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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完结+番外-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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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听爷说了,”乌喇那拉氏微笑点头,“弘时能懂事,你也是辛苦了。不过他年纪还小,学业固然重要,身子也一定要顾好。”
  “奴婢替弘时谢福晋的关心,”李氏笑着对乌喇那拉氏行了个礼,“弘时也说了,如果您不嫌烦,他想着常来给您请安呢。”
  “弘时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嫌烦呢。”乌喇那拉氏看了李氏一眼,还是温和的笑着,“我只是怕他在我这里不自在。”
  “既然福晋不嫌,”李氏高兴的说道,“以后奴婢就让他常过来。”
  “好。”乌喇那拉氏点点头,“只是不要勉强孩子。”
  “怎么会呢?弘时乐不得到您这儿来呢。”李氏微笑着说道。
  之后大家就是在一起闲聊,不过随着时间一点儿一点儿的流逝,年氏却一直没过来,李氏的脸色就有些不那么好看了。
  “福晋,都这个时候了,年氏还没来,这也太不象话了。”李氏面色有些不郁的对乌喇那拉氏说道。
  “爷不是在她那里嘛,她怎么也得把爷侍候走了啊,”乌喇那拉氏倒是没在意,一边哄元寿一边说道,“再说她的身子也不舒服,就是不过来也是正常的。”
  “那怎么也该派人来说声吧。”李氏嘀咕着,“哪有让福晋等她的道理。”
  “奴婢给福晋请安。”正说着呢,年氏就来了,身边还带着昨天去云锦那儿请四阿哥的小丫头。
  云锦仔细打量了一下她,实在是看不出她有病没病,说有病吧,她的面色也还好,而且眼神也很清明,说没病吧,偏又一副娇娇弱弱、有气无力的样子。
  “年妹妹来了,快坐下吧。”乌喇那拉氏关心的上下打量她,“听说你昨儿个身子又不舒服了?今儿个还跑来做什么?差人跟我说一声不就。”
  “已经没什么大事儿了,”年氏低着头小声说道,“因为刚才侍奉爷来着,所以才来迟了,还请福晋恕罪。”
  “没事儿就好,”乌喇那拉氏点点头,然后又语气温和的说道,“既然身子不舒服,就要好好的休养,别做些个累人的事儿了。”
  “奴婢明白的,”年氏脸上带着一丝委屈的神情,突然起身走上前跪倒在乌喇那拉氏面前,“福晋,昨儿个奴婢身子不舒服,本不想惊动爷的,没想到这丫头却不晓事,到钮祜禄姐姐那儿去告诉了爷,这都怪奴婢管教不力,还请福晋责罚。”
  那个小丫头见年氏如此,也跟着跪了下来。
  “年妹妹,你这是干什么,”乌喇那拉氏吃了一惊,忙对身边的丫环说道,“没眼力劲儿的,还不赶紧着去把年侧福晋扶起来,不知道她身子不舒服吗?”
  “不,福晋,”年氏坚持不起来,“钮祜禄姐姐昨儿个刚进府,就出了这个事儿,福晋如果不责罚奴婢,那让钮祜禄姐姐心里怎么过得去呢?”
  “你快起来吧,”乌喇那拉氏亲自起身去扶年氏,“刚才我们也在说这个事儿呢,钮祜禄妹妹并没有怨你的意思。”
  “真的?”年氏顺着乌喇那拉氏的手站起身来,看着云锦,“钮祜禄姐姐真的不怪妹妹?”
  “年妹妹并没有做错什么啊,我为什么要怪你呢?”云锦笑着对她说道,“难不成我还不准你生病不成?那是老天爷的权利,云锦可是不敢跟他老人家抢的。”
  “噗哧,”李氏笑出了声,“怪不得福晋这么喜欢钮祜禄妹妹呢,这不仅话说得有趣,人也大度。年妹妹你不知道,刚才你没来的时候,钮祜禄妹妹可是正在受福晋的教诲呢,说爷白天在外面累得紧,大晚上的不该让他跑来跑去的,尤其是这大冷的天,爷要是再冻个好歹的,那这个责任可是由谁来担呢?”
