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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芳菲2-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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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忧无虑,他备受宠爱!
弘文帝站在一棵花树下,不敢走近,恍如梦境。
心里被剧烈的撞击,几乎泪湿眼眶。
爱呵,那么多的爱。
除了她,还有谁能比她更爱?
她不是假手于宫女,|乳母,而是她自己亲手在带;将一个女人全部的热情,全部的爱恋,完全放在孩子身上。
她和儿子玩得那么开心,她那种对儿子发自内心的热爱,甚至儿子那一声声的“太后”——儿子学会的第一句话,不是“妈妈”,也不是“父皇”,而是“太后”。这么多日子,她和儿子朝夕相处,那种母子天性,深情爱怜,就算她再讨厌自己,可是,她毕竟是是挚爱儿子的。她挚爱着自己的骨血——那是自己的骨血啊。
她再不好,再绝情,可是,做母亲是合格的!完全合格的。
有宫女发现了他,跪下去:“陛下……陛下……”
芳菲一怔,转回头看到他。
孩子还伸手纠扯小猫咪的毛毛,好像不认得父皇的样子,不理他。
他眼眶濡湿,大踏步过去,一把举起儿子,“皇儿,快叫父皇……”
爱11
孩子脆生生地:“父……皇……父皇……”
竟然叫得出来。
那是她教的。
是她不知教了多久?
()
立即便明白,她也是苦心孤诣的,培养儿子和自己之间的感情——不要和父亲有任何的芥蒂,从小离心离德。因为懂得,所以更是伤心。
他喜出望外,狠狠地亲了儿子好几下,再看芳菲,她站在一边,神色十分平淡。他心里激动,却淡淡地:“太后,你这些日子可好?”
“还行。陛下,今年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先不提奴隶造反的事情,只将儿子抛到空中,轻轻地,又接住。如此反复,小孩子玩得有趣,他才答,带了笑意,连许多的烦恼都忘却了。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走咯,宏儿,今日父皇陪你玩儿……呀,看看,父皇给你和太后带了什么好的东西?”
芳菲这才看到送来的东西,琳琅满目的,琥珀猴枣散,金丝熊胆,龙涎香,公母犀牛角,金山牛黄,清花玉桂、翡翠镯子,金丝圈子,各种檀香木的扇子,绫罗绸缎,古画玩意……真真是吃的穿的用的,应有尽有。
她一度怀疑,弘文帝几乎快把平城的内务府里的好东西,都搬到北武当的慈宁宫了。
“宏儿……来来来,父皇给你做一把小弓箭……”
他亲自抱了孩子,坐一棵树下,几根青枝,一个牛皮簧,崩好了,拉开,用一块小石子,瞄准,一拉,砰的一声,一只笨拙的鸟儿应声落下来。
孩子乐得哈哈大笑,扑上去捡了,只伤着翅膀,小鸟儿一个劲地挣扎,抓得他手心痒痒,看着自己的父皇,如看着一个天神,小孩子也懂得了崇拜,扑过去,要拿新鲜的玩意儿:“父……皇……要……要,我要……”
纵然是再多的烦恼,也瞬间烟消云散。
弘文帝但觉山风吹来,脑子瞬间清明。仿佛那百十万奴隶的造反大事,其实,也不是那么大不了的。
PS:………………今日到此,晚安。
