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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少奶奶-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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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若要救他,就必须要相信他,站在他那边。
  而差一点,她就将他拱手相让了。
  现在护体珠离体,他是真的挣脱了蛊虫的摆布吗?他在叶细细对她一番嚣张跋扈后,掐起叶细细就要弄死她!这就是清醒中的宸,认清了叶细细真实面目的他。
  “宸。”她的心豁然开朗。
  “如雪,我们不要这个肉身,只要对彼此的忠诚!”他回应了她一个时辰前说的那番话,但他仅仅只清醒了几秒钟,在说完这句话后,正要喊人来抬走玉妥洳雪,清朗的目光骤变,似暗夜里变身的狼人,飞快的罩上了一层幽蓝,浑浊而森冷,陡然将手中只剩一口气的叶细细放开了。
  叶细细气若游丝,纤细的脖子差点被掐断,但是她险险的保住了一条命,有机会来个大反扑!敖宸被控制的时间那么长,清醒的时候却那么短暂,她不信整不死这个裴如雪!
  而漓夕,忧心忡忡,知道敖宸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叶细细又有机会开始表演了。
  果然——


  “宸……”叶细细气若游丝躺在地上,声音细弱蚊蝇,目光楚楚望着他。
  他却不明白她怎么躺到了地上,是谁伤了她,当他看到站在寝殿里的第三个人凤漓夕,他怒了:“是谁放你出来?!该死!来啊,速速给本王拖出去!”
  “王爷且慢。”漓夕不疾不徐轻浅出声,朝这边走了两步:“之前臣妾多有得罪洳雪的地方,现在想以功赎罪,请王爷成全。”
  敖宸望着那双温柔的眼睛,怒气竟霎时平息下来,薄唇紧抿,等着她的下一句。
  漓夕见他有些熟悉她,便浅浅一笑,走到窗边把窗扇打开了,让清晨的干净空气扑进来,冲散室内的浓烈香薰,再回头望着叶细细的方向道:“臣妾这里有一颗护体珠,研磨成粉,配以温水服下,可以治好洳雪的相思痨。”
  她把袖中的蓝色护体珠托在掌中,真心诚意注视着这边,“王爷不要忌惮,这是我体内的护体神珠,可治百病。”
  叶细细脖子疼痛,躺在地上防备的望着她,对敖宸摇了摇头。
  漓夕便又笑道:“漓夕虽然嫁给了王爷,但早心有所属,与爱郎被迫分开,所以能理解王爷与洳雪目前的心情。”
  敖宸听着,一双浓黑的剑眉果然翘了起来。
  “漓夕现在唯一能补偿王爷的,就是帮洳雪治好身上的病。”漓夕走离窗边,缓缓朝敖宸走来,很满意他刚才的反应,继续云淡风轻说道:“之前漓夕与洳雪发生口角,是因和卿已出家为道,漓夕觉得这一生生无所恋,有了弃世的念头。
  恰好那日与洳雪有一些小争执,臣妾一时想不开,在王爷你面前有了妒意。现在见王爷与洳雪如此恩爱,臣妾实在愧疚难当,想做一些补偿。”
  敖宸眉心的褶皱越来越深,冷冷牵动唇角:“你凤氏一门原本一个都不该留!本王可以放你一条生路,但你的王妃之位必须要还给如雪!”
  “这个没问题。”漓夕抑止住胸口的心酸,潇洒点头:“臣妾与王爷本是陌路鸳鸯,没有缘分过一辈子。如今王爷找到洳雪,我也找到我要的人,是该好聚好散。”
  “你要的人?”敖宸对这句话上了心。
  叶细细在一旁眼见情况不对,凤漓夕在采取柔弱术唤醒敖宸,她连忙唉唉叫起来,说自己脖子疼,宸快过来救她。
  敖宸这才察觉到把玉妥洳雪晾在了地上,自己的注意力却全在凤漓夕身上,神色一敛,飞快把玉妥洳雪抱起放到榻上,让早被小喜请过来的御医进来。
  漓夕则退了出去,踩着清晨的霞光,走在回庵堂的走廊下。
  凯泽一直守在门外,守到了天明,大致知道一些门里发生的事;现在则一直走在漓夕身边,用沉默代表他的愧疚。
  “敖宸在手术前,确实不希望伤害你后世的躯体。但现在,他应该比谁都明白,这个后世的躯体不能留。”他嘶哑出声,亦是满身的疲累,与浓浓的愧疚,“如雪,一切都是天意。”
  漓夕停下脚步,微微仰头望着天边的朝霞,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我放低姿态,换回了他对我的一丝信任。这是我们迈出的第一步,以后会更好的。我一定会让叶细细那女人永远消失,让他回到我身边!”
