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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坏天使的眼泪-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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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得起苦,不会恃才傲物,性格淡然不喜与人交际,可是,她总会尽力做好自己的本分,默默地珍惜着每一次可以和大家合作的机会。
每一天,她都是团里第一个来排练室报道的;晚上,她却是团里最后一个离开的。
即使,开始几次,由于赞助商方面的顾虑,她无法和团员一起登台演出,但是,她却会站在台下,在观众们讶异、嘲弄的注目中,面不改色地随着在舞台上的众人一起合奏。
她不需要舞台,因为,处处都是她的舞台。
于是,这样的她,就那样不知不觉地建立起属于她自己的群众基础。
询问她身份的观众慢慢多了起来,对她产生好奇的媒体,也蠢蠢欲动。
然后,时机成熟,查理斯向赞助商争取,让她有了第一次上台的机会。
而她也没有让查理斯失望。
她以自己出色的演奏和配合,完美地结束了她的初次登台,同时,也正式开启了她璀璨的音乐家道路。
可以说,查理斯是看着欧阳璇一步一步走来的,也是看着她,用她自己的努力以及那日臻完美的演奏技巧,令所有人咂舌、慢慢接受她“特殊”的拉琴姿势,同时也让团里原来的首席小提琴手自叹弗如,心甘情愿退居二线。
可是,就在她的事业蒸蒸日上,如今已然趋向顶峰的时候,这个女孩竟不按牌理出牌地提出了要退团隐退?
这……还真是让所有人跌破眼镜!
也让查理斯郁闷至今。
他不懂,为什么欧阳璇会选择在自己最辉煌的时候,戛然而止?她明明付出了那么多,耕耘了那么久,现在,是她收获的时候,她竟如此潇洒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说实话,他真的是难以置信加无法释怀。
“查理斯,听说你对中国的文化很有研究,那么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了然查理斯的真实想法,女子微微一笑:“‘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因为我不想‘死在沙滩上’所以,我决定及时收手,留下一个灿烂的省略号,让那些还未冒起来的‘后浪’好好‘瞻仰’……”
“你在说冷笑话么?”25岁就算前浪了?那他这个比她整整大了一倍的人算什么?团里那些大部分都在30以上的团员算什么?蒸发后的水蒸气么?真是的!
“我说的是认真的。”话虽这么说,可是她隐忍的笑意,却一点也没和“认真”沾上边。
查理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笑骂:“没良心的东西!”
“等你有需要,我还是会抽空回来的。”她眨眨眼,真心诚意——对于宛如伯乐般的查理斯,她是由衷感激的。
“我现在就很需要!”查理斯开始耍赖,毕竟,在她担任首席小提琴手的期间,团内的水平明显上升了一个档次,是不争的事实,她就那样走了,他一时可没把握找到能接替她的人。
“艾玛会接替我的位置,而且,经过这些日子的‘退位让贤’,她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我想,现在的她,应该会做得比我好,何况,你和她曾经合作了那么多年,她实力怎样,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不是么?”她摆明有备而来。
查理斯不再说话,认命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她已经志不在此,那么再强求,可能适得其反,不过……
“如果未来的某一天你后悔了,而那时我还是团长,那么记得随时回来找我!若无意外,我们团的大门,一直都会为你敞开。”这也算是他送给她的临别赠礼吧!
闻言,她的眼眶红了,吸吸鼻子,她顿了顿,退开两步,深深地对着查理斯鞠了一躬,真挚道:“谢谢你。”
真的……谢谢你……
“知道谢谢,还是要走?没诚意!”查理斯不满地咕哝,可是,他看着她的眼神,却带着慈父般的宠溺。
活了大半辈子,他看过的人不在少数,而欧阳璇,绝对是其中最特殊的一个。
她以为他不知道,其实他都清楚——她明明有个那样厉害的男朋友,却傻傻地极力隐瞒,不懂利用,宁愿一个人在那边孤军奋战,也不肯偷偷地走一条捷径。
如果她愿意,以她的才华和天赋,要走到今天的地位,根本不需要6年这么久,更不需要受那么多苦,遭那么多白眼,走那么多弯路——如果说阅人无数的查理斯有真心佩服过谁,这个坚韧的东方女孩,绝对是其中一位。
当然,也是他最看不懂的一位——不过,他却是真心期望着她能幸福。
因为,她,值得!
☆☆☆ ☆☆☆ ☆☆☆ ☆☆☆
“听说你退团了?”
“呵!你怎么知道的?”脸颊夹着手机通电话,我从开启的衣柜里取出一件一件衣物,将其折叠,塞进开启的行李箱里。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么?”
“狗仔?”
“……”
“开个玩笑而已,别生气!谁不知道北森小姐你现在可是国际某知名报社的主编啊?有渠道得到第一手资料,不足为奇。”
“我怎么感觉你在挖苦我?”她哼了哼,不是很满意:“不过,算了,反正我已经辞职了。”
“辞职?”我手中的动作不由得一顿,下意识地握紧手机:“为什么?”
