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我的女人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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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小白也感叹。我们聊了会，抽了两支烟喝了杯茶的功夫，我起身告辞。　
　　　　“记得明天白天去搞三张一寸照片，还有记得别说自己是学生，明天晚上和我们一起去。”　
　　　　“行，没问题，晚上别忘了叫上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拍照了，学校有课，我没高兴去，在屋里听听歌，看看电影，喝喝啤酒，下午拿了照片，等着晚上小白叫我。　
　　　　六点半，手机准时响起，我一看是小白来的，　
　　　　“我们快出发了，到我外面租的房子楼下，五分钟后见！”　
　　　　挂了电话，我连忙穿整齐衣服，我努力把自己收拾的不像个学生的样子，拿出好久没穿的那件黑色的T恤，穿上件有点旧掉的深蓝色的裤子，套上一双脏嘻嘻的皮鞋，一身龌龊的打扮，并没有影响我的心情，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去上班嘛，怀着点对那的期待出发了，很顺，摩托车一次就打着了，伴着悦耳的发动机声，我出发了。　
　　　　小白和雯雯已经在楼下等我了，刚见面小白就抱怨，　
　　　　“你他妈的以为去相亲啊，那么慢。”　
　　　　“这不是为了更不像学生才收拾的慢点嘛，废话少说了，出发吧。　
　　　　在这里要补充点，我本来不敢骑摩托车的，准备去搞辆二手电动车，因为驾驶的这个摩托车严重的违反了交通规则，我属于三无系列，无驾驶证、无行驶证、无本地牌照，这种情况抓到听说会拘留的，我有点害怕，问小白怎么办，他说你上班或者下班的时候交警都下班或者还没上班，你怕个毛啊，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想想也是上班的时候都快七点了，交警不早下班了，等我下班的时候最多也才凌晨2点多，他们还在梦里呢，想到这不禁偷偷乐。　
　　　　第一次驾驶摩托车到市区，加上心理有点发毛，虽说都下班乐，万一遇上个情况就不妙乐，我小心翼翼的驶着，左顾右盼，速度尽量慢点，等等在后面的小白和雯雯，小白说，你他妈的再这样左顾右盼的迟早会被撞死的，你大胆的开就当自己什么牌照都全的，看看谁抓你，说的也是，可是毕竟做贼心虚，第一次总归有点的嘛。　
　　　　大概20分钟的样子，我们来到了小白打工的地方，也就是我将要在这见识见识的地方，名字叫“芭拉那夜总会”，从外面看挺气派的，霓虹灯是那么的绚丽闪烁，高高的大厦，名字挺有外国味道的，像是个外国女人的名字，莫非里面有外国女人，或者说里面的中国女人一个个都像外国女人那么的放荡，到这儿来的女人还有哪儿是纯真的犹如小薇一样的呢？　
　　　　在楼下停好车，隔壁刚好有家便利超市，我连走带跑的进去买了包30的南京，今天要见经理，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下，这是小白早和我说好的，只不过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去买。　
　　　　和小白进入大厦刚想进电梯，小白连忙拉着我说：　
　　　　“员工只能走楼梯，这是给来玩的顾客和小姐们坐的。”　
　　　　我一听有点火，放着个电梯不用，还要累死累活的爬上去，什么狗屎规章，难道我们这些打工的人身上有屎啊，幸好我不会在这种环境待一辈子，刚来我就满肚子牢骚的，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我还是懂的，要适应环境，只当锻炼身体吧，反正好长时间也不走路了。　
