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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 (全本+2番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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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干嘛?!”
她吓得回头,看见萧老师端着茶杯怒发冲冠地立在门口,瞪着女儿像是要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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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乐乐在她身后还不知死活:“他回国那么久还不回来,不读书了?”
“他读不读书跟你没关系!你把自己的书念好就行!”
“我都说了不见他,你们还把他赶回国干嘛?!”萧乐乐开始飙泪。
“这事儿从今以后不许你提!”萧老师也气得够呛,骂完了女儿一看呆在一边的陈串串,忍了忍火气,降低语调对她说:“你,回去。下次把论文带过来看看。”
“哦。”陈串串眼看着家庭大战一触即发,赶紧离开。
原来大印回韩国了。事情严重到这个地步?就算和萧乐乐有事,以萧老师的为人,应该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而且,大印是留学生,虽在她们专业上学习,但行政关系不归学院管,不可能因为萧老师的关系就回国吧,这当中只怕还有其它什么事。
脑子里想着这事儿,陈串串回到学校往书店走,下午轮到她值班。到了店里一看,张衡和元山都在,正商量事儿,见她进来了,立马都不说了。元山过来把手头儿上的事交待给了她就要走,出门前似乎想跟她说什么,可到底还是没张嘴。
搞什么?盯着元山的背影,陈串串纳闷。
“你下午都在这儿吧?”张衡在她身后问。
陈串串点头,是啊,不然还能去哪儿?
“我出去有点事儿,你在这儿别走,晚上我来接你。”
至于吗?跟他认识到现在,这样的体贴少之又少。
张衡看她一眼,皱眉:“在这儿等着我,听见没?”
陈串串点头:“听见了。”
张衡走后,她点开柜台电脑的浏览器,打开邮箱给大印写信,没提萧乐乐问他行踪的事儿,只简单问他为什么回国以及什么时候回来。
没想到他在线上,信没发出几分钟系统就提醒她有回信,陈串串点开,只一句话:
“我已经回来了,谢谢关心。”
陈串串在心里直骂他有病,回来了不知道打个电话,还回什么信啊。于是一个电话拨过去:“你在哪儿呢?”
“料理店。”
“上班呢。那我长话短说,你回来的事儿还没跟萧老师打招呼吧,说一声比较好。”
“……好。”印宗焕答应得有些迟疑:“你有没有时间,过来坐坐?”
“我在学校,现在走不开。”
“哦,那算了。”印宗焕的声音听起来有点低落。
“你……没事儿吧?”陈串串有些担心:印宗焕不比她们,学校给他安排的专业学习时间只有两年,对他的要求却跟她们没什么差别,他现在不光要完成学期论文,还必须在毕业前把它发表了,否则只能算是肄业,毕业证都拿不到,这时间绝对耽误不起。
“这样吧,”印宗焕听见她问,想了想开口:“我下班后过去找你,有时间吗?”
不知道张衡几点会过来,但大印这明显是有事儿发生,陈串串管不了那么多,答应下来。
忙到下午两三点,张衡来了通电话,也没说什么,确定了下她还在店里、生意挺好,又强调了让她一定等他,很快就撂了。
陈串串只嫌他无聊,并没有太在意,看着店里一切正常,把包里的书和材料掏出来,再有两章她这块儿就算完成了,得抓紧。
不知不觉一晃天都黑了,张衡还没有过来,陈串串想着横竖自己没事,店里人又所剩不多,索性放了书吧的小妹,自己一个人坐在柜台里发呆。
“串串。”大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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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串串把他迎进来,自己不能离开柜台,于是在柜台边儿给他搁了把椅子,到后面吧台给他倒了杯咖啡端过来放到面前:“歇会儿。”
印宗焕额头上皱出三道纹,抿着咖啡不说话。
“什么事儿把你愁成这样?方便的话,说说吧。”
印宗焕抬头:“她自杀了。”
谁?
“Sunny。”
Sunny?哦,主日学校那个:“怎么回事儿?”
“她爱上一个人,那人拒绝了她。”
那也不应该自杀,特别是,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们的信仰中,自杀的人是没资格进天堂的:“节哀。”
印宗焕没什么笑意地笑笑:“早知道这样,当初不如就对她说了。”
“你说了就有用吗?”他之前不是跟她说曾经对那女孩暗示过,那女孩根本不喜欢他。
“至少,她会知道这个世界上多一个人在乎她。”
陈串串笑:天真。被自己不喜欢的人喜欢,善良的人会觉得抱歉自己不能回应,心狠的根本就把这人当存在着的无。
印宗焕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我很自私的,不只是为她的死难过,我更可惜自己没有珍惜曾经有的机会多争取一下。”
那倒是,怜取眼前人,为了一次拒绝就远走他乡,现在就算想回头也没机会了。陈串串替他不值。
对感情,不能这么步步为营。
可能每个人的方式不同,别人她是不知道,于她,要么不开始,开始了就要投入。之前她对待初恋是这样,结果虽然不完满,但还不至于改变她对爱情的信仰。
当然,经历过了初恋,现在再碰上张衡这样儿的,她不能一点儿考虑没有,毕竟也已经二十多了,不可能再像十几岁时那么冲动,也之所以,她之前对张衡才那么小心翼翼。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撑死了也“才”只有二十几岁,太畏首畏尾了似乎也不对。这个时候,还有大把犯错的机会,所以虽然多少了解到张衡对感情的不那么严肃,试着交往也未尝不可吧,就算结局仍不完满,冲着他和初恋那位的极端不同,两相参照,以后她无论碰上什么样儿的应该都不怵了,也挺好。
正在思考人生大义,陈串串透过书店的玻璃大门留意到两三个流里流气的人站在门外,眼神凶狠地盯着店里。
要干什么?