“因为你啊!”她开玩笑:“要知道你可是我的‘摇钱树’啊!你退团了,那么以后我的‘独家’可就没着落了,早点辞职,我也好趁早带着名声,回日本发展发展!”
“呵!你打算回日本了?”
“是啊!在外面游荡了这么久,是时候回去了。”她的语调变得有些幽邃,顿了顿,接着像想起什么,斟酌着道:“你的打算呢?要是没猜错,你会退团,是为了景吾吧?”
“……”我没有说话,而北森,则猜到了答案。
轻轻地,她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景吾知道么?”
“……还不知道。”
“你不打算告诉他?”
“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我苦笑着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我打算等我从美国念完经济学、有足够的资格去他们公司应聘成功后再告诉他……”
“啊恩,你的意思是,还要让本大爷等你四年?”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差点将手里的手机,扔到地上。
讷讷地,循声望去。
只见穿着一身铁灰色西装的迹部就那样直直地斜倚在我卧室的门口,似笑非笑地和措手不及的我,面面相对。
我不自觉地倒抽一口气,下意识地和手机那头的北森道了再见,仓促挂断。
“你怎么……”他……他怎么来了?记得前几天和他通电话时他还在英国忙着接手迹部集团的事……
“不华丽的女人,你还真的很喜欢自作聪明啊,嗯?”一步一步,他向我走近,灰色的眸底,有复杂、有心疼也有无奈。
“呵!你应该知道,我‘自作聪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淡淡地笑,迎上他的目光,有着我的决定。
他不语,直接伸手将我拉入怀里。
唇,凑近我的耳畔,他无奈地叹息:“笨女人!你到底要我拿你怎么办?你就那么喜欢孤军奋战?”
“我没有孤军奋战。”我静静地埋在他怀里,反手,搂住他的腰,不自觉地莞尔:“这些年,你不是一直都在我身边么?”虽然我不愿让他介入我的梦想,可是,当我累了的时候,想哭的时候,我知道,他就是我第一个依靠——也许,八年来,他为了接手迹部集团的事而和我英国、维也纳两地相隔,可是,我却从未觉得寂寞,觉得孤独——即便后来我因为参与了乐团的事而不得不各个国家到处跑,他也为了家族企业天天飞,但是,我们之间的联络和感觉,却并没有因此而生疏。
距离产生思念,而思念,则让每一次见面,弥足珍贵。
“所以你有恃无恐?”他稍稍拉开和我的距离,挑眉不满地瞪了我一眼。
“是心安理得!”我挑衅地勾唇一笑。
“你就不担心本大爷变心?”他威胁地眯起了眸。
“我记得追我的好男人好像也不少。”我耸肩,状似漫不经心。
“啊恩,还真是不华丽呐,嗯?”他满脸不屑,可是,眸底却阴霾了几分。
“是啊是啊,他们全都没你华丽!”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轻轻推了推他,“好啦!别闹了!我还要打包行李……”明天还要赶飞机去美国,我必须今晚全部搞定。
闻言,他的灰眸闪了闪,但,还是自动自发地松了手。
脱离他的怀抱,我动手继续之前未完的工作。
而他,则在几秒的犹豫后,叹口气,认命地帮着我,默默整理。
四周,一下子,便只剩下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 ☆☆☆ ☆☆☆ ☆☆☆
呼吸,炙热。
床头的灯光,夹杂着他暧昧的喘息,带上一份绯 色。
光影交错,我睁开眼睛,迷蒙地看着他渐渐裸 露在柔柔光晕下的精壮身躯。
窗帘,随风摇曳,丝丝缕缕的沁凉,却浇不灭周围逐渐上升的温度。
衣服一件一件剥 落,陌生的电流,随着他的触碰,流过全身。
他的吻,比以往炽烈;他的爱 抚,不再节制。
“可以么?”他咬着我的唇瓣,舔吻着我的耳垂,喘息地伏在我的身上,声音沙哑:“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本大爷可以让你喊停……”
他定定地看着我,着火的灰眸,带着一丝极力想要保持清明的压抑。
我知道,他说到做到。
就像八年来的每一次亲吻,每一个拥抱,小心翼翼着,照看着我的感受。
我明白,如果我喊停,他真的会停——亦如八年来的每一次。
可是,这一次,我并不想停。
在他刚刚出现的那一刻,在晚餐后,他吻上我的那一秒。
离别在即,八年来的一幕幕在眼前拂过,感情,如破闸而出的猛兽,汹涌而出,感动、感激、爱恋、思念,相互交织,最终化为浓烈的欲望,再也无法压抑。
贴近他的胸膛,感受他的温度,此时此刻,我只想忠于自己最原始的渴望。
抛开矜持,抛开顾虑,我颤抖着,伸出手,环住他的颈项,犹豫着,主动贴上他的唇。
他的身子,陡地一僵,接着,一连串的吮吻如骤雨般,密密地落下。
他的手,带着魔力,每一寸的轻抚,都在我的体内点上火焰。