　　　　“雯雯，你的身材这么好，是不是天天这样爬出来的啊？”在上楼梯的过程中我问雯雯，因为我走在小白和雯雯的后面，雯雯的穿着牛仔裤，一双腿显得很修长。　
　　　　“那倒不是，就这四层楼能磨练出我这个身材的话简直痴人梦话了。”雯雯似乎对自己的身材很满意犹如我对她的满意一样。　
　　　　“你丫少废话了，到了这以后少说话，多做事就行了。”小白学着东北人的口腔说，似乎很懂这里的规矩，不亏在这干了那么久。　
　　　　“好好，我他妈的不说了，不就是夸你老婆两句嘛，哈哈！”我是说了我想说的。　
　　　　四层楼还不算高，不过我的腿还是有点酸，我说：　
　　　　“小白等我下，我在这抽支烟”　
　　　　“也好，我进去先看看经理来了没，和他说下。”说完，小白和雯雯进去了，我一个人在那吸着烟。　
　　　　一支烟还没抽完的工夫，小白过来了，催我：　
　　　　“还吸个毛啊，快点和我见下经历，把手续简单办下。”　
　　　　我很舍不得的扔掉了刚抽半支的香烟，尾随小白进去了，一推开门，才发现是大厅，地面光洁的能照着我的影子，走在上面要小心谨慎，一不小心就会摔倒，我瞪大了眼睛四处张望，里面装修很是奢侈与豪华，大概看一眼，宽大的大厅里面放着好多张气派的沙发，墙壁里存放着许多瓶的外国葡萄酒，反正我也不认识那些酒，看了只觉得一个字“贵”。墙上还四处张贴着风格各异的画，很大幅的那种，说是风格各异，只不过每个女人的姿态或者露的地方不一样，灯光有点朦胧，不是一眼能够看尽，也难怪，这么纸醉金迷的氛围，哪个大款或者小款到了这还会吝惜钱啊？　
　　　　小白领着我左拐右拐的才来到一个房间，他对我说这是经理的房间，进去后小心点，我说行。　
　　　　“白经理，晚上好。”小白首先说话。　
　　　　“您好，经理。”我很客气的讲着。　
　　　　“你就是小陈介绍过来的那个杨海遥吗？”经理看见小白把我带进去的，就知道我是谁了，我连忙掏出刚刚买的香烟，抽出一支递了上去，　
　　　　“是的，是的”我一边给他点火，一边应答他的话。刚开始我准备把一包都给他的，听了他姓白，肯定是白拿白喝惯了，就不愿牺牲我的那包烟了，再说晚上在这我还没烟呢。　
　　　　“这的规矩都懂吗？”白经理一副懒散的样子吸着烟。　
　　　　“陈千静和我讲过些。”我小心的回答。　
　　　　“那就行，以后再慢慢的学着点。”经理看我态度还行，似乎已经接纳了我。　
　　　　“我会的。”我忙回答。　
　　　　“和你大概说下吧，在这里上班关键是要机灵，最重要的是服务好，不得罪顾客，上班的时候不准吸烟，工资每个月底发，前面三个月每个月700没有奖金，三个月后800加奖金，能接受吗？”白经理似乎很像地主，那么抠门的说出薪水，我真想说，奖金具体怎么算，可是想想刚来问那么多不好，再说小白交代过少说话，我就不问了，再说我不一定能干到三个月后呢。　
　　　　“没问题。”我爽快的回答了白经理的问题。　
　　　　“那这样，你在这个表上简单的登记下，然后让小陈陪你去拿工作服，今天晚上就正式开始上班。”　
　　　　填完表，我和小白就出去了，眼花缭乱的转了一圈，拿到工作服，小白把我带到厕所上，我以为他要上厕所，没想到他递给我工作服，说：　
　　　　“快换上！”　
　　　　“不会吧，就在这？”我有点不能接受，虽然这个厕所还算干净，装潢也很考究，可是我还是有点感到意外。　
　　　　“你以为还有我们工作休息的地方啊，凑合下吧”小白急促的说。　
　　　　这时又有几个服务员样子的人进来换衣服，看到小白客气的说了句“陈领班，好。”我一听，小白在这混的还可以嘛。　
　　　　换上工作服后，感觉还算凑合，白色的长袖的衬衫，黑色的西裤，还有个黑色小领结，，看看镜子中的我还算有个人样，　
　　　　“换下的衣服放哪？”我问一边的小白。　
