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我的女人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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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堪回首！”小枫似乎不愿多讲。　
　　　　“那可以大概形容下吗？”我充满孩子般的好奇。　
　　　　“除了学习画画，别的什么都不能干，连吃饭和上厕所的时间都安排的分秒不差，如果打开电视机时间超过0。01秒，我妈就骂了，而现在回去即使没有高考了，他们也会让我继续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说什么以后工作难找啊，不用功不行啊，我们把你养这么大，你也应该懂事了。。。。。。”小枫如数家珍的告诉我。　
　　　　“狗急了也会跳墙，何况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小枫以一个及其具有震撼力的反问句为我释疑解惑。　
　　　　听了这小枫这番颇有道理的陈词，我觉得他以前的和现在的种种罪过也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突然间我觉得小枫挺可怜的，不禁顿生同情之心，我要和他租一个房屋，一来可以节约点钱二来万一他游戏过度死了，起码还有个人可以告诉他家里吧。　
　　　　“小枫，我们和租一间吧，这样可以为你节约点钱，可以玩更长时间的游戏？”我提议道。　
　　　　小枫对其他词语反应都很迟钝，但是只要我一提到游戏两个关键字的时候两眼只冒绿光，满口答应下来。　
　　　　“你不怕我是同性恋？”我开玩笑道。　
　　　　“我还怕你说我同性恋呢！我不谈女朋友头发又这么长”小枫甩甩他那标志性的长发。小枫的样子的确有点学艺术的人特有的味道，长长的头发，时下很风靡的T字型的胡须，满脸沧桑的样子，仿佛经历了无数次的世界变革，我真想和他讨教点历史，乾隆下江南的时候你在不在常州？可是又一想，他这种人即使经历了怕是也忘了吧，他的头脑里现在除了游戏不知道还剩下点什么？　
　　　　“你真的没谈过女朋友？”我不相信的问。　
　　　　“大学里谈过两个，不过后来都歇火了，他们说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心里寻思着，难道我属于古代或者未来？”小枫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到底属于哪个年代的人。　
　　　　转悠了大半个村子，才在一户人家前驻足观望，原来一男正迅速的往三轮车上装席子被子等生活用品，好像难民一样。上去打听才知道果真是难民来的，他的女朋友刚和别人跑了，而他也不愿意一个人空守西楼，凭栏远眺，隧决定英勇撤退。走的时候嘴里还唧唧歪歪的骂着，乍一听是恨透了这个地方，当他经过我们的身边时才听清楚原来他是在说：“妈的，等下个学期有了女人再杀回来！”　
　　　　“好一个有血有肉的年轻人，不愧是我们学校的骄傲！”我由衷的感叹着。　
　　　　“感叹个毛啊！还不进去看看有没有空房子。”小枫在一边提醒。　
　　　　我这才想起我来的目的不是看戏而是来租房的，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嘴里叼着根芙蓉王香烟悠然自得的抽着，一看就知道是那种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学校吃学生的人。　
　　　　“房东，还有空房子吗？”我大声的问道，怕他听不见似的。　
　　　　“有有有，刚才刚搬走的一个人，你们来的真巧啊，来我带你们看看去。”房东倒是挺热情的。　
　　　　尾随房东上了二楼的一间靠路边的房间，有窗户，刚好对着学校，学校里的一草一木都能清晰可见。不过里面挺凌乱的，垃圾一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都有，血红的卫生巾刹是让人恶吐。　
