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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可(正文完结+番外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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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知道她的愿望是“吃了睡,睡了吃,吃到死,睡到死”时的好笑,一个人懒得也能这么理直气壮……虽然要把离沫变成和菱儿一样温柔、贤惠需要点时间,但这都难不倒他,很快……穆易之的眼里浮起了点点真实的笑意,菱儿,很快你就可以从穆微之那儿回到我的怀抱。
“好了,我出来有一会了要回去了,你们回去后给我带一些疗伤的圣药、衣服和一些食物。暂时不要把我活着的消息传回皇宫,四个月后我会给我亲爱的皇兄一个惊喜的。”穆易之眼里的阴凉再次让穆允、穆语抖了一下双肩。
回到竹屋,穆易之又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躺椅上,离沫披散着头发睡的香甜,白皙的脸颊因为甜睡而泛出一丝红晕,微微嘟嘴,眉头也柔柔地舒展着,这样的离沫看上去更像玩累了而爱困的猫咪。
穆易之轻轻蹲在躺椅边,伸出微带硬茧的手指在离沫脸上轻抚着。手下滑腻的触感让穆易之微微勾起了唇角,好吃懒做的人身上也还是有优点的,至少皮肤比他接触过的所有女子都还要细腻、光滑。手指来到微张的红唇,呼出的热气让穆易之心里一阵驿动,他轻轻摩挲着离沫的红唇,眼里一点点歉意闪过,“对不起……”但那歉意转瞬又化作了坚定,比起对菱儿的爱,那点歉意在他心里太微不足道了。
离沫在睡梦中感觉一直有什么东西在挠她的脸颊,她不予理会却越来越过分,还掐她的嘴巴扯她的头发,这就让她受不了了,她虽然是睡神可这么大的动静就是睡神也睡不安稳啊。
猛一睁开眼,一张笑嘻嘻的俊脸正摆在她眼前。离沫惊吓地抽口气,这人,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离沫,不准再睡了,你睡觉丢下我一个人好无聊。”穆易之哀怨地撇嘴,手里还不断扯着离沫的头发。
离沫的头皮微痛,双眼像雷达一样扫到了穆易之正在动作的双手,哼,被她找到了作案凶手吧!使劲一巴掌拍在穆易之的双手上,看穆易之吃痛地缩回手,离沫高高扬起下巴:“没听说过‘打扰别人睡觉会被马踢’吗?”
穆易之暗暗揉揉自己被拍的双手,这丫头,看不出来打人的劲挺大的。“谁说的?我怎么没有听过?”
“当然是我说的。”离沫志得意满地拍拍自己的胸脯,“说吧,把我吵醒干啥?”
“我无聊啊,我也想学你睡觉可是睡不着,没人陪我说话、聊天,所以我只有把你吵醒了。”穆易之说着一派悠然地把自己的脑袋放在躺椅上,双手扯着离沫的裙角不停摇,“陪我聊天,陪我聊天……”
看穆易之越摇越大力,离沫翻了个白眼拉开他的手:“好了,好了,看在你还是伤员的份上,我就牺牲我的睡眠时间来陪你聊天吧。你想聊什么?”
“走,我们坐到太阳下聊天。”穆易之双手打横从躺椅上抱起离沫。
“喂,喂,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离沫在穆易之的怀里哇哇大叫。
走到院子里把离沫放下,穆易之亲昵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还男女授受不亲呢,我们呢,早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你好好站着,我去把你的躺椅搬出来。”
看穆易之一转眼就回屋搬椅子去了,离沫大喊:“木椅子,你刚刚抱我现在又提椅子不会让你的伤复发吧?”
穆易之轻松地提着竹躺椅走出房门:“不会,你轻的就跟羽毛似的哪有什么重量?这竹椅稍微有点重量,但对我还无碍。还有,你可以叫我穆大哥、易之或是穆易之,就是别叫我木椅子,我爹娘取的名字可不是拿来给你糟蹋的。”说话间,穆易之又搬出了一把竹椅。
离沫轻轻一扑,躺在了躺椅上,看着蓝蓝的天空,她做出双手怀抱的姿势:“真是太舒服了,可以拥抱阳光和蓝天。”
穆易之也慵懒地靠在竹椅上:“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在太阳下睡觉了,晒的全身暖洋洋的真是舒服。”
离沫翘起嘴角,眼睛微眯:“好了,说吧,你想聊什么?”