  “一定会的!”凯泽站在她身后,想给她一个拥抱却没有勇气张开双臂,没有资格抱她,只能远远望着她的身影,“只要你站在他那边,他就一定会回来。”
  漓夕苦苦一笑,往前走了。
  ——
  漓夕被锁在了庵堂里,被剥去王妃的一身权力,吃斋茹素,不理世事。
  她盘腿坐在灯下,也不是不想理世事,而是敖宸给她的处罚,把她关押在庵堂,不准管王府的事。会武功的墨舞则被调走了,去了杂役房,被用铁链子锁着双脚做杂役。
  凯泽则三天两头在她的门外转悠,给她讲王府发生的事。
  他说自己每天都会找敖宸谈事情,谈到深夜也不走,坚决不让敖宸与叶细细有单独相处的时间。
  后半夜,则睡在他们的屋顶上,时不时揭开瓦片看一眼;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跳下去敲他们的门,没事也找出事来。
  不过奇怪的是,后半夜的时候,叶细细一般不在敖宸房里,敖宸一个人睡在床上,早上的时候,她又是第一个出现在他房里的人。
  凯泽认为,这过去的三天,叶细细除了在前半夜带啸啸去敖宸房里,一会说要洗澡,一会说要换衣服,弄得那么亲密,其实都是为了支他走,与敖宸单独相处;


  他转钟一两点才走,然后睡在他们的屋顶上监视,发现叶细细又不在房里了,似乎有个时段她不敢呆在敖宸身边。
  漓夕在门内听着,实在难以相信饥渴的叶细细竟那么矜持,见凯泽呆在房里,她就不敢坐上敖宸的大腿了?
  凯泽破坏了她的好事,这个女人不加倍讨回来才怪!
  “凯泽,你告诉我,敖宸吻她没有?”
  “没有,绝对没有!”凯泽在门外坚定道,“叶细细的脖子受伤了,脑袋不能动。敖宸体恤她辛苦,让她坐在一边,丫鬟伺候。要说亲密,顶多为她搭件衣裳罢了。那女人受伤不能撒娇,想耍赖,敖宸一句‘你受伤了’,就把她堵得不敢再发嗲!
  你想想看,如雪会在凯泽面前与敖宸玩亲亲吗?
  如雪在人前绝对端庄,很少发嗲,但与敖宸单独相处的时候,热情就不得而知了。敖宸就喜欢这样的如雪。”
  漓夕脸上飞上红霞,出声制止凯泽的调侃,正色道:“我记得三日前的鸡鸣时分,也就是凌晨两点钟左右,敖宸曾经清醒过。当时我以为是他挣脱了蛊虫的控制,但没过几秒,他就变回了原来的样子;
  凯泽,他很有可能在那个时段清醒——鸡鸣,开窗通风,散去室内的熏香。我们要趁叶细细受伤,尽快让他挣脱。”
  “我再去试试!看来那蛊虫怕鸡!”凯泽恍然大悟,用手拨了拨门上的那把大锁,大骂道:“敖宸这臭小子来真格的了!等他清醒,你要好好罚他!罚他三年五载不许碰你,看着你被其他的男人追!”
  “你在说我?!”一道锐冷浑厚的嗓音突然从天而降,远远的,却带着凌厉的穿透力,让大骂中的凯泽身躯一僵,缓缓转身,“宸,你怎么来了?我怎么敢说你呢,我在说我自己!我其实很喜欢她,但是她出家了……”
  漓夕也听到了敖宸的声音,大为吃惊,但她不知道他来了多久,清道:“裴公子,可是王爷来了?”
