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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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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慈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飞速掠过了一丝伤心,眼里出现一丝纠缠不短的东西。
那是一个绝对心碎的神情,捕捉到这个神情,帅山山想到了很多东西。
杨文慈托托眼镜,微笑着说:“如果我说我是想为祖国做贡献,你信么?”
“信……”
“啊?”
“才怪呢!嘿嘿,慈姐,你是不是因为一段特纯美的爱情才回来的?”
杨文慈迟疑了一下,问说:“如果我说是,你信么?”
“这个信,女人为了爱情什么傻事都会做,咕嘟嘟~”帅山山喝了口鳖汤,续说:“当然,男人也是一样。”
“你也为爱做过傻事?”
“怎么可能没做过?不过做的不多倒是真的,因为我只谈过一次正经的恋爱。慈姐,说说你做过的傻事吧?你说一件我说一件,你绝对不亏,我做的都是惊天动地的大傻事。”
“呵呵,我不说,你猜吧~”杨文慈甜甜的笑了起来,她被帅山山的年轻感染了,也被帅山山的“真诚”感染了。
帅山山心头一乐,想自己见女孩做傻事见的太多了,随便列也能列出一长串来啊,隧随口说了起来:“你把他情书中甜蜜的语言一字一句又抄录了一遍,对么?”
杨文慈甜蜜的点了点头。
“你为了和他约会,推掉过很多次重要的聚会,有吧?”
“这个算有吧。”
“你为他留起了长发,但他却没说过你漂亮。”
杨文慈小惊着点了点头。
“你给他坚持写信,即使后来再也收不到来信,也不放弃。”
杨文慈心头一酸,但还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把他的话当圣旨,可他把你的话当耳边风。”
杨文慈感触的已经无法再做回应了。
“你为了见他一面可以做好几个小时的车,但他从来没有这样来见过你。你为了他放弃了国外的生活,但回来后发现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
杨文慈深吸一口气想开口叫帅山山不要再说了,但开不了口,因为喉咙已经酸了。
帅山山明白杨文慈的意思,但仍强执着说:“还有一条我不得不说,因为这是你做的最傻的事,而且现在还在做!你现在还会去想他,而且想到他还会心碎,还会掉眼泪!”
“……”
“慈姐,爱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第五十四章 常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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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的挺舒服的,但早操铃一响,帅山山又条件反射的困了,趴在桌子竟呼噜呼噜的睡着了,完全忘了老余正在逮他的事儿。
梦里,帅山山遇见一扇门,一开,满园春色呀!可刚想进这道门,忽然觉得后脖领子被人揪住了,他使劲往里钻,但还是动不了。
揪我脖领子的人不会是老余吧?
帅山山在梦里有了觉悟,赶紧清醒自己,一醒,果然有人在拽他脖领子,但看那手劲不像是胖子老余的。
“起,老余逮来了。”他耳边响起了一个简短的女孩声,这声音声线很清脆,但声调故意压的很低沉。
听到这声音,帅山山心头一震:“常兰!”