看着又眯上眼睛的离沫,穆易之也随之悠悠闭上眼睛:“你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可是我想念了,所以你介不介意我给你讲些外面的事?”
“那你说吧,我就当故事听。”离沫理解当一个人深深想念的时候就渴望有个人来倾听,她也是从那个阶段走过来的。
零七章
在穆易之略带磁性的叙述声音中,再加上头顶暖暖阳光的照射,离沫又有去和周公约会的冲动了,但还好她还记得要陪某人聊天,使劲在脸上拍了几下保持清醒。从穆易之漫不经心的叙述中,离沫第一次知道她来到了怎样一样朝代。
炎王朝,据现在有多少年的历史已经不可考,经历了无数朝代的更替来到了今天的炎朝。当今天子的名讳为穆微之,温和且仁慈,如果是在国富民强的年代他作为一个守成的皇帝是很好的,但是现今朝廷势力复杂,番王割据,且还有江湖势力在一边虎视眈眈,所以当今的皇帝只能看着他治理下的国家慢慢陷入混乱中。
说到江湖势力,江湖上有能力觊觎朝廷的为傲龙宫、千叶山庄以及虎啸盟,但前段时间千叶山庄已经被朝廷带兵屠庄了,所以穆微之在江湖上还有两大敌人:傲龙宫、虎啸盟。
穆微之、穆易之?“你和当今皇帝是什么关系?”离沫懒洋洋地问。
穆易之微微偏头,阳光下,离沫白皙的肌肤也在微微闪光。他无声笑了一下:“听我们的名子也能猜出来,他是我的哥哥,同父、同母的哥哥。”
“那你的身份很了不起噢,当今天子的弟弟,至少也是个王爷吧?”离沫躺在竹椅上,小腿交叠在一起轻轻晃着。
“嗯,皇兄封我为逍遥王爷,意为逍遥在外不问世事,但是……”穆易之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难言的苦涩。
“但是什么?”离沫顺口接着问。
“但是什么逍遥王爷都是假的,皇兄的温和仁慈也是用来欺骗世人的。从小,皇兄就不喜欢我,他觉得我抢了父皇、母后放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所以处处针对我,父皇、母后去世后把皇位传给了我而我对皇位没有兴趣又把皇位交给了皇兄,他登基后封我为逍遥王,我以为我们终于可以成为相亲相爱的兄弟,谁知……”
穆易之意犹未尽地停下,离沫爱理不理。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是穆易之忍不下去:“你怎么不接着问?”
离沫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睡意:“说实话,别人的家庭私事我并没有多少兴趣,因此你想说就继续说下去,不想说就不说我也好继续睡觉。”
一个没有多少好奇心、没有尊卑之分的女孩子,穆易之在心里为离沫下了一个定义。外面的人谁不是一听见他王爷的身份就忙不迭地下跪?谁不对皇宫里的人感到好奇?只有她,完全无动于衷,这些外人从来没有听到过的消息在她眼里估计还比不上她的瞌睡。可是,她不想听他就偏要说。“离沫,你知道我是怎样掉下悬崖的吗?”
“不知道。”离沫的声音轻得快要让人听不见。
穆易之眉头皱了一下,这么一会儿不说话她居然就又要睡着了,于是伸手使劲拉了一下从竹躺椅上滑落下来的黑色发丝。
“啊,好痛!”离沫从躺椅上坐起,眼泪汪汪地摸着自己的头皮,“为什么扯我头发?”
穆易之从竹椅缝里扯出一缕长长的发丝:“呵呵,不是我,是你的头发卡在缝隙里了。”
“骗鬼呢,”离沫白眼一翻,“我躺在竹椅上动都没动现在也没有吹风,头发就是卡在缝隙里也不会痛的突然掉落,明明就是你扯我的头发。”
穆易之眼一挑,流露出丝丝明亮的笑意:“谁让你和我说着说着又睡觉了?还有,你已经知道我是一个王爷,为什么不下来对我参拜?”
