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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古代做弃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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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能给他什么?”

    木筠想破了头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给他的,要钱没钱,要命没命,再说妙回生后来也再未提代价的事,而且他们还一见如故,甚是投缘……投缘……难道……

    “鹤舞……他对我……”

    鹤舞扶额:“你自作多情的毛病难道就改不了了?檀夏曹适完了,又来妙回生?”

    “那你说!他干什么没事就来找我聊天。”

    鹤舞对她有可能失贞这件事,永远持否定态度,并且经常性拿这事揶揄她,最过分的是有时路上碰见与檀夏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或者曹适那样的汉子,他都会好心提示她“赶快瞧瞧是不是对你有意。”

    木筠再一次恼羞成怒。

    凭良心说,她喜欢妙回生这样的老人,淡定,睿智,有种看透世事的超脱,跟他们说话总有特别的收获。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慈祥,让她莫名的熟悉和亲切,在他面前,她似乎更能放得开,特别不想拘束自己。第一次见她,妙回生便送她一份见面礼,就是那颗不起眼的珠子,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接受别人的礼物,无论在哪个世界,她都不习惯拿别人的东西,似乎在提醒着让她付出些什么。

    妙回生明明确确的告诉她,他有办法让她不畏阳光,但是要付出一些代价。

    光明正大,干脆直接。

    木筠当下就答应了,直觉告诉她,这个老人,绝对不会为难她。

    鹤舞若有所思,淡淡道:“也许是有别的原因罢。”

    “那……反正我也挺喜欢跟他说话的。”

    “是吗?”鹤舞不动声色,“那……你就多与他聊聊。”

    木筠惊喜:“你也觉得他很好,是么?”

    鹤舞笑得如此开心:“不,你多与他聊聊,就能早些清楚,人家对你无意,早些断了你的心思。”

    “鹤舞,你是混蛋……”
38

    张竹床,青白颜色,似乎有些年头,多层自然的脂泽。

    妙回生身单衣,端坐竹床头、

    风雨交加。风很大,竹床上挂着的白纱帐剧烈起伏,窗外雷鸣阵阵,妙回生置若罔闻,手中举着面铜镜,愣愣地注视着自己在镜中衰老病容,斑驳白发。

    他老。

    他生都在斗争,衰老成他最后的敌人,他与无数对手斗争辈子,却败给自己的身体。喉间痒,他忍不住重重咳嗽,连腰都弯下去。

    “咳咳咳咳……”

    清莲恭立于他身旁,手捧茶碗,见状赶紧双手递去。

    妙回生接过茶碗,浅浅啜口,侧目瞥他眼,目光动,清莲敏感察觉,顿时浑身不自在。

    妙回生淡淡道:“怕什么?”

    清莲镇定答道:“没有怕。”

    妙回生道:“不用瞒……只是好奇罢,,也有怕的心思么?”

    清莲蹙眉。

    妙回生望着窗外,自言自语:“不该怕的。不是人,便没有喜怒哀乐,没有七情六欲……也不屑选择,谁得到,谁就是的主人。”

    “不是不屑,是定,清莲无从选择。”

    妙回生仿佛没有听见他话,自顾道:“鹤舞和样,们都样。”

    清莲忍不住问道:“样什么?”

    妙回生笑道:“们都会怕。”

    “提到木筠,他就害怕,那又怕什么呢?”

    清莲身子颤,妙回生不动声色收回目光,道:“他已经知道‘麒麟’在?”接着若有所思,“是不是告诉过……暂时不要告诉他?”

    清莲道:“是,但是皇上十分心急……”

    “所以,也跟着心急?”