她不自觉就站起来绕出柜台想探个究竟。
啊!
**
张衡
下个路口就到了。见路上没什么人,张衡果断提档加速,愣是连闯了两个红灯。耳麦里传来的已经是第几声接通的声音了?这个元山硬是不接,关键时刻掉链子,跑哪儿了?
他妈的,早知道他就不让串串留在店里了!
车到了地方刚停稳,张衡摔了车门奔下来就直冲进医院里。
这么晚了肯定只能看急诊。找到急诊室,张衡一眼就看见了受伤的人。
陈串串看着倒还镇定,见到他进来还笑了笑。可她白到没有血色的脸和浅色衬衫上的大片血迹在诊室灯光下还是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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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衡稳了稳心神走过去:“怎么回事儿?”
“你没回去看?不知道哪儿来的人,砸咱们的店。”陈串串说。
张衡见她说话都有些不够力气,干脆不问了,伸手就往她额头上贴着纱布的地方摸。
陈串串往后闪:“疼。”
张衡心里气的:“现在知道疼,当时怎么不知道躲?”
然后看见陈串串苦笑:“我哪有时间躲。”好像还想说什么,眼光却突然看向了他身后,问:“医生说什么?”
他回头,看见印宗焕走进来,对上他愣了下,冲他点了个头才对陈串串说:“过两天我陪你来拆线,这是明天的消炎针。”
拆线?那帮人下手也太狠了,欺负女人,真不是东西!
再看看印宗焕干干净净的样子,张衡只觉得碍眼,这就是个废物!走上前去把他手里的药接过来:“谢谢。”
回头准备再问陈串串话,手机响了,元山打来的,问他:“张哥,什么事找我?”
张衡心里的一股火可算是找着了发泄的人:“什么事儿?我让你多看着点儿,现在店让人砸了,你赶紧过去看看!”
“店让人砸了?!”元山大骇:“你有没有怎么样?是……那帮人干的?”
他不问还好,这一问,张衡更是火冒三丈:“我没事!串——陈串串被打了。你甭废话,还用问吗,这事儿肯定是学生街那两家干的。你给我——”
“张衡。”陈串串在背后叫他,见他回头,招手:“你过来。”
他回头对元山交待:“总之你先去店里看看,挂了。”完了转身走到陈串串面前:“怎么?”
陈串串下巴朝他手中的手机挑了挑,然后仰头问他:“是学生街上那两家书店?怎么会跟他们对上?”
生意争不过他就出贱招呗。不过,这种事儿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不用知道。
陈串串见他不愿说话,又开口:“你想干什么?跟他们以暴制暴?闹什么啊,那些人是流氓,你也是?”
这丫头会不会说话?不懂事就不要开口。
陈串串还在说:“他们在学校外,你在学校里,犯不着拼蛮劲。真的。你去找学校保卫科,别说是你惹的麻烦,就说我受伤的事儿——我是学生,学校会重视。”
她衬衫领口黑色的系带已经染成了紫黑,越发衬得一张小嘴惨白惨白的,都这样了还啰嗦什么?张衡俯看着她,竟然张不开嘴。
倒是听见他们争执的值班医生走进来乐呵呵地说:“那得了,小姑娘,刚好你这伤口我缝得也不好,你回去还能当证据吓唬吓唬人。”
陈串串冷了脸:“我要证据自己会找,你缝不好凭什么收钱?”
医生笑得更灿烂:“呦,有力气吼人了?那没事儿了,回去好好养着,伤口注意别碰水,不然到时候感染化脓什么的可怨不着我这个庸医。”转头又对张衡说:“你女朋友?嘴够厉害的啊。不过可惜破了相,这都你的责任啊,没把人照顾好,回去赶紧好好哄哄。”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陈串串站起来横医生一眼,然后吩咐他:“我们走。”
三个人出了医院门口,印宗焕问陈串串:“要回学校吗,咱们一起?”
张衡伸手就把陈串串给搂过来:“她到我家休息。”
印宗焕眼睛睁了睁,明白之后浅笑了下:“那好,晚安。”转身就要走人。
结果他怀里的人偏头过来求他:“咱们先给他送到学校吧。”
她自己血滋呼啦地还操那份儿心。张衡招呼印宗焕:“送送你?”