“参拜?!”离沫满脸不屑,“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你是其中一个吗?”
“哎,我都忘了你十六年来从来没有出过这个鬼地方不通晓外面的习惯,算了,不跪就不跪吧,我也想象不出你向我下跪的样子。现在继续听我说不准再打瞌睡,不然……”穆易之威胁地扬了扬手里的几根发丝。
“好吧,你说吧,你是怎么掉到我这儿的?”离沫轻抚着自己齐腰的长发,虽然她不介意少几根头发但那仅限于自然脱落,被人生生扯下来她还是会觉得可惜而且很疼。
穆易之轻轻靠回竹椅:“我是被我皇兄派来的人打下悬崖的。”
“哦,我明白了。”离沫一脸了悟,“你的皇兄根本不相信你是真心把皇位给他,怕你将来反悔所以先下手为强地除掉你。”
“你说的全部正确,”穆易之意外地看着离沫,看她平时一副永远睡不醒的样子想不到还挺聪明的。
“皇兄派我和岑将军来招安这崖顶的千叶山庄,但暗地里却给岑将军命令剿灭千叶山庄所有人,所以之后我和千叶山庄的庄主御承打了起来。原本我是打不过江湖第二高手御承的,但皇兄行事缜密,他很早之前就派人在御承的饭食里下毒,所以勉勉强强和他打了个平手。岑将军趁御庄主毒发吐血的时候杀了他,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狠,他却反手一掌打在我胸口上。我一直退到悬崖边,他才告诉我这是皇兄的一石二鸟之计,趁着除去千叶山庄的机会再顺道除去我。最后,岑将军再一掌把我打下了悬崖。”
穆易之说的不胜唏嘘,离沫“噌”的一下跳下躺椅,伸手揪住穆易之的前胸衣襟,恶狠狠的:“你说千叶山庄的庄主是谁?”
穆易之不明所以地看着离沫的一脸焦急:“御承,怎么了?”
“御承,御座的御,承认的承?”
穆易之疑惑地点头。
离沫小脸憋得通红:“你说他被你们杀死了?”
“不是我,是岑耘将军杀的。”
离沫愣愣放开提着穆易之衣襟的手,缓缓转身,怒气快速溢满全身:“可恶啊,杀谁不好,居然杀了我的金主,穆微之,我恨死你了啊!!!!”一声惊叫惊起谷底飞鸟无数。
穆易之揉揉自己被震的生疼的耳朵:“离沫,你怎么了?”
离沫愤然转身,小脸扭曲的让穆易之不由自主后倾了一下:“你知不知道这两个月你吃的粮食是哪儿来的?”
“说到这我也很好奇,我看了一下,这谷底虽然环境幽静,但不适宜栽种农作物,你吃的那些比外面还要丰富的食材到底从哪来的啊?”
离沫用一副快要吃人的样子逼近穆易之:“都吃了两个月了你才想起来问我!告诉你,你吃的这些免费东西都是那个御承送给我的。我就说,御承为什么没有定时给我送物资下来,原来是死了。啊……”离沫抓狂地抱着脑袋,然后又像小狗一样泪眼汪汪地看着穆易之,“喂,木椅子,我们两人就准备饿死在这谷底吧。”说完又恨恨咬牙,“你那个皇兄也太不是个东西了,我诅咒他吃不好、睡不好、脚底生疮、头顶留脓……”
穆易之哭笑不得:“离沫,你诅咒的是我的亲哥哥。”
离沫对着穆易之龇牙咧嘴:“那又怎样,我诅咒的就是他。”
穆易之从竹椅上站起,走到离沫身边用食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神情温和、专注:“离沫,别担心,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饿死的。”
温热的气息扑在离沫脸上让离沫一阵脸红心跳,恼怒地拍去脸上厚实的大掌:“你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能有什么用?”