  “福晋,”年氏听了这话,又要跪倒,被乌喇那拉氏扶住了,“这事儿是奴婢的过错,可是怪不到钮祜禄姐姐。”
  “好了,又不是你让人去找爷的,”乌喇那拉氏温和的对年氏说道,“顶多也就是个管教不严,不过念在你身子不好,而且钮祜禄妹妹也没怪罪,也就罢了,以后注意些就是了。现在你还是赶紧坐下吧,别再累着了。”
  “奴婢谢福晋恩典,谢钮祜禄姐姐大度。”年氏分别向乌喇那拉氏和云锦各行了个礼,然后才坐了下来。
  “这么说,”乌喇那拉氏看了看那个跟着年氏一起进来的小丫头一眼,“昨儿个夜里是你自作主张去找爷的了?”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足以当琼瑶剧的女主角
  个小丫头看年氏已经入坐了,刚要跟着起身,听到话儿,马上又跪了下来。
  “福晋恕罪,”那个小丫头跪是跪了,嘴上也说着认罪,但面上却是没有悔过的样子,嘴皮子也还是很利索,“奴婢昨儿个夜里看主子烧得厉害,想到爷曾吩咐过,如果主子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去告诉他,所以才斗胆到钮祜禄侧福晋那儿去的,不过奴婢只是跟爷说一声,可没请爷过去,爷过去可是钮祜禄侧福晋的主意,也是钮祜禄侧福晋让爷别回去的。”
  “这说的是什么话?”乌喇那拉氏的脸板了起来,“照你这么说,难不成这事儿还是爷和钮祜禄侧福晋的错了不成?钮祜禄侧福晋这么做是为了体贴你主子,体贴爷,到了你这儿反倒成了罪过了?你有几个胆子,居然敢对主子这么胡沁。”
  “我就说嘛,钮祜禄妹妹啊,这好人啊,就是做不得,”李氏在一旁对拿腔拿调的跟云锦说道,“你做了回好人,结果人家不领情不说,还倒打一。”
  “放肆,你怎么敢如此说钮祜禄姐姐,”年氏一副气得快晕过去的样子,“还不赶紧赔罪。”
  “奴婢知错,还请晋和钮祜禄侧福晋恕过。”那个小丫头先看了看年氏,然后才俯首认罪,不过从她的声音里云锦也还是没听出有什么悔过之意。
  “云锦看怎么处置这事为好?”乌喇那拉氏看着云锦,很亲切的问道。
  “福晋,”云锦在就象看戏似的,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云锦初来,对府里的规矩尚不明白,再说府中之事自然全由福晋定夺锦不敢置喙。”
  “年妹妹,她是你的丫头,你怎么说?”喇那拉氏又问年氏。
  “钮祜禄姐姐说的对,这事自然应由福晋处置,只是,”年氏脸上现出坚决的神情“这个丫头如此胆大妄为,奴婢是不敢再要了。”
  “主。”那个小丫头一脸不置信地抬起头来看着年氏。
  “:如此喇那拉氏点点头说道。“那就这样吧。来人!”
  “奴才在。”随着乌喇那拉氏地喊声。外面进来了两个婆子。
  “把这个欺主地奴才拖下去打三十板子。”乌喇那拉氏淡淡地吩咐道“养好之后与她老子、娘一起送到外庄去。”
  “。”那两个婆子答应一声。上手就来拖那个小丫头。
  “福晋。福晋开恩哪。”那个小丫头现在才开始害怕起来。甩开那两个婆子。急忙跪着往乌喇那拉氏那儿挪步“奴婢冤枉啊。福晋!”
  “愣着干什么氏见那两个婆子正在看乌喇那拉氏,就开了口。“福晋都发话了们还不赶紧着把她拖出去。”
  “,”那两个婆子看乌喇那拉氏只顾着哄有些吓着了的元寿本就不看那个丫头,于是就答应着上来架住那个小丫头往外走,能看得出来,这回她们可是很使了些劲儿的,那小丫头可没那么容易挣脱了。
  “福晋,福晋开恩哪,奴婢冤枉啊,”那小丫头一边挣扎着一边喊道,“这事儿是主子让奴婢做的,与奴婢无干哪。”那小丫头喊着喊着突然眼睛狠狠的瞪着年氏,“主子,年氏,你好狠的心哪!你会有报应的。”
  那年氏听了小丫头的话,一点心虚的样子也没有,反而是张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们是死人哪,”反而是李氏呵斥着拖着那小丫头的两个婆子,“还不把她的嘴堵上,就由着她这么编排主子。”
  随着小丫头被堵上嘴拖出去,屋子里也终于安静了。
  “福晋,”年氏这时的眼泪已经簌簌而落,宛如梨花带雨一般,她看着乌喇那拉氏,委屈之极的说道,“奴婢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只因为奴婢没为她说情,她就能这么污蔑奴婢,可是她是得罪了钮祜禄姐姐啊,奴婢怎么好为了她而委屈了钮祜禄姐姐呢?”