  敖宸负手走过来,示意守门的侍卫开锁,一双深眸,远远看着门内的漓夕。
  那是一个穿灰布衫的绝色尼姑,宽大的袍衫下,难掩她婀娜多姿的身材,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迷人的妖味,但是一只纯洁的妖。她是他的正妃,与他目前的关系,按古代的话来说,是和离;
  用现代的话来说,是先分居再离婚。
  “凯泽,你很有眼光。”他冷冷一笑,把凯泽暗暗讽刺了一番,撩袍走进门来。凯泽听得懂他的讽刺,不过没所谓,因为他的眼光确实不错,看上的是如雪,如雪值得所有好男人去爱,此女世上难求!
  漓夕站起身,不解望着敖宸。
  此刻的她不再如几天前那么倔强,那么刚烈,而是用一颗最平和的心去面对他,相信他。
  她相信只要她不退缩,叶细细就一定会功亏一篑!
  “他就是你所说的‘想要的人’?”敖宸指了指凯泽,一双黑眸明显有醋意闪过。早在那天她说有意中人,他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仿佛自己的老婆在外面偷情,不但不知收敛,还明目张胆的与他摊牌!
  “他不是和卿,是裴凯泽!”
  凯泽一愣,不解看向漓夕。他们之间的事,怎么又扯上他了?
  漓夕则脸色不变,抿唇不做声,不把凯泽拉进来。那天她也只是说说,将心比心,降低他对她的敌意,没必要多扯出一个人来。
  “他长得像和卿,但他不是和卿!”敖宸又阴气逼人道,一张俊脸布满怒气寒霜,仿佛把自己老婆与自己兄弟当场捉奸在床,发了一顿无明火:“做了尼姑,就不要红杏出墙!你目前还是我的王妃,我不准许你改嫁,你就不许踏出这里一步!”
  漓夕微微偏着头,轻咬红唇,有些委屈。她‘红杏出墙’是为了他,想激起他的一些记忆,让他清醒!
  他们曾经有过一个难忘的新婚夜,有过一些记忆,怎么能忘的一干二净呢!就算是恨她杀他,也该是记得她的!
  凯泽在一旁看如雪委屈,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也暗暗心喜敖宸懂得吃醋了。
  敖宸现在是在乎漓夕,不许她喜欢别的男人,所以才口不择言,禁锢住她!看来敖宸有救了,大脑皮层有关于漓夕的记忆,需要刺激一下才会动大情绪!
  于是他朝漓夕走过去,突然轻轻搂住她的削肩,对敖宸道:“宸,虽然她出家了,但我依然要她。她的身上有如雪的影子,我在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被她深深迷住了;现在,和卿出了家,你也找到了如雪,就把她还给我吧。”
  “不可能!”敖宸勃然大怒,宽袖扫起,一股凌厉之风朝凯泽卷来,迫使他离开漓夕的身体,后退几步,阴寒道:“她是我的女人!离她远一点!”

()
  “你已经有了如雪。”恺泽提醒他,“玉妥洳雪现在在你身边,你若想要漓夕,就把玉妥洳雪送走!”
  敖宸霸气的剑眉动了一下,目光完全浑浊,发出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冷笑:“原来你打的就是这个主意,送走如雪?凯泽,滚回现代去,不要在这里瞎折腾!”
  “……”凯泽失望的摇摇头,对敖宸此刻的表现完全无语,对漓夕伸出手:“漓夕,跟我走,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漓夕配合他,掺着桌角朝那边走去,但忽然被敖宸一袖子给挥开,不曾走两步的她霎时被扫回了坐榻上,小桌上的东西全摔了下去,身子毫无准备的磕了上去。敖宸在怒瞪门口的恺泽,发出一声怒吼:“滚!”