叫他的人正是常兰,重生前剥夺他处男身份的女生,他们年级的年级之花。
常兰年级之花的名号并不是靠她校花姐姐庇护得来的,这个名号她绝对是实至名归,虽然没有杜洋外表那么漂亮那么优雅,但她身上有着一股震撼所有年轻人的气质,简单的说,她有一种颓废的美。
帅山山一直觉得常兰长得很像香港美女MaggieQ。虽然不是混血,但常兰却有一种美越混血特有的魅力。
听到常兰的提醒,帅山山赶紧跳了起来,一回身,正好和她打了个照脸。
学校中的常兰是收敛的:穿着印着切格瓦拉头像的紧身黑体恤、皱褶贴腿的深蓝色仔裤和黑色的球鞋,当然还有她大部分时间都会带的黑白相间的棒球帽。
一头如洗的黑发从她帽下顺着耳后正滑至肩膀,她眼中里还是带着淡淡的漠然,眉毛还是修得又细又浅,唇色还是那么清淡,左耳还是穿着那颗深蓝色的水晶。帅山山了解那颗水晶的来历,那是常兰父亲送给她的最后一件礼物。
白天的常兰不是真正的常兰,只有夜的常兰才是真正的常兰。为什么?因为她是一个女子地下乐队的主唱,乐队的名字叫DeadRain,简称DR,常兰在乐队中的名字叫死亡的兰。
虽然是田径队的跳高选手,但常兰长的并不是很高,更谈不上强壮。她的腿很细很苗条,帅山山一直不明白,这样的女孩怎么可能跳的过那么高的杠子?直到和常兰发生了关系才知道,原来常兰的腰力是那么的惊人……
帅山山和常兰是初中时一起代表区里参加北京市田径比赛时认识的,那时的常兰和现在完全不一样,那时的常兰还是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开朗女生,不光体育好,钢琴也是大师级的。
后来经历了父亲去世和母亲改嫁后,常兰的性格彻底变了,不能说变得愤世嫉俗吧,但至少变得沉默寡言了。
上高中后常兰开始了独立生活,从此也有了一股颓废的气质。她和乐队的鼓手在外面租房子住,帅山山就是在那儿结束自己处男生涯的。
要问帅山山为什么会和常兰走在一起,这就要从台球说起了。
朋克美女常兰给追求她的男人立过标准:想追到她,必须台球打的赢她。
卓雷苦苦练了N久台球,可怎么练也打不赢常兰,所以一直没追到常兰。
而帅山山球技比常兰好吗?绝对没有。常兰是他们附近台球城的第一杆,帅山山虽然也打的不错,但和常兰还不是一个档次的。可他就是能赢常兰,为什么?帅山山事后想过,他赢常兰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常兰故意输给的他。
事实上,上高中以后常兰和帅山山的关系就一直很好,这不仅因为帅山山目睹了常兰的变故非常了解她,更因为他俩太臭味相投了!高中时俩人总是一起逃训练去打台球、打电玩,还老一起切磋吉他、一起侃摇滚,甚至,还常一起聊人生。
尤其在莫一一出国后,常兰和帅山山的交流变得非常频繁。不夸张的说,高中时常兰和其他男生女生加一块儿说的话,还没和帅山山一个人说的话多。这就是常兰为什么打台球要输给帅山山的原因。直到和常兰发身关系后,帅山山才觉悟到这点。
那时他才发现,原来常兰这酷的没边儿的女生也会喜欢别人,而且喜欢的还是他……
其实那会儿帅山山也挺喜欢常兰的,但他俩就是谁都没去捅破那层窗户纸。帅山山不知道常兰为什么不捅,但他不捅,是因为他觉得捅了这层纸后,一切就都会消失……
常兰非常喜欢英伦摇滚,高中毕业后就去英国学习音乐了,走时还是帅山山送的机,当时帅山山好希望她能留下,但常兰最终还是走了。
之后帅山山就没有她的消息了。
这些年来,即使是成为了大泡,帅山山还是会时不时的想起常兰,因为常兰太特别了,她不像大部分女孩似的,你喜欢上她你才忘不了她;常兰是那种,她喜欢上你,你就永远也忘不了她的女孩。
第一眼见常兰,你能感觉到一种对生命的漠然,但接触多了,你又会从她身上感受到一种很积极的东西,那是一种对生命的热爱,是一种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是一股很强烈的爱。那种极端的矛盾,只有深入接触过她的人才能深刻的体会。
而且对于色狼来说,她可以满足你的一切。她可以把一切都奉献给你,却让你没有任何负担。她就像一阵风,有风情的风,有风的风情,可以滋润你,也可以眷恋你,但同时,她也会让你清楚的知道,她绝对不会属于你。
帅山山后来泡妞或多或少都受了常兰这种影响,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也是在那时形成的雏形……
再次面对常兰,帅山山有些百感交集了。
“去天台?”见帅山山发楞,常兰用右手食指指指上方。她的右手食指上套着一个像护指似的红色线套,从外表看线套里裹着一个指环。但了解的人知道,里面不是一个指环,是两个指环,两个很土的像指环王里的那种金色指环;而更了解她的人,比如帅山山,知道,那两个指环是常兰父母曾经带过的结婚戒指。
第五十一章 小优和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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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慈很淑女,也很有职业素养,很能克制自己,使劲的酝酿一阵没让眼泪掉下来。她等着听帅山山的下文,想听听眼前这孩子眼里的爱情应该是什么样,可帅山山那厮却有滋有味的喝起了第二锅“气宇轩昂”,完全没有再多说的意思了!