  “年妹妹这话姐姐可是听糊涂了,”云锦这时也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人家的眼泪怎么会流得这么痛快呢,就象有开关一样,都不用酝酿情绪,而且哭相还特别的漂亮,足以当琼瑶剧的女主角了,哪象自己,一哭起来脸就肿得象猪头一样,“怎么说你没为她说情是因为姐姐呢?”
  “福晋,”云锦看年氏只管认真的哭着,并不回答自己的问话,也就不再管她了,径自转过头去问乌喇那拉氏,“既然年妹妹不愿为云锦解惑,那看来云锦只能向福晋请教了。”
  “什么事儿啊?”乌喇那拉氏没明白云锦想说什么。
  “福晋处罚那丫头,”云锦一脸正色的问道,“是因为怕委屈了云锦,还是因为她违反了府里的规矩?”
  “这有什么不同吗?”李氏在一旁问道。
  “如果福晋是因为她违反了府里的规矩来处罚她,那就不是云锦所能置喙的了,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云锦认真的说道,“可刚才听年妹妹话里的意思,好象说她是因为从云锦这儿请走了爷,这顿责罚是为了给云锦出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大可不必了,因为云锦并没有怨她,也不觉得如果没处罚她自己会就有什么委屈,其实她也就是担心主子的病,来告诉了爷一声,云锦虽然劝了爷,但去与不去的,最后还是要爷自己拿主意的,如果为这儿处罚了她,怕是以后再有主子身子不适,就没人敢出头了。”
  “那照钮祜禄妹妹的意思,”李氏先一个问道,“这个丫头未经主子同意擅自去打扰爷倒是对的了?如果所有的奴才们都象她这样的话,那这府里岂不是乱套了吗?爷还哪能有时间休息啊?”
  “今天处置那个丫头,是因为她对主子不敬,她不只是编排钮祜禄妹妹的不是,还对年妹妹口出不逊,并不是因为她去给爷回事儿的缘故,”乌喇那拉氏淡淡的说道“不过李妹妹的顾虑也有道理,云锦你看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其实云锦觉得应不应该去告诉爷,不在于经没经过主子的同意,而在于经没经过大夫的同意,”云锦笑笑说道,“爷并没有学过医生了病当然应该先找大夫,然后由大夫来决定是否应该请爷过去。”
  “这个主意好,”李氏刚才还对云锦不满呢在却叫起好来,“让大夫来决定,是不是一定需要折腾爷大老晚的跑过去。还有,如
  说需要请爷过去了果最后却没什么大事儿,那罚的。”
  “这是自然的,”乌喇那拉氏点点头,“爷的身子好不容易才调理的差不多了,白天办差已经够累的了,晚上可不能再累着了。云锦这个建议错等爷回来了,我会把跟爷说一说的。”
  “还是得说钮祜禄姐姐关心爷的身子年氏现在已经不哭了,不过脸色却是有些白看着云锦的眼光中也还着些冷意,“这刚进府就想改府里的规矩了。”
  “年妹妹,我们是爷的女人,关心他的身子也是应当应份的吧?”云锦笑着对年氏说道,“至于说改规话,云锦可是当不起的,云锦只是提了个建议而已,可行不可行的,还是爷和福晋说了算。”
  “昨儿个爷才从钮祜禄姐姐那儿到妹妹那儿探病,今儿个你就提这个建议,”年氏也不绕圈子了,直截了当的问云锦,“不免让妹妹怀疑,钮祜禄姐姐此话怕不是针对妹妹来的吧?”