    “不——”

    妙回生淡然摇摇手:“事怪不得。唉,毕竟麒麟之事,是告诉他的……只是没料到……”

    他现在终于不得不承认,术辛没有做皇帝的资质,个不适合做皇帝的人做皇帝,才是真正的可怕……

    妙回生叹口气,望望窗外,打起精神,道:“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去见见他们罢,也是时候……”

    妙回生愣愣站在原地,沉浸在震惊中无法回神。

    合欢树下,位素衣子,边哼着不成调的曲子,边摆弄手中五彩丝线。

    气质清冷,眉眼间有股显而易见的冰冷和固执,然而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又中和的冰霜。玉颜光润,素颜未妆,却樱唇红嫣,如涂唇脂。那树合欢被暴雨冲刷,落英缤纷,站在地柔和色泽中,如处疏离之境。

    妙回生呆呆的看着,不知不觉,热泪盈眶,喉间发紧。

    清莲注意到妙回生异样,不敢多言。

    好容易妙回生平复心情,缓缓奏过去,子专注于手中所忙,等有所察觉,猛抬起头,妙回生已经站到桌前,正笑吟吟看着手中彩色绳线:“是……”

    木筠下子将手收在身后,尚未做好心理准备面对别人,脸有些热,道:“没什么没什么……”

    妙回生笑道:“看不出还喜欢‘春心荡漾,结绳送君’套,啊?”

    木筠顿时面部充血。

    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想起初中那会儿,在全班疯狂流行过的绳编手链,突然很想为鹤舞编根——简单的五股线便能编出条,记得编法,很容易。

    妙回生得没错,果然是发春的行为,木筠有种当年送被搜到自己那封敢写不敢送出的情书,遭到老爸嗤笑的感觉。

    正手足无措,身后传来鹤舞轻道:“要绳线,就是要做个?”

    被发现……本来还想给鹤舞个惊喜的,都怪妙回生,分散自己注意力……木筠狠狠瞪妙回生眼,赶紧把编半的绳子掏出来,谄媚的送到鹤舞面前:“看,喜欢么?”

    鹤舞长指挑起编好的那截,仔细看会儿,默默放回手心,言不发。

    木筠望着手中那红红绿绿那截,自己也觉得不太能得过去,只得老老实实道:“知道太花哨,不过,全编白色,实在是分不过来……”

    不想鹤舞摇摇头:“编它做什么?密密麻麻的,不费眼睛么?”

    “不会。”

    妙回生看着面前二人,时百感交集。

    鹤舞见他发愣,扬眉笑道:“您今日来,不会只是为看们罢?”

    妙回生回过神,自嘲道:“金童玉不是白瞧的……害连正事都忘。”

    木筠偏过头:“正事?让猜猜,是来向讨报酬的?”

    是故意么问的,不过没有恶意——妙回生颗避光珠解决的麻烦,如此简单便捷,没道理留他们到现在,向他们索要“报酬”也就两的事罢,有心理准备。

    他知道和鹤舞不是人……不知道他会要做什么呢?向妖怪提要求,无非是杀人放火吧?很好笑,为什么人总觉得妖怪就适合杀戮?

    木筠希望妙回生千万不要太看得起,只是个莫名其妙被变成“吸血妖精”而已,并且还是不敢咬人,要人提供血液的那种,似乎有杀戮的本能,几日经过清莲灯“熏陶”,竟然也杀意全消——

    昂起头,缓缓转向妙回生,注视着他的眼睛,把自己想象成个可以实现别人愿望的精灵,忍住笑,尽量严肃的问道:“吧,的愿望是什么?”

    自认表情还算优雅魅惑,没想到霎那间妙回生如遭电击,瞳孔迅速扩大,脸色煞白,个站不稳倒退几步,清莲赶紧由后抵住他,才算没出事。

    妙回生的举动将木筠吓跳,情急之下跟着向前走几步,伸手要扶,却时忘踝间束缚,裙覆盖脚面,身子向前倾,鹤舞伸身捉住。木筠回头想表示下感谢,却发现鹤舞探究的眼神直未离开妙回生。

    鹤舞放开木筠,向前走到妙回生身边,关切问道:“没事罢?”