　　　　“怎么样，还行吧？”房东得意的笑着。　
　　　　“房间还不错，大倒挺大的，不过房间太脏了！”我提出一点点反面意见似乎想让他便宜点。　
　　　　“脏？哪儿脏啊，你说这个吗？”房东指着地上的卫生巾慢条斯理的说。　
　　　　“是啊，是啊。”我们附和。　
　　　　“大学生情侣住外面有这个东西是难免的啊，等你们以后有了女朋友还不是一样，看你们也是大一的吧？”房东看人很准。　
　　　　“恩。”我轻叹着，看来是便宜一点的梦想落空了。　
　　　　“怎么个价？”我学着菜市场里问价的口气。　
　　　　“房租每个月160块，水费每个人10块，网费30块，电费另算”房东熟练的一字不拉的报着价。　
　　　　“能不能便宜点啊？”我试探着问。　
　　　　“便宜点？这已经很便宜了，现在外面房子很难租的！”房东似乎很了解行情，不愧他是做这行的。　
　　　　我们装着一副要走的样子，房东又说：　
　　　　“这样吧，少收你们10块，每个人100块，这样总够意思了吧？”　
　　　　“行啊，就这么定了。”我不想再出去跑了，再说今天晚上如果找不到房子可就有露营的份了。　
　　　　我和小枫每个人掏出100块崭新的人民币，递到房东手里。之后找了把扫帚打扫起来，地上可真是那个脏啊，再堆满报纸的床底下，我又发现了几个颜色不一样的避孕套，里面还粘着白糊糊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什么精液之类的污秽物。捏着鼻子打扫完，浑身是汗，看着打扫一新的房屋，也许是受刚才的卫生巾和避孕套刺激了，我冒出了这样的念头，什么时候林蓓也能和我在这里云翻雨覆一番那才叫美丽的人生呢！
第十三章　搞点钱
　　　　在外面住了已经几天了，看着口袋里的银子一个个背叛了我，不是跑到房东手里就是钻进了育英路上买早饭午饭的大婶的腰包里，还有些是我自己赶跑的，我用他们换取了香烟和啤酒。惋惜的同时也深感光荣，我的消费促进了学校周围小商小贩们的生意兴隆，拉动了整个地区的市场经济，提高了当地所在村的GDP产值，想到这我也不再怀念那些已去了的银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豁达，一种人生少有的豁达。　
　　　　小枫整天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用猜测就是一头扎进了“花样年华”网吧，我真怀疑起了当初小枫答应和我同租房子的必要性，他那样夜以继日的忙碌着还需要这睡觉的地方吗？我焦急着，我真想早点弄到千把块钱去趟上海，见见阔别数日的林蓓，我是那么的想念着她，而我每天能做的只是和她发发消息，她告诉我她在上海也很寂寞，很想让我去看看她，而我又不好意思和她说我几乎身无分文，我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告诉她我在这先把接到的家教活做完再去陪她。那时候我连出去打劫的心都有了，苦于没那个胆量，每次看着运钞车从身边驶过，只能望洋心叹，期盼着哪一天能掉落点下来，不用多够去上海花销的就行。　
　　　　房东家有个女儿，19岁已经出落的楚楚动人，名叫“黎小薇”，刚过来的时候，看我说话总是吊个郎当的，每句实在的，总喜欢拿她开玩笑，所以她对我嗤之以鼻，仿佛我上辈子欠她似的。或许是慢慢的我感化了她，她对我了解了。反正我闲着每个说话的人，只要逮着她我就滔滔不绝，发挥我口若悬河的特长，我对她讲我并不懂的什么哲学，她听了总是以一种敬佩的眼神看着，嘴里重复着我刚才阐述的“存在即是合理”的话；我和她讲我记得并不清楚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事，她仿佛被我已经带进那战火纷飞的年代；我和她讲宫廷密闻，其实也都是从乱七八糟的书上看来的，她听了仿佛我真的知道那些鸟事一样；我和她讲现代的爱情伦理，这个我自己都还没搞懂搞透彻的事，她听了也甚是憧憬，仿佛明天就要去谈一场恋爱去验证我的狗屁爱情真理。　