  “年妹妹,你多心人吃五谷杂粮,谁也不敢保自己就没有身子不舒服的时候,怎么能说是针对妹妹你呢?”云锦依旧巧笑嫣然,“至于为什么姐姐会今天说这个建议,那是因为福晋是今天问的啊,你总不能让姐姐对福晋的话一问三不知吧,再说,这雍亲王府这么大,也不能让福晋一个人操心吧?咱们既是这府里的人,自然也是要为福晋分忧,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心力。年妹妹,姐姐并没有将昨儿个事儿放在心上,不过看起来你却是耿耿于怀呢,这样可不好,你现在身子不舒服,这样思虑过重,可对身子无益啊。”
  “钮祜禄姐姐,你若是真没此事放在心里,昨晚上也不会不让人把爷的朝服一并送过来,而是在今天早上用它来当借口给爷送早餐了,”年氏笑着对云锦说道,“这事啊,虽说是那丫头自作主张,但也是妹妹的不是,累得姐姐忙了一早上,许是昨儿夜里也没睡好,妹妹在这里再次给姐姐陪个礼。”
  年氏想起今早上的事儿,心里就不舒服,本来爷到她的院子里,应该是显示着对她的宠爱的,可是他却放着自己为他准备的精致的早餐不吃,反而吃着云锦那里送过去的早餐,如果是什么高贵稀罕之物也就罢了,偏偏是一份简简单单的面食,几份平平常常的小菜,看着他吃得那么津津有味,自己的心里却是酸涩难当,她感觉这是云锦在向她示威,即使是爷留在你这里又怎么样,云锦那里的早餐才是他最想吃的,云锦才是最了解他的人。
  其实年氏不知道,云锦已经给她了面子了,早上没有亲自过去送朝服,否则年氏的面子可就难看了。要知道云锦和年氏虽同为侧福晋,但云锦却是排位在前的,如果云锦在场,那服侍四阿哥穿朝服的活儿,可就是没有年氏的份儿了,她只能象个侍妾格格似的,在一边看着,这平白矮了一级的滋味,想来也是不好受的。
  虽然云锦想到了年氏心会为这事儿别扭,但可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的拿出来问,看来她并没有领云锦放她一马的情儿,又或者是她根本就没想到云锦还可以那么羞辱她,因为之前她把四阿哥从别的院子请过去之时,苏培盛都会把朝服也一并带过去的。所以她这次以为云锦留下朝服早上才送过去,就是为了给四阿哥送早餐当借口呢。
  “年妹这话说的可是有些想当然啊,你认为,如果爷要把朝服带到你那儿去,云锦有几个胆子敢拦呢?”云锦也是一张笑脸应对,“是爷说,怕朝服在年妹妹那里放皱了,这才让姐姐早上送过去的,结果因为元寿早上闹人,姐姐没能亲去,心里还有些怕爷不高兴呢。”~见年氏听到这儿脸色有些变白了,不禁笑意更深了些,“至于说早餐嘛,福晋,好象咱府里没有这个规矩说,爷只能吃他所在院子里的早餐吧?”云锦说到这儿,用询问的眼光看向乌喇那拉氏。
  “没有,随爷的意。”乌喇那拉氏笑着回答。
  “既然是不违反规矩,那姐姐给爷送早餐想来也用不着什么借口吧?”云锦得到乌喇那拉氏的答复,接着对年氏往下说,“其实昨儿个爷在外面没吃饭,正好姐姐院子里的厨子弄了些米粉,所以就给爷做了一碗,爷吃了说好,吩咐早起也要吃这个,可后来年妹妹闹病,爷赶过去了,但他的话却并没有收回,云锦也不好自作主张的取消爷的吩咐,只好早上让人做好给送到妹妹院子里去了。”
  云锦看年氏并不知道这些事儿,想来是那小丫头没告诉她,因为不知道四阿哥对年氏是个什么心思,所以也就没把这事儿实打实的安到四阿哥头上,可即使如此,年氏的脸上也不是很好看。
  “钮祜禄姐姐的本事不小,”年氏强笑着说道,“不光是吃食做得合爷的品味,这朝服居然也能放不皱。”
  “对啊,钮祜禄妹妹,你可是有什么决窍吗?”李氏看云锦和年氏斗嘴,心里可是高兴的很,听到这儿,才插进来问了一句。
  “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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