印宗焕倒还识相,向医院门口的出租车招手:“不用了。串串,回去注意休息,萧老师那里,我帮你说一声。”
陈串串笑:“嗯,谢谢。”
张衡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收紧:“赶紧上车。”
收拾
陈串串
她发现张衡误会了。
她头晕是因为昨天受到惊吓神经紧绷没睡好的缘故,跟额头上的伤口关系不大。
“不然咱换家医院看看。”在医院打完消炎针回来,张衡根本不听她的说辞,拿着钥匙站在她面前就是不肯走。
“你不去店里看看?”现在已经十点多了,元山打了好几通电话过来,可见那边是有事情等他过去处理的。
“先把你这儿搞清楚了再说。”
“不可能是它引起的。”陈串串再指指额头。
“你怎么知道?”张衡很坚持。
陈串串觉得好笑:“我这儿是被玻璃划的,现在疼的是脑袋里面。”
张衡听了这话,愣住了。
陈串串看他愣住了,也很惊讶,想了想明白过来:昨天在医院情况太混乱,没人跟他解释;回到他这里以后,她又被他赶着去清洗休息,没时间解释。结果搞到他以为她被人暴打:
“没有人打我——他们从外面扔砖头,大门碎了,我站在门口附近,玻璃飞过来划的。”那帮人再横,毕竟是在学校里,哪里就敢那么嚣张地打人,而且还是打女人。
张衡似乎还不怎么相信:“有事儿就说,别装。”
陈串串苦笑:“我装什么啊。哦,你在想那医生说的话是吧?他骗你的,没到破相那么严重。”那医生那么油嘴滑舌,满嘴跑舌头的他也信。
张衡还想说什么,手机又响了。
陈串串偷笑,肯定还是元山,于是不等张衡开口,自己就开始念经:“不乱跑不乱动,有事拉警报,没事去睡觉,我知道我知道,你快去吧。”
张衡横她一眼,把电话接起来:“昨天的事儿抱歉啊。”
陈串串听见这么说,知道自己猜错了,挠了挠头,到客厅茶几上去拿自己的包。听见张衡跟在身后出来,她烦不胜烦,回头就说:“我只是——”
张衡却没理她,拐个弯上了阳台,拉上梭门的同时冲她比了比手势。陈串串点点头,她本来就打算拿了东西去床上歪着的。
抱了包往回走再次经过阳台门口,她不经意听到门缝里溜进来的一句话:“……昨天是打算把人带过去的,结果她出事儿了,改天吧,你帮我谢谢人家。”
似乎是和她有关。陈串串停住了脚。
张衡正对着电话那边陪笑脸,一偏头看见她还在,眼一瞪,瞪得她蹭蹭跑。
到了床上,陈串串拿出书和笔记本,轻伤不下火线,她还得继续奋斗。
刚写了两行,张衡结束了电话走进来,二话不说嗖地把她手上的笔给抽走:“找死?”
陈串串很无奈:“眼看着快放假了,假期里我导师就要编书,我这块儿排在前面,你还给我。”
张衡根本不理,书也给她拿走,从旁边的桌膛里翻出个mp3扔给她:“闭上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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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里面有我喜欢的歌儿吗?”陈串串摩挲着机器叽叽咕咕。
“你喜欢什么?我给你到电脑上下。”
陈串串抬头看一眼张衡的臭脸,哪儿还敢劳烦他啊,戴上耳机边往床上倒边挥手:“你赶紧走赶紧走。”
就听见张衡闷笑了两声,然后感觉有黑影压下来,嘴唇被狠狠地含住,偏偏他角度还压得直,她的鼻子整个被顶住,呜呜哇哇一阵乱叫。
等张衡起身了她想骂他,却见他一脸严肃:“我回来要是看见你没在床上,你试试。”
陈串串对着他出去的背影竖中指——
会不会说话啊他,压根儿就是一流氓。
张衡
元山的动作挺利索,他到店里的时候,店里已经看不出大的痕迹了。
看见老板进来,元山问:“陈串串她还好吧?”
“你觉得她好得了吗?”现在他的脾气也好不了。张衡指指在门外探头探脑的几个学生:“地方收拾开了就让人进来。”
元山点着头把门打开,又把宣传板支了出去,回到店里才想起来跟正在查看的老板汇报另一件事:“对了,张哥,刚才张量来找你来着。”
那就坏了。张衡问:“你跟他说什么了?”
“地上那样儿他都看见了,问我,我只说是有人挑事儿,没说别的。”
说这个也不行啊,张量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他什么时候走的?”
“有一小时了吧。”
得,那他还是自首吧。张衡掏出手机拨回家里,电话才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
“你没事吧?”他老娘急得很。
“张量跟你说了?我没事。我爸今天是在局里还是在研究所?”
“他在局里。”李冬梅急着教训儿子,很快带过这一句:“早说了让你好好做事你不听,非要自己搞什么创业开书店,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现在好了吧,你赶紧给我回来一趟!”
“这两天不行。”陈串串还要打针换药,怎么也得等过了这阵儿再说。张衡听见他老娘在那边喘粗气儿,连忙说:“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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