　　　　时间一长她就特别喜欢往我的房间跑，她有什么心烦的事情抑或想不通的事情都找我帮忙，我成了她的私人顾问，连她爸爸和妈妈吵架的事都和我说，她说她爸爸喜欢赌博，而她妈妈极力的反对，于是乎一场又一场的战争爆发。她问我怎么办，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是为了维系我在她心目中无所不知的地位仍然出谋划策。　
　　　　我神情并茂的对她讲：“夫妻间的生活难免磕磕攀攀，关键如何去避免，如果发生了就要找出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而不是无谓的争吵，如果争吵能解决问题还需要理智做什么？”　
　　　　“你我现在该怎么办呢？”小薇一筹莫展。　
　　　　“人，活着总会有一些嗜好，就像我迷恋抽烟，你老爸迷恋赌博一样，关键是如何把握分寸，小赌可以娱乐而大赌可以败家，如果你爸还没到大赌的份，就不要去为难他。”我帮他老爸在辩解，这时候真的希望她老爸能够听见感动的声泪俱下，然后慷慨的借我一千块，我想钱几乎想疯了，想林蓓几乎快要想傻了。　
　　　　一次小枫早晨难得回来，一回来就倒在他的铺上睡着了，我摇醒睡眼朦胧的他，他以为是地震了，忙叫：“快跑，快跑！”我说　
　　　　“枫哥，怎么回来了？”网吧没你的容身之处了吗？　
　　　　“快没钱了，混不下去了！”小枫无奈的坦言。　
　　　　“我帮你想个办法弄点钱？”我开始编故事。　
　　　　“只要可行，我一定照办！”小枫走投无路似的。　
　　　　“打个电话回家就说要和朋友做生意，急需一万块钱，剩下的我帮你搞定？”　
　　　　“这样多行吗，我最多一次只要过五千？”小枫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你家不是挺有钱吗？再说你爸爸妈妈也一定会鼓励你大胆的去尝试着接触社会，毕竟你已经快大三了嘛。”我宽慰他，其实那时候我也并没有多大的把握，不过为了能够见到林蓓，我愿意一试。　
　　　　“那就照着你的意思办！”小枫说话的口气像极了领导。　
　　　　筹谋了半天，我终于把手机递给小枫，意味深长的说：　
　　　　“小枫就看你的了！”　
　　　　小枫不负我望的拿起电话，底气十足的说：　
　　　　“爸，我现在打算把学校里的一家书店盘下来，希望你能支持我！”　
　　　　“书店？你要做生意？”他爸充满疑惑。　
　　　　“是，我觉得是时候锻炼锻炼自己了，放心你借我一万块，过年回家的时候我如数奉还，绝对少不了你一分！”小枫义愤填膺。　
　　　　“这样吧，我让你姐姐和姐夫明天去你那趟看看具体的情况。”小枫他爸也许也被小枫的壮志满怀而打动。　
　　　　“你真的是天才，我怎么没有想到，我都想打道回府了，你真是诸葛再生啊！”小枫满脸激动的推桑着我，仿佛他手上已经拿到了那一万块。　
　　　　“记得要借我点啊，枫哥”我提醒道。　
　　　　“没问题，谁让我们是哥们，反正一时半会我也用不了”　
　　　　第二天早晨在不远的苏州上班的小枫的姐姐和姐夫风尘仆仆的赶来，他们以为自己的弟弟要发财了，一见面就问：　
　　　　“小枫啊，带我们去看看你所说的书店！”　
　　　　来到书店看见一个我早已经见过的大四男生在清点着数目，在这之前，我都和他说好了，我们此行的目的，他表示会配合，代价是两包红南京，为了小枫的一万块我忍痛投资了。　
　　　　“听说你们的书店要转让？”小枫的姐夫首先询问。　
　　　　“是啊，小枫想要接手。”大四男生真假难辨的讲。　
　　　　“你们这营业怎么样啊？”小枫的姐姐担心的问。　
　　　　“还行啊，一年赚个纯收入一二万没问题啊！”大四男生给小枫的姐姐描述出美好的前景。　
　　　　“这么好了，你干嘛还要转让啊？”小枫的姐夫警惕的问。　
　　　　“我毕业了，要去北京工作，只有忍痛割爱了，小枫和我是朋友，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给他来做了！”大四男生回答的滴水不漏。　
　　　　“原来是这样啊，不错，不错！”小枫姐姐和姐夫同时点头。说完小枫的姐姐拿起手机打通了她爸的电话。　
　　　　“爸，还行啊，不错，我们同意啊，你把钱打过来吧！”　