  “宸,我们是相爱的……”恺泽试图说服他,但他像一头暴怒的狮子,双目赤红黑眸尖锐,命令门外的侍卫将恺泽拖出去,不许再来庵堂。
  漓夕全身骨头疼的爬了起来,但她很欣慰,欣慰的看到了敖宸的情绪反应。
  敖宸陡然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往下猛力一拖,她的身子便不留一丝缝隙的嵌在了他的身子下,被他死死压在榻上,挣扎不得。
  他把她的手腕勒得很紧,薄唇朝她压下来,含满怒气的吻她,结实的腰腹和健壮的双腿在她身上不断刮划,撕开了她的灰布衫。
  他的唇随着而下,吻到她的脖颈上,深深的吸吮,大掌不断在她的臀股间揉捏。
  她搂着他的宽背,任他把怒气发泄在她身上,缓缓搂紧他,轻轻的喊了一声‘宸’。
  他的怒气渐渐转化成了热情如火,撕开她全部的衣裳,露出她的浑圆,她的大腿,一只魔手从短亵裤里伸进去,薄唇却狠狠的吻她咬她,让她吟哦,再舔弄她的身子,轻啮敏感的部位,让她尖叫……
  她的衣裳全被扯了扔到地上,露出玉洁的身子,一丝不挂躺在榻边的圆桌上,白嫩的双腿屈起,为他张开,他没有脱衣服,只是把裤子褪到臀下,搂起她的腰,正要进入。
  “宸!”门却在这时陡然被人一脚踹开,外面的光亮如探照灯射进来,让室内的所有一切无处躲闪,敞亮无比,伴随而来的是玉妥洳雪的一声尖叫,“宸,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敖宸忙把桌子上的她搂了,第一个动作是快速为赤身裸体的她遮羞,将娇弱的她搂在怀里,密密掩着,抬眸看向破门而入正在哭泣的玉妥洳雪。
  当看清那张脸,他依然火热的健壮身躯陡然一僵,低下头再看漓夕的脸,看了一眼,一把放开。
  漓夕知道他的意乱情乱消散了,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正处在震惊和愧疚当中,所以她重新钻回他怀里,用叶细细听得到的声音道:“宸,帮我找件衣裳吧,我的衣裳全被你撕烂了。”
  叶细细这下听得火冒三丈,看一眼满地的破衣裳,掩嘴大声哭起来:“宸,你竟然……竟然背叛了我,我恨你!”让小喜掺着,忍住脖子上的痛,转身跑了。
  敖宸放开漓夕,剑眉紧皱正要去追,漓夕出声道:“这种事不管有没有发生,在外人看来,都发生了。宸,她现在的心痛远远不及四年前我的痛。我在古代现代都是你明媒正娶的妻,而她,只是一个小三,做了两辈子的小三!小三没有资格哭哭啼啼!”
  敖宸身影一顿,收住脚步,走了回来,火热的眸子冷却成冰,幽暗鸷冷:“你到底是谁?”
  漓夕坐在桌子上,用双臂裹紧自己,目光丝毫不躲闪,望着这个男人的方向,冷冷笑道:“呵,我是你的妻子,你忘了你是怎样娶我过门的么?现代的时候,你曾用这种方式深深伤害了如雪,逼她远走他乡。
  现在,我们来打个赌,如果你不去追,不去解释,看如雪会不会选择相信你。你在这一世是为如雪而生,一直为她不碰别的女人,不再犯现代的错误;
  但,如果她在这一世不相信你,你解释再多也没有用。这种事只有女人能解释,我可以亲口告诉她,我们根本没有成事,你是清白的。不过前提是,你现在不去追她。”
  敖宸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黑眸中有暴怒在跳跃:“原来是你对我使了妖术!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漓夕被掐在他掌里,无奈笑道:“王爷,我们是夫妻,发生这种事很正常。我们曾经有过洞房花烛夜,有过鱼水之欢,不需对今日之事反应过度。只是王爷你想想,为什么以你的脾性,会迎娶了我,却没有娶玉妥洳雪?
  当日你是先遇上玉妥洳雪的,但过去这么久,你却没有让她与我同坐正妃之位?你是那么的爱如雪,定不会让她受委屈,但至今她都没有一个名分,为什么?”
  敖宸的大手缓缓松开了,脑子开始疼痛,眸光呈现一片迷茫与涣散。他在努力回想,但身体不受自己控制。
  漓夕起身从后面紧紧抱住他,面颊贴在他的宽背上,柔声道:“宸,不要急着回想,那些都不重要。我会一直相信你,等着你带我们母子回现代,完成我们未完成的心愿。
  我们在A市的小乡村有过一段最轻松的回忆,啸啸在那里上幼儿园,你在山上找到了我,帮我洗衣服做早餐,那里有绿油油的田埂,碧绿的果园,是一个干净的地方……我们一家三口去吃美食,玩碰碰车……”
  敖宸的身体在渐渐放松,大掌覆在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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