危险的亲密1
弘文帝但觉山风吹来,脑子瞬间清明。仿佛那百十万奴隶的造反大事,其实,也不是那么大不了的。
紧紧地抱了儿子,但觉万事都不值一提。
走得几步,儿子在肩头扑腾:“太后……太后……”
太后落在后面,他一刻也离不得,挣扎了,非要等着太后。弘文帝停下脚步,满面笑容:“走啊,太后。”
芳菲脚步十分沉重,也不知究竟该如何面对弘文帝。
他凝视她,这些日子,她的改变也是明显的,日益丰润的身子,真正流露出少妇的成熟风情,脸上多了慈母的温柔,看起来,更是端庄妩媚。
这是女性最最吸引人的风韵时刻。
某一瞬,他心旌荡漾,不能自已。
很想伸出手去,娇妻幼子,一并地抱了,那才是世间最大的快活。但终究还是怯怯的,不曾伸出手去,只拉了儿子的小手,不停地摇曳:“快叫太后……回家用膳啰……”
若不是“用膳”二字,便是彻彻底底的天伦之乐。
这一顿晚膳非常丰盛。
小太子也被设立了一个舒适的座位,是木制的固定车子,前后有挡板,他居中坐着,爬着,甚至站起来,都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已经会吃一些饭菜了,对于新鲜的蒸鱼尤其喜欢。弘文帝新奇地看芳菲将鱼刺一一去了,雪白的鱼肉挑出来,喂进他的小嘴巴里。
小孩子一边咀嚼,一边欢笑,手里拿了一个玩具,摇得叮叮咚咚的,好像是一个拨浪鼓。
他按捺不住,也学了芳菲的样子,亲自挑选了一些便于咀嚼的食物给儿子吃。才发现儿子的|乳中切牙和|乳侧切牙都已经长出来了。
“哈,儿子长牙齿了。天呢,宏儿已经长牙齿了……哈哈哈,我才发现……来来来,让父皇看看,会不会咬东西了?”
危险的亲密2
“所以,这段时间不能给他吃什么太甜的东西。”
“好好好,宏儿,听到太后的话没有?不可以吃糖糖,不然以后变成大龅牙。哈哈哈,长了牙齿的小孩子,就要变成大孩子了,明年就可以啃骨头了……”
……
因为第一次如此一家三口吃饭,饱含着深切的情意,弘文帝胃口大开,连吃了三大碗。就连芳菲的碗里,也被他夹的菜堆得满满当当,小山一般。
太过的亲昵让人更不自在。
她只是默默地吃完,赶紧推开碗,再也不让他夹菜了。
满屋子,都是甜甜蜜蜜,久违的天伦之乐。弘文帝停留太久,乐不思蜀。芳菲见孩子已经玩累了,倒在父皇的怀里,眼睛已经眯起来。
“陛下,今日太晚了,宏儿该睡觉了。”
弘文帝依旧抱着儿子,竟然是恋恋不舍的:“太后,今夜,就让我陪一晚宏儿,好不好?”
“陛下今后相当一段时间都在北武当,又不是明日就见不到了,何必如此?”
弘文帝无可奈何。
纵然日日相见,可是,慈宁宫和玄武宫的距离——怎比得上三口之家,其乐融融?
嗓子干得冒烟,身子也干得冒烟,一个男人,面对着自己的娇妻,怎能不渴望鱼水之欢,恩爱缠绵?
实在是禁锢太久,压抑太久了。
不见可以不思量,面对面,如何不狂想?
他的目光,火光一般滚烫地烙印在她的唇上,那丰满的,红润的嘴唇。
她慌忙移开脸。
弘文帝脸贴着儿子已经熟睡的脸,竟然固执地不肯走。
芳菲咳嗽一声:“陛下……”
他这才惊觉,抬起头,儿子的小脸上的温暖还残余在自己脸上,惆怅终究敌不过这真实的温暖,将孩子放在摇篮里,走到门口,又看了芳菲一眼,才转身出去了。
亲密的危险3
芳菲松一口气。
又空落落的,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一生,已经无法离开这个孩子。
但是,孩子的父亲,如果这样年复一日地往返于北武当,朝夕相处,可怎生才能装得若无其事?