轻笑一声,穆易之怜爱地揉揉离沫柔滑的头顶:“相信我,只要有我在,你一切都可以交给我。”
穆易之眼里带着暖暖的笑意和淡淡的坚定,离沫怔怔看着他。她第一次发觉阳光下微笑着的穆易之比她以前见过的所有女明星还要漂亮,长长的眼睫毛下一双温柔的黑眸足以溺死任何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薄唇微翘勾勒出一抹魅惑的写意风流足以引得大部分女人飞蛾扑火,皮肤细腻的让她找不出一点瑕疵。
“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给了他无可挑剔的容貌,还给了他那样出色的家庭背景,这不是生来让人嫉妒的吗?”离沫低着头嘟嘟囔囔,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千万不要被美色诱惑而让自己平静的生活远去,她的生活里不要驻进一个男人。
“离沫,你在说什么?”穆易之低头靠近离沫,及肩的发丝顺势滑下落在离沫的眼前。
感觉到穆易之在自己额前的呼吸,离沫慌张抬头:“我说,你的长相太不适合《达尔文进化论》……了……”离沫慢慢消声,眼睛里一丝丝羞意漫上,脸颊也不受控制地变得通红:她刚刚抬头抬的太快所以导致嘴唇擦过了穆易之的下颌。
急急后退两步,离沫羞恼地偏过头:“以后不准靠我这么近。现在你去准备晚饭,我去看看那些粮食还够我们吃多少日子。”慌张说完,离沫撒腿就跑。
看着慌乱远去的身影,穆易之眼里快速闪过一抹邪肆,进而整了整衣襟,闲庭信步般地进了厨房。
回到卧房的离沫红着脸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妈呀,她的初吻就这么无意识地献出去了?这也太那个啥了吧?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离沫懒懒地躺到了一边的床上,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了以前。
她交过三个男朋友,但和他们交往时最多仅限于牵手,接吻、拥抱什么的都没有过,认真说来除了自己的父亲她完全没有和男性单独相处的经验。二十一世纪的她是个很平凡的女孩,除了从小说、漫画和电视里,她没有接触过所谓的妖孽男、极品男,而这穆易之生生极品男一只,今天他仅是无意识地散发他的男性光芒就让她心绪凌乱,那某一天他要是故意勾引她……哦,老天,离沫头痛地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她不敢想象自己有变成花痴的一天。
抱着被子坐在床头,离沫狠捶了一下床板:“从今以后要和穆易之保持一定的距离。”
还是那句老话,说比做容易多了。离沫下定决心要和穆易之保持距离,偏偏她这个懒人随时随地都能睡着,每次醒来她就发现她从竹椅上睡到了床上,不用猜就知道是穆易之抱她上床的,而且这谷底就他们两个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她如何和他保持距离?
同时,离沫还有一个更令人震惊的发现。她发觉穆易之根本不是无意识地散发男性魅力,而是他真的好像在勾引她。注视她的眼光越来越柔和,对她笑得越来越柔情蜜意,洗衣做饭这些事完全不用她动手,要不是她不好意思她相信连贴身衣物他也会帮她洗,时不时地还在她头上、脸上轻抚几下,离沫心惊而又无力地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张力越来越强。
穆易之的伤一天天好了,武功也在慢慢恢复,但是还有两个来月的时间冬天就来了,到那时他们的粮食也不够了,所以这几天两人都积极为即将到来的冬天作准备。穆易之天天去外面抓兔子,现在竹屋外筑了一个竹圈里面养的全是穆易之抓回来的兔子;屋前的大树上挂满了脱了皮的蛇肉,这也是穆易之抓回来的,他说这谷底蛇太多了,贡献一点给他们过冬不碍事的;离沫背着个小竹篓在谷底到处寻找野菜,冬天吃不到新鲜蔬菜吃点干菜也是可以的。
离沫刚刚背着满满一竹篓野芹菜回到竹屋,就听到远处穆易之开心的大叫声:“沫沫,我们这个冬天不用愁了,你看我找到的好东西。”
离沫放下竹篓向穆易之的方向跑去,近了,离沫也不禁高兴地跳起拍掌:“哇哦,野猪,你在哪儿找到的?这谷底没有野猪呀。”
穆易之拖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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