杨文慈无奈的皱起眉,心中一番思量,最终好奇心战胜了职业操守,追问帅山山:“小帅,爱情应该是什么样的?”
“我不知道。”帅山山回答的很快、很干脆,见杨文慈眉头皱的紧紧的,又复说:“真的不知道。”
“那你刚刚……”
“嘿,慈姐,爱情什么样、是什么东西,我没本事知道,但我知道什么不是爱情。在我眼里,所有痛苦的东西都不是爱情……我相信爱情是美好的,但我更相信爱情是个过去式。爱情绝不是天长地久的东西,谁追求天长地久,谁就会痛苦。”
杨文慈眉头微微一皱,问:“要是这样,爱情还有什么意义么?”
帅山山听得笑了,说:“非得是天长地久的痛苦才有意义吗?慈姐,我觉得爱情有意义的地方不在于它的结果,而在于它曲折迂回的过程中,那一丝一丝的甜蜜。”
杨文慈听得浑身一颤。
帅山山续说:“人们对爱情总是拿的起、放不下,总害怕放下以后会失去很多东西,但我就不明白了,你不放下试试,怎么就知道会失去很多东西呢?我特想问问他们:活在回忆里,就不失去什么了吗?我知道,对于一个痴情的人来说,放弃曾经甜蜜、曾经维系着生命的东西很难;但不放弃,我只能说:那人是傻冒。”
看着帅山山气愤的样子,杨文慈真诚的笑了笑。
帅山山再续说:“慈姐,我知道你不可能被我这几句话说开怀,也知道再多说也是无益,但见着你这种大美人受委屈,我就是忍不住要多说一句:人不是非得有爱情才能活着的,世界上还有很多和爱情一样美好的东西值得你去追寻。”
“很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杨文慈欣慰的叹了口气,她不喜欢被人触及伤口,但现在,却发现眼前这孩子已经轻易的撕开了她的伤疤,撒了把盐,又撒了些蜜,而令她更吃惊的是,她几乎是莫名其妙的就被这孩子给刺穿了心房,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去防守,于是不禁好奇了起来,扶扶眼镜,微笑着问帅山山:“小帅,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知道我那么多事?”
帅山山一只手指向自己的眼睛,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胸,极深沉的说:“因为,我有一双赌徒的眼睛和一颗博大的心。”他这动作有些别扭,但这话,真叫酷啊。
杨文慈看着帅山山笑了,指着帅山山的右胸说:“你……手是不是摸错边了?”
“故意的,就是想让你笑笑。”帅山山说着端起了碗,随口来了一句:“哎呀,鳖汤都快凉了。”然后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杨文慈看着帅山山,心中一阵感慨,她猛然觉悟到:眼前这男孩,他的心绝对不像他浮华的外表那么简单……
帅山山喝了两口汤,说:“慈姐,我给你讲一好玩的吧?”
杨文慈专注的点点头。
帅山山饶有滋味的讲说:“就是以前我有俩朋友,是一对儿男女朋友,女的叫小优,男的叫小良,俩人热乎了一段,可之后分手了,听说是小良甩的小优。
后来有一次我从街上遇上了一次小优,竟然发现她胳膊上刺着小良的名字,嘿?我想这可够傻的,就问小优:‘没想到你这么爱他啊,分手了还刺他名字?’