    妙回生喘着粗气,疲惫摇首:“没事……老毛病。”

    木筠急道:“脸色很难看。”

    妙回生抬头,勉强笑道:“没关系,老头子,要那么好看也没用……”

    木筠见他如此,撇嘴道:“老头子不要好看,也是要安康的,不必逞强。”

    “好,好,把年纪,逞强也逞不起……”妙回生自顾顺气,“清莲,咱们回去。”

    “是。”清莲简洁回答,扶着妙回生离去。

    又飘起雨,木筠赶紧拉着鹤舞逃回室内。

    木筠靠窗坐着,托腮,皱眉:“那老头,愿也没许……”

    鹤舞淡淡道:“也许是他不想许罢?”

    “会么?”

    “也许。”鹤舞想到什么,突然问,“他向要求什么,都会答应?”

    木筠被问题弄得愣:“为何是?”

    鹤舞顿顿,牵起嘴角,手划过脖间那根绳:“是拿避光珠啊。”

    “以为该咱们俩起……不过如果是,什么都不能做,能答应他什么?”

    “很多。”

    “比如?”

    鹤舞凝视,笑意褪去:“比如,他要永远离而去……”

    “不可能。”木筠望着他眼睛,坚决答道。

    鹤舞刚准备满意笑,又听答:“他不可能提要求。”

    鹤舞迅速冷下脸,木筠赶紧伸手,把他快要垮下去的面部肌肉上提:“即使提也不可能答应。”

    “若是,非答应不可呢?”

    木筠失笑:“哪有做不到非答应的道理?那就把珠子还他。”

    “嗯,把珠子还他。”鹤舞孩子似的重复,声音多罕见的撒娇口吻,木筠时怀疑起自己的耳朵,好半才反应过来,笑眯眯奔过去,将他搂在怀里。

    “傻瓜,他可没叫离而去啊……”

    鹤舞用力抱紧,贪婪呼吸的味道。

    如果是“海珠”,定明白,但不是,只是当两个月就跟他私奔的“王妃”,除三王爷谁都不认识的木筠。

    没想到绕圈,又绕回头。木筠懵懵懂懂不清不楚,他不能不清楚。

    两个人有个“不管事”就够。

    妙回生?

    妙回生没有见过鹤舞,然而鹤舞见过他很多次——那时他还叫做鹤斩,是他,亲自将鹤斩赐给前主苏炜,从此鹤斩陪伴他征战沙场,立下汗马功劳。

    ——妙回生,老皇帝……

    鹤舞在清莲的引荐下,第次见到清莲的主人——化名妙回生的老皇帝,心里已经明白十分。

    他眼就看穿老皇帝的意图——毕竟鹤舞千年征战沙场,看的是血肉横飞,转为内政朝廷,观的是钩心斗角,陪伴历代帝王君主,些事,他想不看都不行。

    老皇帝诈死,无非是想看看清楚,那些对他恭恭敬敬的儿子,大臣,在他死后的表现。到底有几个能留,几个不能留,他仔仔细细的看着,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

    他要保证他的太子——当今皇上世昌,稳稳的坐在龙椅上。

    鹤舞闭上眼睛,整理纷乱的思绪。

    清莲出卖他……在见到老皇帝那刹那,他便解。

    清莲出卖他,却忽略。

    清莲灯不比鹤舞剑,它外表再精巧,也只是展灯,甚少有人能发现它真正的作用——静神,安定,平息——非针对人。

    与鹤舞不同,清莲灯的形态,注定让他辗转流落在各个角落——展灯罢。最近年才被老皇帝无意发现,在那之前,他直在前主的坟墓中沉睡——清莲的前主便死,清莲灯成陪葬之物。

    千年流转,各自际遇不同,多年无音信是常有的事,所以鹤舞被赐给苏炜之前和之后的事,清莲都不解,只知苏炜是他的前主,仅此而已,却不知是鹤舞曾经见过老皇帝。

    第次体味到被背叛心寒,然而不得不沉着对应。

    木筠吃麒麟的心脏,变得嗜好腥杀,杀人不受控制,并且有着惊人的力量——鹤舞当然不会认为事情只是不能见光那般简单,只是清莲不,他便信。

    清莲身为老皇帝的人,前来寻找麒麟,那么显而易见,老皇帝必定是想利用麒麟,助世昌臂之力。若只是利用嗜杀的力量,为何清莲之前只字不提?