第二日,弘文帝起得很早,当即召开会议。
众臣七嘴八舌地吵成一团,关于用兵之道,虽然每一个人都头头是道,但是,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合理建议。弘文帝越听越是心烦意乱。退朝后,就早早地来到慈宁宫看望儿子。
因为藏着心事,就连儿子的笑脸,也不能让他眉头舒展。
只是抱着儿子不停地走来走去。
到晚膳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头晕眼花,脚步轻浮,身子疲乏软绵。
他坐在椅子上,儿子再次扑在他的怀里时,便被推开去,声音十分疲倦:“宏儿,别靠近父皇,也许感染了风寒,传染了就不好……”
小孩子咯咯地笑,撒娇地嗲着他,不依,只是喊抱。
“乖,跟太后玩儿……”
他不让儿子靠近,缓缓地要站起来,却觉得头昏眼花得更加厉害。昨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见到儿子的欣喜,想着国事的忧虑,如此煎熬一夜,再也忍不住了。
芳菲看他一眼,觉得面色晦暗,很不对劲,还是微微担忧:“陛下,你不舒服?”
弘文帝摇摇头,强笑道:“没事,只是忽然有点头晕。你不用担心。”
芳菲忽然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上。
他一惊,几乎睁大了眼睛。
那灼热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更加滚烫——真是很久以来,想都不敢想的。
“陛下,你有些发烫。应该是受了风寒。”
“没事……我回去休息一晚,昨夜没睡好,老是折腾,没什么大碍……。”
亲密的危险4
“得叫御医瞧瞧。”
“一点小病,真的算不得什么。”
他站起来:“芳菲,我先回去,今夜就不来了,免得传染了你和宏儿……”
芳菲的手按在他的肩头。
他疑惑,但身子软绵绵的,还是坐着。
芳菲的手缓缓地移动,停留在肩头的一处|穴位上便不动了。弘文帝忽然觉得一阵巨疼,几乎要跳起来。但是,他还是咬牙忍着,一动不动。
她的声音稍稍温和:“陛下,你这是风寒的前期,不太严重,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现在,是在替他打通经脉,按照中医的理论,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小小的感冒风寒之初,按这个肩部|穴位,是非常有效的。
昔日罗迦常年被寒症困扰,替他诊治的时候,她没有少用这个方法。忽然就这样想起罗迦,没来由地一阵心碎。
“芳菲……芳菲……”
一连叫了三声,她才如梦初醒。
手按在|穴位上的时间很长,也很疼。弘文帝忍受着这样的痛苦,仿佛,是一种快意的补偿,他无法说明这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四肢百骸,一半在疼痛,一半在舒畅。
“芳菲……”
“别说话,也别胡思乱想,放松状态……”忽然察觉他肩膀的僵硬,就轻轻用掌心拍了一下,按住|穴位的手指依旧没有移动。
弘文帝的情绪慢慢地镇定下来,心里那么安宁,女性的手,柔软的,又带了力量,仿佛牢牢地控制,又仿佛轻轻地安抚。那是一种复杂的体验,他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全,亲近,仿佛真正获得了一种情感。忽然,一股热气就从背心窜到脚底。汗水也滚出来,一身都是大汗。
芳菲这才放开手,弘文帝但觉周身热气游走,大汗淋漓之后,一阵轻松,脑子都清明起来。
“你好好休息一晚,很快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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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密的危险5
他接过帕子,擦干净脸上的汗水,低了头,一时竟然无语——某种思潮在心内翻滚潮涌。太久了,等待太久了,这么多年,谁个女人如此照料自己,精心地呵护过自己?
“陛下……”
他鼻端一阵酸涩,竟然没法睁开眼睛,生怕她看到自己的狼狈神情。
“陛下,好点没有?”
好一会儿,弘文帝才精神振作起来,抬起头时,脸上已经带了笑容:“多谢你,芳菲。”
她淡淡地催促:“回去歇着吧。你现在只需要休息,什么都别想,等好了再说。”
他靠着椅子,闭着眼睛,只是摇头:“芳菲,我想在这里歇歇。就在这里坐一会儿。”
只是坐一会儿而已。
半晌无语。
他没再听到她催促的声音,心里,竟然是温情脉脉的,仿佛某一次的真正的被人所怜悯和关切,因为来自于她,所以,更加雀跃,充满了一种激动的心情。
芳菲见他忧心忡忡,忍不住问:“陛下,听说淮北的奴隶造反?现在情况如何了?”