小优一听就气了,说:‘帅山,你给我看清楚了,这是小良的名字吗?!’
我又看了一遍,心说没错啊?中国字虽然不全认识,但小良这俩字我应该不会认错吧?
小优跺脚气说:‘我这刺的是一个“恨”字和一个烟花儿!’
我一听,恍然大悟啊!原来这女孩变胖了!哈哈!”
杨文慈听得一阵悦笑。
帅山山一边笑一边说:“慈姐,你看,为爱做傻事多不值!想刺个恨字还变成了原来男友的名字,要我说啊,这种事过去了忘了比什么都强。”
杨文慈微笑着长出了口气,咀嚼了好一会儿,问帅山山:“小帅,你为爱做过什么傻事?”
“哈,我做的可真是傻到家了!比如大冬天的去跳河,大夜里的跑马拉松,有一次我还差点去劫了飞机,不过这些还不是最傻的。”
“这还不是?”
“嘿!我做过最傻的是为爱掉过眼泪。那会儿挺无知的,女友离开我,我竟然哭了,现在想想真是傻到家了。不过再想想也挺值的,要不哭,我还真不知道我的爱会那么深呢。”
杨文慈会意的笑笑,说:“听你这口气,这事好像发生在很多年前似的。”
“对啊,十年前的事。”
“啊?小学生过家家啊?”杨文慈想着笑了。
“可以算是吧,人生的小学阶段。”帅山山的话意味深长。
俩人又聊了一会,杨文慈看看表,提醒帅山山说:“今晚上的比赛你下吗?快九点了。”
帅山山一拍脑门:“哎哟!聊的太尽兴了,连比赛这茬儿都忘了!”
杨文慈笑着拿出了公文包,一边拿资料一边说:“晚上时马来西亚和泰国那四家庄把彩金都已经转了,现在你在落花流水的庄户有两亿一千五百万美金。”
“先甭管有多少钱了,你现在带着比分投注的赔率单呢么?”
“带了。”杨文慈麻利的从公文包里掏出了比分赔率递给帅山山。
帅山山描了几眼说:“你现在打电话给投注部,还像上次似的,把所有庄家的上限都挤满。”
杨文慈点头拨了电话,帅山山指示着说:“德国对克罗地亚,投德国二比一胜,捷克对葡萄牙,投捷克一比零胜。”
杨文慈按着帅山山的指示把投注安排妥当了。
帅山山松了口气,想想自己身家已经过了两亿,可以做进军华尔街的准备了,想到这儿,他立即想起了孔逸夫,问杨文慈说:“慈姐,那个孔逸夫的资料整理好了么?”
“整理好了。”杨文慈说着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递给了帅山山。
帅山山掂掂,真沉,翻开目录一看,甚是震惊:“我的天!连孔逸夫中学大学的详细情况都有,落花流水的资料部不会是国家保密局吧?”
杨文慈笑笑没有回答,说:“小帅,我之来前碰上了袁总,他让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他可能来不了了。”
“是么?正好今天我也不是特想看球,而且明天是周一还得早起上学,苦呀~”
“小帅,你真的是学生么?”杨文慈和帅山山的关系变得亲密了,脱口就问了出来。
“竟然被你看穿了……”帅山山挣扎的看向杨文慈,欲言又止的说:“我不是个普通学生,我、我……我是一个三好学生!”
第五十五章 第二次被重生所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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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朝阳,即使是初洒也足够热烈。
天台是河山里最接近阳光的地方,常兰每次上来都喜欢选个向着阳光的地方靠着,抬起头,让阳光顺着帽檐尽洒在脸上。
帅山山不知道这个夜的女孩是不是喜欢阳光洒在脸上的感觉,但阳光洒在她脸上时,她真的好美,惊艳绝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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