　　　　“就是刚才我们进来的那个楼梯口，有个柜子，这是我的钥匙，07柜子，你先和我放一起吧，过几天再帮你搞个。”我拿着钥匙摸了半天才找到刚才的那个进来的地方，我心想，什么鸟地方像是地道战里面的一样，四通八达的，莫非为了好逃？　
　　　　第一天晚上算是熟悉下环境，和工作内容，我们这分为三个班，每个班负责一个区，小白负责B区，可我被分在C区，或者这是白经理故意安排的吧，他把小白对我管理不严格，形状奇特的场地里，在中间有个大厅，比刚近来的那个厅要大点，听小白说是“小姐厅”，每天晚上8点钟之后，小姐们就坐在这，等客人，这个厅里面还有个吧台，里面供应酒水，小姐们没事坐这可以喝点东西，客人也可以在这看看哪个小姐长的正点，然后可以带进包房，不过客人亲自来挑的情况很少，都是被成为“客户经理”的男鸡头或者女鸡头带去给客人们挑选。那晚上我我打扫了下属于我的包干区，然后就按照规定站在那等客人，不允许离开，只能两手背后，两脚站正的站在那，挺累的一个姿势，不过据说这样比较受客人们的欢迎。　
　　　　由于第一天还不怎么懂，都是一个叫“阿呆”的人带着我，那个人并不呆，只不过样子挺老实的大家都那么叫他。　
　　　　很快时间过去了，一点没到的时候，经理走过来说，今天客人不多，你们就先回去吧。　
　　　　晚上和小白他们一起回去的，还是我开摩托车，不过是小白坐在我车上，雯雯一个人骑电动车，这是我的提议，因为这样能快点回去睡觉。　
　　　　一到我的窝里，我就倒头大睡，站了一个晚上了，挺累的。
第二十九章　香香成了小姐
　　　　现在已经是四月份的中旬了，在芭拉娜已经待了快一个月了，感觉一个字“累”，原本说好的每天一夜里点下班可是如果有客人在，还要陪着他们，没加班工资，因为两个小时内的加班不算，不知道老板他妈的怎么想的。　
　　　　芭拉娜这种地方是富人出落的场所，他们炫耀着自己的成功自信，展示着他们一挥千金的气魄非凡；这里是小姐们发家致富的地方，至于有些小姐拿了钱后又被自己挥霍一空的除外，我最瞧不起这样的小姐，如果单纯的想乘着年轻貌美赚点钱并不为过，如果再用皮肉换来的钱再去浪费到生活中的攀比里就显得得不偿失。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宽容这些小姐，用自己的身体赚自己的钱，总比那些用人民的赋予的权力贪污来的要光明正大，哈并不是鼓励这种赚钱的方式，只不过每个人有自己的生存方式，总不能被饿死吧，或者说不做这个饿不死，但生活的肯定没这么滋润，人家想怎么样，就随她怎么样了，这是个起步非常低的行业，只需要一个豁出去的自尊就可以开张营业了，无污染无风险，这个行业源远流长，有了富人与穷人的区别或许就有了这个行业吧，我相信存在即是合理的理论，如果没有市场的需求，怎么又会有如此兴旺发达的行业呢？或者说这种日夜渐长的需要刺激了这种行业的发展，两者之间存在一种相互依偎的关系，我不能去评价它是对还是错。　
　　　　这里的小姐大概分为三种，一种是不出台的，这个是原则，就是那些刚出道不久，还没有完全被金钱迷惑的女人，他们大都长相比较好，晚上坐台，陪客人喝喝酒，跳跳舞就够赚的了，她们不怕晚上坐冷板凳，因为她们有姿色；第二种是可以出台的那种，只要你给钱，差不多市场价格，现在的出台费用主要是看个人了，漂亮点的一晚上600－800不等，次点的300－500不等，就和商品一样看质量看技术的，说白了这个也算半个技术活，我经常也能听见她们坐在“小姐厅”里一边抽烟一边交流着这方面的经验；还有一种就是游离于这两种状态之中的，有时候死活不肯出台，即使那些“客户经理”软硬兼施都没有用，不是因为给的价钱不到位，而是她们就是不想出，碰到她们心情好价格也适中，会考虑出台，我分析过她们的这种因为，不肯出台的时候，一是看不上那些客人，还有自尊心突然来了，丢不下那个脸，其实女人到了这种地方还在乎什么尊严啊，不过人都是有心情的，哪天想到了这些就死活不干，而她们同意出台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觉得那个客人长的还可以，可以试着去交流或者还有可能成为人家的二奶，成了二奶就不用做这种零售的生意了，那是批发，每个月拿个万儿八千块的，总比天天在这待着强，虽然没这赚的多，但是心理那个负担小啊，她们会给自己找个借口，那是恋爱，只不过人家有老婆了而已，或者那个时候她们钱花的差不多了，急需要钱。　
