。”
萨拉查同样带着冰冷的笑意,斗篷下只能看得见勉强上扬的唇角,却不知两人完全一样的微笑反应诡异得让对面的圣徒却都倒吸了口冷气:
“邓不利多在营地的那边。”
格林德沃不甚在意的往远处瞥了一眼,隐约的躁动已经从那边传了过来:
“您是说,我的后辈,那个不知是死是活……”
忽然挑眉,用德国人惯有的犀利语调转折回来:
“非常抱歉,我竟然忘了,他是您的后裔。”
一声巨大的响声,燃烧的火堆倒映出慌乱的人群,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一种诡异的超杂与阴森的气息向这个方向飘来,然后一阵强烈的绿光,照亮了整个场地。
一群用厚重黑斗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巫师,手里全部拿着魔杖指向前方,他们走在一起,所有看见他们的人都恐惧得喊叫着连滚带爬,事实上很多喝醉疲惫的人还不甚清醒,记忆深处的恐惧主宰了他们的理智,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够举起自己的魔杖抵抗,除了惊慌的逃跑以为做不出任何反应。
这些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的巫师队列上面,飘着四个不停挣扎的身影,四肢扭曲成十分怪异的形状,就好像在东方古老又诡异的牵线木偶,两个大人,两个孩子,他们惨叫的声音在夜空中传得很远。
格林德沃有些疑惑的抬头看着那四个穿着睡衣的“木偶”,他身后的一个圣徒立刻会意的躬身,用足够尊敬却又不带丝毫谦卑的语调,像所有德国人的严谨刻板一样用最准确的字眼描述:
“是这个营地的麻瓜管理人一家。”
格林德沃瞄了眼可能只有六岁,在六十英尺的高空,因为头颅不稳定地摇来摇去吐得一脸一身,连哭嚎都有气无力的麻瓜小孩,没有丝毫怜悯的微笑:
“看来欺辱折磨麻瓜,才是我那位后辈最喜欢做的事情。”
'愚蠢的家伙。'
萨拉查在愤怒的时候不自觉的用了蛇语,那恐怖的嘶嘶声让对面所有圣徒都警觉的举起了魔杖,连凌查身上挂坠盒里的魂片都觉得主魂现在太没用丢够了黑魔王的脸。
除了惊恐逃窜的人群,更多的巫师加入了游行队伍,一边笑一边指着飘浮着的身影。他们不会绕路,看到什么都踩过去,用魔法撕裂帐篷,走过去的时候顺手再点燃旁边藏着巫师的帐篷,火光越来越大,惊恐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夜空。
“看来明天报纸的头条不是爱尔兰队的胜利了,真遗憾。”
格林德沃用最优雅的姿势行礼,他绷紧的身躯仍然可以在一瞬间扔出不逊色死咒的攻击黑魔法,但是显然今天他没有动手的意思,在没有明白对手的真正实力之前,贵族巫师是不会轻易撕开伪装在优雅与礼仪下的杀意。
带了最精锐的圣徒,几乎恢复了大半全盛时期的魔力的盖勒特。格林德沃在这一次试探后,虽然明显感觉到对方的魔力不足以和己方这么多人对抗,可是与上次完全迥异的身高形貌,甚至——两个人?在这大半年里完全没有得到任何强大的巫师莫名死亡的消息,没有用于献祭的灵魂,还是分成两个人了?问题是每一个,都给他大半年前感觉的魔压一样,斯莱特林公爵分裂灵魂可能不是为了永生。
盖勒特。格林德沃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立刻确定取消原来的计划,暂时撤退。
两个斯莱特林,那是什么概念,他带来的人绝对不够,或者说纯粹的力量无法压服这位来自千年前的黑巫师。
哄闹已经达到最□,那些食死徒与逃跑的人群正朝这边而来。
“英国的巫师,真让人失望。”
留下一个讥讽的笑意,格林德沃重新盖上了斗篷,英国魔法部甚至还没有组织得起有效的抵抗,只有零星的几个傲罗在救助被食死徒攻击的巫师。
不知道从哪里站出来的圣徒们向格林德沃躬身行礼后,拿着各自的魔杖,默然的迎了上去,而格林德沃已经消失在营地边缘的森林里。
狂欢的食死徒忽然看见眼前有来阻止的人,什么也不问,就是一打不可饶恕咒扔过去。
不过显然这次失算了,意想中的惨叫哀号声没有响起,反而是同样红色的钻心剐骨迎面击来。
不少没反应过来的食死徒全部中招,顿时营地里爆发了一场惨烈的战争。
不可饶恕咒都是轻的,各种残酷的黑魔法层出不穷,随着绿光与尖叫,各国魔法部勉强组织起来的傲罗赶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可怕的场面。
“梅林!”
从森林那边忽然升腾起一个巨大骷髅头骨,由像绿宝石的星星组成,还有一条蛇从嘴里伸出来,像舌头似的吞吐。越升越高,发出绿色的烟,在黑色的天空的映衬下,像一个新的星座。而本来应该在傲罗赶来时早就走远的食死徒发出尖锐的笑声,化作黑烟幻影移形。
福吉部长崩溃的楸住自己的头发,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叫喊,别国的魔法部长或是高级官员在惊恐的同时同情的给予了福吉怜悯的政治家眼神。
忽然,整个森林都充满了尖叫声,一个明亮的符文在半空中忽然亮起,与伏地魔的印记遥遥相对,同样上升到半空中,那是一个巨大的三角形,中间有一个圆圈,一根竖线将圆圈平均分为两半。
尽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巫师真正懂得那是死圣的标记。
但是很显然,几乎所有上了年纪或者知识稍微渊博点的都知道它另外一个意思。
“圣徒?!”
这次整个欧洲的魔法部长或高级官员都惊恐的不住哆嗦,来自德国早已知道真相的体育司长同样瘫倒在地。
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两个同样明亮的魔法标记悬挂在夜空中,所有惊慌逃跑的巫师都看见了,恐惧得缩在一团,等待这个可怕的夜晚过去。
新学年准备会议
霍格沃兹城堡,夏天的闷热持续压在所有人心头,这座欧洲最出名的魔法学校的所有教授们都带着最严肃的表情分散坐在校长办公室里,墙上的历届校长画像们在窃窃自语,有几个到处在画框里窜来窜去,外间桌上的各种精巧古怪银器喷着薄薄的雾气,凤凰福克斯在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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