对于外事,她当然并非一无所知。李奕等人,会准时从外界传回来消息,稍微重要的事情,都会禀报她知道。
弘文帝长叹一声,不告诉她,原也是不希望她担心。潜意识里,她这样花间林里,带着儿子悠游自在,做一个幸福轻松的女人,不是挺好么?
心都操碎了,何必呢?但是,当她问了,他便不再隐瞒,一五一十,全把当前的情况讲得一清二楚。
芳菲仔细地听,很是心惊。这些年,北国的奴隶几乎每年都有造反,但都是小规模的,还不至于动摇帝国的根本。如今,淮北匪首葛强率领八十万奴隶造反,现在,群臣束手无策。大家都想不出什么良方,如果放任事情扩大,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席卷开来,岂不是动摇北国的根本?
亲密的危险6
要知道,历朝历代,都是农民起义,最终把前朝推翻的。
弘文帝叹道:“那些文武大臣们,关键时刻出不了什么主意。朕思来想去,决定御驾亲征。”
正是抱着这样的心情,所以,才坚决地要来一趟北武当,先见见妻儿,问候平安,才好安心地上路厮杀。
芳菲摇头:“陛下,万万不可。”
“为何不可?拓跋家族的皇帝,几乎没有一个人不御驾亲征的,纵然是父皇,也是一生戎马,从没有养尊处优的时候。他们行,当然朕也行,可不能辱没了列祖列宗的颜面,也不能让祖宗的基业,毁在朕的手里。”
当然,还得给儿子留一个太平盛世,而不是把烂摊子推给他,让他今后去面对处理,小国寡民,束手无策。
芳菲只是摇头,御驾亲征,当然鼓舞士气,可是,那最好是用于对付外敌。而这次情况,完全不同。造反的奴隶,都是自己的国民,吃不饱,穿不暖,地位比畜生还低,迫於无奈,才铤而走险。
如今,治标不治本,国家不思量如何解放他们,改善他们的处境,反倒去御驾亲征,无论是天时地利人和,或者道义,没一样能占到。
凭什么给你取胜?
这样纵然胜利了一次,下一次呢?
难道一次次地把人民杀光?
统治者的威风,本来就来自万万人之上。如果,那万万人都没了,就你几爷子,还有什么可玩的?
“芳菲,你是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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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是抱了期望的,但是,同时,又是一种男人的自负和自尊:“芳菲,你放心,我虽然不如父皇那么多南征北战的经验,但是,也绝非是不识挽弓的软脚虾,你不必担心!”
弘文帝见她一再摇头,就问:“芳菲,你有什么看法?”
芳菲反问他:“陛下,你有没有认真看过李奕那份建议?”
亲密的危险7
就是关于土地改革的建议。弘文帝坦率道:“这建议我倒看了两三次,也觉得很有些道理。前两年乙浑当政,我根本不可能推行这么大的法令,而这一两年,我倒是多次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每每一提出来,鲜卑大臣们,都剧烈反对。我左右权衡,若是强行推行,只怕动摇国之根本,所以,不敢贸然下手。”
芳菲何尝不知?在每一次大的变革之前,必然有大的背景。
大家都知道,土地改革,有利于国家利益。但是,那肯定不利于鲜卑大贵族的利益,近百年来,他们已经使唤惯了成千上万的仆役,只留一点口粮,便当牲口一般地驱使,创造大量财富供他们挥霍。
一旦解放了奴隶,国家的赋税增加了,他们的收益就减少了。他们当然要坚决地抵制。芳菲甚至不用多想,借口永远是老一套,无非是祖宗家法,天下是鲜卑人打下来的,鲜卑人天生就该享福就该高人一等之类的。
要让他们主动同意变法,真不啻于是虎口拔牙。
这一次的奴隶造反,处理好了,未尝不是一个契机。
“芳菲,明日议政,你和我一起参加,好么?”
她盯着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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