　　　　时间长了，我也认识了这里的几个小姐，她们经常来找我点火，而我很乐意做这样的事情，不仅能近距离的欣赏她们露出半个的胸部，也能得到一根我平时很难抽到的好香烟，她们经常会这样说：　
　　　　“小弟，给我点个火。”说话的时候样子挺酷，嘴里叼着烟，这个时候一般客人还没有来，我们也比较闲，所以有时间为她们服务。　
　　　　“好的。”我答道，一般我们很少交流，主要只是动作上的，帮她们点上烟的同时，她们也会扔给我一支，　
　　　　“谢了！”还算客气的。　
　　　　我有问过一起在这打工的同事她们为什么不自己带火机，同事说：“她们穿的几乎都没了，那还有地方做口袋，除非塞肉里。”　
　　　　的确她们喜欢塞东西到肉里的，经常客人走的时候把钱塞到她们的胸罩里，那个地方是个放钱的好地方，两团鼓鼓的肉球紧紧的夹着，想掉下来都难的，有时候她们也会很主动的，旁若无人的拉开胸罩，把钱严严实实的塞进去，我很佩服她们这种适应环境的能力，哪怕没有口袋都能找到放钱的地方，晚上看一个小姐赚的钱多钱多，看看她的胸部就知道了，越是胸大的小姐晚上结束的时候胸就大，这似乎成了一种规律了，就像我们大学生出来赚钱的多少看毕业于哪个学校，她们只是看胸大胸小，一种很简单的判别方式，形象直观。　
　　　　这里的“客户经理”很会做生意，之所以他们能成为“客户经理”，一是因为他们手上有一帮从外地引进的女孩，大都跟了他们很长时间，关系算是很亲密，小姐都叫他们“大哥”或者“大姐”，二是因为他们认识常州当地的一帮有钱人，有钱人来主要是冲着和客户经理的熟悉来了，认识了消费不仅可以打折，找小姐放心还能选的好的，所以他们时间长了，形成了一种默契的关系，每次见面乐乎的很又是握手又是拥抱的，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是否真的好到了这个地步，反正我只知道，有时候那些客户经理让我们在消费的单子上加上些莫须有的条目，结帐都是客户经理去，不让我们这些服务员去，一是怕我们从中获利，二是方便客户经理的做帐，客户经理拿了算好的帐单后和那些客人们要钱，而这个时候他们总会要求打折，不管他们要求打八折还是七折的，客户经理反正还是赚的。　
　　　　客户经理中的女人或许以前就是做小姐的，只不过后来认识的人多了，有了路子就不需要自己做了，洗心革面做个良民，拿拿提成就够了，每个小姐出台他们拿10元，这是规矩，如果哪个小姐出台的不交台费会受到开除的处分，所以每次客人一走，小姐们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上交台费，客户经理们拿到台费的时候总是乐呵呵的对她们讲：　
　　　　“不错，先别走，到那坐会，或许等下还有客人来。”说完就继续收其他小姐的台费去了。　
　　　　做客户经理看似轻松，其实也挺麻烦的，每次客人来了，散烟，还要先唱首歌，或者陪着客人喝两杯，算是欢迎，中途中遇到客人不满意的还要随叫随到，而我们就成了其中的传话人。　
　　　　一次一个小姐因为不配合，想摸摸她都不让，客人火了，对那个小姐说：“滚出去，装什么清纯，你以为200块是那么好拿的？”　
　　　　那个小姐也挺有自尊的，听她这么说马上夺门就走，出来的时候不忘骂上一句“操，有钱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