理智被灼飞,大脑,一片空白。
无法思考、无法冷静,只能随着本能,生涩地迎合、回应。
一波接一波的浪涛,激烈地,仿佛要灭顶般地一阵一阵袭来。
我就像一个在欲 海中溺水的人,浮浮沉沉,唯一能做的,便是紧紧地,抓住他这一根唯一的浮木。
情 欲,如火般,熊熊燃烧。
赤 裸的交缠,火热的相贴,剧烈的喘息。
窗外的月,吟唱出旖旎的歌谣。
今夜,才刚刚开始……
番外(三)最后的最后
天,是纯净的蓝色;云,是无杂质的白色。
维也纳圣斯蒂芬大教堂
他和她的婚礼,就在这里举行。
而她,则静静地站在两旁前来观礼的人群里,默默地,见证着他们的幸福。
一年的心动,三年的错过,八年的等待。
即使,她没有全程参与,却也明白,他们之间的不易。
羽鸟离……不!现在应该叫她欧阳璇。
她真的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
至少,她让她输得心服口服。
身为北森家的大小姐,从小,她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除了迹部景吾,她从未在任何人身上踢到铁板。
所以八年前,当她幡然醒悟,认清无论自己如何努力都走不进他心里时,骄傲如她,毅然选择了远走他乡,治疗伤口。
起初的她,只想靠着自己的努力来实现梦想,可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度,在竞争激烈的领域,没有一点背景,没有一点手段,想从零开始,谈何容易?她想当一名记者,可是,初来乍到的她,处处碰壁,没有报社愿意收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家不起眼的杂志社,她的骄傲和自尊,却咽不下前辈们飞扬跋扈的颐指气使。
于是,受够了委屈的她,想要让那些明明一无是处却偏偏喜欢自以为是的“前辈们”刮目相看的她,硬着头皮,回到了她父亲的羽翼下。
通过父亲的人脉,她成功地进入了国际某知名报社——从一名跑社会新闻的小记者做起,一步一步,一帆风顺地凭着自己本就出色的天赋,爬到了主编的位置。
她以为,她是成功的;她以为,只要在最后获得认可,怎样开始,并不重要。
可是,几年前,偶然间采访国际上新崛起的某交响乐团,遇上化名为欧阳璇的羽鸟离后,她才知道自己的“以为”有多么离谱。
她从底下的小记者那里调阅了欧阳璇的资料,在确定了欧阳璇就是她认识的那个羽鸟离后,二话不说地找上了她。
阔别多年的重逢,两个在他乡相遇的女孩,感触颇深。
尤其是她——多年来的沉淀和历练,她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因为情殇而黯然神伤的北森雪美,对迹部,她早已没了初时的热情——所以,多年后,再见羽鸟离时,她除了感叹时间流逝外,不再有任何的不甘和怨怼。
许是这层旧识的关系,她顺理成章地接手了采访那个乐团的工作,也从一些细枝末节里,了解了这些年来欧阳璇的种种。
她愕然,因为欧阳璇的从零开始。
她震惊,那个女孩竟然没有利用迹部这个踏板?
她羞愧,比起她多年来的忍气吞声,走了捷径的她,是多么幼稚可笑!
其实,她们是同一类人,撇开迹部这层隔阂,她们的相处原来可以很愉快。
她和她渐渐走近,不仅仅因为工作的需要,更重要的还有同为“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惺惺相惜。
于是,她们就那样在不知不觉间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她会轻松地问她和迹部之间的发展,她也会无所顾忌地坦白从宽。
因此,当她第一时间得知她退团的消息时,她便猜到,她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欧阳璇是个骄傲的人,她不是个愿意成为爱人附属的女人。
在她和她的相处中,她摸的最透的,就是她的性格。
她爱迹部,因为爱,所以她才想靠着自己,站上和他同等的位置;她想和他在一起,因为想,所以她才会在自己最辉煌的时候,抛弃自己拥有的一切,远赴美国,在她不擅长的领域上,从头开始。
不得不说,她很佩服她。
佩服她的勇气,佩服她的潇洒。
当然,她也同情迹部。
因为高傲如他,却在“背后男人”的这条道路上,走了很久很久了。
守了三年,等过八年。
如今欧阳璇又要去美国攻读经济学,为进入他公司和他并肩作战而努力,那么,细细盘算,他们真要在一起,则又是一个以年为单位,甚至是10年为单位的等待。
而以她对迹部的了解,她知道,他等不了。
他绝对会在欧阳璇去美国前,有所动作。
所以,在接到他们要闪电结婚的消息时,她并不意外。
她只是好奇,好奇欧阳璇竟真的答应了迹部的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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