    不提,代表有古怪。

    所以鹤舞不得不查,当他得知吃麒麟心脏的人真实下场,他恨不得将老皇帝碎尸万段——然而他不能,清莲……他还需要清莲灯。

    只有清莲灯才能平息木筠体内的杀意,为木筠,鹤舞只有装作若无其事,再作打算,没想到的是,老皇帝竟会主动命清莲每日来安抚,他是要利用木筠的嗜杀的力量,么做岂不是事倍功半?

    鹤舞初只是怀疑,老皇帝不是没有能力保护他的儿子,为何定要找麒麟?而现在,他又开始怀疑别的事情。

    老皇帝对木筠,不,也许,是对海珠,似乎太亲切些。

    今日老皇帝来的时候,鹤舞在不远处偷偷看着在合欢树下编制手链的木筠,暗笑自以为没人注意的得意——他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的看到场好戏。

    老皇帝那时的表情就像看到——失而复得的珍宝。

    鹤舞突然明白什么。

    他皱起眉头。

    老皇帝似乎不会出那个愿望。

    无论如何,他们都怕那个有可能让木筠,或“海珠”死无葬身之地的“愿望”。

    但现在,鹤舞更怕他会许出更离谱的愿望。

    木筠察觉到怀中人绷紧身体,于是试图让他放松。

    摩挲着他的长发,顺着滑落到他背脊,是他经常做的动作。鹤舞喜欢样抚摸的身体——不带色情意味,只是像样,让掌心贴上对方的温度,从头,滑过脊椎的曲线,然后重复,就像讨好的抚摸只猫。

    木筠曾经很讨厌“摸猫”种比喻,个像猫的子蜷缩在个强壮邪佞子身上,子伸出粗糙大手,同样从头到脊椎尾——然后迅速滑落到湿淋淋的XX中。

    然而鹤舞让知道,原来也可以什么都不做,他坐着看书,趴在他身边看,他的手正好落在的背后,仅仅样抚摸而已。

    那个时候看不到他的表情,直觉告诉,就像他的手样暖。

    他从来都是样,不温不火,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看着,却直都没有变过,平静,温暖,舒服,像温开水——鹤舞喜欢温开水,似乎比他更喜欢。

    让纠结的是,鹤舞喜欢还可以理解,也许他受够杀戮的生活,那呢?

    年纪轻轻,却仿佛操劳辈子,做什么都觉得累,不愿多出头,从小就保持“切随缘,普通就好”的态度。如果不是为“追随”端木子清,很可能只上三流末的大学。

    初到大盛朝,如果不是遇到鹤舞,更可能老老实实当个王妃,却残生。

    老爸曾,有以退为进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夸,还是贬。

    鹤舞就是温开水,个温度,洗澡,饮用都刚刚好,完美——

    “鹤舞,为什么要待么好?”木筠忍不住问,想问个问题很久,他照顾,忍让,忠于。曾经以为他很会扮猪吃虎,其实不止如此——他甚至不让察觉他除“爱”以外的其他想法,于是胡思乱想,也察觉不到他的烦恼,于是便自己烦恼起来。

    到底哪里值得他么做?

    怀里的人伸出手,重复刚才的动作,突然幽幽冒出句:“不要不知足啊……”

    木筠顿时气个半死:“就不能给个机会,让也对好么?”想想又发现个是鹤舞第次用种口气话,心情又好起来,继续道:“什么都不跟怎么行呢?也想跟分担……”

    鹤舞又慢慢吐三个字,字正腔圆:“不需要。”

    “是的习惯?”

    “什么习惯?”

    “对待子的习惯……”

    鹤舞终于把头抬起来,眯着眼睛,然而知道他不是乏,因为他眼中目光仍然清明。

    “没有样对待其他子,何来习惯?”

    “那怎知不需要?”

    “有个子,全心全意的爱,照顾,包容,只对个好,为可以豁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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