　　　　就这样顺利的完成了一幕骗局，我们都是骗子，而小枫的爸爸、姐姐、姐夫都是被骗者，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时候并不是有意想要去欺骗一个人，而是在一种无奈的选择中而选择了欺骗和谎言，之前我为了得到林蓓的爱去欺骗林蓓的宿友海燕间接的欺骗了小鹏，而现在我为了能够有足够的钱去陪伴林蓓又欺骗了小枫善良的父亲，我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去欺骗别人，不知道有没有欺骗到我自己。这一切的谎言都是为了林蓓，为了我心爱的但是又不确定的林蓓，我不敢保证林蓓能陪伴我一辈子，而我欺骗了一个又一个的人那是一辈子的事实，永远不能抹去，我不知道我这样做的最终目的和意义，但是我只知道，那一刻我是如此的深爱着林蓓，以至于这样的作贱自己。　
　　　　下午小枫爸爸的电话来了，告诉他钱已经汇了，让他去取，我和小枫打的去领了六千块，回来的时候我们好像在分赃，他借给了我四千块，拿着这的来不易的钱，我差点流泪，林蓓明天我就可以去找你了。
第十四章　失身上海
　　　　七月的夏日是那么的炎热，带上几件简单的换洗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我就踏上了去上海的火车。火车上，拥挤不堪没有座位，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站了下来，满车厢都充溢着汉臭和脚臭味道让人恶心，不管列车里有没有吸烟的禁令，我还是义无反顾的点燃了一支，吸着我钟爱的红南京，似乎车厢里的异味一下烟消云散了，人的心情一下子也倍感轻松。林蓓发消息问我到哪儿了，我回了说我快要到达你的心窝里了，的确这一次的上海之行，我是冲着林蓓去的，林蓓像一块磁铁一样吸引着这列庞大的列车，快速的向着上海方向奔去。　
　　　　“各位旅客，大家好，下一站上海，请要下车的旅客带好行李，做好下车的准备！”列车广播员沙哑的声音提醒了我马上就要到上海了。　
　　　　一出站台，我就看见林蓓在出口处焦急的等待着，我冲她挥了挥手，她马上笑脸相迎。不管她愿不愿意，我来到她面前就来了个老鹰抓小鸡似的拥抱，揽在怀里热乎乎的。我心疼的说：　
　　　　“蓓蓓，这么热天让你来接我，真是辛苦了！”蓓蓓调皮的伸出舌头冲我一笑说：　
　　　　“我不接你，谁接你啊？如果你丢了，我可担当不起啊！”　
　　　　说完了这些，我就云里雾里的说我这些时间是如何如何想她的又是如何如何的历经千辛万苦的来到上海陪她，她听了似乎有点感动，动情的对我说：　
　　　　“我会让你快乐的。”　
　　　　林蓓短暂而又意味深长的话让我兴奋不已，我想到了有可能今天晚上林蓓就会完全的彻底的属于我的了，开心一种难以抑止的开心写在我的脸上，也写在我的行动上。　
　　　　“你第一次来上海，我先带你去南京路上看看吧？”林蓓提议。　
　　　　“完全服从你的安排！”我言不由衷的说，其实我现在最想的是找一家宾馆住下来好好的洗个澡，然后痛痛快快的和我朝思暮想的林蓓来一次，我头脑里满是有关那方面的联想。　
　　　　我觉得人是一个贪婪的动物，第一眼看见林蓓的时候，我只是在想如果能认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会是一件多么令人快乐的事情啊；而当我认识她之后，我又在想如果她能是我的女朋友，哪怕仅仅是抱着她，那是多么一件令人幸福的事情啊；再当她离开了小鹏成了我的女朋友，我可以抱着看她的时候，我又再想如果可以抚摸她令人兴奋的身体，那该是怎样一件惬意的事啊。而如今这一切的梦想都成了现实，我又在想如果能够占有她的身体，该是多么的美好啊！我不知道如果占有了她之后，我还会不会有更深层次的要求，我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反正那一刻我是多么的期望着她能成为我生命中第一个女人。　
　　　　上海的南京路果然繁华无比，比我看过的任何一座城市的商业区都要热闹气派，我陶醉在上海的不可一视中也陶醉在和林蓓手牵着手的游逛。她带我逛了好多的商场和专卖店，女孩子就是喜欢逛街，逛了几个小时我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